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我知道了,娘不用费心,我来。” 柳茹英看着花念,她自己的孩子她知道,君子作为,这种事她不觉得花念会做,甚至觉得这是花念缓兵之计。 花念耐心安抚:“真的,孩子的事我有办法,娘不必着急,父亲那边我来想办法。” 柳茹英:“不骗我?” 花念失笑:“娘,儿子何时骗过您。” 柳茹英放心了:“你父亲那边你不要插手,内宅的事不值得你插手,娘有分寸,念儿,今年我希望看见孙儿。” 花念想起了什么年少之事,虚虚笑了笑:“好。” 柳茹英连午饭都没吃就走了,花念看着柳茹英的背影,吩咐身边的常玉:“去叫神医来。” 常玉:“是。” 神医柳闻很快就来了。 “怎么了花大人?” 花念让周围人下去,他看柳闻:“神医,我想要个孩子。” 柳闻了然:“刚刚你娘来了。” 花念一字一句说:“我要自己生。” 柳闻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花念体质不同于常人的人,身体如正常男子无二,却能有女子才有的能力,很特殊。 他盯着花念看了片刻,他知道,这个孩子只要做了决定就不会改了,他也不再劝,细细给花念把脉,他一边把脉一边说:“我给你配药调理,别担心,我有把握。” 他游历那些年也接诊过两起男人生子的案例,如今敢说有九成的把握,只要花念想要,定能保花念平安要个孩子。 花念有些疲惫:“有劳神医。” 今日的早朝并没有那么累,只是想起魏宿...... 柳闻望着花念这张神似他外祖母的脸:“放心。” * 翌日,花念带着人出发去柳城,途经京都郊外。 常玉:“主子,前面是八里坡,我们是否要绕路。” 八里坡,山贼流寇出现之地。 花念问:“魏王出发了?” 常玉:“是,魏王昨日下了朝就带人走了,今早还未回来。” 花念笑了笑:“我们去看看魏王的功绩。” 常玉:“是。” 他摸了摸鼻子,吩咐接着走。 花念另一个侍卫非瀛过来问常玉:“不绕路?” 常玉:“主子想去看看魏王的功绩。” 非瀛不太明白,主子和魏王不是不和吗? 此时的八里坡上,魏宿的暗卫正着急寻找魏宿。 花念带着人到了地点,此处安静得诡异,地上还能见打斗的痕迹,他看着四周的林子吩咐:“非瀛,你带几个人上去看看,常玉,让他们原地等着。” 两人同时道:“是。” 花念泡了壶茶,慢慢看着柳城的卷宗,柳城是柳氏的地盘,他外祖家的地界,这件事可大可小,他亲自去只是为了避开魏宿一段时间。 一壶茶喝完,花念的卷宗看了大半,非瀛还没回来,他看着外面的天色。 “常玉,让人去寻寻非瀛。” 常玉:“是。” 花念等了一个时辰,非瀛一个人抱着个盒子回来。 “主子。” 花念看着非瀛身上的血:“怎么了。” 非瀛将盒子递过去打开。 花念看着里面的玉佩,眼神一冷。 “常玉,你带着人接着往前走,在前面驿站等我们。” 他下了马车上了马:“非瀛带路。” 非瀛:“遵命。” 花念随着非瀛一路到了一处山洞,洞口处正守着他的人,洞外是几个流寇尸身。 非瀛招手,让自己寻路的鼠子回到自己身上。 “主子,人就在里面。” 花念下了马,朝着洞内走去。 山洞深处,一个穿着紫色武服的男子躺在草堆上,额角带血,昏迷不醒。 花念伸手探到了鼻息,他稍稍闭了闭眼。 非瀛:“主人,要不要杀了。” 花念抬头。 非瀛和花念对视,他恍然大悟道:“主子放心,这一路的痕迹我都遮掩了,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杀了就地掩埋,此事与我们绝不会有任何干系。” 花念面无表情:“闭嘴,将人带走。” 非瀛:“啊?” 他不解但照做:“是。” 花念回头:“既然功夫这么好,带人回去的痕迹也处理干净。” 非瀛低头:“哦。” 花念带着人暗中去到驿站,第一时间找了神医。 花念:“神医,帮我看个人。” 柳闻跟着花念去了,看着床上人的面貌,柳闻只当自己瞎了,他检查完道:“没什么大伤,只是他以前应该患有眼疾,眼疾发作估计有一段时间会看不见,额上的伤只是破了个口子,应该是看不见自己撞的,不过他中了药,武功短暂失去过几息。” 花念皱眉,若有杀手藏于其中,几息时间够人死个来回了,他拱手:“请神医配药。” 柳闻微微皱眉:“他这个眼疾光是配药没用,还需要搭配施针,需要些时日,一两日治不好。” 而且这个眼疾他敢说这天下除了他,没人能治。 花念笑着说:“针要施,药不仅是给他配,也要给我配。” 柳闻诧异。 花念接着道:“再请神医配些让人情动的药。” 柳闻看着床上的人瞬间接受了,面貌极好,身量高大,血统纯正,如果不是这次眼疾意外发作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当孩子另一个父亲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闻:“给我一夜。” 他说完给床上人扎了一针:“他会昏睡到明日。” 花念:“多谢。” 他看着魏宿的脸,出去吩咐事情,然后写了封信。 明日,常玉会带着队伍出发去柳城,一路上会有人代替他,到了柳城,他的这封信常玉会带去给他外祖父,到时“花念”会在柳城露面。
第2章 翌日魏宿慢慢睁开眼,眼前一片白茫,他第一反应是探自己的脉息,然后才摸头,在额头上摸到了包扎的布带。 “李泉。” “李泉?” 门嘎吱一声开了。 花念处理完这一路的事,听见动静衣服都没换就抬着药进来。 魏宿闻到一股墨香,他警觉,这人不是李泉。 花念慢慢靠近魏宿,他晃了晃手,魏宿果然看不见。 他伸手拍了一下。 魏宿听见拍手声,这通常是哑巴引人注意的方式。 魏宿:“你不会说话?” 花念勾唇,轻轻去拉魏宿的手,魏宿的手紧绷着,很显然现在处于警惕中。 花念在魏宿手上写字。 【我不会说话,我给你熬了药,趁热喝。】 魏宿放松下来,如果这人想杀他,他昏迷的时候够他死上千次了。 魏宿:“多谢。” 花念抬着药放在魏宿手上,魏宿接过来没犹豫喝了。 花念笑容越来越大。 魏宿将碗递过去:“谢谢,请问怎么称呼?” 花念拉着魏宿的手准备写字,魏宿的手上多是茧,右手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轻轻摸着这道伤疤。 魏宿将手动了一下:“嗯?” 花念收回思绪,在魏宿手上写:【不必在意,没有名姓。】 这个触感,魏宿皱眉:“你是女子?” 花念不明白魏宿怎么得来的这个结论。 对方没动静,魏宿:“男子?” 花念慢悠悠在魏宿手上接着写:【不重要。】 魏宿突然一笑:“你认识我。” 非常肯定的语气。 花念看着魏宿,还是那么聪明。 他抬手写道:【不认识。】 魏宿没说话了,显然是不信,花念轻轻给魏宿梳顺头发。 魏宿躲了一下:“不用。” 花念也不执着,他放下梳子让人将准备好的热水放进来。 魏宿听着声音,屋子里不仅一人,听着这些人的脚步声,显然会武,救他的人身份不简单。 花念喝了刚刚熬好的药,哪怕他体质特殊,以男子之身想要有孩子还是不容易,得喝药调理保证这几夜能成功。 看着另外一碗药,花念抬手倒了。 让人将东西拿出去,花念的人就退出这座阁楼。 魏宿静默听着这些动静,他开始察觉不对劲,撑着床的手逐渐没有了力气,身子软弱无力,某个地方却像烙铁一样,立如石柱。 他拉过被子想要遮住,然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失了力摔在床上。 魏宿咬牙:“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 花念慢悠悠找出做了棉花套的绳子,他靠近魏宿,扶着魏宿睡下。 魏宿:“你到底是谁,想得到什么?” 花念一个字没回,拉着魏宿的手绑了起来。 魏宿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人摆弄,他勉强动了动手就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他感觉到禁锢着他手的东西很宽很软,若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这个做法未免太仁慈。 魏宿没想完就感知到自己脚也被绑上了,他一时猜不出此人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对方不会说话或者对方不想让他知道声音,那他问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答。 这种情况只能等待。 花念看着魏宿身上的里衣,最后还是选择脱了。 魏宿:“!” 他沉声:“你在干什么,放肆。” 花念充耳不闻,他去桶边抬了水过来,慢慢给魏宿擦洗。 魏宿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对方这个手法怎么像是在做菜,就像他府中的厨子,杀猪时也是这般,或者用药或者绑起来,洗干净后好下锅。 花念擦洗得仔细,一点一点细细擦,他喜洁净。 魏宿感觉对方在脱他亵裤,魏宿稳着声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花念轻笑。 魏宿眼睛有病,耳力比常人好,这会儿听见一声气声,分辨不出男女,但凭声调能判断对方是在笑。 笑什么? 对方这会儿脱了他的亵裤,举止......莽撞!他感觉到对方帕子正在给自己擦拭,魏宿咬着牙,帕子一来一回摩擦,对方力道还不小。痛意中带着些...... 魏宿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有些事见得多了脸皮比别人厚得不是一点两点,命根子在人手里他还能沉住气问:“你要做什么?” 哪怕是净身都没有这么磨叽的道理。 花念握着柱子上下左右仔细清洗,里面两颗石头也洗了两遍水,毕竟人救回来后昏迷了两天没洗过,洗干净了自己用着放心。 擦完重点地方,其他地方潦草擦了一遍,花念扔了帕子在魏宿手上写:【放心,不阉了你。】 魏宿感受着字迹,他冷声:“你敢吗?” 抓了他却不杀他,证明不是宿敌。 自他醒来没有威胁没有交换,还扮作了哑巴,对方一点利益不图的话他不信,阉了他,这人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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