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外面伺候的下人忙问:“侯爷有何吩咐?” 齐锦年道:“备马车,我今个要去衙门。” *************** 刘长重在卫所里带着属下清点粮草册子,正忙得热火朝天,外边人来报: “刘将军,齐大人有请。” 刘长重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虽然年轻,在甘州却已经做了五六年指挥佥事,各处衙门都认识。 “哪个齐大人?” “新来的镇守监司齐大人。” 刘长重衣服也顾不得换,拣了匹快马赶到授官厅。镇守监司是朝廷派来的监军,本来在没有特定的官邸,但当地官员哪里敢怠慢,都是拣了上好的屋子请镇守监司办公。 齐锦年头戴短翅乌纱帽,身穿大红官袍、脚蹬厚底皂靴,端端正正坐在书案后太师椅上。他生得清瘦、腰身极细,一根黄金腰带竟然围了两圈。 刘长重见齐锦年这样,只当他来办公了,便作了个揖。 “下官刘某人见过齐大人。” 齐锦年冷笑一声。 “刘将军,你见了本官怎么不行礼?” 刘长重没法,只得跪下来,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镇守监司是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臣,讲究“见官大一级”,再加上齐锦年本身又是平安侯,论地位刘长重确实该行大礼。 “小人刘长重见过齐大人,不知齐大人此番叫小人前来,有何要事?” 齐锦年拿着案上的茶盏,慢悠悠呷了一口。 “刘将军,有人参了你一本,说你德不配位,背信弃义,可有此事?” 刘长重一听急了。 “这是何人何事?” 齐锦年却不答话,反而问: “你多大年纪?” 刘长重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张德说过,他与齐锦年的八字是大师专门算过,圣上才指了婚约。 “回大人话,下人属马,今年虚岁二十有二。” “可曾婚配?” 刘长重偷偷瞧了一眼齐锦年。 “承蒙圣上错爱,将小人指婚给平安侯小侯爷,去年年底成的亲。” 齐锦年点点头。 “刘将军,你夫君参你有才无德,本与他山盟海誓,如今却移情别恋,弃他于不顾,你可知罪?” 刘长重这些时忙得脚不沾地,几天几夜没休息,被齐锦年几句话绕得晕了圈,浑浑噩噩,半晌回不了神。直到齐锦年将惊堂木一拍,他才回过味来,急急喊道。 “小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所嫁夫君,温柔娴雅,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哪个舍得弃之于不顾?实在是小人这些时日太忙,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家中如花美眷。小人身为指挥佥事,负责卫所屯田养马。甘肃境内,只有甘州此地水草丰美。最近夏收季节,小人不分昼夜,在清点粮草入库,不敢出错。除了供应本地粮草,小人还要负责调拨粮草给玉门等地驻军。小人愚笨,怕出了差错,交不了差,只好住在卫所里,每一笔出库入库,都当面点清。” 齐锦年喝问: “你所讲的,可当真如此?” 刘长重忙不迭喊冤叫屈。 “齐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小的夫君是位打着灯笼都寻不来的妙人儿,小的欢喜都来不及,如何敢有二心?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小人清白。” 齐锦年面皮上却未起一丝波澜,他放下茶盏。 “你且靠近些,让本官明察秋毫。” 刘长重忙不迭膝行过去,爬到了齐锦年脚下跪着。齐锦年抬了脚,勾着刘长重下巴。他见刘长重满脸胡茬,双眼布满血丝,一看就是劳累过度、未能休息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疼,又想起蓓蓓说刘长重没别的,终日就是在忙公务,心里便觉得可恨。他想的是,嫁了夫君,便该是形影不离、双宿双飞,哪有天天将他冷落在一旁的道理!说甚么公务繁杂,就是圣上怕也没有刘长重这个忙法! (五哥插嘴:小齐,朕也很忙,比小刘还忙,不信你问张德。) 思及此,齐锦年又气得要朝刘长重肩上踢去。他装腔作势,头上乌纱两边短翅乱颤。刘长重见了,愈发觉得对方可爱。他倒也不躲,任齐锦年往他身上蹬去。 齐锦年见刘长重穿了软甲,禁得住打,索性便多踢了几脚泄愤。不打上负心汉几下拳脚,如何纾解心头之恨? 齐锦年还要再踹,刘长重眼疾手快,却先把齐锦年脚腕处抓着。 齐锦年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本官无礼!” 刘长重却嘻嘻一笑。 “小的怕齐大人脚底板痒了。” 说完,他脱下齐锦年的厚底官靴,扔掉一边。齐锦年要收脚,刘长重却抓着不放。 齐锦年佯装生气。 “你放开本官。” 刘长重松开齐锦年脚踝,却改为抚摸齐锦年膝盖。 “小的想请齐大人明察秋毫。” 说完,他竟将齐锦年一条腿扛在肩上,欺身上去,压住齐锦年。 齐锦年没防备,唉了一声,要推开刘长重,又哪里推得动?这刘长重瞧着干瘦,身板却像铜墙铁壁。 -------------------- 只有边限番外会保留
第57章 番外 痴佳人饮恨鸳鸯阁 冷将军含羞授官厅(下) 齐锦年仰面倒在太师椅上,腰间黄金腰带已经散落在地上。他一条腿搭在刘长重肩上,身上穿着的绯色官袍下摆高高撩起。刘长重隔着亵裤,揉搓了几下齐锦年的命根儿,齐锦年有些按捺不住,要支起身来,哪知道刘长重又把他按倒。 齐锦年是镇守监司,这官职本身品阶不高,只有四品。因此,他这身官袍补子上绣着两只穿云雁。刘长重左手探进齐锦年亵裤里,握着齐锦年命根,上下套弄,右手压在齐锦年胸口,沿着云雁的轮廓缓缓勾勒。 齐锦年已经情动,在刘长重手掌下不住轻颤,胸口起伏。头一歪,差点摔掉戴着的乌纱帽。他一手扶住乌纱帽,一手勾住刘长重,要引他来与自己亲嘴。齐锦年自己早晚都要修面,但刘长重未刮胡子,怕胡茬刺痛齐锦年,不敢贴上来。齐锦年张嘴咬住刘长重嘴唇,将舌探了进去,绞着刘长重的舌尖,强行与他纠缠。刘长重的胡茬刺着齐锦年脸颊,微微发麻,倒像是助兴,弄得齐锦年愈发想要与刘长重抱紧。 刘长重解了齐锦年亵裤,抚弄了齐锦年前面写,又迫不及待去摸齐锦年后庭。他指尖一碰,便发现那里湿润微肿,像是动过。 齐锦年正搂着刘长重亲嘴,却瞧见刘长重脸色倏然沉下来。这刘长重当初没得到齐锦年时,还能当作看不见。如今得了齐锦年,就好比穷人得了座金山银山,这也是他的,那也是他的,若自己的金银财宝被外人摸一下碰一下,便要着恼。 齐锦年觉察刘长重脸色,他本来就坐在火山口,如今更是火气上来,骂道: “你天天不着家,我实在忍得受不住,自己弄了几下。” 刘长重将齐锦年双腿一抬,扬手在齐锦年臀上狠打了两巴掌。刘长重手劲大,打得齐锦年两片雪白臀肉乱颤。齐锦年挨了打,千百般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被人伺候惯了,自己又不会弄。自己弄又痛又痒,哪里解得了渴?他梗着脖子还要叫骂,那边刘长重又拍了一巴掌,吓得齐锦年连声忙道“我错了”。 刘长重揉着齐锦年臀肉,劝道: “你自己又不会弄,又瞧不见,这都有些伤了,以后再不许乱来。” 齐锦年唔嗯几声,也不敢说话。可怜他京城一位娇滴滴贵胄公子哥,竟被个武将拿捏住了。刘长重见齐锦年后庭微微伤着,也不敢狠弄,只能抱着齐锦年,慢慢将自己送进去。齐锦年光着双腿,架在刘长重肩上。他倒是迫不及待,腰肢乱扭,恨不得被一捅到底,刺穿花心。刘长重轻轻抽送几次,见齐锦年脸色还好,也便放了心,狠心递进去。 齐锦年只觉得后穴酥麻胀痛,难以言喻,忘乎所以,乱叫了几声“速速进来”。 窗外却传来个陌生声音。 “是,齐大人,下官这就进来禀告。” 齐锦年一惊,与刘长重面面相觑。 刘长重听出这是甘州府通判的声音,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所措。 再说这甘州府通判任期今年就满,是走是留,是升是降,还没有着落。他听说圣上派了镇守监司过来,便寻了心思要卖弄一番,献献殷勤,套套近乎。这日听说齐大人来了授官厅办公,他便寻了个由头,过来禀告公务。他在窗外问候了几句,里头没声音,他自然不敢进。他站在门外等候片刻,又听到齐锦年喊道“速速进来”,他便提着袍子,屁颠屁颠要进来。 通判大人进了衙门,屋子里只有齐锦年一人,穿着绯色官袍,宽袍大袖,在书案后边的太师椅里正经危坐。他哪里知道齐锦年的官袍甚为宽大,里面两条长腿光着。太师椅底下,还躲着刘长重。 通判以为此地只有自己与齐锦年,忙噗通跪下行了大礼。起身后,急急问候齐锦年来甘州多久了,吃的住的可满意。 齐锦年不耐烦,通判问候十句,他才勉强答一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打发对方离开。下边刘长重更是着急,碰了下齐锦年的腿,提醒齐锦年直接端起茶盏喝一口,这在官场上,便是上级对下级“端茶送客”的意思。 齐锦年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被刘长重在大腿内侧一摸一捏,愈发情欲贲张,浑身轻颤。他又气又恼,往后朝刘长重踢了一脚。 房里冷不丁传来一声闷哼,通判听得不大对劲。 “齐大人,这授官厅……” 齐锦年只得答道: “怕是在闹耗子,你让人捉只猫进来。” 通判听了,大喜过望,以为齐锦年是暗示他送块金砖。他心想重礼自然要备下,怕的就是齐锦年不肯收。 那边齐锦年实在忍不住,已经端起茶盏。 “行了,行了,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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