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梯大概会遇到很多人,段灼思虑着他的身体状况,恐怕难以再应付其他人,六楼也没那么高,spider最终选择了步梯,但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到四楼的时候他就已经抬不动脚了,横竖现在也没人,段灼就原地找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下了。 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忽然听到有人推开了门,是五楼的,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了一连串的骂声,声音听着很耳熟,但段灼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是谁。 “凭什么?你当时怎么说的,你们不才是一家子吗?现在又叫我去,想都别想。” 段灼无意听人墙角,可那人声音实在是大,他现在要是发出些动静那不就更解释不清了嘛,他心里期盼着对方赶紧离开,好让他也快点走啊。 可天不遂人愿,迟迟没能等到spider的应怀中给他发来了询问的消息,空旷的楼梯间里,那几声信息提示音让周围的一切动静都安静下来了。 段灼听到那人的脚步声下意识站起身想跑,但他现在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有些差,等人家都下了一半的楼梯了,他才堪堪站起身。 “spider?”对方竟然还认识他。 段灼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抬头看过去,这次换他觉得惊讶了,竟然是钟之泊?他实在无法想象,钟之泊会那样说话。 “刚刚……”他又成了往常段灼熟悉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听到。”段灼的反应倒更像是被抓包的一方,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怎么来这儿了?”钟之泊比他更懂得人情世故,他当然乐意对方能帮他瞒下。 “要去六楼找clcok先生,电梯人太多了,就走楼梯了。”段灼毫无保留的回答对方的问题,仔细的解释着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钟之泊帮他解过围,他记得。 “这样。”钟之泊从口袋里摸出一场卡,递给段灼。“最右侧的电梯刷卡才可以用,你以后可以从那边上。”老板专梯就这么被钟之泊当人情送出去了。 段灼连忙摆摆手。 “要我送到聿先生那里,让他转交给你吗?”钟之泊维持着递出的动作,笑意盈盈地问道。 “不!不用...”段灼还牢牢记得宋砚聿跟他说的,更怕宋先生会觉得自己是故意找借口,他不想让先生觉得自己是个滑头,本来印象就很差劲了。 “好。”看着spider如惊弓之鸟的样子,钟之泊“贴心”的将卡片又往他面前送了送。 段灼接过又觉得这是其实个烫手山芋,钟之泊希望他当个聋子哑巴,所以用“财”封口,其实就算不给他好处也一样的,钟之泊帮过他,他当然愿意回报他,想得太远了,spider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钟之泊也松了口气,这件事要是给时岸知道了,他不褪层皮可过不去,spider是个嘴巴很严的小孩,而且现在看来也很记得别人的情呢。 * 等他爬到六楼,又出了一身的汗,段灼都已经做好了应怀中拷问他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他一个字都没问,跟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之后就走了。 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他看了看床上洁白被子只得认命再次又走进浴室。 clock刚出门转头就给手下的人发去了消息,让他们查一下spider从二楼离开后的动向,段灼再怎么说也是宋砚聿的人,要有了差错他可担不起。 俱乐部就这么大点地方,三分钟左右,应怀中就收到了汇报,甚至能精准的确定到秒,段灼在消防通道里待了十七分钟四十三秒,楼道里没有监控,这段时间他遇到了谁,做了什么,这部分无从可知。 这份报告clock看完又发了一份到宋砚聿手里,谁的狗谁操心吧。
第5章 〇五 处理
宋砚聿看完先给时岸发去了一条消息:【spider的介绍人是谁?】 段灼的种种行为都让他很怀疑,给spider担保介绍进俱乐部的人是不是一点规则都没和他讲过,让一个新手自己摸索着,要是被查出来一定要剥夺了这个人的担保资格。 这个时间时岸大概在忙,过了很久他才回消息。 【时岸:嗯?他的介绍人不是你吗?】 【宋砚聿:怎么可能是我?】 【时岸:他的资料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 附带着一张图片,宋砚聿点开,段灼的会员申请担保人那栏写的确实是宋砚聿三个字无疑。 安静的两秒里,时岸也琢磨出不对劲了,手机屏幕被摁灭,他忽然歪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钟之泊,不慌不忙地问他:“spider的介绍人是你帮他填的?” 钟之泊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件事,这事早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还能被翻出来。 在他沉默不语、回避躲闪的几分钟里时岸就已经肯定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徇私舞弊,你是不知道俱乐部的规定吗?”时岸平时总是一副笑脸,只有钟之泊知道,那样的伪装背后是何样的恐怖。 “不是...”这是顶风作案他当然清楚,可俩小孩那么可怜的求他,他也很难不心软,原本想着这件事没人会去查,帮一下也不会怎样,没想到啊,河边走一次,鞋也有一定的会被打湿的风险。 “他的介绍人是谁?”钟之泊不敢再若无其事的稳稳坐着,他跪到时岸的两腿间,还不等手搭上对方的膝盖,他的主人抬手将他按定在原地。“说话。” “是小小。” 小小,饶澄意,宋砚聿的表弟,他就来过两三次,每次来基本上就是看看表演,也不和人约,会员等级还是初级,不具备担保资格。 “好啊。”这样的点子必然是钟之泊提出来的,除了他谁还敢干,“真的好样的。” 巴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着,钟之泊一颗心都吊着,生怕下一次就成了实打实扇过来的。 “去十楼等我。” 当初装修的时候十楼被完全打通,一整层的工具和布置完全算得上是钟之泊的噩梦,他第一次离家出走玩消失被抓回来之后在十楼待了十五天,那段时间里的每一秒都让他难忘。 钟之泊这下是肉眼可见的慌了,他看到时岸起身还下意识的用手去抓了一把,被奴隶绊住动作的dom心情不太妙。 “求求您了,主人。”钟之泊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高知形象,儒雅中透露着不容置疑气场,漂亮的皮囊下是一身钢骨,只有时岸见过他的柔弱和无助。 “你还有七分钟。” 电梯卡才被给出去,他还没来得及跟时岸再要一个,普通电梯到不了十楼。 “我把卡弄丢了。”钟之泊将脸贴到时岸的手背上,他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就那么歪着贴了一点点。 “自己想办法。”手边的坏狗被一把推开,他的主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别无他法,钟之泊只能任命推开楼梯间沉重的门,以最快的速度从一楼跑到十楼去,他得在时岸进门前把自己打理干净,他的主人在这方面有着超于常人的苛刻。 那一整层最让他害怕的是一间“小房子”,其实就是个水泥砌成的凹槽,半人高,嵌在墙壁上,刚好能够他蜷缩在里面,门板一旦被阖上,半丝光都透不进来,他最长被关过七个小时,老实了有足足半年。 他有很严重的皮肤饥渴症,长时间的放置让他无法忍耐,时岸不常在这件事上作弄他,在他发病的时候,时岸往往都会很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摸他因为渴望而泛红的皮肤,吻他因为欲望而流出的眼泪,他会得到抚摸、拥抱和亲吻,他们两具光裸的身躯紧密相贴,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离。 但如果惩罚过程中他发病了,时岸是不会理睬他的,甚至不会触碰他,别说皮肤接触了,就连鞭子板子都不肯给他,就任由他躺在那张长绒毛毯上苦苦哀求。那样的时刻他会变得敏感、脆弱,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贴近,可偏偏他的主人要他安静呆着,他不能违背主人,只好抗拒本能,布满全身的潮红让钟之泊看起来十分可怜,他攥紧地毯上的毛,生生熬过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他也会祈求,胡乱说些,叫的最多的是“哥哥”。 等他赶到十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三分钟,时岸早已经到了,房间中央醒目的炮机让他腿软,更不要说那上面还是两根假阳! 犯了错的宠物是不被允许直立行走的,他在门口褪去了所有衣物,在浴室仔仔细细洗干净自己之后才宛若一只优雅的猫科般爬到主人身边,低伏下身子,在时岸踩过的地板上落下问好的吻,时岸没准他起来,他就一直翘着屁股等,这一等就等到了他的阴茎够硬,两口穴也都出了水。 “骚死了,去吧,记得屁股扭漂亮点。”时岸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摔到炮机旁,钟之泊稍微抬起点头正巧和那两根东西打了个照面,两根透明的假鸡巴里像是混合了什么颗粒,钟之泊伸出舌尖去舔,却被时岸一耳光打偏了脸。 “我准你可以润滑了吗?”刁钻又不讲理,可主人就是有这样的特权。 “没有,是小泊错了。”他顺从的垂着眼,手掌撑在地上,那一耳光用了八成的力,扇得他嘴角都红了。 “流那么多水,还怕自己吃不下吗。”女穴当即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他流出来的水果真如时岸说的那样多,他清楚的看到了主人皮鞋的鞋面上多了一块儿水渍。 时岸像是得了趣,鞋尖一下下的往上踹,时不时还要往里插,整个皮鞋的前半端都被弄得湿润,钟之泊简直要被踹得爽晕,屁股越翘越高。 “这就要高潮了?谁家的狗跟你似的,光顾着自己爽,嗯?”阴茎也没能逃过,连带着顶端的那枚阴茎环一起,被夹在地板和鞋底中间,狠狠踩下,钟之泊颤抖着身子求饶,却是不逃不躲。“贱狗。再敢胡乱发骚,这根东西就别要了。” “是!小泊知道了。”眼泪往往能让人心软,可他总是掉不出来那东西,非要被逼到绝境才能哭出一两声来。 “自己把逼掰开,给主人表演一下,想挨操的狗得有多骚。”时岸放开对他的钳制,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炮机的位置稍有些高,钟之泊只好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扒开屁股,两根东西很难一齐吃进去,但他能察觉到主人耐心有限,只好将腿向上翘起,学小狗撒尿那种,确保时岸能完整的看到他前后两口穴后才伸手握住两根鸡巴一起往里插。 未扩张到位的穴口出了水也还是紧涩,钟之泊狠了狠心一边往后退一边往里进,强行破开的甬道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不要说还是两根东西,被操满的地方有种诡异的酸胀感,他还来不及适应遥控就被打开了,一前一后的抽插,险些让他高潮射精。 “跪回来,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钟之泊强撑着身子退回到原本的位置,两口穴里插着的鸡巴又被吃到最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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