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还好,主要是那两颗卵蛋是在敏感,鞭梢扫一下都疼得钻心,冷汗津津,等那些蜡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段灼已经被整整吊了一百二十分钟,他是真的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出来,几缕发丝贴在鬓角,脸上不仅有汗还有口水,光是这些就很狼狈和难看了,小蜘蛛总是能把自己搞得很可怜。 腰以下膝盖以上的皮肤红成了一片,凑近看还能发现些不均匀的血点渗出,不知道是被烫的出来的,还是被打出来的,伴随着呼吸那块肌肉鼓起又瘪下,宋砚聿出其不意的伸手按了上去,皮革不够柔软,叫spider又猛地悬起心来,胸腔里“咚咚”的跳动声有没有被别人听到啊。 段灼感觉到脑后绑带的力度骤然消失了,口塞被摘了下来,他似是有些无助地动了一下,极其轻微的一点点动作,可戒尺还是再一次狠戾精准的抽上了段灼的脸颊,措不及防的一下,铃铛声此即彼伏的响起,那些清脆的声音让段灼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冷,尽管被取掉了口塞,他还是张不开嘴,解释变成了狡辩,谁会想听呢。 宋砚聿一脸冷漠地盯着垂死挣扎着的小蜘蛛,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怀中知道聿先生规矩严,可现在的段灼是实在不能完全按着先生的标准一板一眼的全部做到,聿先生是见不得没规矩的狗,但spider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刚入圈的幼犬,怎么也要给人个过程,稍微放放水吧,想归想,他可做不了谁的主,对此也就只是挑了挑眉,不赞一词。 那条藏匿在小狗阴茎根部的手链被取了下来,绳子上还带着段灼的体温,手链的去处成了大家最在意的问题,场下的人声忽然安静了,大家都在等着看聿先生的下一步动作,是打算收狗还是单纯的玩狗。 黑色的绳链被塞回衣服口袋里,聿先生没重新戴回去,spider也没能得到它。 吊环的高度被降下来,眼罩被剥离的瞬间,温热的手掌挡在了他的眼前,他听到了宋砚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嗓音对他说道:“结束了,做得很好。” spider终于得到了聿先生的夸奖,在他第二次被宋砚聿抱进怀里的时候。段灼全身都在经历着回血的刺痛感,被揽在怀里却依旧稳稳不动,现下的场面太亲昵,像是万分难得梦到的一次不想醒来的梦,他太小心。 段灼挂着泪的同时咧开了嘴角,一副又哭又笑的别扭表情。宋砚聿用手背摩擦着段灼挨了打的左边脸颊,温热柔软,再配上这满脸泪痕和小狗此刻破裂敏感的状态,怎么看都是要惹人疼的。 宋砚聿忽然想起第一次将spider吊起来打的时候,他曾问过段灼到底想要什么。 当时,spider茫然又费力地抬起头,入目就是他哭花的脸,满脸的泪,但还是那副执拗又倔强的嘴脸,他想都没想就相当勇敢地说道:“我想要您爱我。” 也正因为他这句话毫无顾忌的剖析,惹得聿先生直接火冒三丈,质问他在发什么疯,也嘲讽他不自量力,一顿鞭子强硬的将段灼的冒头的心思按压了大半,但他低估了小狗的忠诚度,也低估了一位爱慕者的决心。 段灼不气馁的、一次又一次的莽撞,终于让他松了口。 他好像一直都是那么专一且坚定的。
第10章 一〇 高兴
段灼开始在微信上跟宋砚聿传些信息,不再止于那些礼貌的问候,云啊、树啊、猫啊、狗啊,好像只要是他看见了的东西就都要拍下来和对方分享一番才行。 两人之间的关系正渐渐的变得亲密。 宋砚聿的工作忙起来没个固定时间结束,往往等他空下来有时间看见那些消息了,距离段灼发来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十多个小时也不是不没有过。 可就算是间隔再久,只要能收到宋砚聿的回复,段灼就相当满足,他从不问“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每次的聊天在他看来都很珍贵,仿佛宋砚聿只要两三句话就能把他耍得很高兴,雀跃的心情很难掩饰。 段灼对他在俱乐部以外的地方都维持着良好的社交距离,热情但不急躁,有着二十几岁人特有的天真和自信,很妙,大胆地追求和尝试,他要快乐更要爱。 【段灼:先生,您下周五晚上有时间吗?我想邀请您去听歌。】 邀约,这还是第一次。 【宋砚聿:谁的歌?】 “听歌”这个词用的太宽泛了。 【段灼:我们乐队的歌。】 这次的回复间隔长了点。 【宋砚聿:好。】 短短一个字,让段灼激动的几乎要从床上窜起来,他噼里啪啦的打字,生怕慢了一点,把具体的时间和地点都发给宋砚聿之后他才缓慢的平复心情。 乐队的名字叫常想,段灼在乐队里是贝斯手,鼓手叫路玺,吉他手加主唱是个女孩叫陈苔也,键盘手是他的师弟叫魏冯屹,他们是去年开始组队的,虽然还没有过太多次演出,但是大家配合的很默契,这次也算是一次很正式的演出机会,所以他想邀请宋砚聿来。 演出的地点在一个酒吧里,宋砚聿刚下车就看见了在门口四处张望的段灼,他今晚的装扮很酷,左边的耳朵上夹着两颗星星形状的钻,脖子上还戴了一根银色的chocker,挂着一个颗土星吊坠,镂空的黑色上衣搭配了一条红色工装裤,上面还画着乐谱的图案。 是宋砚聿没见过的、很特别的风格。 段灼迎上来跟他问好,走近了宋砚聿还发现他今晚上了妆,酷小孩外表看着很刺头,一张口还是软乎乎的,他今晚情绪异常兴奋,垫起脚凑在宋砚聿耳边说了声:“先生,晚上好啊。” 带着高温的呼吸喷洒在宋砚聿的颈窝和耳侧,段灼身上带着点酒味,有些发甜,大概不是太烈的酒。宋砚聿纵容着他近距离的贴近,小狗歪头朝他笑的时候很可爱,手臂抬起,他摘下了段灼的一颗耳夹,对着灯光看了看,这个动作有点不礼貌,给人的侵略感也很强。 段灼对此浑不在意只是忽觉口干,喉结滚动,僵硬的吞咽了一下,才问:“您喜欢这个吗?” “很漂亮。”透亮的钻石在昏暗的夜晚格外耀目,宋砚聿把玩了一下作势要还给他,段灼自觉张开手,手心向上等着接,看他这副样子宋砚聿又停顿了一下,捏着那枚耳钉将手悬在半空,盯着段灼的耳朵,语气好似充满疑惑又意味不明地说道:“只能夹在耳朵上吗?” “啊?”段灼稍有吃惊,反应过来又补上一句:“当然不是,您喜欢......哪里都可以。”镜片反光,段灼没能看清宋砚聿那瞬间的表情,因此,也不好武断的下什么结论。 “走吧,好像快该你表演了。”星星落入掌心,段灼紧紧收拢,那上面还残留着宋砚聿的温度,好烫。 两人稍有距离,一前一后走进酒吧。 段灼提前订好了位置,饶澄意也在,他看见宋砚聿也来了,还挺高兴的招了招手,段灼将人带到就先去找队友汇合了,酒吧人不算少,他们乐队大概很受欢迎。 饶澄意见了人一脸的兴奋,凑过去询问:“你俩在一起了吗?” 这么单刀直入的问法很符合他们家的风格,宋砚聿伸出一根手指抵着饶澄意的脑门将人推远了点,“没有。” 没听到所想的答案,饶澄意若有所思道:“这么慢,不像是段灼的风格啊。” 还不等饶澄意再追问几句,段灼他们乐队已经要准备上台了。 舞台上灯光熄灭,随着一声清脆的鼓音,灯光再次打开聚拢,段灼站在中央靠右的位置,左边是陈苔也,贝斯被他轻轻拨动,声音沉闷又性感。 陈苔也凑近面前的立麦,清唱直接开场,伴奏接上,现场的气氛被瞬间点燃,欢呼和口哨声一同响起,宋砚聿原以为他们会是那种很燥的风格,但没想到,竟然完全不是。 自从宋砚聿工作之后,他就很少再参加这种活动了,没那个时间去放松,更没有精力来留给这些。 第一波的演出结束后,段灼和队友匆匆打过招呼就说要先去找个朋友,众人看他的反常表现纷纷调侃,在一阵起哄声中,他红着脸跑的。宋砚聿和饶澄意还在原位置没走,段灼挤过人群,时不时打声招呼,好不容易等他钻进来了,就看到宋砚聿起身一副要走的模样。 “您,要走了吗?”他才下场,脸上、脖子上还挂着汗,他原本就白,上了妆更明显,灯光一晃倒也不显得狼狈难看。 其实不是,宋砚聿只是想去车上拿东西,但段灼的表情实在好玩,纠结和思虑都挂脸上,宋砚聿忍不住想逗他一下。“是啊,很晚了。”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段灼当然是信以为真,只见小男孩咬了咬下唇,将自己的不高兴飞快的隐藏下去,侧身为他让出路来。 “我送您吧。”语气里满是热切的期盼。 宋砚聿对上那双杏眼,沉默不语,对面的小男孩眼睛里满是水雾,每一滴都在诉说乞求,在这样好的年纪里什么都是顶好的,他最终还是点了头。 饶澄意错愕地看着宋砚聿一本正经骗人,心里止不住的骂他,他们家的人都心眼儿忒坏了,他哥最是。 人太多了,他俩被挤到一起,几乎是贴在一起往外挪,宋砚聿在他身后,让段灼有种被人搂着的错觉,他的手脚都快软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人潮,段灼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衣服被挤的乱糟糟的,宋砚聿在他被扯歪的镂空衣服下看见了那枚星星形状的耳钉。 正夹在他的乳尖上。 段灼跟着看过去,脸一下子更红了,他变得结结巴巴:“我......觉得您会喜欢,就...就这么弄了。” 被夹住的乳头已经红得不像话,宋砚聿没说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将他的衣服拽回原位,蹭过这点时,段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喉咙里也长出一点闷哼声。 “为了我?” “嗯,想要讨您喜欢。”说是为了对方好像显得有种要挟的意味,段灼特意避开了会有歧义的字词。他想要对方高兴,更是希望宋砚聿能喜欢自己一点,说到底他还是为了自己。 看着这样的一个小狗费心讨好自己说不喜欢都是浑话,宋砚聿摸了摸段灼发红的耳朵尖,指腹感受着平滑温热的触感。 “上车,也让你高兴一下。” 段灼把握着距离跟在宋砚聿身后,他无心再去观察身边的情况,他的全身心都投在宋砚聿的身上。两人走到一辆黑车旁停了脚步,这是段灼第二次跟宋砚聿的日常一小部分产生联系,他为此隐隐的感到兴奋,这种隐密的快感是他说不清的,宋砚聿帮他打开了车门,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段灼又被这一举动点燃了小小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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