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双生子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前一后将美人夹在中间,身前是跪下来求爱的狗,身后是宛如毒蛇般缠绕虎视眈眈的鹤时序。 “你明明可以独占我,一定要选择共享这种手段吗,你真的想让我的目光投到其他人身上吗?” 陈见津挑起跪在他身前的陈拾的下巴,像一位经验丰富的渔夫,一个个抛出鱼饵,只等着对方咬钩。 但等来的只是脚上与手上的镣铐,陈拾笑着将手上藏在衣袖里的手铐拿了出来,扣在了陈见津的脚踝上,而陈见津的双手则被鹤时序折在了脑后,扣上手铐。 “谁能真正占有你呢,既然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一样的。” 手暧昧地步步攀升,拉链声轻轻响起。 双生子带着轻笑,缠绕着蹙眉难受的美人,两侧皆是温热的鼻息。 “我们把你榨干了,你就不会出去偷吃了吧。”
第53章 “你们两个疯子, 滚远一点。” 陈见津皱眉,薄怒爬上精致的脸,气的眼尾泛红, 抬脚想要去踹跪坐在地上的狗,却反倒得不偿失, 被小狗眼弯弯的男人玩味地舔了一口。 陈拾的小狗眼湿漉漉的,用灵活的唇舌卷着黑皮巧克力, 好似在品味什么珍馐佳肴一样,吃的不亦乐乎。 眼见得这条路走不通, 陈见津只能另寻他法,用肘击身后的鹤时序,但手却被那人紧紧的握住,阴冷的感觉深入骨髓。 纤细的手指被那人含进温暖的口腔之中, 暧昧的用绯红的舌尖打折转,陈见津一阵恶寒,想要抽出手来,却只是被对方将手牵到了胸前。 陈见津忍无可忍,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咒骂这二人,陈拾则像是一块撬不开的沉默石头,对陈见津一切的侮辱都默不作声, 鹤时序则是轻笑着吐息: “继续骂, 亲爱的, 你的声音很好听。” 思绪繁杂, 狂躁的情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连带着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凌虐欲,陈见津抬起手,拧住了身后人衬衫下的两粒。 用力地拧, 用尽全力地扭捏,手下没有收着一点力,但鹤时序没有发出任何的痛呼声,反倒是一片死寂的沉默,陈见津只能凭借身后身体的轻颤,才若有若无地察觉对方的疼痛。 陈见津手上的东西红肿的吓人,几乎要滴出血来,身前则是被沉默的小狗叼住了自己的磨牙棒,一边喂狗一边做樱桃,意识因蒸腾的热意而变得格外模糊,他轻声喘气,以挑衅的语气对身后咬牙忍痛的人说道: “怎么,要认输了吗?” “我怎么会认输呢。” 镜子里被拽的脸色发白的人,面对着显而易见的挑衅,不怒反笑,甚至还将自己主动地送到了对方的手上,用舌尖轻轻卷了一下陈见津的耳畔,暧昧地说我: “我可巴不得你弄我,我还怕你玩的不够尽兴呢。” 说着他将那翘着的硬磨牙棒,从咬地满眼是泪的小狗嘴里拿出来,亲身上阵,用手指细细抚摸着小猫尾巴。 服侍的美人眼尾露出了点点泪珠,他有些怜爱用手指轻轻抚去,破带着些无奈的宠溺: “怎么还哭了呢,小津。”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陈见津的小猫尾巴在鹤时序手里,对方实在是一个撸猫能手,陈见津湛蓝的眼睛舒适地微眯起来,猫尾巴上下轻颤着,在鹤时序的手上来回磨蹭,喉咙间也发出和猫一样的咕噜声。 “快点动。” 津小猫发出不耐烦的催促声,猫尾被揉的湿漉漉的,尾巴尖带着缕缕银丝。 鹤时序像是被陈见津完完全全地戳到了萌点一样,狐狸眼弯起,那股常年泡在政坛里的伪人感淡去了不少,眉眼间都是温柔。 “真的很可爱啊。” 陈见津听到自己被对方夸可爱,先是一怔愣,也就是这片刻的犹豫,让鹤时序抓住了可乘之机。 他一把将陈见津推到了床上,跨坐了上去,挑起面前脸上泛着绯红的美人下巴。 理智告诉鹤时序自己应该恨他,他应该竭尽一切手段让陈见津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然后顺理成章地作假成真,成为鹤家唯一的少爷,实现自己的抱负和野心。 可他做不到,也许从一开始他对陈见津的蓄意接近就并非假意,而是他不愿承认像自己这种薄情寡义,权衡利弊的人,有朝一日也会像愚人一样坠入爱河。 咸涩的泪水顺着鹤时序的眼尾滑下,滴落在陈见津的嘴角,檀香此时也变得苦涩起来。 “我其实从来没有恨过你,陈见津,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将爱当做了恨。” 说着,他将身体彻底埋了下去,闷哼声在二人之间响起,鹤时序毛茸茸的头发抚在陈见津的脖颈间。 明明灼热的身体紧密相贴,鹤时序却无端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在陈见津的耳畔喃喃地说着: “比起别人,多爱我一点,求求你。” 但陈见津只是紧闭着双眼不发一语,以决绝的姿态,回避信徒的祈求。 “弟弟,你听过孔融让梨吗?吃东西不应该也让哥哥先来吗?” 鹤时序的左脸上陡然被挨了一圈,动作陡然停了下来,嘶嘶吐着杏子的毒蛇和磨着爪牙的狼犬,就这样在陈见津的眼前争斗了起来。 二人彻底抛掉了身上为数不多的人性,变成了两只只有野性的猛兽,拳拳到肉,像动物世界争夺配偶一样,争夺着陈见津。 无情的神子就这样端坐神座,看着信徒为他争斗,直到双生子纷纷掉头转向事不关己的陈见津。 异口同声地问: “你选谁?” 陈见津还没开口,陈拾却率先轻笑一声,替陈见津回答: “既然哥这么能干,不如就由我和哥哥轮流来榨,榨到一滴不剩为止。” 说着,便自己身体力行,坐在了黑皮之上。 鹤时序看着陈拾这么不要脸,脸色铁青,但他很快就换了一种解决思路。 “小津,还记得我们的初夜也是这样吗?” 温和如水的声音像是要渗透着另一旁二人的灼热,他用引诱性的话语,诱导陈见津将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在浅笑着将丝绸衬衫拉开。 焦糖色的眼睛里如带着层层纹路的琥珀,让人不忍动容。 可陈拾却毫不利落的吐槽: “装什么纯,你可是趁着哥熟睡,直接把哥的牛子倒膜了。” 骑猫的动作不停,陈拾撑着陈见津精瘦的腰身,眉眼间泛着绯红,带着耀武扬威的开口: “你现在可以玩了。” 陈见津听到陈拾说的话,懒懒地抬起泛红的眼皮,看了鹤时序一眼,用唇语说道: “在这里,玩给我看。” 鹤时序半是无奈,又半推半顺的去抽屉里取出倒模。 却错愕地发现倒模不见了,而此时衣柜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见津不耐地推开陈拾,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 里面是穿着高定西装,衣冠楚楚,一副人模狗样的冷淡精英味的鹤岐。 但他正含着的就是陈见津,是他的儿子的倒模。 陈见津眉眼含着玩味的笑问: “爸爸用儿子的倒模,偷窥儿子左爱,玩的爽吗?”
第54章 房间里是一片死寂, 陈见津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幕,对自己有着不伦之恋的父亲,就这样偷窥着自己的儿子被玩弄。 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只是湛蓝色的眼睛里却满是嘲讽,陈见津关上了柜子, 阻隔了柜子里男人恋恋不舍的恶心目光。 背靠着柜子,有些无力地滑下, 坐在了地上,陈见津像是不解地摇头, 看向双生子,带着哽咽地发问: “怎么,你们是不是也觉得很可笑,我的父亲居然对我有这种畸形的感情。” 但鹤时序只是低头沉默不语, 他早已看出,只是圆滑地选择了沉默。 反倒是陈拾的小狗眼一亮,有些急切地说: “津哥,要是你讨厌鹤岐,今天我就可以送他去死。” 说着陈拾抱上了陈见津精瘦的腰,眼睫轻眨,可怜巴巴地看着陈见津, 但唇角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连演都不演对一切和陈见津有血缘关系的人的恶意。 除掉了鹤岐, 自己就是世界上和津哥关系最近的人了。 陈拾盯着陈见津那张精致却又冷淡无情的脸, 痴痴地想。 但迎接陈拾的,是陈见津格外暴力地推搡,“砰”地一声,陈拾的后背撞上了衣柜, 疼痛感从肩颈处传来。 陈拾并不恼,甚至还诚惶诚恐地继续爬到陈见津的身前,像只骂不走也打不走癞皮狗,陈见津的手被陈拾牵来起来,主动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温柔地语气说着最疯狂的话: “津哥刚刚打我打得还尽兴吗,如果不够的话,可以继续掐我,只要哥开心,我也开心。” 完全将自己当成了陈见津的所属物,鹤时序嗤笑一声,对陈拾这种卑微的求爱行为嗤之以鼻。 他从不认为服软与恳求就能收获陈见津的爱,相反强势与势均力敌,才能抢夺这薄情之人零星的爱意。 所以针管再一次没入陈见津的颈后,鹤时序冷眼看着陈见津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伸手接住了那灼热的身体。 陈见津意识模糊之际,仍想挣扎着起来,摆脱双生子的控制与囚禁,但浑身无力,最后还是陷入了一望无际的黑暗之中, 昏暗的地下室,陈见津被锁在医疗床上,他昏昏沉沉地不知度过了几日,甚至想通过自/残来博取双生子那浅薄的同情心。 但没有一刀成功地落到了陈见津的身上,每每陈见津摸到刀的时候,陈拾便会急切地打开地下室的门,抢下陈见津手上的刀。 “滚开。” 被囚禁在地下室的美人冷声骂着卑微的那人,嘴唇苍白,但面容并不消瘦,就算他绝食,双生子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吃饭。 而地下室也并不阴暗潮湿,反倒布置的柔软温馨,像是一个被包装好的甜蜜陷阱,处处都在引诱陈见津放弃逃跑的想法,甘愿留在他们的身边。 “哥,还生气的话,就请来伤害我吧,我的每一处都是你的,你可以随意使用。” 陈见津的眼前是陈拾那带着卑微期冀的小狗眼,而陈见津的手被陈拾牵着,在对方苍白的手腕下再次留下了一道刀痕,二陈拾层层叠叠的衣袖下,是这些天里累积起来的,数不清的刀疤。 可陈拾不觉得痛,他觉得这是主人给自己打的标记,心甘情愿地让陈见津划伤他,甚至还期冀更多,他从伤口里寻找归属感。 陈见津却是直接手一松,刀直接掉在了地上,湛蓝色的眼睛合上,一动不动地不愿再理会疯狂的陈拾。 纵使被镣铐铐住身体,宁可将手拧的酸痛,也要背对着陈拾和那扇窥探他的窗户,抗拒的态度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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