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重见齐锦年这样,心早就软了,忙把齐锦年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我不走,是叫蓓蓓烧洗澡水,给你擦拭。” 齐锦年窝在刘长重怀里,哽咽道: “将军,锦年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刘长重瞪了一眼,吓得齐锦年缩成一团。刘长重呵斥道: “还给你下次?从今个起,一个月之内,你不许踏出府门半步。以后夜里再出去赴宴,必须给验过身子,侯爷可听明白了?” 本文评赏列表 齐锦年打赏了一吊钱 八殿下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要是肉再多点更好” 仔仔打赏了一根棒棒糖 囡囡打赏了一根棒棒糖,并发表评论“虽然看不懂,但只要长重哥哥和齐哥哥在一起就好” 蓓蓓发表评论“重锦圈果然遍地是雷” 刘长重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这……也太刺激了,我还是更喜欢看两情相悦小甜饼” 齐锦年点评“想看小甜饼可以现在来我办公室,我脱给你看,牛奶小甜饼” 八殿下打赏了十吊钱,并发表评论“想要定制文,将军找八殿下算账,反而落入八殿下之手” -------------------- 免责声明,本篇为齐侯爷定制番外
第54章 番外 狼山日落将军引弓 羌地月升美人醉卧(上)
正文会有的番外 齐锦年骑着黑马,走在前边。后边刘长重骑着白马,为他指路。举目四望,都是茫茫荒漠,似与天相接。风沙吹过,齐锦年忙闭上眼睛,拿头巾掩住口鼻。等再睁开眼睛,才瞧见天地相接处现出一道亮色,清澈耀眼,像一块小小宝石。齐锦年索性放开缰绳,那马也识路,撒开蹄子欢快地朝水源跑去。既然有了湖水,绿洲也便愈来愈近。往回看,漫漫黄沙,望不见来路。往前看,远处雪山绵延不绝,仿佛贴在苍穹上的剪影。 再往前行,正值初夏,水草丰饶。脚下湖泊星罗棋布,绿野成片,不愧是“河西小江南”。 刘长重拿马鞭指点给齐锦年瞧,身后走廊南山,南面冷龙岭,北边一百里便到了嘉峪关,又说不远处巴尔斯雪山湖水,拿来煮茶上等佳品。 齐锦年指着远处炊烟。 “那边呢?” 刘长重答道:“那就是突厥地方了,我过去就生活在那里。如今边境每月逢五开放互市,你若有心,我带你去瞧。” 齐锦年抬眸,瞧见天边涌起一团团白云,披着金光。他寻思着,太阳快下山了,怎么这么多云。走得近了,才知道是一群群的绵羊。 身边刘长重不发一言,突然搭箭引弓。齐锦年以为刘长重要射羊,心里有些惊诧。须臾间弦响箭发,扎进了羊群里。羊群倒也未受惊,仍然互相拥簇着,挤挤挨挨走过去。等羊走远了,齐锦年这才瞧见,竟是一头狼中了箭,栽倒在血泊里。他这才知道刘长重眼尖,察觉野狼偷袭羊,因此搭弓射箭。莫说是赶羊的羊倌儿未察觉,就连羊群也未发觉,一场灾难近在眼前,却消弭于无形。 齐锦年不由得转眸去瞧刘长重,耳边马匹嘶叫,落日只剩余晖。刘长重今天从卫所下来,未换衣衫,身上还披着细鳞甲,真个是威风凛凛,甲光向日金鳞开。但若再定睛细看,刘长重家里祖籍苏州,母亲是位扬州瘦马,他人虽然黑瘦,却生得柳叶眉、下垂眼,是张温柔秀气面相,并无戾气。齐锦年难免浮起幽幽心事,想再多看几眼。 哪知刘长重察觉他的视线,以为他有事,拍马过来问: “怎么,累着了?” 齐锦年微红着面皮,垂下眸子,轻轻摇头。 这时两人坐骑嘶叫不已,刘长重只好下了马,又把齐锦年扶下马。两匹马得了敕令,扔下主人,忙忙跑开,去找水草最茂盛处,大快朵颐。 “少喂了一顿马料,瞧把它们饿得。” 刘长重摇摇头,扶着齐锦年拣个干净地方坐下。草原上夕阳一坠,天色立刻黑透。大漠沙如雪,月色如霜。只是摇摇晃晃浮起来的这轮圆月,却是通体幽红。四霎里空远幽寂,只剩下风鸣沙响。 刘长重看了,便道: “汉人说血月乃至阴至寒之相,怕是有血光之灾。突厥人说血月是狼月,狼见了红色月亮,便如同闻到了血腥味,必要呼朋引伴,出来食人。” 他话音未落,狼嗥顿起,一声紧一声,着实毛骨悚然,又辨不出来自哪里,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围困于此地。 刘长重看齐锦年身体微颤,怕齐锦年被吓住,忙伸手紧紧搂住。 “侯爷别怕,我这里弓箭也有,火折子也有,狼不敢过来。” 哪知道齐锦年瞧着天边赤月,又听到耳边狼嗥,竟然如同被点了一把火,浑身血液沸腾,咻咻直烧。刘长重搂他入怀,他愈发燥热难当,只得将刘长重狠推了一把。 刘长重没防备,被推倒在地。他不解其意,还以为自己惹到齐锦年生气。哪知道齐锦年分开腿,跨坐到他身上,揪着他衣领,俯身撕咬下去。齐锦年吻住刘长重,唇齿重重碾过,将刘长重嘴唇都咬破了。齐锦年眼里身上都在汹汹冒火,宛如饿狼扑羊,恨不得将刘长重生吞活剥、拆吃入腹。偏偏刘长重身上套着细鳞甲,齐锦年不懂机关。十个指头又抓又拉,如何解得开?他急得难耐,又伸手去除自己的衣衫。 月色下锦袍坠地,露出一片冰雕玉砌的肌肤。齐锦年墨发披散,眼睛发红。他紧咬着嘴唇,死死盯着刘长重。赤月在上,狼血点燃,情欲勃发,必要将猎物擒获于爪下,啖其骨肉,饮其精血,才能解这相思蛊毒。
第55章 番外 狼山日落将军引弓 羌地月升美人醉卧(下) 赤月悬空,齐锦年已然情动,身下阳物昂扬,挺腰往刘长重脸上凑。刘长重无法,只好张嘴含住。齐锦年不管他含得辛苦,一味插送,横冲直撞。狠抽了几十下,这才略放松了些。这前边虽然得了些乐趣,那后门点着的火却愈发烧得难耐。他从刘长重嘴里退出,重新坐下,光溜溜臀肉在刘长重下腹处碾磨,急急要把那柄胯下宝刀吞吃入肠。 刘长重忙忙支起身子坐起来,钳住齐锦年窄腰,不许他乱动。齐锦年红着眼睛,哪里肯依?刘长重只好扶起齐锦年腰身,右手倒开随身带的茯苓霜,抹在指上。这茯苓霜,本来是怕塞外风沙干燥,齐锦年受不住,刘长重才拿了一瓶出来,谁知竟做了这等用处! 刘长重将齐锦年前边阳物含住,吮吸不止,右手两根手指叩开齐锦年后穴,戳进去轻轻搅动。齐锦年被前后夹击,乐不可支,摇摇晃晃,如坐舟中,全靠刘长重左手强行掌住他腰身。齐锦年仰脖叹了一声,丢在刘长重嘴里。他浑身瘫软,又坐了下来。 刘长重嘴里含着齐锦年浊液,凑身过去吻住齐锦年双唇。唇齿间分明腥膻污浊,却宛如沾了催情之物。齐锦年长睫轻颤,吻得难解难分。刘长重趁了这时机,一双大手掰开齐锦年臀瓣,将自己按捺已久的宝刀插了进去。 这齐锦年素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虽然身子里头润过,无奈刘长重那话儿本钱大,烫刀子剜进肉里,他是欲火焚身,偏又痛得难耐。他骑在刘长重腰上,两条大腿直打颤,又想起身,又要落下。刘长重忙揽住他腰身,抱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哄骗,扶着他慢慢坐下来。 齐锦年原本不爱自己伏在上头,因他被弄惯了身子,自己不会动。亏得下边刘长重有力气,全然只当是开腰弩。齐锦年被扶着腰,一下下颠簸着,被顶得舒服。他若是吃痛,便抬腰躲一躲,若是正在兴头,便迎上去紧紧含着对方那话儿不肯放。他高扬起脖子喘气,墨发划了一道弧线,月光落在他洁白肉体上,上边覆了一层涔涔薄汗。不多时他又俯身下去,压住刘长重,去啃咬刘长重颈脖。一头墨色长发披散下来,将个刘长重笼住了。 一群绵羊咩咩叫涌过来,像潮水般又涌过去。那放牧的是一老一小两个,老的瞧见草丛里像有甚么在动,便道: “那里有兔子?” 小牧童才只有七八岁,睁大眼睛看过去。 “呀,爷爷,不是兔子,倒像是个白屁股。” 老牧羊人哈哈大笑,赶着羊群走了。小牧童不懂,还以为有人躲在草丛里解手。 这两人说的是突厥语,齐锦年哪里听得懂,倒把刘长重弄得满脸通红。他抱着齐锦年起了身,换了个姿势。他将齐锦年压在身下抱住,免得教人瞧了去。地上铺着斗篷,齐锦年趴跪在草丛中,背后刘长重扣着他的腰,一记记撞击得紧。齐锦年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酥麻难耐,恨不得就此融化成一滩肉泥。哪知道冷不丁头皮传来一阵刺痛,齐锦年艰难抬起眼皮。眼前赫然站着一头浑身雪白的小羊羔,与他大眼瞪大眼,长睫毛对长睫毛。 小羊嘴里嚼着草根,草根上缠着一绺齐锦年的长发。 见自己的头发被小羊当草吃,齐锦年伸手要将头发拨回来。那小羊以为齐锦年要抢他嘴里草料,嚼得愈发起劲。齐锦年被牵扯得疼得没法,哀叫了一声痛。 后边刘长重使出了浑身劲,将齐锦年两爿柔软臀肉撞得噼啪作响,直将阳物送到齐锦年身子最深处。听到身下齐锦年低吟声绵延不绝,他愈发兴致勃勃,盎然得意。哪知道骤然听到齐锦年喊痛,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他耳边。他怕方才得意忘形,弄得太狠,伤到了齐锦年。齐锦年生得细皮嫩肉,哪里禁得起他折腾?纵然下边正是亢阳鼓汤,血脉偾张,也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缓缓从齐锦年身子里退出来。 刘长重浑身如同金石燥烈,被火焰炙烤,仍然俯身下去,柔声道: “侯爷可是哪里伤到了?” 齐锦年本是身处桃源佳境,飘飘欲仙。刘长重抽刀出去,一瞬间仿佛天塌了梦醒了,身子里是又刺痛,又空虚,又搔痒,哪里煎熬得住?他气得将个草地一拍,吓得前面小羊吐出草根,蹬开蹄子逃开了。 齐锦年气急败坏,喝骂道:“刘长重,我杀了你!” 此时此刻,刘长重又如何好受?他胯下之物极涨极痛,一柱擎天,只是怕齐锦年伤到了,迟疑着不敢动。齐锦年受不住,嘴里又叫又骂,情难自禁,将个腰身往后耸动,急急要把自己那团臀肉强塞到刘长重身下。 刘长重见齐锦年柳腰款摆,两爿臀肉轻颤,穴口一张一翕,百般求欢,哪里还把持得住,忙忙掰开齐锦年臀肉,一挺身,深深刺了进去。宝刀归鞘,齐锦年缓缓吐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骂道: “刘长重,你要是今夜不能杀了我,我便杀了你!” 刘长重得了敕令,哪还敢不卖力的,每一刀都刺得齐锦年浑身轻颤,退出时,刀身上又像是带着倒刺,碾磨得齐锦年惊叫连连。齐锦年如同乘了一页扁舟,被惊涛骇浪席卷而去。等他睁开眼,又回了桃花渡口,眼前仍是落英缤纷,琅轩世界,脚下清流澄澄,前方雁塔遥遥。 刘长重盘腿坐在地上,拿斗篷将齐锦年裹好,抱在怀里搂着。齐锦年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却紧紧搂着只绵羊崽子不放手。他一眼相中了这头走散了的小羊,非要带回家。刘长重没法,只好答应。两人便坐在月光下等牧羊人回来找小羊,他们好付钱带走。 齐锦年揉着小羊的毛脑袋。 “我给他起名叫绵绵,齐绵绵,怎么样?” 小羊像是听懂了齐锦年的话,欢快地咩了一声。 刘长重嗤了一声,揪着羊尾巴瞧了瞧。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是位小公子呢。” 齐锦年将个羊脑袋一拍,凑到刘长重面前。 “乖绵绵,这是刘将军,快叫娘亲。” 小羊蹭上刘长重鼻子,一连咩咩叫了好几声,喷得刘长重满脸热气。刘长重薅了一把羊毛,嘴里胡乱大叫着“有福了!白得了好大儿”,又用力拍了拍羊屁股,嬉皮笑脸地道: “侯爷,小的见绵绵公子这屁股,又白又嫩,又翘又弹,与侯爷屁股一般无二,一看就是侯爷亲生的呢。” 他话音未落,齐锦年举起绵绵,狠狠砸到他头上。那头小羊趴在刘长重脑袋上,四肢乱刨,咩咩乱叫。 本文评赏列表 齐锦年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将军,我今天在牧场里怎么找不到绵绵了?” 刘长重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完了!侯爷,你早上喝的羊羹就是绵绵!” 齐锦年点评“我砍死你!” 刘长重点评“骗你的,绵绵毛太长了,今天抱去剪羊毛了,侯爷,你这养子就是贴心,还能做羊毛小棉袄” 八殿下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锦年确实很色中饿狼,我好喜欢野合” 蓓蓓发表评论“唉,本来看前面以为是锦重,真讨厌”
第56章 番外 痴佳人饮恨鸳鸯阁 冷将军含羞授官厅(上) 官服官邸play 齐锦年起了身,听得院子里鸟叫婉转,他先问了一句: “将军可曾回来?” 听到下人说“回来了”,他心中一喜,又听说“又走了”,一颗心又沉下去。等听说“昨天半夜将军回来,睡在书房里”,他愈发闷闷不乐,头发也不想梳,饭也不想吃。他住的这间院子,刘长重特意重新修葺过,瞧着也是雕梁画栋、飞檐斗拱,里面的桌椅也都是新漆的上等花梨木,又特意弄了几张字画挂在墙上,以充风雅。但齐锦年孤零零一个人,住在大院子里,是何等滋味?他掰着指头算了算,这个月才见了刘长重几次?他越想越气,将桌子一拍,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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