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你操死了,谁又能把我的尸体挂在你们公司楼上呢?” 陈钺欣赏着闻辛脊背的狼纹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裤扣: “所以,你要好好活下去。” “我等着你。”
第12章 十二 陌生的信息素很快消散在浓重的花香中。 没留下多少印记,闻辛也已无心去追问这种专门干脏活的工具人。 伴随着轻微的“水”声和平稳的呼吸,挨千刀的alpha和那根代替手指扩张、探索穴道的棱纹鞭柄简直作恶不断,磨得闻辛头皮发麻,骂得嗓子都嘶透了。 像机械玩偶或受精雌兽,闻辛被陈钺剥夺了视觉,强行摆成跪趴姿势。 闻辛并不觉得疼,更谈不上惧怕。 唯独alpha极具侮辱性的语言和肢体侵犯使得正处于易感期的闻辛陷入失去控制力和支配地位的境地。 这令他惊怒交加,却令陈钺情绪高涨。 征服欲和施虐欲是最好的春药。 来回插拔数次,陈钺抽出染血的皮鞭丢到床下。 “刚才里里外外给你洗过几次。”陈钺拆开一盒安全套,提起闻辛手感相当好的屁股,“但我还是嫌你脏。” “脏你妈……我操……你放开老子。” 先是听见包装撕裂声,然后感觉到alpha圆硕的龟头正徘徊在自己、自己……自己的穴口附近,还他妈滴着黏糊糊的水! 经验丰富的闻辛都快疯了:“你他妈让陈钺…陈钺!是alpha就别藏着!你大爷的,你给我滚过来!我有话——” 陈钺心生一点滋味莫名的惊讶,也更加确信闻辛没认出来是他。 证据之一:闻辛认识陈钺的母亲。而且他似乎对她印象很好。无论他们以前闹成什么样,闻辛如何谩骂陈钺,哪怕拳脚往来热血上头,甚至把自己弄得讲话磕磕绊绊,闻辛也从不“问候”陈钺的女性亲属,每逢特定时日还会送花到陈钺母亲的陵墓前。 陈钺在那次更新了对闻辛的认知:闻辛有很多神经质的癖好,是个脑回路清奇,性格怪异的alpha。 “让陈局来做什么?”陈钺拽紧锁链,勒得闻辛连话都说不利索。 戴羊皮手套的手攥着闻辛硬梆梆的臀瓣反复掰开又合拢,陈钺视线钻进那个被拉扯变形,可怜兮兮的淡红色孔隙,“让我们一起操你吗?不好吧。我是单身。人家可是已婚alpha。” 陈钺睚眦必报。 除了闻辛觊觎姜愿,陈钺最烦闻辛有事没事就把他当成他那些小情儿对待,言语轻佻,笑容不怀好意,眼神跟银钩子似的。 可同时,闻辛又把他视作死敌,下手又黑又狠,说杀就杀。 陈钺越想心越硬。全身穿戴整齐,只解开裤扣的enigma用力拍了拍闻辛的头,挺身挤开alpha生涩的臀缝,强迫他的臀瓣夹住自己勃立的阴茎:“想要陈钺操你。别做梦了。” 闻辛怒斥:“是我要操死他!陈钺——我艹!” alpha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 alpha无法自动分泌有助于性交的体液。 而enigma若想彻底将alpha转化成专属omega,必须经历漫长的过程,包括无数次标记和深度交流。 否则alpha依旧是alpha,仍然可以继续同他“一见钟情”的beta和omega“乱搞”。 如今,陈钺的确有办法让闻辛稍微好受一点。 他只是想给闻辛一个难忘的教训。 所以闻辛的血就成了唯一的润滑剂。 陈钺性器的形状和尺寸俱达到极为恐怖的程度,但颜色和他雪白的,因为体温升高而泛粉的脸一样“漂亮”。 尤其是在沾到几滴靡红的人血以后。 陈钺遂决定放弃戴套。 闻辛感觉那根比禽兽还畜生,有棱有角的阴茎正在赤裸裸地上下磨蹭自己那里。 爱岗敬业的军火贩子估摸着尺寸,脑仁就炸了: 大口径破甲步枪…不,这他妈至少得是高射炮了吧?! 耳边拂动起男人略微急促的喘息,除了翘高的屁股,上半身全被陈越压进床里的闻辛怒火再起。 他搜刮剩余的腰臀力量,拼死去撞陈钺的胯: “……变态!不嫌老子脏了?你的套呢?!他妈的,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我要弄死你……你快让陈钺出来…我和他…说清楚……啊!” 发觉alpha还有余力,陈钺握住阴茎抽打闻辛紧窄狭窒的“血口”: “陈局很忙。他说他给过你机会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发现效果不太理想,只好拜托我帮你戒除瘾症。” 闻辛咬紧牙根,屁股气得直哆嗦。 陈钺垂着眼,皮革刮擦着纹在闻辛后腰的狼尾: “只要有钱,我什么活都接,接了就会做到最好。相信我,今晚过后,你再也不敢靠近那个omega。一闻到这个甜腻腻的香味,就只能想起我是怎么操你的。” ——enigma驯服alpha计划第一步:破除alpha对已知最高匹配度omega的依赖。 说罢,陈钺俯身,一手握住闻辛不输他的性器有技巧地撸动,一手死死捂住alpha止咬器的呼吸口。 闻辛给陈钺戴上自己的止咬器。 陈钺就还他一个。 戴贴面口罩式止咬器的闻辛只能画饼充饥,用鼻吸入更多人造香氛。 陈钺再火上浇油。 曾经的alpha最了解alpha。他模仿舌面舔舐的动作,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闻辛的马眼。 很久没有性生活,成年后全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闻辛彻底失控了。 一见钟情的花香不仅没能安抚闻辛的情绪,反倒成了闻辛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闻辛想扯掉眼罩,锁链,手铐,止咬器,想拧断这个alpha的脖子,再把陈钺……嗯……
可闻辛根本动不了。 只有他的血,他的信息素,他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正一起往外流。 仿佛罹患重感冒的闻辛:“……陈钺!陈钺!你不是人!你混蛋……陈钺…你、你让他停下……我再也不——啊!” 尽管这是闻辛第一次“服软”,可陈钺的心和他的性器一样硬,硬得厉害。 身高189的陈钺将体重全部压上闻辛后背,沾满闻辛唾液的双手箍紧alpha觉察危险临近的胯骨。 enigma低声说: “别叫。晚了。” 最好别在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 无论你想做什么,再想用你的花言巧语向我保证什么,都晚了。 下一秒,像攻破城门,陈钺冲进了闻辛的身体。 这一下捶得大床和闻辛同时爆出濒死的嘶吼。alpha的脸直接撞到挂满铁链和各式束缚用具的床头,漆黑的眼前又弥漫开一片血红。 如果闻辛能看见,浑身冒冷颤的他会愤怒地意识到,陈钺的大部分性器还留在外面,粗长的茎身裹满了勃动的青筋。 一滴热汗滑过陈钺白玉似的鼻梁,掉进闻辛腰窝,又滑入惨不忍睹的臀缝。 enigma的龟头反复进出数次,拖带出的鲜血沁透了床单和陈钺的制服长裤,挤压出的野兽怒喘令陈钺身心舒畅。 润滑已经足够多。 陈钺手臂前伸,圈住闻辛没有一丝赘肉,刀刃一样的腰,手掌擎起alpha肌肉坚实的下腹。 像在确认自己的猎物: “闻辛。” 说着,陈钺一个挺身,彻彻底底贯穿了他,夯实了他填满了他。 闻辛只能听见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无处可去的犬齿咬破了他自己的嘴唇。 这一刻,陈钺和闻辛的呼吸都停了。 真正的痛苦和快乐无需言语表达。 唯有抓紧时间付诸行动,加剧痛苦,增添快乐。 闻辛全身只剩几块活肉。穴口的括约肌痉挛着,甬道里的褶皱夹缩着。它们和闻辛的信息素一样拼命反抗,试图将陈钺的性器往外拔或者直接掰断他。 但男人似乎并不畏惧alpha引以为傲的身体和信息素。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愈发坚定地撑开闻辛,顶撞得他无路可逃。 闻辛四肢和脊椎上部遭受神经阻滞麻醉弹精准打击,当陈钺完全进入时,alpha腰臀和后穴黏膜的敏感度和脆弱性被集中,被强化,被放大千百倍。 又有鲜血淌下alpha汗津津的,散发着蜂蜜光泽的大腿。信号从清醒的屁股直达清醒的大脑,通知闻辛: 你,alpha,被另一个alpha操了。 你,alpha,完完全全被他捅开了。 陈钺让他干的。 这样的认知,和男人兴奋的性器一样,长久地停留在闻辛的身体中。 陈钺还在加深闻辛的印象。 他按住闻辛异常凸起的腹肌,在开始令alpha感觉恶心反胃的花香中低声问道: “感觉到了吗?” “这里,全进去了。” “坏了,也像怀了。” “你很热。特别紧。”眼底泛起红雾的陈钺对着闻辛的后颈吹了一口热息,客观评价,“就是太干了。不如omega。” 最恨始作俑者的闻辛: “……我操你…陈钺!啊啊啊——” alpha的身体构造天生如此,不适合容纳性器。 陈钺只好持续用加速挺动的阴茎“绞碎”闻辛的血肉,猛力“凿穿”他的屁股,制造更大更宽敞的空间供他出入。 闻辛惨叫的时间短暂。 但这场淫刑的时间却漫长得可怕。 随着陈钺的深入浅出和一声又一声的抽插钝响,alpha腹腔内部的剧痛和酸胀感持续向每一颗细胞扩散,它摧残着闻辛五脏六腑,逼得他只能不住干呕。 闻辛迎接着enigma没完没了,联发迫击炮似的冲撞。 直到alpha喉管开始一抽一抽地倒吸带有血腥味的凉气,陈钺还没有一丁点射精的意思。 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几乎时刻都在同死神打招呼的闻辛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快不行了。 他有话交代:“陈钺……陈钺…” 陈钺一顿,又肏了数十次,才拴紧闻辛颈间的锁链,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alpha翻了个面。 火力强悍的杀伤性武器在闻辛麻木的身体内部缓缓旋转一周。 陈钺胸膛起伏,伸手拽住闻辛的手铐挂在床头。 alpha矫健的身体舒展着。陈钺双手握住闻辛无力的大腿,再次强行向两边掰开到极致。 怪物吗?吃药了吗? 双臂软得像两条绳索的闻辛这样想着,连倒吸气都困难了。 冷汗沿着撞破皮的额角滑进闻辛的密不透风的眼罩,像泪水一样。 这让陈钺产生了闻辛也会示弱的错觉。 陈钺靠近了些,慢慢滑进更深处。 但他没动。 没动,闻辛就能挺住。 今晚,闻辛的酒窝很浅,隐约可见:“你…嗯…告诉陈钺……陈钺…我再也…再也不会——” 再也不会不听话了? 再也不会违法乱纪了? 再也不会觊觎omega了? 闻辛依照男人呼吸的来处,对准,像挥出一拳那样,啐出一大口血。 ——错觉。 止咬器外层的网格被喷得湿淋淋的。污血顺着陈钺的颧骨淌到唇畔,染红了他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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