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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死不了，我控制了力度和位置的，噌噌，等你到监狱里，我会记得去探望你的。”塔利亚眯着眼睛，笑得灿烂，只听他轻轻叹息了一声，贴近了菲利普•勒佩兹的耳旁，像是在吹气一般呢喃，“你的品味可真是让人难以评价啊，居然会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很遗憾，我今天心情不错，我们可以多玩玩。 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这种被变态父母养大的心理年龄居然真的那么幼稚，当年就被瑟拉芬娜耍的团团转甚至到现在还会对她念念不忘。 我希望你把接下来的当作……我的一些不认同吧，因为你的品味，我真的不能苟同。” 塔利亚看着自己衣服上溅到的粘稠的血液皱了皱眉，一眼也没有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菲利普•勒佩兹，而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向门外望去。 赛提厄斯站在门口，穿着黑色的大衣，像是席卷着冬季的冷气和暗色。 赛提厄斯看着他，然后微微提了提嘴角，浅色的眼眸里是很深的阴影，“还是你出来吧，我并不想把我的脚印或者指纹留在犯罪现场。” 塔利亚抬了抬眉，然后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门，脸上还挂着那一副有些兴奋的笑，像是看到了什么很令人激动的东西。 “抱我。” 塔利亚微微开口。 ---- Lalalalalalalalalala(Explicit)我甚至没眼再看一遍就丢上来了，就这样吧（）
第二十七章 圣女（完） 卡罗拉看着尝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却明显尝试失败的克里斯•罗纳德，在半个小时之前，菲利普•勒佩兹就切断了和这边的联系，或者更早之前，就算克里斯•罗纳德再怎么掩饰，卡罗拉还是看出了这一点。 “克里斯，你不应该找其他人的。”卡罗拉冷静的说，直直地看向对方。 克里斯•罗纳德似笑非笑地看过来。 卡罗拉深吸一口气——虽然她知道抱有希望或者说是幻想是职业大忌，但是她此时此刻却忽然觉得也许塔利亚还活着。 不管她曾经选择了什么、不管她是不是亲手将一个可以算作自己朋友的人推向了地狱、不管她到底后不后悔（当然这一点存疑，因为卡罗拉自认为让她多少次选择都会是一模一样的答案）。 不到最后一刻，还不是结局不是么。 克里斯•罗纳德不断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检查着什么，眼见着脸色越来越差，果然，菲利普那边没有消息了。选择一个罪犯作为自己的枪使，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看似有点道理实际上十分愚蠢的方法。 在克里斯•罗纳德再次微微低头的时候，卡罗拉像一只猎豹一般扑了上去。 一声枪声爆裂开来，克里斯•罗纳德在冲击力的作用下那枪的那只手微微一偏，子弹深深嵌入了地板上。 卡罗拉用手肘狠狠一撞，克里斯手中的枪微微不稳地滑到了地上，掠出一道直线，停到了椅子的角落。卡罗拉迅速地一脚企图踹上克里斯的腹部，被对方闪过以后迅速拉开了距离。 手枪在椅子的一脚静静地躺着，卡罗拉迅速判断了一下此时去争夺手枪的受益和风险，然后从善如流地放弃了。 “克里斯，看来你这些年有些属于训练。”卡罗拉冷冷一笑，目光灼灼地望向对方，嘴角呈现一个略带嘲讽意味的弧度。 克里斯·罗纳德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见他一脸阴沉地沉思了一会儿，慢慢地露出一个很淡的笑，“你令我感到惊喜，卡罗拉。” 卡罗拉抬了抬眉，很平静的说，像是在咀嚼着回忆，“克里斯，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我永远也不会理解。” 塔利亚是在公路边被发现的，被发现的时候像是刚犯过案的凶手，当他在路旁站着招手拦下那对后来报了警的父子时把对方吓得不轻。 “我当时正在开车，那个时候应该是两三点吧，我儿子布莱恩刚在隔壁州参加了一个足球比赛我们正在往家赶。然后我就看见路边上有一个人在招手，按理来说这条路应该没什么人的，更别说是凌晨两三点了。 而且当时他看起来像是个醉酒的疯子，浑身还有我怀疑是血迹的痕迹，我当时真的很害怕。但是他就像不怕死一样站在路中间，拿车灯晃他他也不躲不闪，我实在害怕撞到他只好停车了，但没有敢摇下车窗。 他那个时候还在笑，然后很礼貌地说——说实话我当时有些惊讶，因为我当时确实是以为这是一个图谋不轨的逃犯，毕竟真的不会有正常人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高速路旁吧，而且他身上有血！我虽然有些近视但我能肯定我没有看错！那是血！ 我在车内，布莱恩睡着了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当时已经开始盘算要是他真的持枪或者做出什么别的威胁我该如何保证布莱恩的安危了。 然后我看见他走到我窗前，用指关节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车窗——我当时神经紧绷，也许吓得颤抖了一下。我从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已经看出了我的恐惧，在我不知该怎么办好的时候，他对我笑了一下，然后说：‘先生，对不起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你了，能否帮我报个警呢，谢谢。’ 我很害怕，任何一个正常人对于突然出现在路边甚至有点不怕死地拦下自己车的陌生男性应该都会抱有这种担忧的，但也还是照他说的做了，毕竟是让我报警吧，他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只是一直看着我直到我打完报警电话，然后就笑了一下慢吞吞地移开了。我一直很害怕，看他好像并没有要来阻拦的意思，我就很快地开车走了。 哦，是的，我记得，他似乎就一直站在路边，很安静，有些瘆人。” 警方到达后确认了案发地点，到达那个房子的时候他们随着血腥味的指引看到了倒在地上看起来失血过多的菲利普·勒佩兹，菲利普·勒佩兹那个时候已经陷入了昏厥，下体留下的鲜血染红了地板。被送往医院之后被检查出了多处骨折以及其他创伤。 塔利亚按规定接受了相应的问讯，但是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正当防卫，顶多算是防御过当，然后又把卡罗拉和克里斯·罗纳德牵扯了出来。 卡罗拉比塔利亚要幸运些，她告诉警方克里斯·罗纳德在计划失败以后就饮弹自尽了，后续对于这把手枪的弹道检测和指纹检测都对卡罗拉十分有利，再加上克里斯·罗纳德被接连降职等证据，卡罗拉很快摆脱了嫌疑。她对于塔利亚的职业道德和各方面的品质做出了极高的评价，并且坚定相信自己的组员做的事属于合法的范畴。其他的组员面对上级的时候也纷纷表示支持。 于是在一个月之后，这件事情的风波总算是过了。 在不知道第几次塔利亚发现卡罗拉在有意无意地望向自己之后，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单独和卡罗拉谈话的时机。 他斜斜靠在一边，看起来很自在，像是这个世界之外其他的任何风波都与他无关、就算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腥风血雨都无法激起一点波澜。 “卡罗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话想说？”塔利亚玩味一般地眯起眼，嘴角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来。 卡罗拉看他看了很久，终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微微地笑了一下，像是捕捉到了什么讯息一般，然后最终摇了摇头。 塔利亚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最终只是耸了耸肩，说，“我明白了。”
第二十八章 蛇的坟墓（一） 冷，冷比温好，比仅仅是温好。 ————《群魔》 塔利亚很愉快地享受着自己的假期，卡罗拉其实前段时间也被上级勒令离开工作岗位了一段时间，但时限一过沃尔特女士就直奔工作去了，而塔利亚则选择继续自己的公费小假。 这个时候他正和赛提厄斯吃晚饭。 然后他那该死的手机有响了。 总不至于是卡罗拉他们吧，他想不出来自己同事有在自己休假期间给自己打电话的必要。 果然，当他把手机烦躁地摸出来，一看，联系人上明晃晃写着自己妹妹艾格温的名字。 好吧，塔利亚微微眯起眼，然后接起了电话，说实话，他在看到这通电话的时候已经有了某种冥冥之中的预感，像是从深夜里蜿蜒爬出的黏腻的、滴着眼泪的蛇皮划过皮肤留下的灼烧的痕迹。 接通电话，另一边传来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响声，和平静的呼吸声。 艾格温没有说话。 塔利亚听到对方那边有急促的脚步声，和落笔的声音。 “艾格温，什么事？” 沉默。 “塔利亚，妈妈她今天上午去世了。”艾格温的声音有些失真，传来的时候听起来像是隔着很深很厚的雨幕，“准备明天举行葬礼。” 塔利亚愣了一下。 窗外的人流无声地涌动着，像是一群又一群五彩斑斓的茧，或是放映着的无声电影。 良久，他缓缓开口，“好，我知道了。” “塔利亚，你要来的，是吗？”艾格温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丝的恳求。 他们之间的对话很早就变成这样的——有些令人不安，好像每一句都是在字斟句酌下困难地吐露出的。 瑟拉芬娜•桑切斯特去世了，死因：肝癌。 塔利亚叹了一口气，看向面前的赛提厄斯，后者似乎对于他正在接谁的电话在谈什么事都毫不在意。 窗外的人熙熙攘攘，街头的红绿灯变换着，繁杂的、匆忙的、在手机上无数毫无价值和意义中消磨过去的日子和时光、在一杯咖啡一张报纸中华被消耗的情感。 大多数人所共同拥有的一切。 塔利亚微微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轻轻弯了弯嘴角。 “好啊，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吗，而且的确很久没回去过了。”他轻轻开口。 “真的吗，”艾格温听起来有些惊讶，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我准备通知一些母亲曾经共事过的人来参加明天的葬礼，我现在还抽不开身……” “是的，我今天就回来。”塔利亚眯起了眼，“你慢慢处理手续之类的吧，不用担心我。” 手机的另一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久过后，艾格温轻声说，“好，回来吧。” 塔利亚挂断电话，抬头看向赛提厄斯。 赛提厄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像他一直以来的模样，似乎连死亡的威胁都无法阻碍这个人早上按时起床喝一杯咖啡。 塔利亚觉得赛提厄斯身上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赛提厄斯可以无视周围改变的一切，无论是死亡亦或是其余的任何一切，他都还在那里，沉默的，无声的，却一直在那里，一直按照他的方式生活下去。 “我今天下午要去我母亲的家，为我亲爱的母亲的葬礼做准备，”塔利亚微笑着开口，“如果你乐意的话，你可以把这当做是一个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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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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