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其言,陈钺做好了一切准备, 然而,事发当天,他安排的第一拨人并未在第一时间抓住闻辛。 这让陈钺产生了不必要的烦恼。 闻辛的私人飞机准点着陆。但接到举报,蹲守在机场的信息素管理局执行组成员没能顺利完成任务,直接将“疑似进入易感期的高危型alpha”转移至管理局的四级禁闭室。 主要是因为闻辛的状态太正常了。 对此,按规定佩戴电击止咬器和抑制剂注射泵的闻辛表示:“我家里人都在飞机上。我很乖的。别总把我们alpha当成洪水猛兽行吗?” 抱着拥有天使脸蛋的十亿,闻辛笑了笑。他忽然问为首的组员:“你们组长呢?关烨今天不值班?” 得到“关组长去外地调研”的回复,闻辛了然。他亲了一下十亿,把孩子放回婴儿车里,又抱了抱流露担忧情绪的敏姨。 闻辛和眉目转冷的周广白交换眼神。 “我洗个脸,拾掇拾掇。”见周广白点头,脖子打着渗血绷带的alpha拎起行李袋,转身朝VIP盥洗室走去,“你们想跟就跟,想看就看,我不收费。” 八分钟后,意识到不对的其余组员强行进入盥洗室,只发现了四名被缴了械、堵了嘴,捆在水管上的alpha组员和“失去”外层护栏的窗。 周广白拿出飞机落地前闻辛交给她的两支手机,递给脸色难看的代理组长。涂血红色唇釉的alpha笑容明艳:“依照《信息素管理工作条例》相关规定,您无权要求我们配合调查。” 周广白挡在婴儿车前:“如有其他疑问,闻先生的律师和’臻辛‘的法务部部长愿意为您在线解答。” “还不够的话,我可以代表闻辛向官邸递交申请,请求……”女人语气一凛,“或许,你先问问国安局问问陈钺,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真的有必要动用这么大阵仗和闻辛闹翻吗?” 又过了五分钟,包括随行出差的公司职员在内,闻辛的家里人乘坐早已等候在机场外的两队防弹越野车,顺利归家。 闻辛本人则下落不明。 答案其实很简单。 闻辛听见了锁链碰撞的声响,听见了陈钺包含怒气的喘息和姜愿痛苦的呻吟。 omega真的怀孕了。 我和周广白判断失误。 闻辛右手单打方向盘,抬起左手狠狠按压右上臂的枪伤。肉体的痛苦驱散了alpha的兽性。 我知道这是陷阱。但我不能再输给陈钺。 最多挨一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揍,不算什么,习惯了。 机场私人车库常年停放几台用途不同,内置各类武器与装备的专车。闻辛踩下油门,直奔姜愿定位点所在。 和三室一厅爱好者闻辛完全不同,婚前婚后,陈钺住的地方都大得离谱,有山有水,有一年四季常开不败的玫瑰,还有骏马和天鹅。
所以闻辛赞美陈钺是“住在城堡里的小公主”,真是一点没夸张。 知己知彼熟悉此处地形的闻辛放弃可以燃放烟花爆竹的正门,改道,步行穿越树林。 从纯白色别墅群背倚的半山腰俯瞰,闻辛盯着进出庄园东侧门的送货车,磨了磨牙。 闻辛下山攀越翻墙撬锁上车,像一枚偷渡成功的苍耳,跟着今早捕捞上岸的海鲜和散发清香的蔬果混进陈钺家。 尚未销假的陈钺今天在家办公。 闻辛必须避开来来往往的alpha保镖,性别有beta也有omega的职员和家政服务人员。 闻辛把止咬器电流开到最大,给自己多加了一针强效抑制剂。缓了一会儿,对自身易感期破坏力有数的闻辛还是不放心。 直到手机时钟数字跳到11:01,午餐铃响起,躲在闻辛才脱掉沾满信息素和草叶的宽松旅行装,换上一套款式简单的allblack西服,又从鼓鼓囊囊的行李袋拿出一套最基础的索降装备。临近易感期的alpha嗅觉敏感度大幅提升,他自公共车库棚顶走檐,潜进住宅区“领空”,循着不断限缩范围的白玉兰花香追了过去。 因为职业需要,在雇佣兵学校接受战术训练的闻辛做过直升机索降和崖降,但用这种办法私闯民宅偷会omega确属第一次。 别墅群中心楼,地上五层,主卧。 打扮得像个新郎,行为像个窃贼的闻辛如愿见到了他渴望的源头。 那晚闻辛丢给陈钺的外套就搭在椅背上,血迹已经干涸。 蓝丝绸帷幔沿着四围床柱像瀑布一样垂坠,有人陷进暄软的婚床中央。 正午阳光普照,白玉兰花香浓得化不开。 闻辛呼吸一窒。 本能艰难地杀死理智,alpha勉强压下疑惑。他双腿蹬住,解开安全扣,跳落露台,屈指轻敲飘窗的彩绘玻璃。 闻辛顺利抵达陷阱: “我来找你了。” “你还好吗?陈钺……是不是因为我迁怒你了?” “闻辛。我看你是真的会找死。” 冷了脸的陈钺掀开覆住头面的薄被。 鬓发乌黑,嘴唇鲜润,穿着白色真丝睡袍的alpha敞露一道胸膛,却也分辨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雪。 没走错路的闻辛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笑得得意: “没办法,谁让我确实喜欢你老婆,喜欢他的信息素。更期待你的女儿能叫我爸爸。” alpha似乎忘记了颈间滋滋作痛的咬伤,黑色止咬器下,酒窝和犬齿同时出现:“闻不到你那糟心的味道就是好,现在见了你也不觉得烦。” 坐在床边,双足赤裸的陈钺眼角一挑:“……女儿?” 那颗小痣随之一颤。闻辛喉咙发干:“我猜的。你不想生一个贴心的小姑娘吗?最好长得像你,又漂亮又爱撒娇,得多招人喜欢啊。” 见陈钺蹙眉,闻辛扯松领带:“我今天没时间跟你废话。陈钺,姜愿在哪。” 陈钺默不作声,转身下床,背对闻辛:“你不配。” 闻辛嗤笑一声,翻身跃上大理石围栏。 有宽肩劲腰长腿的alpha蹲踞着,像一头震慑外敌的野兽。 “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闻辛烟嗓懒洋洋的,“还有啊,陈钺,以后少跟我来这套。一不爱搭理我,你就摆出那种我欠你十个亿的表情。再不就躲我,拿屁股对着我,你他爹的是属猫的啊。” 闻辛握紧绳索,抻脖子冲屋里喊: “不告诉我拉倒,我自己去找。” “陈钺,我可以走了吗?我快进易感期了。你们家没有能关得住我的隔离室。” 说着,闻辛飞身跳下种满白玫瑰的露台。 同一瞬间,陈钺从床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狙击枪和五枚神经阻滞麻醉弹,内含剂量足以放倒成年虎,可使受用者维持四肢麻痹,头脑清醒的状态,甚至不耽误他用语言攻击谩骂。 或者叫床。 陈钺本不打算亲自动手。 可惜,除了关烨(闻辛的狐朋狗友之一),信息素管理局的人实在是一群废物。 绳索牵引,闻辛安稳落地。他甚至回头看了陈钺一眼,抛了一个纯属流氓挑衅性质的飞吻,然后放心地背对站在五楼露台上的“alpha”。 陈钺装好消音器,据枪瞄准闻辛脊椎。 他的枪法不如闻辛,但他比闻辛心狠。 没办法把闻辛送进监狱。 那就杀了他吧。 闻辛生命力顽强。 那就躲着他吧。 可闻辛非要凑上来。 既然多次警告无效,驱赶无果,那就—— “别怪我。” 陈钺扣动扳机,十三秒连发五枪。 毫无防备,或者说,仍旧相信陈钺是个喜欢制造正面冲突的闻辛只躲开了第二枪。 不过没关系,埋伏在主别墅四周的国安局和军情局特工早已就位,很快便有人补上了那一枪,制服了这个令他们恼恨许久的alpha。 见闻辛被电击网拖走,陈钺提着枪,伸手拨了拨露台上被alpha踩坏的玫瑰。 陈钺心情变好一些。他收枪,脱掉睡袍,走进浴室。 雾气氤氲,水音潺潺。 眼前漆黑一片的闻辛再度醒来后,就只能嗅到过分浓稠的白玉兰香,听见无休无止的水流冲刷声。 曾经历水刑审讯的闻辛第一反应是骂人,先骂越活越回去的自己,再骂学坏了的陈钺。 直至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掌心碾过他赤裸的脊背,脸朝下,戴着贴面口罩式止咬器的闻辛才意识到这一次的情况有些异常。 只能大约想象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体型,连脚趾都动弹不得的闻辛不可置信地猜测:“艹…alpha……?” 仿佛是对闻辛疑问的解答,男人用阔面皮鞭或者戴着皮手套的手,抽了抽闻辛又紧又翘的屁股。 听这声音,闻辛知道自己可能什么都没穿。 ——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相关机构或非法组织会对alpha进行性虐审讯。珂来印蘭 闻辛全身的血轰地涌上大脑:“陈钺…我是闻辛…你疯了吗?” 发觉男人又在摸自己的腰。面红耳赤的闻辛气得全身每一个毛孔好像都在渗血: “你大爷的……你给我滚下去……你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你结婚了…陈钺……你这叫出轨…” 面对开始说胡话的闻辛,陈钺,啊,不,正按住alpha腰窝的enigma思考几秒,一边拽紧套住闻辛脖子的锁链,一边吝啬地释出了少许信息素。 尽管被掩盖在实际用于帮助闻辛“戒断”的白玉兰香之下,但脑子昏昏沉沉的闻辛依然能分别出,这不是玫瑰的香味。 不是陈钺。 烟草,皮革,烈酒? 有焚毁的森林,还有什么? 和我一样,同属混合型信息素。 这像是一个快要烧起来的高等级…alpha。 闻辛全身的血又凉了下去,从内向外冻住了他的五脏六腑。 极度排斥这个味道的闻辛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带着辛辣刺激的木质香,带着腥味和冰碴儿。 仇家遍地的闻辛怒极反笑:“我保证,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你又和陈钺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你他妈今天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的尸体明天就会挂在首都最高的大厦楼顶…我操你——艹!” 身穿藏青军式制服的陈钺骑在闻辛紧健结实的大腿上,他反握皮鞭,竟直接用三指粗的鞭柄捅开了alpha闭合的后穴。 流通不畅的空气中很快增添一抹新鲜的血腥味,细细的红线顺着闻辛的大腿淌了下来。 麻醉药效没过,但毁灭性的屈辱感逼得闻辛全身都在颤抖。 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剥了皮,袒露肌理的狼,任人宰割。 “闻先生,我不止动了,我还会操你。” 寡言少语的陈钺从不说脏话。 闻辛了解他。 陈钺也了解闻辛: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最喜欢惹他心烦。 因此,现在这个制服领口夹着变声器,在大床周围架设录像机的enigma可以对alpha任意妄为。 心情舒畅的陈钺一巴掌扇在闻辛屁股上,皮革和肉的拍击声显得非常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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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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