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要上天了吧。”被自己养的狗在外面落了面子,他心情属实不好,反手就招呼了他两个耳光,翟北还没养好的脸上又添了新伤。 在外教训小孩到底是不合适,胡巍山冲他们抱歉似得笑了笑后便起身说还有事要先走了,时岸和宋砚聿自然是说好,翟北跟在胡巍山身后往外爬,等两人都要到门口了,胡巍山即将打开门的刹那,宋砚聿才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还记得自己那天都说了什么吗?” 这个“你”是指代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翟北身上,胡巍山将搭上门把的那只手又拿下来,侧过身看向他的小奴隶,和主人对视的瞬间翟北不受控制的心虚起来。 “不、不记得了。” “是吗?” 雪崩前的最后一枚雪花落下,宋砚聿这样随意的两句话就将他彻底击溃。 看出不对劲的胡巍山及时制止了这场不对等心理战,大门猛地被拉开,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胡巍山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去,他养得好孩子,瞒着他做了不少好事。 从会议室出来直到上车翟北都没被允许起身。 “小北,你那天都说什么了?”胡巍山看着跪在一旁的翟北,颇有些无奈的问他。 “我......” 再往后就没了声音。他自己也知道那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讲的,顾不得车上还有司机在,胡巍山一脚将他踢翻。 “你跟我说,是那个孩子先打得你,我疼你,所以就算是要跟宋砚聿对着干我也一定要找他给你要个说法,可现在呢,你瞒了我什么?这件事前因后果你现在就给我交代清楚,不然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去。” 翟北竹筒倒豆子,一点不落的说了个干净,胡巍山越听越气,出门在外最忌讳胡乱说话,背后嚼舌根,活该让人打一顿。 他年近五十,官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翟北那点小把戏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也确实是真心对他,那些甜蜜的瞬间不是假的,翟北到底说还是小,安全区内由他胡来也没什么,可去主动招惹宋砚聿的人实在是过了。 “爸爸…”翟北含糊不清的叫着他,脸蛋也往他的小腿上蹭,看他没什么反应又将腿分开了些,外衣被逐渐脱下,露出一片春光,看胡巍山还是没什么兴致,翟北只好摸上自己的胸口,掐着乳尖来回摆弄,喘息着再去呼唤他的爸爸。 “坏孩子。”熟悉的手掌接替了他自己不熟练的动作,翟北将双手背后,挺直腰,被弄得舒服了还会抖抖身子,主动的可爱。 大约是知道自己现在这张脸不怎么好看,往常总会抬起脸邀宠求爱索吻的小狗,今天一直低着头,可又藏不到哪里去,倒是委屈了。 “憋多久了。”小腹突出的厉害,胡巍山按在那处,还没用力,就被翟北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记不清了…,爸爸。” “狗爪子往哪放呢。”胡巍山也不挣脱,话也说的平静,但翟北却似受了好大的惊吓,急忙重新背过手,下一秒,他的小腹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外力突然挤压,他一下子没憋住,尿液从他体内流出,又全被纸尿裤吸收,他感受到热源扩散,脸臊的没边。 “尿干净。”胡巍山将他抱到身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前,翟北一侧的乳头上钉着一枚环,那是主人给的契约物,此刻胡巍山正叼在齿间拉扯,另一只奶子没这个待遇,被晾在一旁,但也活泼,硬挺的暴露在外。 不论是第几次这样排尿,翟北都还是有些不习惯,更何况他现在被人揽在怀里,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还是没办法松开尿口,急得他脚趾蜷缩,后背一层的汗。 “唔…爸爸,不行!我、我做不到……” “不就是尿不出来嘛,急成这样,至于么,爸爸帮你吹口哨,尿吧。”食中二指插进翟北的嘴里,模拟着操他嘴时的动作,这么久了胡巍山还没正儿八经的操过他,除了几次口交,他甚至摸不到主人的性器。胡巍山一边托着他的腰,一边操他的嘴,口哨声随着抽插的动作,给了翟北一种正在被爸爸真枪实弹操弄的错觉,头皮一阵爽麻,他一个卸力,双腿一软直接坐实到了胡巍山大腿上,紧接着他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栗着往外漏尿。 纸尿裤吸满了尿液,不再轻盈,还有一股往下坠的拉感,暖着着被自己尿湿了的裤子,翟北有些说不出的羞耻,胡巍山笑着扇他的屁股,又夸他是“good boy”。 “爸爸,我是坏孩子。”他觉得自己配不上那样的夸奖,揪着胡巍山的衣角,慢慢弯下腰直到自己的视线比主人的低了才停。“我知道您很讨厌麻烦,对不起,我说错了话,让您烦了。”他不敢再坐在爸爸身上,重新撑起身子,把自己的重量挪走。“您骂我吧,回去再狠狠揍我,您别……别讨厌我,我错了,我错了。” “嘘,我会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因为你确实犯了错,但我不会讨厌你,我说过我会爱护你、教导你、庇护你,所以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失望,更不会抛弃你。重复。” “爸爸会…爱护我、教导我、庇护我,不会…不会对我失望,也不会抛弃我。”挂着伤的脸实在算不上赏心悦目,但他看起来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实在可怜,重复完毕的小狗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的处决,胡巍山被他的乖巧取悦到,托起他的脸,和他接了一个缠绵湿润的吻。 “要永远记住这句话,不能忘了,不然我就刻到你的身上,每天都要让你背上一遍。” “可以吗?我…愿意的,爸爸。”真诚不似作假,让胡巍山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也是那么乖,跪下邀约的时候十分主动大方,黑色胶衣穿在他身上显得突兀,他当时就在想——这么乖的孩子,应该让人当宝贝宠着。 “回家了。”车子停稳,胡巍山把他抱在怀里用衣服遮得严实。 * 光从翟北的态度上宋砚聿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先前的猜想无误,可光是靠猜能有什么用,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会认,宋砚聿被气得心烦,手边的笔停留太久在纸上留下了一个豆大的墨点。 宋砚聿原本打定了主意绝不会再管spider了,谁家狗跟他一样没规矩,实话不肯说,脾气也犟的没边,想保他都无从下手,可鬼使神差的宋砚聿还是又到了禁闭室的门前。 正要打开那扇门,背后忽然冒出来一个人叫住了他。 那个人声音很小,好像还戴了口罩,又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很害怕他。 宋砚聿侧过身等着他的后续,可他表现的实在胆小,只将一个缠着耳机线的录音笔塞到他手里就急忙跑开了。 宋砚聿将耳机带上,熟练的找到播放键,下一秒翟北的声音清晰无误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spider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好东西吗?不过是别人不要的玩意罢了,宋砚聿有什么能耐,无非是靠着时岸的关系,攀上了邢家那棵大树,搞的自己多厉害似的,现在人家都把他一脚踢开了,他还有什么好装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个什么东西。” 他拿着录音笔在手里翻了个面,等了两秒,又翻了圈,不足一分钟的音频很快结束,宋砚聿没做停留的摘下了耳机,紧接着将录音笔揣进了兜里。要说生气,其实是算不上的,他一向不在乎无关紧要的人,更不在意那些评价和讨论。 可就是这样的三言两语,他不在乎,居然有人会在乎。 厚重的隔音门被打开,漆黑的笼子里只有一只可怜狗,被关了三天的奴隶看起来状态很差,宋砚聿半蹲下身子去摸他的头,段灼还有些迟钝,一主一奴谁也不开口,生生隔着笼子互相对望着,这么滑稽又可笑的场面,宋砚聿却只觉得段灼可怜。 他心口一软,又去摸段灼的脸,这次段灼反应过来了,歪着头往上又贴又蹭,他太久没见过人,现在心里是既惊喜又害怕,他很想告诉宋砚聿他真的知道错了,日日夜夜他都在好好反省了,他再也不会这样了,罚他什么都好,能不能别再把他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了。 可真等人来了,他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他有错在先,先生无论要如何惩罚,他都不该多嘴的,挨罚还要讨价还价的狗,谁会喜欢。 现在能和宋砚聿接触他也竭力克制着不要让自己太放肆。 宋砚聿将笼子打开,叫他出来,spider对命令的执行还是有些迟钝,这是长时间监禁的后遗症之一,宋砚聿也耐心的等他。 爬出来的小动物透露着迷茫不安,他跪定后垂下头安静的盯着地板,杂乱的呼吸出卖了他的佯装坚强,宋砚聿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将spider一把抱起。 “先生!”忽然的腾空让他心口一滞,段灼显然也没料到自己现在声音会哑成这个样子,可能是太久没讲话了,听到这个声音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觉得陌生又难听,急忙抿紧了嘴巴。 公主抱的姿势让他格外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段灼自以为很小心地瞟了眼宋砚聿,从他的视角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宋砚聿也向来不会把情绪挂在脸上,但段灼还是觉得他在生气,绷紧的嘴角和毫无表情的侧脸,都给了段灼一种“先生心情很差”的感觉,他也不敢再惹人讨厌,一路上都安静的不说话。 跪了这些天的笼子,他的骨头都要断了,宋砚聿的胳膊撑着他的大腿,膝盖悬空,在重力作用下其实他很痛,可他从没能和先生这么亲近过,他实在不想破坏,谁也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电梯很快下来又上去,一楼到了,宋砚聿抱着他出现在人前时,段灼下意识想要往他怀里藏,事发突然,连段灼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就已经藏好了,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别怕。” 太温柔了,段灼觉得自己应该得到的是责骂和疼痛,而不是哄慰和安抚,心跳骤停,他的眼泪跟着就掉下来了,融进宋砚聿的衣服里。 宋砚聿带他去做了检查,俱乐部这边的医疗设备都很齐全,做完了一整套的检查,他被安置到一间单人病房里,没等一会儿医生拿着片子来了。 医生给他们说了下大致的情况,基本上都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养两天就好了,医生又让他把衣服脱了,段灼先是看了眼宋砚聿,得到了同意他才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只留了内裤。 脱干净了衣服,宋砚聿才看清他身上的伤,挨得大约也不比翟北少,后背、腰侧全都是淤青,膝盖更是乌紫一片,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为了维护他做到这地步,真的值得吗?他们甚至都还不是主奴关系,他半个承诺都没给过他。 膝盖和后背都喷了药,有些凉,段灼不能靠也不能趴,更不敢乱动,就蜷着坐在床上,低头搓了搓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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