这次的玩具是将多少生姜打碎了碾成汁倒入模具里做出来的,外表皮上就涂了一层薄薄的隔离胶,随着体温升高很容易就能化掉,柱身里那些钟之泊疑惑的颗粒正是生姜的碎屑。 现在时间短还不显什么,等外面的那层胶全部化光之后,gem才能体会到不同寻常的“美妙”,快速的抽插再配上火辣的姜汁,小狗大概能爽到翻白眼了。 白色毛绒地毯上跪伏着的人脆弱又淫荡,屁股高高翘着,任由一件冰冷的机器进出自己的身体,被开拓、侵犯,可穴口那处的水流的比谁都欢。 gem一向温柔的面具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愉悦又痛苦,一声高过一声的哼叫给这次单方面的表演增加趣味。时岸不理会他的难耐和辛苦,他的主人正靠在一旁的沙发里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绘声绘色的表演。 早知道偷摸帮人解决问题会是这个下场,他一定不会多事去揽个烂摊子回家。 “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我真的要坏了...真的要烂了。”他在火辣的刺激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脸彻底趴到了地上,他只能用肩膀撑住身体,确保玩具不会滑出身体。 “把两根都含化了,这件事就翻篇。”他的求饶没有任何作用,deity冰冷的同他下达了残忍的命令。 那么粗的玩意儿,并非一时半刻能吃净的,钟之泊既看不到时间也看不到身后,他不知道究竟还剩多少,快感累计到最后只剩麻木,水都要流干了,什么都剩不下了。 “你总是心软,帮了这个,又要帮那个。” 他知道时岸是在点他关于家里那边的事,他的父亲和哥哥时不时就要趴到他身上吸血,时岸叫他不许再管,可他看到和自己相似的两张脸和幼年为数不多但的确存在过的温情,实在无法狠心拒绝,只好一次次的为他们解决麻烦。 他小时候体弱多病,钟之槿抽过许许多多次的血来为他续命,他那时候那么小却懂得感恩,他也想自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坏,不要哥哥给他抽血,爸爸妈妈也不要为他伤心,幼小的孩童躺过无数次冰凉的病床,深夜里他默默的想着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就都会好了。 一直到他被送到时家当作一个礼物,他才明白,原来他能活着是因为拥有价值,而不是因为被爱,一个能有着和时家独子契合的八字命格的双性人,实在值的太多了,这些年的照顾和养育不过都是为了能卖出个好价钱,那时候他才不到七岁,连恨都是无能为力的。 可他却又不能否认,他身上的血一半来自父母,一半来自兄长,他想这或许就是他应该的。 “对不起…”他无话可说,时岸在这件事上罚过他许多次,他总是改不了,他不禁开始想时岸会觉得烦吗? “你是我养大的。” 那么点的小人刚来时经常在夜里偷偷哭,时岸能发现这件事还是因为他把自己哭病倒了,医生来给他打针的时候,他怕的发抖却还是乖乖的不动不说话,时岸不忍心他看那么惨,分明只大了他一岁,却还是像个大人一样将他抱进怀里细声哄道:“不怕,不怕,打完针就不痛了。” 也是出奇,小孩真的不抖了,趴在他怀里,软乎乎地说:“谢谢小少爷,我不怕了。”不知道是谁教他的称呼,时岸听着很别扭,自打那天起,钟之泊就搬去和时岸一起住了,他们两个一起吃一起睡,时岸慢慢学着该如何照顾一个小人类,但他那时候也才八岁。 “我把你养大,你却总在回报别人,钟之泊,你有良心吗?” 炮机的频率被推向最大档,钟之泊顾不上回话,尖叫着想要逃开身后的可怖工具,还没爬开半步被时岸厉声制止。 “小泊好不乖,不听哥哥的话了吗?” 时岸取来一根三指粗的圆形红木刑杖,分量十足,一下就叫钟之泊的屁股猛然夹紧,榨出更多的姜汁,同时也换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叫的这么难听,我看这上面的嘴也是欠收拾了。”一下连着一下的击打让钟之泊头皮发麻,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肩膀被人踩在脚下,时岸训斥他的语气愈来愈差,他知道这时候得再乖些才能博得一丝宽宥,可整个下半身又痛又辣,他根本控制不住。 十几下打过去他的屁股已然高高肿起,油皮发亮倒是没破,圆鼓鼓的,像颗熟透的葡萄。 “小狗太没用了,两张嘴都偷懒,是想被绑起来操一晚上吗?”半点力气全无的奴隶只能任由身体被人亵玩,穴口被操的外翻红肿,假鸡巴才小一圈,时岸蹲下身子把食指也挤进了他的阴道里,搅了一圈又递到钟之泊嘴巴,要他舔干净了。 “不要……,哥哥,哥哥。”gem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着那根手指,一根小舌灵活的游走着,舔的咂咂作响,连指根都没放过。 “好了,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一个小时之后如果我还没有在一楼看到你,那你今晚就没有回家的必要了。” 堂而皇之的威胁让钟之泊脸色惨白,他开始艰难的配合着身后的炮机前后运动,两处穴也都随之发力裹紧了侵犯自己的工具,时岸说话向来作数,他无法想象自己被孤零零的扔在这里度过一晚。 姜汁化在他的肠道和阴道里,每一次摩擦都犹如火苗窜起,一层又一层的汗液将他浸透,浑身脏兮兮的小狗实在不招人喜欢,时岸吩咐完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和顾虑。 这样决绝的背影落在钟之泊的眼里让他心又碎成了几瓣。 自己要有用点,要再有用点。 时岸紧盯着监控里的画面,再怎么生气也是要心疼他的,小狗总要被原谅。同时他还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同宋砚聿说了一遍,宋砚聿怎么也没想到这事竟然败在自己家门里,饶澄意也向来是胆子大的没边,除了他哥谁也治不住他。 宋砚聿和时岸自小一起长大,自然很明白钟之泊这一次要吃点苦,但说到底这也不能全怪他。 【宋砚聿:我来处理。】 【时岸:在处理了。】 * 能接到宋砚聿打来的电话让饶澄意觉得十分意外,他俩之间向来是他有事联系对方,极少数有能让宋砚聿主动给他打来电话的时候。 “喂,宋哥,怎么啦?” “你和spider是怎么认识的。” 单刀直入的问话让饶澄意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明白归不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 “学校活动认识的。” 暑假的时候学校组织了一场志愿活动,走入西北部的大山,去帮助山区的残障儿童,他觉得这事还挺有意义的,反正暑假也回不去,平时估计也没什么事做,索性也申请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原来这是好几个学校一起组织的活动,每两个学校间的同学要组成一个小组的,这就导致他们原本分好组的都要被重新打乱再足。 重新分完以后,他就和隔壁学校的一个男生成了一组。 他俩要住一个房间,饶澄意回去的时候,段灼正在吹头发,他开门的瞬间,吹风机的噪音也嘎然而止,段灼顶着半干的头发和人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叫段灼,理工的。” “嗨,我叫饶澄意,医科大的。” 在飞机上、车上倒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分床位的事刻不容缓,出于礼貌段灼还让他先选吧,两张单人床,一张靠门,一张靠窗。 “那我就睡外边这个吧。”饶澄意也是相当随意的选择了离自己较近的那一个。 “好。”段灼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几天的接触下来饶澄意发现段灼真的很有亲和力,他笑起来的时候永远是阳光又灿烂的,还能游刃有余的处在任何关系里,能力也很强,没几天他俩就混熟了,同龄人间变得相互熟络是不需要什么特定条件的,好像这就是本该的。 有一天晚上躺在床上的饶澄意突然说想去看星星,问他去不去。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段灼没多问什么,也不觉得神经,他翻了个身,说:“好啊,走啊。” 借着月色饶澄意看到段灼的嘴角微微扬起,眼神里闪烁着一抹狡黠的笑。 结果他们真的跑到了半山坡上看了半宿的星星,躺在不算柔软的草坪上的时候,饶澄意思绪飘远,大概是情绪太差,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但段灼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他只说:“星星在眨眼睛。” 这件事过后,谁都没再说起,他俩倒是开始常约着一起玩。 * “你给他做担保,连带着钟之泊帮你们圆谎。”宋砚聿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冷下来,饶澄意没想到竟然是说这事,他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小小,万一他在骗你,利用你,你又该怎么办?” “他人挺好的,也是我硬要他陪我去玩的,宋哥,他不知道,我能保证他绝对不是那种人。”饶澄意总把人想得简单,宋砚聿也是气他没点安全意识。“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我回头也去跟小泊哥道歉。” “你不许再来俱乐部了。”一句话让饶澄意闭了嘴,“spider的会员也作废,你是明知故犯,他也难辞其咎。”电话被挂断,饶澄意听着一阵“嘟嘟”的忙音,心里觉得很乱。 三位当事人只剩下段灼一个,他正靠在床头往膝盖上抹药呢,门突然被敲响了,spider忙说了一声“请进”。 宋砚聿推开门先看到的就是段灼那一对乌青的膝盖,缩在床上的小犬显然是没意识到来人竟会是他,好一阵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 “别乱动了。”宋砚聿两三步走过去将他推回床上,拿过药膏在手心里化开后,才敷到他的伤处,给他揉着。 “您怎么来了?”意外之余当然更多的是喜悦,他做好了一两个月见不到人的准备,没想到今晚先生居然来找他了。 那些问责的话忽然就有些说不出口了,spider伤痕累累可望向他时的那份神情却不是假的,然而他所期盼的却并非是宋砚聿此行的目的。 他不禁想,要不再给他次机会吧,如果他诚实肯认错,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的担保人是谁?”问出这话时连宋砚聿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嗯?”段灼发觉这话问得好似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不了解俱乐部那些繁琐细致的规定,他脑子转了一圈,也没想起来担保人该是谁,宋砚聿问出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的担保人是谁?”宋砚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担保人?我不知道,什么是担保人?”小狗的表情是真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该知道还是不该知道,问得也克制小心,自以为隐蔽的正瞧着他的脸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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