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昔小声说:“你爹在呢,干爹也在,有什么想要却不能明面上要的,可以悄悄给我们说。” 花晏清抱着花霁洲的手:“哥保护你。” 花霁洲最后慢慢点头。 她很小声给几人说:“那我明日想要骂那个经常说我的老头。” 魏宿:“?” 骂花霁洲?对方活腻了吧,冲一个孩子说什么。 花念微微想了想,瞬间锁定了朝中几个人。 “好。” 趁着现在年纪小,该骂就骂。 谢昔咳了一声:“安乐说的老头是恒王。” 九十岁了。 恒王有个重孙,本以为稳稳的太子人选,没想到杀出来一个花晏清。 本来认了,没想到太子居然是花霁洲。 一个女孩,他不服。 魏宿眉眼带着笑。 不服? 花念拉了一下魏宿的手,别过分,对方年纪大了,要是被魏宿吓死了这个罪名可要背一辈子。 魏宿勉强收敛一点。 想让他明日安分也可以,他盯着花念的眼神带着钩子。 花念装作没看见。 魏宿去挠花念的手心,答不答应? 花念歪开头,明日要上朝。 魏宿抓着这双手,余光见谢昔正在逗两个孩子,花霁洲和花晏清都被逗笑了,他立刻抓起花念的手轻咬在指尖,挑眉望着人。 花念烦了,冷冷看着魏宿。 魏宿笑起来,看着格外欠。 他答应。 花念瞪着魏宿,将自己手抽回来,无声骂了一句。 狗变态。 魏宿满意了。 于是当晚给花霁洲和花晏清讲故事的人变成了谢昔。 谢昔用脸想都知道魏宿这个变态要做什么。 成亲了不起。 呵。 花晏清兴奋看着谢昔。 “干爹我们说什么故事?” 花霁洲也盯着谢昔。 谢昔脸色立刻大转变:“想听书上的故事还是战场的故事。” 花晏清:“战场!” 花霁洲也想听战场的故事。 谢昔清咳嗓子,开始说故事。 与此同时花念的院子里。 那张窗台旁的矮榻上某人恬不知耻道:“我还没试过你房里呢,早就想试了。” 花念意识被顶得四分五裂。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咬着自己手指骂:“你有病。” 那会儿他们之间说开了吗魏宿就想! 魏宿第一次进这间屋子就是掐着他脖子问话。 还打翻了他的粥,弄碎了他的桌子。 魏宿抱着人换了位置,让花念俯视着他。 花念发现魏宿格外喜欢这个姿势。 喜欢他凌驾于他之上。 手里的触感让他爱得要命,魏宿还很荣幸:“我有病你也心悦我。” 花念不是很想承认,也承认不了。 这个姿势什么都好,就是对他的膝盖不好。 而且...... 过于深了。 “狗魏宿。” 三个字仿佛有带着药效,魏宿瞬间更兴奋了起来。 花念微微喘着气。 他知道,这种事上他越骂魏宿越来劲。 “混蛋...” “变态...” ...... “夫君。” 魏宿忍得眼眸通红,咬着人脖颈问:“明日不想上朝了是吧。” 敢这么招他。 花念勾唇:“殿下。” 殿下两个字像是什么机关,魏宿知道只要花念这样喊他,便是对方受不住了。 可这人哪里受不住了。 他哑着声音:“再喊一声夫君我就让你睡觉。” 花念毫无负担喊:“魏郎。” 魏宿猛地将人抱起来。 花念又道:“殿下,我困,明日要上朝。” 魏宿闻言咬牙,咬碎了也无济于事,只能忍。 这是花念回皇城第一个早朝,他也答应了花霁洲明日去上朝。 他将花念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澡。 花念困得眼睛半睁,笑声回响在室内。 魏王看过去,真像狐狸。 勾人夺魄又狡猾。 他忍不住回去狠狠亲了一口花念的脸才走。 花念半枕着,不是说男人年纪大了就不行了吗?这都过去两年多了,魏宿怎么还这么行。 想不通。 有些苦恼。 魏宿在耳房冲着水。 缓缓舒出一口气。 忘了就好。 这一个月来因为柳翊的事花念其实并不高兴。 柳翊已经回到柳城,魏秀被葬在了柳家。 柳闻来信说柳翊变了,变得开朗了好多,就像魏秀曾经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一样。 柳翊也给花念来了信,说要参加今年的科考。 他知道花念担心,但那是柳翊的路,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更解决不了什么。 柳翊大了,自己的路得自己走。 魏宿洗完回去,花念已经睡熟。 他钻进被子抱着人。 以前上这张床他还得找理由,骗花念也骗自己,现在总算不用了。 ...... 翌日早朝。 今日朝堂很安静。 太子殿下坐在上面稚声稚气骂恒王为老不尊,大家气都不敢喘。 花大人回朝了他们发现一件事,太子殿下和花大人好像,尤其是眼睛。 想起昨夜太子是宿在花府,魏王也是宿在花府,一个个顿时安静如鸡。 魏王殿下站在那里就像一尊杀神,谁敢说话啊。 恒王吹胡子刚想骂花霁洲没教养。 花念轻飘飘来一句:“恒王见谅,太子还小,不到三岁呢。” 恒王去看花念。 “你......” “咳。”魏宿咳了一声,微笑盯着恒王。 恒王瞬间背脊发凉,他没忘当年这两兄弟造反时,他有个侄子被魏宿当着他的面一剑劈成了两半,为此他高烧了半个月不退。 但魏宿是小辈,他此刻要是怂了让大臣怎么看他? 花念给奉先侯一个眼色,奉先后立刻出来道:“臣有一事要报。” 恒王顺理成章回去。 腿有些抖。 魏珏好整以暇看着下面,他问奉先侯:“何事。” 奉先侯一时也想不起来有什么事能提,干脆道:“臣参魏王奢靡无度。” 反正魏王他们天天参,多这一出也不多。 魏宿:“?” 花念轻微错愕。 花霁洲盯着下面看,然后去看魏珏。 这是参爹爹的,怎么处理? 魏珏:“......” 奢靡无度是真的,昨日魏宿是从皇宫搬了很多东西去花府,今年进贡的雪鱼全被魏宿带走了。 他问花念:“花念,你觉得呢。” 花念自然要顺着自己人说,是他让奉先侯打破刚刚的僵局,这会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拂了奉先侯的面子。 “臣...臣参魏王殿下失职之罪,魏王帐下徐长史上月带兵踩踏一村落农田耕地,如今已到五月,这一季的粮食定是无法收成,待到秋日村民无粮可收,这是魏王失职。” 魏宿心一凉。 上了朝,花大人还是那个花大人啊。 这事昨日他和花念一起得到的消息,人他已经叫逢春去处理了,该赔的赔,该罚的罚。 他这一年跟着花念在外过于嚣张,有些人心思又起来了,是该好好打压。 可...... 花大人下了床就不认人啊。 花霁洲睁大了眼睛,爹参了爹爹? 谢昔饶有兴趣看戏。 魏珏也来了兴趣,熟悉的感觉啊。 他问魏宿:“魏王,你觉得呢?” “臣弟认为,”魏宿盯着花念的腰,在花念自若的神情里收回自己流氓的目光,他认真道,“花大人参得对。” 众臣愕然抬头。 啊? 奉先侯差点没站稳,魏王说的真的是“花大人参得对”而不是“花大人在找死”吗? 几方人都傻眼了。 仿佛回到那年魏王当朝说是他的脸撞到了花大人的手一样。 魏宿的人在心里咬帕子。 王爷这是屈服给花大人了? 花念的人看着太子。 果然,花大人无所不能。 花念眼里泛着笑意。 魏宿瞧着那抹笑意,也跟着笑起来。 一样的朝堂,不一样的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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