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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刀俎

作者:沙船   状态:完结   时间:2023-04-21 15:37:55

  角先生尺寸甚小,又抹上了膏油,进到齐锦年身体里,倒不太吃力。齐锦年只觉得后穴撑得有些胀,倒说不上痛。那角先生再往里面送,他不由得绷紧了大腿。拾翠不敢再动,舌头上上下下,舔遍了齐锦年的阳物。采菱也下来帮忙,他跪在地上,轻轻抬起齐锦年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
  齐锦年被拾翠前后夹击,情欲汹涌,口里轻吟了几声。拾翠见他情动了,便吐出阳物,专心蹲在下边拨弄角先生。采菱凑上来,拿一双手握住齐锦年的阳物,上下摩挲。这采菱、拾翠虽然是两个人,行起事来,却像是一个人。只见他们一个揉捏着齐锦年的阳物,另一个抽插着后边的角先生,一个快,另一个也快;一个慢下来,另一个也慢;有时偏又前面慢,后面快,有时又前面快,后面慢,直把齐锦年嗟磨得飘飘欲仙,气喘吁吁,又觉得前面涨大了,恨不得一泻千里,又觉得后面磨得紧,要把角先生纠缠住,真个是意乱情迷,不知所踪!
  等过了一些时,齐锦年丢在了采菱手上,瘫软在榻上。采菱忙忙奔上去,从背后扶住齐锦年腰身,下面伺候着的拾翠换了根稍大些的角先生,趁齐锦年身体软着,递送进去。齐锦年哪里还受得了,倒在采菱怀里,口中呻吟不绝。新进学堂的“夫子”将他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被抽送得一下紧似一下,一次深过一次,几乎要将他天灵盖掀开。两位琴娘也瞅着时机,换上了十面埋伏的曲目,琴弦拨得密密麻麻,不留空隙,真是钟鼓齐鸣、枪炮震天!
  屋子里只有八殿下转着手上的玛瑙酒杯,不紧不慢地自斟自饮,对房里发生的一切早已熟视无睹。这时屋子外边伺候的下人小声喊了一句。
  “殿下,刘将军来接齐侯爷回去。”
  齐锦年身上刚遭了暴风骤雨,正躺在榻上喘气,听了外边说刘长重来接他,惊得忙坐起身。
  八殿下笑道:“怕甚么?你们夫妻俩不如都留在我这里过夜。难道我这么大一座亲王府邸,还容不下你们夫妻两个。”
  齐锦年忙道:“我马上跟他回去,他向来不许我在外头过夜。”
  八殿下见齐锦年吓得脸色煞白,讥笑道:“怕成这样,至于吗?”
  刘长重坐在寿亲王王府偏厅里,一声不吭喝着下人奉上来的酒。他听得外头更漏声声,心里头焦急更添一分。寿亲王府建在京郊,离城里足有三四十里地。要是回去晚了,城门关了,就没法进城,只能留在寿亲王府过夜。
  下人已经进去通报了,不多时齐锦年出来了,叫了一声“将军”。
  刘长重一瞧见齐锦年,真是气不朝一处打来,差点没把酒杯捏碎。原来齐锦年出去时穿的是件秋香色锦袍,这时却不知怎的,换穿了件珊瑚色锦袍,露出来的一截衣领瞧出连里衣竟然也换过了。再看那齐锦年脸上,红潮未褪,一双桃花眼含着薄雾,走起路来,甚至还不甚平稳,要下人扶着。刘长重心知肚明,齐锦年这是刚行了事才下床,已经气得恨不得银牙咬碎,只是在寿亲王府里,不好发作,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齐锦年名声在外,谁娶了他,便是斗大一顶绿帽,罩在头上。
  刘长重迎上去,将齐锦年打横抱起,要送上马车带回侯府。时间紧迫,两人一上车,马夫便扬起马鞭,驶出了寿亲王府。这辆马车甚小,坐两个人有些逼仄。齐锦年被刘长重抱在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
  刘长重这才开口问:“你在八殿下那里做了甚么?”
  齐锦年心惊肉跳,不敢抬眼瞧刘长重,小声道:“陪八殿下喝酒解闷。”
  刘长重又问:“还有什么?”
  齐锦年答道:“下棋弹琴。”
  刘长重追问:“没有别的?”
  齐锦年咬着嘴唇,摇摇头。
  刘长重冷笑一声,揽过齐锦年腰身,咬牙切齿地道:“等回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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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责声明,本篇为齐侯爷定制番外


第53章 番外 公子度春宵卖风情 瘟生翻醋瓮惩佳人(下)
  这一路逶迤,齐锦年忐忑不安,见刘长重沉着脸,他也不敢说话。直到了平安侯府,下人放下车辕,刘长重才抱着齐锦年下了车,一路抱进房里。齐锦年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又是袭了爵位的王孙贵胄,却被圣上指婚,下嫁了个品阶不高、其貌不扬的癞头郎君,谁瞧了不感叹一声鲜花插到了牛粪上!说来也怪,齐锦年素日里浪荡惯了,原不是个宜室宜家的,成亲后反倒安分不少,终日与癞头郎君恩恩爱爱,同进同出。外人哪里知道,这位癞头郎君武将出身,阴狠暴戾,不苟言笑(小刘点评:这位太太你确定没写错???)。齐锦年下嫁给他,那是可怜金玉质,落入财狼口,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挨了多少嗟磨!
  这时回了屋子,如今已经半夜。齐锦年行了亏心事,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他又不敢正眼去瞧刘长重,只敢眼角余光偷瞧刘长重。刘长重取了烛台摆在案上,又吩咐齐锦年早些歇息。
  齐锦年脱了靴子,坐上床沿,小声道:
  “将军,也该来睡觉了。”
  刘长重反手将卧房门关上,开口问道:
  “侯爷,我且再问你一次,你在八殿下那里做了甚么?”
  齐锦年见刘长重还要追问,心里惊惧,忙道:“止有与八殿下喝喝酒,弹弹琴,下下棋,谈些闲话罢了。”
  刘长重又问:“没有别的?”
  齐锦年摇摇头,勉强笑道:“哪还能有什么别的?”
  刘长重伸手将蜡烛拨亮,正色道:“侯爷,你别怪我给你脸不要脸。”
  齐锦年失笑道:“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天色已晚,还是早些歇息。”
  刘长重又道:“侯爷,你解开衣衫。”
  齐锦年未发话,手指将腰上的丝绦卷成一圈一圈。他抬眸一瞧,刘长重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阴影已经将自己笼罩。齐锦年头皮发麻,不由得往床里头躲。又如何躲得掉?刘长重抓齐锦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他一手扣着齐锦年的腰身,一手撩开锦袍,伸进去去解裤带。
  刘长重抽出齐锦年腰间的汗巾子,冷笑道:“你今天竟然连汗巾子都换过了,怎么?可是掉到寿亲王府水池里去了?要换过全身衣物?”
  说完,他扔掉汗巾子,又去拽亵裤。齐锦年忙与刘长重拉扯,又哪里是对手?亵裤被一把拽到大腿根,露了一截雪白身子。今夜齐锦年行完事后,来不及擦拭,忙忙换上衣衫出来了,两腿间兀自留着斑斑点点痕迹。齐锦年还想拿手遮掩,刘长重一掌拍开他双腿,将私处全露出来。齐锦年蓬门红肿湿润,一看便是才被用过的。
  刘长重按住齐锦年,喝问道:“侯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外头叫门声响起,蓓蓓端着一壶牛奶进来。刘长重是草原习性,爱喝牛羊奶。蓓蓓放下牛奶,唱了个诺“请侯爷将军趁热喝了,早些歇息”。
  刘长重略点了头,未说话。齐锦年跪坐在床上,低着头,披头散发。他见蓓蓓进来,想提上亵裤,被刘长重瞪了一眼。幸亏外边罩着的锦袍长,齐锦年忙忙拉扯着锦袍遮掩,怕泄露了底下窘迫。等蓓蓓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
  刘长重倒了一杯热牛奶,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回眸去看齐锦年:“侯爷,你不喝?”
  齐锦年哪敢说话,也不敢动。刘长重啪地放下酒杯,捉过齐锦年手腕,按倒在床上。他揭开锦袍,将齐锦年底下亵裤剥了个干净。齐锦年腰以下都光溜溜露着,通体莹白,有如羊脂。他腰身又窄又薄,偏偏臀肉生得饱满挺翘,又有两条腿紧实修长,着实是件天上地下难寻的尤物!
  刘长重瞧得眼睛冒火,扬手将一杯牛奶泼到齐锦年臀上,喝道:“你今天是吃进了多少?”
  齐锦年的手腕被捏得快要折断,此时哪敢嘴硬,忙道:“将军息怒,锦年下次不敢了。”
  “你还有下次?”
  刘长重一听,愈发怒发冲冠,银牙咬碎。他自从得了齐锦年这位名动京城的贵公子,哪又不会宠爱有加?只是这位美娇妻偏偏不是个安分守己的,直教刘长重醋瓮翻倒,情海生波。此时此刻,刘长重哪还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夹起齐锦年窄腰,抡圆了胳膊,直朝齐锦年臀上抽去。这一巴掌打得齐锦年臀肉颤动,白玉似的臀峰上,赫然浮现一座五指山。
  刘长重手劲大,齐锦年又是个挨不住痛的,左一巴掌右一巴掌落在臀上,打得他浑身乱颤,口里不住求饶。刘长重这才停了手,齐锦年被打得眼泪汪汪,臀肉染上一片绯红。他一面抹着泪,一面伸手去揉身下痛处,哪知道又被刘长重拍开。
  刘长重抓着齐锦年两爿臀肉掰开,大拇指抵在蓬门摩挲。
  “你今天这里是吃进了多少脏东西?”
  齐锦年哪敢答话,又不敢不答话,只好一味说自己错了。
  那边刘长重又追问:“可是八殿下?”
  齐锦年低着头不回话,被刘长重一巴掌又落在臀峰上。齐锦年疼到直抽气,忙摇头道:“不是八殿下。”
  刘长重冷笑道:“侯爷,你倒是愈发出息了,你身上的奸夫,愈抓,反而愈多。说,这次又是谁?”
  齐锦年又不敢不答,又怕挨打,啜泣着小声道:“锦年身上没有别人,只有将军,望将军明鉴。”
  刘长重听了,气得将床板一拍,喝骂道“好个身上没有别人”。他将齐锦年按倒在床上,便要强行行事。这位将军虽然不是腰缠万贯之人,却是腰间有本钱的郎君。齐锦年趴跪在床上,吓得战战兢兢,两条腿直打颤。齐锦年身下紧凑,刘将军本钱大,平日里若要硬来,不容易行事。偏偏今夜齐锦年后穴被动过,里头更是被伺候的小太监抹了不知几斤香膏。刘长重挺进去,并未有以前吃力。里头虽然温热紧致,谷道里却还滑溜。刘长重明白这是因为齐锦年才被动过,穴肉还松软着,一时间真个是气到五脏六肺都要烧坏了,满脑子都是齐锦年躺在别人身下求欢的浪荡模样。他提起银枪,一口气深深刺到底。
  齐锦年被刺破花心,浑身一震,嘴里乱叫道“锦年错了,将军饶了锦年吧”。刘长重又如何肯轻轻放过,他紧紧钳住齐锦年腰身,狠了心要往里头撞去。刘长重是武将,手上能舞双刀,胯下银枪也是势大力沉,抽送得又快又急,又重又猛。齐锦年只有一把窄腰,哪里受得住?他夜里虽然已经尝过情事滋味,但小太监不敢请太大的角先生服侍,也不敢下重手,总不十分得力。如今他一连挨了三四百抽,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已经是三魂去了两魄,欲仙欲死了。诸位看官,你想想,何谓欲仙?何谓欲死?这欲仙呢,是万箭齐发,刺中花心,齐锦年后穴里被碾磨得销魂蚀骨,只觉得犹如插上双翼,冲入云霄,飘飘欲仙,就此涅槃飞升。这欲死呢,是齐锦年到底身子单薄了些,经不起夫君这般暴风骤雨,他又是吃不住痛楚,又是熬不住后穴里搔痒,好比是万蚁噬身,恰如徘徊在阿鼻地狱,从此魂飞魄散。
  听到外头更漏声,齐锦年悠悠回神。他见刘长重未再压在他身上,以为行完事了,略动一动,腰身甚是沉重。他喘了口气,要坐起身来,哪知道身后又传来一声“侯爷”。
  齐锦年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动,颤声道“将军”。
  刘长重捞过齐锦年腰身,揉了几把,柔声道:“侯爷,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身子,是不许别人动的。”
  齐锦年哽咽着道:“将军,锦年知错了。”
  刘长重脸色一沉,将齐锦年大腿一拍,又喊了一声“侯爷”。
  齐锦年被嗟磨惯了,只好乖乖重新趴跪在床上,抬高臀部,嘴里道:“锦年知错了,锦年这身子只给将军瞧,只给将军动。”
  刘长重这才覆上去,搂着齐锦年窄腰,又要进入他身子。先前那次,刘长重有如提枪,一连几千抢,枪枪正中红心。这次见齐锦年已经打熬不住了,他便放慢动作,抽送得不徐不迟,有深有浅,好比用刀。那进得深了,齐锦年禁不住呻吟阵阵,只觉得后穴里翻江倒海。等退得浅了,齐锦年挨不住,身子里得不了爽利,只能连声认错。这一番钝刀子割肉,割了小半个时辰,直把齐锦年折磨得又哭又叫,一味求饶。
  齐锦年夜里被狠弄了三次,次次死去活来,哪里还有一丝气力。他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刘长重这才将他搂在怀里,说了几句软话。齐锦年靠着刘长重肩头,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再一瞧,刘长重并不在身边。抬眸一看,刘长重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开门离去。
  齐锦年着了慌,怕刘长重不要他。刘长重吓唬过他数次,又是要分房睡,又是要和离。齐锦年是圣上指婚,与刘长重三聘六礼,拜堂成亲。若是被休弃,齐锦年脸皮往哪搁?他也不顾自己身上又累又痛,竟然光着脚下了床,忙忙要去拉住刘长重。他一开口,因夜里连哭带叫,那声音也是暗哑着。
  “将军别走,锦年真的知错了。”
  这齐锦年光溜着身子,披头散发。他哭肿了一双桃花眼,胸前两粒茱萸已被捏肿了,身后臀上淤肿未全消散,还留着一抹粉色,后穴最是可怜,红肿刺痛,里头泥泞不堪。他浑身无力,想要走一步,只觉得脚步虚浮,踩不到底,后穴里吃下的汁液更是顺着大腿直流。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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