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抚过陈拾的耳畔,陈见津温热的吐息,透过绷带,打在了陈拾的脸上,轻声问道: “学会了吗?” 陈拾抬眸,可怜兮兮的小狗眼谨慎地揣摩着陈见津的神色,而后轻微地点了点头。 金属声在陈拾的耳畔响起,夹住陈拾舌尖的手,换了位置,放到了陈拾的下巴处,陈拾被迫地在陈津面前一览无余地张开嘴。 陈见津湛蓝色的眸子里,印出了陈拾的这幅痴痴的姿态,陈见津有些满意地勾唇。 对方看着湛蓝色琥珀里自己的痴态,有些羞耻地撇开头,不愿去看。 但很快陈拾浑身一僵,知道自己不顺着陈见津的意,必然会惹对方生气,有些急匆匆地想要转过头去。 陈见津看着眼前好像有些抗拒的陈拾不满地轻“啧”一声,手腕轻且快速地动着,闷哼一声: “接好了。” 陈拾脸上传来了冰冷粘稠的触感,他轻轻摸上去,将手指放在鼻尖前轻嗅着。 一股腥涩的味道,但陈拾却莫名地起了饥饿的感觉,他将手指放到舌尖,品尝着陈见津的味道。 很涩又带着一股阴湿的变态味,陈见津有些恶寒地后退,准备带着皮带回到床边。 他的衣服袖子却被陈拾拉住,穿着工装的酷哥,此时用手拉低了领口,领口大开,另一只手指则含在唇间,被翻来覆去地吮吸。 面上是一股天真无邪的纯真感,嘴里的话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暗示: “再多给我一点。” 陈见津挑眉还没有回答着涩气十足的要求,越雪池却从背后攀上了陈见津的背,用双腿夹住了陈见津的腰。 眉眼是弯的,眼睛里却极冷,皮笑肉不笑地宣誓主权道: “老公的东西都在我的里面,一滴也不会给你。” 说完,越雪池故意垂眸看向地上一连串,若隐若现的白色脚印,颇带几分挑衅地看向脸色难堪的陈拾。 陈见津也顺着越雪池的目光低头看了过去,轻“啧”了一声,揪气越雪池银色的长发,抬手,皮带有些不满地向越雪池的小腹抽过去: “你没有做好工具的职责。” 越雪池被打得身体一颤,苍白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触目惊心的红痕,但银粉色的眼睛却瞬间亮起,整个人都被打爽了一般。 他低下头,用头轻蹭着陈见津的脖颈,而后牵起陈见津的手,向后探去。 陈见津指尖轻动,摸到了一团布料,他想要抽出来,却被越雪池握住手腕禁止住动作。 银蛇般黏腻的人,抚摸着如绸缎的黑发,娇嗔地说: “我用你的裤子堵住了。” 说完,越雪池便在陈见津的眼前蹲了下来,将灼热的身体靠在陈见津的腿上,像发春的猫一样,来回的打转。 而后眼巴巴地抬眸问道: “我这么听话,就没有什么奖励吗?” 陈见津嗤笑一声,低头轻轻抚过越雪池如雪的长发,而后慢慢凑近。 越雪池银粉色的眼睫期待地紧闭,眼睫有些紧张不安地颤动,唇向前递去。 但他感受到的却只是那个地方的束缚,他有些错愕的向下看去。 陈见津纤细的手在那处活动着,像恶趣味地孩童一般顽劣一笑,还颇具雅致地打了一个蝴蝶结。 望着笑容僵住的越雪池,他颇有些快意地拍了下对方的脸,带着温存后的温情,又带着某些来自双方共同回忆的残酷道: “奖励你禁/欲。” — 车内,两人一片寂静,越雪池还要住院,于是回来得路上,依然只有陈见津和陈拾二人。 陈拾故意地调大车载蓝牙的音量,里面传来的是新闻播报。 鹤时序温柔的声音如潺潺溪水从收音机里传来,陈见津挑眉望向面无表情开车的陈拾,戏谑地问道: “怎么想要我当你的嫂子,和你哥旧情复燃?” 陈见津颇有些天马行空地说着,句句都踩着陈拾的雷点蹦迪。 陈拾最后终于受不了对方越来越荒诞的污言秽语,车陡然刹住。 他一把捂住了陈见津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陈见津的后背即将撞上车窗的刹那,陈拾的手却率先伸了过来。 陈见津的后背撞上的并非是冰冷坚硬的车窗,而是陈拾柔软的掌心。 嘴唇被对方这头小狼恶狠狠地叼住,吃的陈见津舌头泛着麻意,嘴唇红肿不堪,陈拾仍带着怒意不停下撕咬的动作。 陈见津一把推开怒气冲冲的陈拾,嫌恶的擦掉唇边溢出来的银丝,唇瓣已经破了,陈见津轻轻舔了一下,嘴里是铁锈的腥味。 “发什么疯?” 陈见津看着陈拾,不耐烦地质问道。 “什么叫我发疯,你帮鹤时序斗倒了燕琛,送燕琛入狱,让鹤时序重新回到了上流圈层,对方却还是不认你。” 陈拾说着,将一叠报纸重重地甩到陈见津的眼前,陈见津眼里满是了然地看去。 鹤时序依然一副八面玲珑的笑面狐狸样,字里行间都是和自己家割席的言论,彻底坐实了过河拆桥。 “所以呢?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陈见津轻笑一声,眼里满是不解地看向暴怒的陈拾,明明是自己被再一次背叛,对方却比他还急。 “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再想,为什么你宁可利用他,也不肯利用我,明明我是更加顺手的工具。” 陈拾说着情绪愈发激动,他搂住陈见津的肩膀,二人鼻尖相碰,鼻息交融。 陈见津望进那双过去纯真的小狗眼里,此时里面已经满是疯狂。 “你冷静一点。” 陈拾胸前剧烈起伏,看着陈见津眼里微不可察的不耐烦,他如同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般,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陈见津看到对方情绪平静,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但很快,接下来的场景让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惊骇地睁大。 陈拾慢慢取下脸上缠绕着的纱布,白色的纱布层层跌落,落在地上。 而纱布下,一张和鹤时序一模一样的脸,温柔地看着陈见津,唇角弯起了弧度一模一样地笑容。 他牵起错愕地陈见津的手,一寸寸拂过那张与他的孪生哥哥一模一样的脸,柔声地说: “我现在和鹤时序一模一样了。” “所以,哥哥,可以使用我了吗?”
第42章 陈见津摸一点点摸过陈拾那张与鹤时序如出一辙的脸, 湛蓝色的眼里泛起涟漪,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惊骇, 已冷静的语气安抚眼前的疯子: “我还是更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陈拾听完,小狗眼弯弯, 扑到了陈见津的怀里,用软软的狼尾轻蹭, 满是依恋地说: “哥,哄我很开心吗?” 他抬头, 陈见津撞进了陈拾那双蒙着雾,却黑如深渊的眼睛,对方的手一路向下,陈见津一把抓住, 皱眉道: “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陈拾轻笑一声,别过头,在陈见津锋利的下颌处,泄愤似地轻咬了一口。 红色咬痕纵使在深肤色上也如此显眼,陈见津因痛意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摸了摸被咬的那处。 但陈拾的手比他更快一步, 率先摸上了那出, 小狗眼看了那处的弧度, 明知故问地说: “哥, 我们的第一次,你可是把我认成了鹤时序,从头到尾,你叫的都是鹤时序的名字。” 说罢, 陈拾就颇为自怜地捧着自己的脸,手下对那出也不留情地揉捏。 陈见津闷哼一声,想要推开陈拾,却反倒因为对方握着的东西,二人挨的更近,鼻息交缠。 他的眼尾无法避免地沾染上了点点红意,陈拾用手拂过那抹绯红,手上伺候的动作不停,狭窄的车里好似也蒸腾起了水意。 陈见津耳边传来陈拾带着轻笑的轻叹: “哥,你现在不也是因为我的这张脸,这张像鹤时序的脸,才对我动情吗?” 陈见津湛蓝色的眼眸因对方这指鹿为马的话,错愕地睁大,绯色的唇微张,想要张嘴骂眼前,明知他是因为痛意而如此的人。 可他一张嘴,陈拾带着薄茧的手就捂了上来,他翘起小拇指,逗弄地轻轻刮了一下,湛蓝色的眼眸因气愤而睁大的陈见津。 被捂住的脸下,传来闷闷地咒骂声,陈拾将手放开,陈见津的尖牙一把咬上了陈拾的小拇指。 一圈咬痕圈住了尾指,苍白的手指处泛出来叠叠血丝,但陈拾不怒反笑,反倒是把食指伸到了陈见津的眼前,轻声地调笑道: “咬这根,使劲咬。” 陈见津一嘴咬下去,宁死都不松嘴,湛蓝色的眼里满是恨不得将这根手指直接咬下来的恨意。 但弥漫在嘴里的铁锈味,让陈见津的洁癖瘾犯了,最终只能松口。 陈拾的小狗眼笑的弯弯的,像两道月牙,他借着阳光,抬手眯眼,打量着食指的一圈泛血的红色咬痕,唇角扬起。 陈见津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自己刚才地泄愤,在对方的食指处,反倒变成了一圈血色的戒指。 他张嘴想要骂不要脸的陈拾,可他刚刚张嘴,还没有出声,柔软的唇便堵了上来,让陈见津那些咒骂的话语被迫吞进了肚子里。 唇齿相依,明明该是暧昧柔情的动作,被二人做成了一场你死我活地争斗。 他们用唇舌打架,满嘴都是铁锈味,二人的血就此融为一体,弥漫进口腔,分不出彼此。 手上与腿上的动作也不停歇,陈拾的手一直向下,探索着那金属拉链,陈见津的手则宛若手铐牢牢锁住那双在深色区作乱的手。 另一只手却不忘解开对方工装裤的腰带,“咔哒”皮带跌落,两捧雪就此落到陈见津的手里。 他挑衅地抚向陈拾的耳边,下了狠力地咬了一口,晦涩不明地说: “你现在求我,还来的及。” 唇舌是陈拾的武器,掠夺陈见津的一切空气,而下方则是陈见津的战场,剑没入雪中,四处征战,搅乱,将雪直接化成了潺潺溪流。 陈拾浑身不住地颤抖,他咬着牙,不愿做陈见津的阶下囚,他用力地用腿钳制住陈见津精瘦的腰,想要抑制住对方不断加剧的攻势。 但只是宛如钥匙没入了锁一般,二人之间的缝隙几乎越来越小,灼热的身体紧靠着,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陈见津望着陈拾疯狂颤抖地小腿,那双小狗眼因猛烈的攻势无力地泛起白眼,腹部剧烈起伏,陈见津顽劣的按下去,双手把住对方纤细苍白的腿。 颇为恶劣地说: “不准动。” 陈拾在狭窄的车厢里呜咽地哭着,不断恳求着眼前顽劣的刽子手,他早已听不见外界淡的一切声音,所能感知地只有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肆意征战的剑。 陈见津却不然,他早就听见了车窗处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一开始是微乎其微的声音,格外的有礼貌,让陈见津疑心自己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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