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手就像灵活的小蛇一样,越雪池将自己的十指紧紧与陈见津相扣。 在陈拾难看的脸色下,他牵着陈见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前,笑的天真烂漫,可眼睛下泛着青黑,眼里是一种癫狂的神经质感: “老公,你听到宝宝的心跳声了吗?” 陈拾牙关紧咬,揉了揉眉心,有心不耐地打断: “疯子,你醒醒,你根本……” 他还没说完,越雪池就直接翻身下床,将他的衣领拉住,一把怼到了墙上,手上拿着的是水果刀,直直地对准陈拾的脖颈。 “不准诅咒我的孩子。” 说着,越雪池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落入了陈见津的怀里,抚上腹部,失神的喃喃自语道: “是不是你嫉妒我,你不能生,你就打了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命来,贱人。” 说完,越雪池抄起刀,面容狰狞地就要向陈拾扑过去,却被陈见津拦腰抱起。 陈见津温热的气息洒在胸口,饶有兴趣地捏了捏,白色衣裙下若隐若现地两粒红豆,果然手上出现了粘稠的液体。 就像挤一头小奶牛。 可惜这是人,不能玩太大。 陈见津轻叹一声,对着床上发疯的人,有些无奈地说道: “越雪池,你假孕了。”
第40章 “什么叫作假孕, 我肚子里怀着的就是我们的孩子。” 越雪池银粉色的眼睛湿漉漉地看向陈见津,眼里带着委屈,瘪着唇, 委屈巴巴的像一只小鸭子。 陈见津无力地扶额,冲着站在一旁的陈拾勾了勾手指, 像唤小狗一样。 陈拾那狼尾顷刻间翘起,小狗眼里像盛满了星星一样亮晶晶的。 陈见津仿佛幻视到了一条狗尾巴在他的工装裤后兴奋地摇着。 手上被放上了一个针管, 陈拾还用小手指轻轻地勾了一下陈见津的掌心,小狗眼俏皮地抬眸。 却发现陈见津毫无反应, 反而是没看到自己的撒娇一样,漠然的转身。 陈拾有些失望地低头,眼睫在眼下打下一片阴影,显得阴沉无比, 他恶狠狠地剜了坐在床上叉着腰,耀武耀威的越雪池一眼。 “老公,这个丑男瞪我,你快为你的孩子和我出气。” 越雪池皱着眉头娇嗔,拍床,床发出砰砰的声响,但声音很小, 更像是撒娇。 他把盘发拆开, 用柔软的脸蹭了蹭陈见津的脖颈, 见陈见津不为所动, 他有些不满地将陈见津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银粉色的眼睛因为刚刚哭过,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陈见津垂眸,俯身, 用手指一点点缠上越雪池的长发,像给名贵的猫一样,一点点顺毛,拂过越雪池的每一根发丝。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温,越雪池不自觉地挺身,微微张嘴,面色泛上潮红, 他有些怕痒地轻颤,红着脸想要往后退,陈见津挑眉,轻轻一拉,越雪池脖子间的蕾丝系带陡然勒紧,窒息感涌上。 越雪池被弄得轻咳了几声,他只能再一次向前爬去,乖乖地把自己送回陈见津的手里。 陈见津眉眼弯弯,唇角带笑地用手指缠着越雪池的头发。 越雪池含着泪水,眼巴巴地望着陈见津,莫名的感觉对方摸的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他的全身。 阳光下,银色长发的波斯猫就这样懒懒地靠在宽肩窄腰的黑皮美人的腿上,陈见津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撸猫。 身后却陡然被一具温热的身体搂上,肩膀处陈拾的头靠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手从陈见津的衣领处滑下去。 像游走的小蛇一样,慢慢地抚摸过陈见津的手臂,陈见津如蝶翼的眼睫微颤。 陈拾手每到一处,便给陈见津的身体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陈见津轻哼一声,眉眼间带着些许慵懒地回头望过去,但手却率先被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手被牵着,陈拾把陈见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脑后,让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狼尾。 二人鼻尖相碰,陈拾脸上的绷带轻轻蹭过陈见津的脸,带来一抹淡淡的红意。 让陈拾恍惚间分不清是陈见津动了情,还是只是粗糙的纱布磨红了皮肤,他抿了抿唇,慢慢靠过去,小狗眼里像是盛了一潭波光粼粼的湖。 陈见津的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耳廓外围带上了绯红,腿上枕着的是撒娇的作精布偶,身后是酷哥缅因,带着委屈的轻声传入自己的耳中: “我的狼尾比他的长发好摸多了,津哥你疼疼我,也摸摸我。” 可陈见津只是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他的手腕轻轻一动,做出来的动作并非是轻柔的抚摸,而是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的拉拽。 陈拾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尾泛红,带着些许泪珠,难以置信地看向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的陈见津。 陈见津松开手,念着指尖黑色的短发,带着笑意开口,可眼里满是恶意: “可我现在不想摸你,只想让你疼呢。” 说完,陈见津轻佻地挑起陈拾起的下巴,轻柔地声音宛若一道利剑,将陈拾的心刀的鲜血淋漓。 陈见津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衬衫,肩膀处是入目惊心的刀疤。 陈拾错愕地看着那些伤疤,手颤抖地想要抚上去,却被陈见津一把握住。 手腕上传来疼痛感,但陈拾咬牙,望着陈见津不住地摇头,泪痕浸湿纱布,喃喃自语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陈见津歪头,讽刺地看着满脸泪水的陈拾,淡淡地说: “我当初可比你现在疼多了。” 说着,他用手指捻过陈拾的眼睛,像是不解歪头,轻声道: “不要再流你的鳄鱼眼泪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被冷落的越雪池,冷眼看着陈拾双手扣住陈见津的手腕,他的老公就这样在他的眼前,面泛红意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舔了舔尖牙,起身,将陈见津当成了树干,他自己则成了蜿蜒不断的藤蔓,一点点地向上爬去,双手环住了陈见津的脖子。 他一点点地在陈见津的脸上印上自己的印记,小雨一样,落满陈见津的脸。 身后的陈拾脸色一沉,也不甘示弱,从背后抱住陈见津,手腕轻轻一动,白色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床上,在对方的脖子后,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脊背下移,印上一连串的绯色痕迹。 可越雪池并不只给予温情给陈见津,相反,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柔软的脸颊,而后再用唇舌舔舐。 陈见津闭上眼,牙关间流露出几声轻哼,前后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你不知道,他只会因为痛意而动情吧?” 越雪池抬眸,挑衅地看了身后脸色难看的陈拾一眼,唇舌伺候的动作却不停。 那双苍白的手一点点拂过陈见津灼热的脸颊,而后用手指轻轻地揪了一下,像调戏小猫一般。 陈拾看到了黑色的裤子上那多出来的深色,小狗眼里堆满了怒意。 “他的身体是我一手调教成这样的。” 越雪池低声喃喃细语地说,苍白的脸上是诡异的满足感。 对方的动作停了太久,陈见津有些不耐地皱眉,拉住越雪池的蕾丝chocker,将他拉了下来,唇瓣吻上了另一朵樱花花瓣。 陈拾眼睛里满是血丝,红着眼将身体埋了下去,但他不是一个好的吹萧者,陈见津被磕痛地“嘶”了一声。 他垂眸,伸手将陈拾的头发揪起,望着陈拾嘴边拉扯的银丝,和嘴角的红痕,他熟视无睹,只是扇了他一巴掌,淡淡地说: “弄疼我了。” 陈见津抚上腰间的皮带,慢慢抽出来,对着陈拾平坦瘦弱的胸前抽去。 那具瘦弱的身体轻颤一下,却不敢后退,只能硬生生熬着对方的抽打。 “你又弄疼我了,这次我该怎么罚你呢?” 陈见津摸着下巴,皮带垂在地上,金属撞着地板,不时发出的敲击声,宛若倒计时一般。 “您可以继续打我。” 陈拾咬牙忍着痛意,眼里满是因为胸前痛意盈着的泪水,但他的心却从鞭打里莫名地感受到了几分被在意的满足。 “这不是奖励你吗?” 陈见津不感兴趣地撇嘴,轻叹了声气,他握住陈拾的手,将他在地上拖拽着,拖到了床旁的椅子上。 拍了拍有些忐忑不安的陈拾的脸,像是小时候一样,他揉了揉陈拾的头,柔声地说出惊骇的话: “别害怕,好好看,好好学,我会来检验你的成果的。” 陈见津走回床边,准备穿好自己的衣服,越雪池的身体却又贴了过来,带着故作天真的娇纵: “老公,我一个人怎么教学呢?” 他说着,越雪池在陈见津的腹肌上画着圈圈,手不自觉地向上跑,娇嗔地说道: “老公,你应该来做我的搭档。” 陈见津似笑非笑地回头,低头看向越雪池平坦的小腹,佯装担忧: “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越雪池轻笑着踮脚,咬着陈见津的耳朵,手不安分地向下,轻声说: “老公这么强,可以把我弄流产了,再把我弄怀孕,怎么玩我都可以。”
第41章 床单遍布褶皱, 带着几分可疑的水迹,陈见津黑色的长发凌乱如瀑铺在雪白的床单上,他垂眸, 像是恩赐般地擦拭越雪池嘴畔残留的痕迹。 越雪池咬着嘴唇,泪汪汪抬头看着靠在床头慵懒的陈见津, 指着身后,可怜巴巴, 带着哭腔地说: “有东西流出来了。” 陈见津从腋下抱住越雪池这团雪,像翻小狗一样, 将越雪池翻了个身。 湛蓝色的眼睛微眯,俯下身,装模作样地打量了片刻,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轻笑道: “老婆,你好像被我弄流产了。” 越雪池浑身一颤,他明知道陈见津是在逗弄他,而自己假孕不过是服用药物的幻想,可仍然低头捂住了小腹,感觉那里好像真的孕育了一个生命。 胸前的衣服印出深色的痕迹,越雪池止不住地挺身, 眼巴巴地看着陈见津绯红的唇, 希望对方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但陈见津并没有施加眼神给越雪池, 而是起身走向了被皮带束缚在椅子上的陈拾。 一开始, 陈拾还在椅子上挣扎,“咯吱”的椅子声像是为“砰砰”的拍打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伴奏。 但到后面,越雪池声音俞来俞大,椅子处的挣扎声也随之作停。 陈见津轻佻地拍了拍沉默的陈拾的脸, 而后缓缓靠近,慢条斯理地解开绑住陈拾的皮带。 湿热的地方带着麝香,打在陈拾的鼻尖,他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舐,却在刚刚伸出的片刻,便被陈见津的两指夹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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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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