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聿先生的脚尖随意地踢着他发硬的性器,像是在对待一个丝毫不必在意的器具。硬邦邦的鸡巴上还绑着那根黑色手链,红与黑的交织,经典也新奇,“想要?”宋砚聿嘴里说出不带感情的问话,生硬又冰冷,但溜进段灼耳朵里时却总能掀起一阵浪潮。 “想……奴隶想要……”软着声音,段灼的眼神仿佛失了焦距,说话的同时,舌尖不自觉地吐露出一些,扫过湿漉漉的唇瓣,怯生生的,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小狗呜咽声。 “要什么?” “要...先生......踩。”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说着下流的话语,乞求着被人踩射。 宋砚聿嗤笑着,忽然俯身攥住了段灼的性器,手指圈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指腹蹭过铃口,来来回回的磨。“怎么跟你说的?” 段灼腿根打着颤,整个腰腹都丢了气力,不敢往后缩,也不能往前送,他唯一还能做的就只剩下呼吸,一股子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泛上来,段灼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好像真的快坏了,气血翻涌,欲望被推上顶峰,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被心心念念的人玩弄他就无法忍耐,真的…要..要忍不住了。 “不...不要弄、弄脏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额角的汗也是汇聚成一小股往下流,使他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宋砚聿的指尖用力在他的铃口上刮蹭了一下,破开那一道小口。 “啊——”哭腔彻底压不住了,段灼稍稍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胳膊、大腿无一不在发抖,阴茎硬的厉害,前端还渗出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还拉着丝,乖巧隐忍的模样,瞧着就很可怜。 “不是叫你别弄脏吗?现在流出来的是什么?”宋砚聿松开了对spider的桎梏,将人推开了一些距离。 “先生。”段灼轻轻叫了一声,看人没什么反应,只好压着腰,翘着屁股,勾着人,凑近了才俯下身子低着头,小幅度地摇了摇屁股,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先生的裤腿。亲昵又乖巧,他记得这是向主人认错讨打的意思。“奴隶错了......先生...小狗想要先生......”闷声闷气的,粘粘乎乎的讨要,宋先生瞧着,觉得如果段灼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翘老高了,像只发情的母猫,只要被拍拍屁股,就会漏出最最放荡的表情,也会愿意答应对方的任何要求。 “答非所问,脸还不够痛啊。”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达着无形的压迫感,宋砚聿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圆润的,宋砚聿抬起脚尖踩在段灼的头上,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按到地板上,“重新说。”低沉的声音勾着spider的心,填着他无底的欲望沟壑,引着他露出最原始的行为、思想。 “是...奴隶的骚水,对不起,我不敢了,我给先生洗干净。” 硬是将他脑子里能想出来的话都榨了个干净,宋砚聿才如他所愿,鞋底重新紧挨上了他的性器,段灼哆嗦着像是全身过了电,颤颤巍巍地抬高了腰,想要同先生挨的再近一些,碾着阴茎的脚,没收着力气,脚下的奴隶疼的发颤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实在好看,段灼无师自通地将手背后,一副献祭模样。 但实际上却是个骚浪的,满脑子下流淫欲。 “舌头伸出来。”聿先生脚底动作不停,手上也没闲着,指腹搓着段灼的小巧耳垂,很薄,老人们都说这样的孩子没福气,宋砚聿突然想着这里倒是适合打个标记,透过光的耳垂看起来是晶莹的,自内而外透着红的小肉珠。 小蜘蛛喘着气探出自己的舌尖,湿润的小舌看起来倒是害羞,宋先生捏着他的舌尖将藏起来的部分一把拽出来,整个舌身愈发红润。 “缩什么?”食指和中指挨着舌肉直接插进段灼的口腔,反复搅动、抽插,猛然间宋砚聿还会突然扫刮几下他的上颚,激的他冒出更多的口水。 被上下其手的玩弄,段灼并不能坚持太久,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兴奋地跳动了几下,然后吐出了一波湿润的淫液,沾湿了原本干燥坚硬的鞋底,有了一波润滑的助力,动作起来更是顺利,他的幅度也逐渐加大,段灼弄湿了先生的鞋底,也濡湿了先生的手指。 “小脏狗。”宋砚聿抽出手指在段灼的脸上正反蹭了两下,小狗看起来有些恋恋不舍,宋先生伸手轻拍了两下他的脸颊,脚底的撤离让正在深陷的段灼不自主地急忙追赶,察觉到他的动作宋砚聿直接踩上了段灼的肩膀,将人踩牢阻着段灼企图追逐的动作。“别让我扫兴。” 正值兴致高峰被打断的欲望,必然会让人觉得十分难熬,腿脚都还是软的,憋狠了的性器更是敏感,但他不敢有什么意见,两手更是乖乖地垂在身侧。 “去穿好衣服。”宋先生撤了施加在段灼身上的所有力道,冲着进门时段灼脱衣服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自己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段灼迎着背后那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一步一步爬过去,等到要拎起卫衣往身上套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内裤刚被他无情地扔在浴室了,进退两难,段灼转了个身,低着头快速又小声地朝先生问道:自己可不可以去拿一下内裤。 宋砚聿瞧着他此刻不合时宜的害羞表情,想着段灼刚才毫无顾忌在男人脚底蹭着鸡巴的样子,只觉得简直判若两人。 “那就别穿了。”宋砚聿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让人心尖发麻,“刚不是自己故意要勾引人的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平静的语调就像是在陈述着今天的天气,段灼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宋砚聿说的都是事实,他无可辩驳。 他非要从浴室爬出来,等等,都是故意的。 段灼跪在原地不敢动,聿先生耐心告急,抬脚走到段灼面前,手指钻进spider的发丝,手掌贴近头皮,将人拽成仰头的姿势,恶狠狠的警告,镜片背后的瞳仁乌黑,让人瞧不透,也让人沉溺。 “给你五分钟,再磨蹭一下,就把你拉下去,吊着打。” 这句话出口,段灼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和宋砚聿对视了一秒,对方蹙着眉头,是很凶的表情,于是他只好先乖巧的顺着那力道仰着头,一张脸上没有别的,全是毫无顾忌的展示着自己的依恋。 “五。”轻飘飘的一个数字,段灼立刻领悟了宋砚聿的意思。 “先生,您还......抓着我呢。”越说越小声,显得很没底气,更像是有了点小脾气般的抱怨,胆子倒是大,宋砚聿险些被他气笑。 “那就别穿了,就这样下去吧,也好让别人都看看,spider是条多浪的狗。”分明该是抗拒的,可当他听到宋砚聿说出的每一个字,排列组合完毕,每一句都是他无法拒绝的。 如果是跟着宋砚聿,他好像......更迫不及待。
第9章 〇九 活动
段灼是个藏不住事儿的,脸上隐隐出现的期待倒是让人意外,私密和公共,在感官上是非常不同的,更何况还是在他们信任度并没有完全建立起来的现在。 两个人僵持的空档里,宋砚聿一向难以琢磨的表情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很想敲开段灼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 “先生,能不能...给我戴条项圈啊.....” “只要项圈?”宋砚聿没料到spider真敢做到这个地步,不要遮羞的布料,就要个项圈。 段灼小幅度的朝宋砚聿点点头,他只想得到一个同先生有羁绊的证明物,一时的也好,他愿意不计代价。宋砚聿撤了力气,松了手,转身去抽屉里取来了一条项圈,微凉的皮革贴紧段灼的皮肤,被刻意拉紧一环的项圈限制着呼吸的同时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到底是谁的所有物,他从没如此兴奋过,即使这是假的、暂时的。 “谢谢先生。”无知的小狗朝着他露出了最无害的笑,好似十分满足。 “不客气,但是我不会给你用牵引绳,需要小狗自己跟紧点,知道吗?”聿先生一贯恶劣。 “是!”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奋。 这样的情绪只持续到房门打开的前一刻,门打开的那个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脚边的小狗缩着、打着颤,强装镇定地紧跟着自己,好以此来寻求些安慰,宋砚聿将他的恐惧看在眼里,默许了段灼的贴近。 理论和实践到底有着不小的差距,下行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立一跪,身份差距显而易见,段灼一直紧张地盯着电梯门中间的那条缝隙,生怕它中途就会打开。 电梯是验证身份之后专属的一趟,并不会因为中途有其他人按了而停止打开,宋砚聿知道段灼并不清楚这点,因为这只看似胆大的小狗从进了电梯就一直精神紧绷。 “很害怕?”宋先生问话的同时目光瞥到了段灼的下身,憋红的肉茎,龟头上粘着泛光的粘液,整根硬的几乎贴上小腹。 “不...嗯...还是...有点怕的,先生。”话也说的颤颤巍巍,不知道刚才是谁毅然决然的点头说好。 “站起来。” 段灼顺从又瑟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不等他站稳,宋砚聿就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电梯门板上,“这是怕吗?”手指朝着龟头轻轻弹了两下,小东西欢快的和外人打着招呼,马眼冒出的淫液彻底打湿了整个柱身,“这是什么?”宋砚聿用指尖揩掉一点前列腺液,用大拇指和中指一贴,再微微分开,就成功得到了一根拉丝的透明液体。 “是...是小狗的...骚水。”不知道是因为被项圈限制住了,还是因为密闭的空间太小,段灼只觉得呼吸困难,脸颊连带着耳朵都烧红了,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和感觉。 太羞耻了。 “它把我的手弄脏了,该怎么办?”湿乎乎的手指就在段灼的嘴边,宋砚聿只需稍加施压,段灼就会毫无底线的将它含进去,然后细致的将每一根手指都舔干净,可先生似乎总是想让他自己讲出来,聿先生好像更喜欢主动的奴隶。 “唔......小狗给您舔干净,可以吗?”说话的同时,段灼就已经凑近了宋砚聿的手指,他在等待先生的应允。 “说完整。”宋砚聿将手指往后撤离了一段距离。 “求您。”段灼垂着眼角看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兽,“让小狗帮您舔干净手上的...骚水。”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挤出的一句话,说到最后段灼紧紧的闭上了眼,自我欺骗式逃避。 “谁的骚水?”段灼越是羞耻的想逃,宋砚聿就越是想把人拽回来狠狠教训一番,“敢做不敢认?谁这样教你的?”粘着体液的手指挨上段灼的脸颊,宋砚聿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微的拍了上去,过于害羞的小狗可不讨喜。 “没,是我的骚水,先生,奴隶的骚水,是奴隶错了。”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称谓也用的乱七八糟,公共空间里会被人随时看到的可能,放大了段灼的羞耻心,难以启齿的欲望像是要压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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