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动作越发激烈,肉棒碾过肠肉往里几乎要将整颗龟头都挤进肠口。 “嗯哼,”手里的被单揪的更紧,上身往上挺,轩辕冥眉头簇紧,额心的汗珠一颗颗的沁出。 “啊…,父王,慢点!”轩辕冥手撑着床,往上一点点的挪着身,想要逃开。 眉间的冷静全然溃散,轩辕冥咬着自己的手臂抵抗着一波波的冲撞,他很想再装出自己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做不到。 “不要…,出去!”轩辕冥转过身,脸紧贴着胳膊,黑发散落遮去了脸,肩膀微微颤抖,好半天才发出一声轻吟,“…疼…” “你一开始就乖一点不就好了。”轩辕长德想要安抚他,然而刚碰到轩辕冥的肩膀就被他给甩开。 轩辕冥手捂住脸,连带着遮脸的发丝一起将自己挡住,“不要看,我很差劲,没能做到最好,让父王不高兴了,我是个疯子,你肯定不喜欢我。” “没有,”轩辕长德抓着轩辕冥的手腕,强行把他挡着脸的手拉下来,“别总硬撑着,没人不喜欢你。” “真的吗?”轩辕冥从指缝间偷看轩辕长德,“那父王让儿臣在上面…嗯啊!” 青纱床帐完全放下,屋檐的铃铛响了一夜,等到情事结束时,轩辕冥黑发披在枕头上,浑身再无一点力气。 清晨,轩辕长德要出门办事,回来时路过某处巷口,想起轩辕冥爱吃某个店铺做的绿豆饼,只是近日不知为何倒少见他吃了。 “王爷说的那个店,他叫七里香,就在这附近,是对老夫妻开的,每天排队的人太多了,他们又不肯送上门,世子嫌太麻烦,就懒得再叫人去买了。”小厮恭敬地回道。 “落轿。”轩辕长德吩咐道。 小厮立刻上前来,“王爷,要我们去买些带回府吗?” “不了,本王亲自去。” “可这天都快要下雨了。” 轩辕长德撑起油纸伞,“无妨,你们先回去,看世子醒了没,若是醒了,劝他用些清粥小菜,不要让他沾荤腥。” “是。”小厮们只能应下。 京城巷子多且绕,轩辕长德寻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找到那处店铺,不大的门面,却是排着长长的队伍,从巷口一直排到了巷尾。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甜的糕点香,夹杂着清甜的豆香,此时正有雨滴落下,落在墙边的青苔上,一时食物的香气和草木香混合在一起,悠悠间似魂入江南。 前面排队的人中有不少是替府中小姐夫人买的,见到轩辕长德穿着富贵亲自来排队,不少人很是惊讶,站在他前面一位回头壮着胆子问。 “这位公子,你雨天亲自出门,肯定是要买来送给心上人的吧。” 轩辕长德想起临走时还在睡梦中的轩辕冥,低头微微一笑,“是,近日天热,他闹性子什么都吃的少。” “这说不定是暑气入体了,我们家小姐吃不下饭的时候就爱化些荔枝膏喝。” “那是什么?”轩辕长德感了兴趣。 “说来也简单,只需用乌梅洗净去核,肉挂磨粉……” 轩辕长德打断他,“这位小哥,说的慢些,我记下来。”说着,自袖中取出了纸页,又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拿出一支短炭笔。 那个小厮略带惊讶,“看你也像个读书人,怎么连个食材方子都记不住。” “我是怕哪里记错了,回去熬出来的不好喝就又要挨骂了。” “原来你是惧内啊。”周围人一起笑出声。 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才轮到轩辕长德,他头次到铺里买东西,不知道价钱,从怀中摸出最小的一块碎银放在桌上,“就按这个价钱给我称一些就好,要刚做好的。” 那忙活的老头只应了一声,想着这么一位富贵公子肯定也吃不了多少,就只捡了了约莫一斤,包好了要递过去时才瞧见那桌上的碎银,老头当时就乐了,回头冲店里喊道。 “老婆子,别忙活了,快把咱后院那头驴给这位客人牵出来。” 轩辕长德有些摸不着头脑,“牵驴干什么?” 老头用布巾擦了擦手,“我这啊,就这头驴能值这个价钱,旁的就剩老汉我了值半两,我那老婆子值三钱,您看着要吧。” 轩辕长德忍俊不禁,捏起碎银,双指一夹从中夹断,“我就要绿豆糕,给我称一斤就好,这银子一半是糕点钱,另一半让你把驴再牵回去。” “好勒,”老头把包好的糕点递给轩辕长德,顺带着往里又塞了个小包,“这是新做的红豆味的,您让世子爷尝尝怎么样,喜欢了就派人来买,我给他留着呐,可别让千岁您亲自来了,小老儿身体不好受不住这惊吓。”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用得起绸帛伞,踩得起登云靴,腰佩玉麒麟,襟绣蟒钱纹,这样的服饰不难猜吧。” “你……”轩辕长德还想说什么。 老头却已经开始招呼下一位客人,轩辕长德只能默默的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这才算明白,为什么连轩辕冥都降伏不了这家店铺了,真是高人出民间。 既然都已经出来了,轩辕长德干脆将周边的店铺都逛了一遍,直到手上提不下了才打道回府。 在外面的时候,轩辕长德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虽不轻易与人结交但也不会与人交恶,不论是下人还是官员他都一视同仁。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手上沾血无数,轩辕长德的名声却要比他儿子轩辕冥要好上许多。 回到王府,轩辕冥刚刚起身,正坐在镜前,见轩辕长德进来,他头都没回,只将手里的木梳朝后一递。 “梳发。” “你竟然吩咐起本王来了。”轩辕长德接过木梳,同时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 “让父王见识见识什么是恃宠而骄,”轩辕冥回过头,食指点着唇,“儿臣漱过口了,您要吻儿臣吗?” “本王给你买了你喜欢吃的绿豆饼。” “儿臣听曲生说了,您亲自排队买的,这算是一夜缠绵后的补偿吗?”轩辕冥笑起来,“不够啊,父王,儿臣不想要这些,儿臣要的是满漠北的血。” 轩辕长德捏起一块糕点,挑了挑眉。 轩辕冥乖乖低头咬上去。 “会有的,再等一等,是你的东西,父王一定会给你夺回来。” “那弟弟怎么办?他会不会很可怜?” “我们父子俩只关心彼此,没有多余感情分给别人。”
第十三章 玩 “吴太医,我的腿怎么样了?”轩辕冥一手撑床头,一手捏着书卷,懒懒地问道。 “世子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余下只需微臣配药细细调理就是。” “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这腿越来越使不上力了。” “这只是正常的愈合……” 轩辕冥放下手中书卷,突然问道,“凤藻宫的蟹粉酥长公主吃了可还满意?” 吴太医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这属于宫闱私事,微臣不知晓。” “药没下在蟹粉酥里,是下在她喝的花茶里了,这药单吃不会有反应,只有触到蟹粉时才会诱发腹痛,”轩辕冥看向太医,“听说长公主很喜欢吃螃蟹啊,看来以后只能劳烦她改掉这个喜好了。” “微臣不知道世子在说什么。”吴太医擦了把额头的汗。 “我不在乎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只是点你一句,看在你在我的药里加了麝香中和蚀骨毒的份上,同你结个善缘而已。” “微臣罪该万死。”吴太医邦邦的猛磕头。 轩辕冥揉了揉眉心,“起来吧,我知道你身不由己,并不怪你,有机会就离开太医院吧,有能力的人在哪里都能出彩,何必将自己卷入斗争,到头来落得一身腥。” 轩辕冥的声音很柔和,加之他半垂着头露出几分病态,全不似沙场上杀人如麻的铁血将军,反而像是真心相劝。 吴太医听的心中熨贴,“只是臣家中三代都是太医,臣实在是脱身不得。” “哦,我或许能帮一帮你,”轩辕冥俯下身,前一秒声音还是温柔,下一秒突然话锋一转,“怡亲王知道你在药中下毒的事吗?” 吴太医僵愣在地。 “回答我,”轩辕俯下身紧盯着他,眼神凛厉如要挖出对方的心脏,“他知道吗?” “不,不知道。” 轩辕冥靠回床沿,姿态恢复放松,“你还是赶快离开太医院吧,这种脑子竟然还能活到现在,我信你是三代单传了。” 在吴太医慌忙起身时,轩辕冥突然从背后说道,“把药留下。” 捏着那药瓶在手中把玩,轩辕冥又忽的将它一丢,“真可惜,还以为父王喜欢看我断腿被掌控在手的样子,原来也没有。” 就在这时,轩辕长德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捏着一叠当票,刚进屋就听到了轩辕冥的后半句。 “小疯子,你今天又在这自怨自艾什么呐?” 轩辕冥闻言抬起头,端坐床头伸手拿过药碗冲轩辕长德一笑,“因为想起了些往事。” 他松手,碗掉落在地摔碎。 轩辕冥笑的越发深,“不要在这里发疯砸东西,没有人会在乎的。”说着,他看向轩辕长德,眼中透出几分邪性。 “记仇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少见了,”轩辕长德扬了扬手里的当票,“你先给本王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本王几时让你插手浙江贪污案了?” “啊,被发现了。”轩辕冥故作惊讶,“儿臣只是想和云太傅开个玩笑。” “手了两百万两的贿银叫开玩笑,要是不开玩笑你打算怎么样?火烧皇宫?” “也不是不可以。”轩辕冥揽住轩辕长德的肩,“那不是贿银,只不过帮他们寄存一些小物件罢了。” “你管十几箱珍珠玛瑙翡翠叫小物件?” 如今浙江贪污案已经展开调查,那些贪官见事态不妙,急忙寻求庇护。然而云清身后是长公主,长公主身旁是皇帝,能与他们叫板的满京城也只剩怡亲王一个了。 对于贪污案,轩辕长德是和皇帝站在一条线上,不管他们自己斗的多厉害,都不能容忍手下官员欺上瞒下。 轩辕长德自问还算了解轩辕冥,知道他绝没有那种乐于助人的好心,恐怕存的是一个空手套白狼的坏心。 “父王,”轩辕冥坐在轩辕长德腿上,手伸进他的衣衫内,摸着他的胸膛不时用指尖划着乳头,往下滑到小腹,手指勾着轩辕长德的性器缓缓滑动,“儿臣只是开个小玩笑。” 轩辕长德深吸一口气,在心中告诫自己,毒蛇朝你低头绝不是他诚服了,只是他的毒液还没准备好而已。 “腿好了?” “没有,”轩辕冥挪着下身,慢慢蹭着轩辕长德,“只是这并不影响父王发挥,不是吗?” 在父子俩身体越贴越近时,外面传来禀报声,宫里赏赐东西,是一份蟹黄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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