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门窗关死,内里层层纱帐,青天白日的只有这样才让花念觉得可行,他慢吞吞脱了衣裳,没脱完,哪怕魏宿看不见。 他看着旁边的粗细不一的长玉,拿着最边细那根抹了药,靠在床边慢慢送入。 魏宿捕捉到房内清浅的呼吸声,从一开始的隐忍变得略微急促。 房内安静得魏宿能听见那人的一切动静,对方呼吸的气调,抬手带起的风声,似乎遇到了什么难以忍耐的事。 随着时间过去,屋内弥漫着很淡的香气,盖过了之前闻见的墨香,他捕捉着这股香气,居然有片刻的放松,似乎以前也在哪里闻过。 对方放松了下来,随之响起微弱的水声,魏宿皱眉。 随着水声越来越大,像是装满酒的酒瓶被拔开塞子,带着清脆一声“啵”。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热,神智却越来越清醒,这种下三滥的药不该是让人失去神智吗? 从左到右换了一遍,花念自己准备最大的长玉才和眼前的实物差不多,这可太难吃下,光是吃下去就费了他小半力气,若要等适应...... 不行,太浪费体力。 魏宿似有所感,看不见的眼睛紧闭,听觉和嗅觉放到最大。 一双手摸了上来。 魏宿冷声:“不知羞耻。” 对方没有理会,他只知道那双手撑着他胸膛,人跨坐在他身上。 到了这个时刻,魏宿心里有个荒谬的猜想。 花念看着掌心下健壮的身子,他拉了被子盖住了魏宿,只露出了他想要的地方。 扶着缓慢坐下去。 魏宿脸色涨红,有被药憋的,还有被气的,更有说不上来的舒坦和憋屈。 强行蓄起力气也只能勉强握拳,更别说挣脱。 “你,你......荒唐!” “放肆!” 花念咬牙松手,没了支撑他落了下去,他咬着自己手指,不泄露一丝声响,眼前一阵花白。 等他缓过来心里起了一丝埋怨。拉开被子一角在魏宿脖子上写字。 【又不是第一次。】 只是这次比上次更加可观,更加撑人。 魏宿脑子一钝,嘴快说道:“本王从未有过女子。” 花念一怔,两人之间除了那个地方,其余地方都用被子隔着了一层,不该接触的他都没让接触。 他敛眸,望着自己手,修长秀气,难怪魏宿会分辨不出男女。 两次了。 他收好情绪更加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过多接触,让接触范围只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跪着缓缓起落。 魏宿说完就后悔了,他给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这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他这一辈子都未受过这种屈辱,此刻直冲上头、令人发麻的快感更加让他愤怒,他冷声道:“你最好杀了本王,别让本王找到你,否则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花念有些累了,自从他入朝后就甚少锻炼,这会儿还不到一刻钟他就有些感到腰酸。 看着黑脸的魏宿,花念也不想让魏宿就这样恨着,他在魏宿胸膛上写道:【庆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邀月楼三楼第三间房的暗室里。】 魏宿瞬间紧绷,庆熙二十三年,是先皇在世的最后一年,冬月初九,他在西门截杀最后一批叛贼遭了暗算,眼睛瞎了,当时太乱,他从河道爬出误入了邀月楼,被人追了上来后他拿烈酒暖身想要杀敌,却没想到酒里下了烈性助兴药,动手用了力气恰好催发了药性。 那个药可没有现在的好,失去意识前只能杀了追杀他的人,后面逃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看不见,全凭直觉横冲直撞,只知道自己第二日是在邀月楼三楼暗室内醒来。 他原以为是自己命大扛过去了,毕竟醒来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只是盔甲散了,满身酒气,像是打翻了酒洒了自己一身发了场酒疯。 身上人还在写字,魏宿安静等待着,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心,脑子转起来慌忙去判断笔画。 【那晚你穿着盔甲,摁着我的样子真凶,疼死了,哄骗许久才让你脱了那身冷硬的盔甲。】 魏宿才判断出写的什么,人立刻烧了起来,他不觉得是骗他,这人若是想骗他,这些年早就来找他了,何至于现在来说。 他语无伦次:“本王......我,我那晚没了神智,对不住。” 花念撑着慢慢坐起来,又落下去,起落一次都是一次的折磨,他手指上都咬出了齿痕。 魏宿此刻看着有一丝乖觉,没了刚刚的横眉冷语,神色还算和顺。 花念用尽了力气,他最后一次落下失了力倒在魏宿身上。 魏宿脸没被蒙着,脸侧散落了对方的发丝,他顿了会儿问:“你......还好吧?” 花念写字:【不好,你能不能快点。】 快去小半个时辰了。 魏宿失语。 花念再次撑着身子起来,就听见魏宿说:“你下的药让我如何控制。” 花念一怔,没想到自己下的药最后还害苦了自己。 他咬牙接着坐下去。 绝不能半途而废。 到了后面魏宿一直没说话,忍到脖子上青筋暴起,额角全是汗珠都未发一言。 花念额角也漫起细汗,是累的,也是忍的。 今天就算是铁柱也要给他磨成针。 最后花念太累了,倒在魏宿身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这到底是什么药?一个时辰了还这么□□。 花念这一刻怨念起了这药药效太好。 魏宿脸红脖子粗,花念也全身都是汗。 花念写字威胁:【再不出来我真阉了你。】 魏宿对于这话没回应。 花念不说话,当魏宿也不说话的时候屋内就只剩交缠之处的水声和两人难忍的呼吸声。 花念很快就顾不上魏宿此刻的情况,那里都磨红了,手指也给他咬破了,一接触就让他不自觉颤抖。 他及时堵住了前端,弯腰靠在被子上,等待这股从尾椎起的酥麻过去。 花念恼羞,他居然靠着那个地方差点没忍住前面。 【我走了。】 花念慢慢爬起来,因为跪得太久起身不稳又重重坐了下去,歪了下身子。 魏宿:“嘶。” 花念顾不得酥麻,眼眸里有点心虚又有点慌乱,他起身伸手仔细摸了摸,还好没断,也没歪。 花念阖眼,总不能让前面白累了。 魏宿按下心里的想法,对方写了很多字,刚刚加上之前擦身时候的感触结合起来,对方没干过粗活,手大部分纤细滑嫩,手指上有茧,像是常年握笔或是弹琴。 体力不足,是官家子女或者是文臣。 因为他想起这股墨香是哪里来到了,这批墨是今年新供的,所有京都的官员都有。 结合庆熙二十三年的事,很快就能排除掉一批人,不过就算这样剩下的人也很多,他目前没有多余的线索。 花念并不在意魏宿在想什么或者说是魏宿会不会想到他。 他和魏宿在朝上这些年早已形成了一种习惯,坏的往对方身上想,这种不好不坏的事,魏宿就算往后宫想都不会想到他。 很何况线索只会有这么多,魏宿什么都不会查到。 花念太累了,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滴落,他稍作休息后又接着来。 外面鸟语花香,屋内春光盎然。 没有情只有欲。
第3章 最后花念倒在魏宿身上,颤抖着手。 总算...... 魏宿也全身是汗,哪怕他并没有出力也还是因为情绪让自己热了。 花念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下了床,腿差点站不住,哪怕上面铺了好些褥子跪久了依旧还是疼。 他看了魏宿一眼,自己去旁边就着凉水擦了身子穿好衣服,慢慢给自己揉着膝盖。 魏宿:“被子。” 花念:“?” 魏宿也差不多全身是汗,被两床被子捂着很热,对方给他上身放了一床,下身放了一床。 魏宿无奈:“被子拿下去,很热。” 花念慢慢走过去将被子掀开,看着某个地方,怎么还这么精神。 魏宿不知道花念在想什么,他真的很热,不仅仅是被子还因为药,他问:“药效多久过去。” 花念写字:【不清楚。】 魏宿一噎,对方下药对方不清楚。 他换了一个话题:“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报复几年前的事? 花念:【没有目的,我救了你,发现你是那年的人心存怨恨。】 魏宿:“那一年......” 他想起那天的慌乱:“抱歉,错在我,要杀要剐我都接受。” 花念莞尔,魏宿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阴谋诡计,也够坦然,恩是恩,怨是怨。 花念:【不杀你。】 魏宿:“什么意思。” 花念写字:【让我爽回来。】 魏宿差点不认识字:“你胆子可真大。” 花念将被子拉过来坐着:【一直如此。】 魏宿:“不可能,那晚你算是救了我,恩我可以还,你觉得有怨我也可以还,你杀了我我都能接受。” 花念写字:【你接不接受不重要。】 写完他撑着疲惫的身体给魏宿擦干净身上的汗,剩下的药效应该不强,给魏宿穿上了里衣盖着被子就打开门让人进来收拾。 魏宿沉默了良久。 “那一晚你为何会在三楼?” 花念神色淡漠,屋内收拾东西的下人进进出出,他走过去:【你想说什么。】 魏宿眼睛看不见,他沉声道:“如果你过得不好那晚过后为何不来找我。” 邀月楼男女的生意都做,他后来查过,三楼是特地给那些家道中落被发卖,才艺和容貌出众的官家子女伺候人的地方。 对方过得不好来找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对方一个人走到今天。 花念撑着头轻笑了一声。 【找你然后呢?你娶我吗?】 魏宿斩钉截铁说道:“娶。” 他会负责到底。 花念心绪复杂,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少年将军。 【晚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陪我几日。】 魏宿再次沉默。 花念慢条斯理整理着魏宿的衣衫,看着对方肩膀上的箭伤心里沉了沉:【七日,七日我就放你走。】 魏宿在想什么花念不关心,他喝着熬好的粥,去问神医魏宿身上的药要什么时候才能解。 神医重新给配了药,他看着花念:“你没喝那药?” 花念淡淡笑了笑,有时候想做这个也不一定非要情动,而且也不需要他像魏宿那般。 神医没再追问,花念这种神情就是不想多说,他将药给花念。 花念回去倒进粥里扶着魏宿起来,写道:【解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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