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聿将手指插进小狗温热的口腔里,热情的小舌立刻就卷了上来,三两下就把全部的液体都裹入了腹中,红着脸的奴隶看起来很害羞,动作也十分笨拙,想要讨好人的意图也相当明显,可惜聿先生并不吃这一套,当狗的就理应做好不是吗?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但段灼被压在门板上,他并不能看到电子屏上显示的层数,他以为是中途来了人,绷紧发热的身体,彰显着他的无措,他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可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是避无可避,他低着头,想挨近先生些,却被无情的扼住了喉咙。 “没人喜欢垂头丧气的狗。”听到这话,段灼猛然抬起头。看着被矫枉过正的狗,宋砚聿头一次觉得难搞。 * 大厅里人头攒动,活动期间的人数比往常多了两倍不止,这次小狗爬行比起上次要漂亮许多,胳膊腿每次迈出的步伐都差不多,腰、背和屁股形成了一道优雅的弧度,未着寸缕的狗奴屁股和脚心是红彤彤的,像是在跟人说:这一看就不是听话的好狗。 当然,比这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聿先生手腕上的链子不见了,和人结契的dom是要将黑色手链摘下的,如同sub结契是要将蓝色换成橙红色的一样,都是一种代表,归属的代表。 跟在他身边的spider一时间成了被人羡慕和嫉妒的对象,没人料想得到竟然真能叫他得偿所愿了。 夹杂着戏虐的口哨声,有不少人问“聿先生,是不是被拿下了”,宋砚聿没有正面回复,只是笑,笑得也不真,似有似无的。段灼一直注意着宋砚聿的动作,没被牵着的小狗就是会有点安全感缺失,生怕哪一步跟丢了主人,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狗鸡巴硬得厉害,在两腿中间晃着,每爬一步都有一定的可能把肉棒甩到自己腿上,被那么多人看着,他就像一只无人管教的且只会发骚的野狗,爬行的途中他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他想,聿先生是不应该有缺点的,而spider现在却成了那个碍眼的存在。 刚才绳缚表演已结束,段灼跟着宋砚聿到了舞台的侧方,还碰到了应怀中,两人在一旁交谈着,他听不清都说些什么,只知道最后通知到他的是上台。 原来要将他吊起来抽的话不是假的,他跟着宋砚聿爬上去,灯光太亮,让人忍不住想要回避,可一想到他身前站的人是宋砚聿,心里似乎也并不怎么怕了。 聚光灯下他的一寸一里都展示的清清楚楚,舞台下的人其实他根本就看不清,观众隐匿在黑暗里,他成了今晚的一道餐点,而spider实在渴望被承认,所以即使是赤身裸体叫人都来观赏他也不在乎。 屋顶落下两个吊环,聿先生朝他摊开手心,他甘心的将自己的手腕并拢递向对方,黑色的束带将他的手腕捆绑在一起,来回交叉缠绕,让他半点不得挣脱,再和头顶上的吊环连接起来,高度缓缓上调,直到spider不得不踮起脚尖才停。 被迫抻开的身体有股诡异的酸感,红肿的脚心还在隐隐作痛,不用点劲儿撑住手腕就会被拽的生疼,用了力气脚又发抖,被吊缚的感觉不太妙,他只能绷紧身体努力的维持平衡。 “不用这么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宋砚聿戴了一双皮革手套,说话的同时挨上了段灼的肩胛骨附近位置的皮肤,陡然挨上一个低于自己体温的物品,小狗不由开始心跳加速,指尖顺着他的骨骼移动,段灼轻颤着像某种回应一般。 感觉到身后人的远离,段灼下意识的想跟,可他忘了自己现在不仅被绑住还被吊起来了,随后他就听到了宋砚聿的笑了一声,很淡也很短,但足以让他安心,定下心来后又开始琢磨自己方才的放肆,好在先生并未有同他计较的意思,只是简短的宣布了接下来的内容。 “让我看看你都学会了点什么。” 熟悉的人从他身边彻底离开,应怀中接替了宋砚聿的位置,给段灼戴上眼罩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了spider的身体在发抖,搞得他跟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被遮挡了视线,对时间的把握就变得模糊、不可知,身体的感官却在在无止限的放大。 “张嘴,叼着。”一个口塞被递到段灼嘴边,镂空的圆球形,尺寸很正常,并不过火的工具。 应怀中将几条黑窄的皮圈套到他各个的肢体处,一条条整整齐齐地箍紧了段灼白嫩的身体,诱人、放浪。 应怀中拿来铃铛系在每一条皮圈上,段灼觉得自己好像被装饰成了一颗圣诞树,稍微动一下估计就会叮叮当当作响。“抬头。”最后一个挂在了他脖颈上项圈上,段灼无意识的吞咽,喉结滚动,像是要从那截皮边里跑出来。 “别担心,肯定不会比在聿先生那儿更难捱。”应怀中最后调整着一些细微末节,确认无误才放心撤开。“不计时间,别太吵。”这样的指令不强硬,spider一时间也摸不到头脑。 人体到底不是死的,肌肉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可避免的会有些小反应,段灼尽力在避免这件事的发生,可是哪怕只是一些非常轻微的动作,段灼也能立刻听到铃铛的碰撞声响起,随即,clock的鞭子就会精准地咬上他刚刚挪动的身体部位,clock的打法并不像聿先生那么实,他只会用鞭尾的余力扫过段灼的身体,痛和爽是一齐的。 白嫩的脚指用了些力气,显得指尖是粉嫩的颜色,一个没有具体数目的时间点让他觉得不胜其苦,明明该是痛苦的状态但他又被clock先生的一鞭子强行召回性欲。 鞭子的韧劲太好,破空声十分明显,往往是铃铛声刚一响起,下一秒接上的就是鞭子落下带来的痛感,spider既要保持安静又要应对鞭打,这哪里是要他别太吵,分明是让他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嘴里塞着的圆球被他无意识的咬出好几个坑,肢体上的肉很少,骨头经不住太重的,被连着打几下就受不了了,求饶是说不出来的,摇头或者后退是会带动更多铃铛发出声音的,以上的种种,都是聿先生不会想看到的。 可他不懂得如何控制,铃铛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响起,一个冰冷的硬物贴上段灼的左侧脸颊,他似有所感地动了动头,下一秒夹着风的工具就打上了段灼的脸颊,口水终于从嘴角漫溢出来,挂在下巴上,显得可怜又色情。 濒临极限的身体正通过大脑源源不断的传递着自己的难以忍受,酸涩疼痛的骨骼和肌肉在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肉体要他放弃,精神却在背道而驰。 勃起的阴茎丝毫不知主人的心情,它独自享乐着,高高的仰起头,欢乐的吐着水,像个田间正顽皮撒野的幼童。 冷硬的东西打在皮肉上难忍,挨过打的小狗猜测那应该是戒尺一类的工具,段灼自知理亏可他又无法开口,只能尽可能的在行为上表示顺服,其实他想,戒尺的训诫意味更重,这类工具更像是聿先生偏爱的类型。 戒尺的圆润边角抵在段灼的下巴与喉咙的交界点,迫使他将他的头抬高,戒尺又挪到他的乳首,轻轻拨弄了两下,粉嫩的小头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刚刚冒头的小家伙被一戒尺打的缩了回去,常年未见阳光的肌肤上横亘着一条长方形的红痕,段灼被打得向后缩了一下,不出意料的再次听到了嘈杂的铃铛声,戒尺划过他的腰腹,让spider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也绷紧了身体。 “硬成这样,还真是——下贱。”应怀中的话语清晰明朗,顺着他的耳廓传进他的耳道,应怀中手指蹭着段灼的耳背,揶揄着逗弄他,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腿软心颤,最后汇集成一股,精准的反馈到大脑。“是不是要打烂屁股才行。”连续又密集的拍打落在段灼的屁股上,应怀中掐着他的腰将人固定住,clock到底是个刑主,挥下来的每一板都像是要凿碎他,仿佛不需要他记住什么教训,只是单纯的要他接受最严厉苛刻的惩处。 伤上加伤的屁股是真的要烂了,应怀中捏着他的臀肉,轻轻地晃着,他熟知聿先生的手笔,向来如此,段灼现在离宋砚聿的标准还差的远呢,完善的过程势必是同今天一样的,最严苛的对待,最不留情的责打,最无力的求饶。段灼是误入狼窝的无害幼崽,聿先生是狼群里最狠戾的领导者,天差地别的两类人,偏要凑到一起,自讨苦吃,自食恶果。 光是要调动精神应对身后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困难了,没想到阴茎会忽然被人握住,滚烫的蜡油接踵而至,段灼那一刹那只想尖叫着躲开,视线被剥夺叫他心里悬空,但嗅觉更快的捕捉到了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于是他硬是逼着自己定在原地,没动没躲,接受着一滴又一滴的滚烫液体。 应怀中也注意到了spider的变化,一个新手sub能对自己的dom做到这种程度的依赖和服从可真让人意外。 源源不断地热度让他瑟缩,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玩,他是真的在害怕,连带着那根东西都有几分软,不似方才耀武扬威了。眼泪也彻底濡湿了眼罩,湿答答的布料紧贴着段灼的眼皮,呼吸变得沉重,下颌被人死死掐住,手劲之大像是要将他捏碎,警告的意图很明显,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强撑着熬过去,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两秒之后他的耳中传来了宋砚聿低哑的声音。 “保持安静。” 他在宋砚聿手里学到的第一课就是事不过三,现在就是他该巩固的时刻,段灼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声音,小巧的铃铛也被他努力的驯至服帖无声。 段灼硬是按住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的手紧紧攥着,绷紧身体站在原地像棵挺拔的树,任由狂风暴雨肆意凌虐,他不退、不惧。 从他被吊起来开始已经过去八十分钟了,段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僵硬了,可他不敢乱动,他无意识的流着眼泪,却并没有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段灼的意识开始有些迷离惝恍,但他依稀还记得今天的主题是安静。 这是一场对他的考核,他想要入场券,所以无论如何spider都想一定要让宋砚聿满意。 蜡烛终于从他的身前挪开,僵硬的身体短暂恢复了生机,凝固的蜡油在他的身上呈现出浓郁的彩色画面,像是给他穿了件花瓣衣服,最后一滴刚巧落在马眼上,蕊心刚巧就是他勃勃生机的性器。 场下接连爆发的欢呼声让spider困惑极了,其实他也十分好奇的。展示的时间不长,昙花一现不过几秒,震撼的视觉体验不需要永久保留。 更加温和的散鞭抽打着他的小腹,凝固的蜡油会跟着被掀落,这工具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细碎又磨人的疼,放到如今的身体上实在是不够看的,比起教训更像是在逗狗,鞭子甩得随意,他的整个小腹往下都能被照顾到,宋砚聿可不管他挨了打还能不能稳住,只管自己高兴般地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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