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难熬,但比起塞外刺骨的寒风还是要差点,”轩辕冥唇往上挑,“珠子,银针,父王都试过了吧,您认为有用吗?” “要你诚服还真是难啊,”轩辕长德从外屋走进来,“多长时间了?” “一时三刻,”轩辕冥扭身踢开薄被,修长的双腿完全赤裸,“父王,你该给儿臣换药了。” “冷冰冰的,真没意思。”轩辕长德取过药盒走至床榻边。 “需要儿臣喊几声给父王助兴吗?嗯…好大…不要…嗯哼…”轩辕冥手指一翻,自指缝间滑出一根磨利的银簪,往上一挑,缚腕的绸带就被挑断。 他活动了下手腕,撑起身脸贴向轩辕长德的腰腹,“这才是真的没意思,不过您好像很喜欢啊,这里鼓起来了。”轩辕冥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着轩辕长德的性器。 同时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手指撑开后穴,将里面的玉柱取出,整根柱体都被药油和淫水浸透,格外滑腻,握在手中晶亮的液体沾满了指缝。 轩辕冥五指猛然收缩,整根玉柱被他捏碎在手心,玉屑混着淫液沾满了手心。 看着手上的污迹,轩辕冥眼中露出不屑和厌恶,他伸手将那水渍抹在了轩辕长德的衣摆上。 “你真是放肆。”轩辕长德看着被弄脏的衣服说道。 “以前是父王的儿子,自然要孝顺恭敬,可现在既然要做父王的情人,就应该允许儿臣的任性。”轩辕冥伸手拽住轩辕长德的衣领,将人拉近自己,“父王看儿臣的狼狈样看够了吗?需不需要儿臣跪下来舔您啊?!” “碰到你的逆鳞了?”轩辕长德握住轩辕冥的手,“那你就乖乖躺下来,做个乖儿子把腿打开。” 轩辕冥手往下,勾着轩辕长德的腰带,声音也有些轻了,“是因为在父王腰上划了一刀,您对着儿臣硬不起来了?儿臣不是故意的,父王原谅儿臣嘛。” “真要信了你的话,本王下一次就得死床上,换件衣服,你皇叔来了。” “他来做什么?”轩辕冥问道。 “给你赔礼道歉的。” 轩辕冥撇了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唔…” 轩辕长德捏住轩辕冥的脸往一侧扯,“没大没小,那可是当今皇帝。” “皇帝要是杀你儿子,你帮谁?” “就不可能有这种问题,你长平皇叔不会动你的……松手。” 只见轩辕冥也伸手掐住轩辕长德的脸,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我是说如果,这种问题父王不需要分是不是真的,只要说你帮哪一边?” “要杀你,得过兵部、刑部,大理寺……” “所以父王不会插手了?”轩辕冥眼睛眯起。 “本王会让他在第一步就卡住。”轩辕长德抱起轩辕冥,“走吧,你儿时长平还是很疼你的。” 厅堂内,轩辕长平只着了便衣,身子沾了半侧椅面,脊背挺直手紧绷着,只需看一眼就能发现他的紧张。 “臣弟见过皇兄……” 轩辕长德刚走出来的时候,轩辕长平恍惚间以为还是儿时等在学堂的样子,慌忙给人行礼,直到被扶起,他才恍然明白时光荏苒,他们的身份早已不同于往日。 “皇兄,朕…,侄儿他的病怎么样了?”一个朕字在嘴中咽了下去,轩辕长平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显得有几分局促,“需要什么药材,皇兄开一个单子让人去内库取。”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这样紧张。”轩辕长德拍了拍弟弟的手。 轩辕长平喉结滑动,鼓起勇气,“听闻玄甲卫统领换人的消息,各地不少武将上奏请辞,在朕拒绝后,他们就装病,其中尤以渤海督军行为甚是严重,擅离职守跑回了京。朕到现在还没收到他的消息,皇兄可知道这人现在何处?” “长平,你才是皇帝,不要事事都来问本王。” “是,”轩辕长平有些不安地垂下头,“朕想皇兄还是把虎符收回去,渤海,长林两处都是皇兄的心腹,失去了他们,玄甲卫就等于被困在漠北,一支虎狼之军不能就这样…” “这话你同皇姐说过了吗?” “还没。” “所以是因为本王好说话,就先从本王这劝起,让本王去低头?” 轩辕长平扣着手,既未说不也没说是。 “本王真恨你这性子!”轩辕长德指着他,“幸亏父王走之前清除了那几个厉害的将军,不然就你这性格你不得让人给吃的死死的?” “这不是有皇兄,不论是荀王之乱还是外族入侵有皇兄在就行了,朕只要能安稳社稷不给你添乱就可以了。” “从小到大,你就喜欢躲在大人身后,”轩辕长德揉着太阳穴,“想也知道,朝堂先前的两相之争就是皇姐在背后给你出的主意,争权夺利向来是她的强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本王和皇姐中间走蛛丝,早晚有一天你要面对权势失衡的一天。” “不会有的,我们都是一家人……” “现在有了,”轩辕长德抬起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嗜血意味,“要让本王重掌玄甲卫,就需要皇姐的血重新洗一遍黑虎符,不然本王不会碰,嫌脏。” 轩辕长平惊讶地看向他,“那毕竟是我们的亲姐姐。” “玄甲卫是本王带起,本王自然也能困死他们…” “真是无情,”一个声音斜插进来,轩辕冥坐着轮椅被推进厅堂,他抬手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怎么说也是儿臣的母亲,父王也要照顾几分儿臣的面子啊。” 再看那桌上,却是一串圆润的佛珠。 “长板青灯古佛也是不错的选择。”轩辕冥唇角含笑,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温柔,“比起冷宫来说,这已经很好了吧,如果是死的话,在临死前也是不服的,但是在佛法一日日的熏陶下,肯定会有一天认识到自己的错的。” “这里哪轮得到你插话,还不快退下去。”轩辕长德佯装生气。 轩辕冥微微弯腰,“臣知错了,还请圣上不要怪罪,”说着,他抬抬手,让下人将他推了出去。 刚出了厅堂,轩辕冥脸上的笑就收起,一摆手让下人退开,自己握着车轮一点点往前,直到累了,才停下来,观赏着被雨水洗刷过后青翠的草叶。 轮椅被人从后面推动,“你可真狠,没有杀人却是诛心。” “不过是活学活用,父王用在儿臣身上的招数不也是这样吗?”轩辕冥抬手将手心的灰摸在轩辕长德的白衣上,满意地看着那处被弄脏的地方。 “别用这种方式侵占本王,显得太小孩子气了。” “我就喜欢这样,有本事你一天换几套衣服,累死你。” 晚间,有人来找轩辕长德谈事情,正在说话时,房门被推开,轩辕冥出现在门口,屋内人连忙起身施礼。 轩辕长德站起身,走过去,很自然推着轮椅将轩辕冥推到了正座,自己则是将椅子朝一边挪了挪侧坐在轩辕冥的身边。 客人很是惊讶,轩辕长德却像根本就没注意到,接着刚刚的话题跟人聊下去。 正座上,轩辕冥唇边的笑根本就压不住,他端过桌上只剩一半的残茶,揭开茶盖抿了一口。 当天夜里,轩辕长德给轩辕冥上药时,他不再显得那样抗拒。 “父王,要是母亲她真的死了,你不会伤心吗?” 轩辕长德只顾着抹开药膏,“我们父子俩自顾不暇,哪来多余的感情去同情别人。” “玄甲卫出事你也不在乎了?” “对。” “可是儿臣在乎,”轩辕冥靠近,扣着轩辕长德的后颈吻上他的唇,“儿臣不小心弄丢了,你要给儿臣夺回来。” “凭什么?” “凭我是你儿子,凭我现在躺在你床上。”轩辕冥舔着轩辕长德的唇瓣,“父王,儿臣想要你。”
第十二章 关心 轩辕冥皮肤白身形纤瘦如一副拉开的弓弦,但轩辕长德不一样,就算有再多权力的修补,也掩盖不了时间留下的印记。 脱去衣衫,他的腹背有太多的伤痕,一道道纵横交错,展现着过去曾在生死边缘拼命挣扎的岁月。 轩辕长德一寸寸抚摸着轩辕冥的皮肤,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轩辕长德不希望轩辕冥走自己的老路,却悲哀的发现,正是他将儿子带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看着这和自己极为相似的样貌,轩辕长德内心产生了退缩,等真正要迈过伦理这一步的时候,他开始犹豫。 “算了,你好好休息…”轩辕长德想要离开。 “父王想要去哪里啊?”轩辕冥从背后抱住他,用力将轩辕长德掀在床上,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这样玩弄儿臣的感情不太好吧?” 似是察觉到了轩辕长德心里的犹豫,轩辕冥唇角勾起,故意取过了蜡烛,映在脸侧,让轩辕长德将他的脸看的更清楚。 “有看清楚吗?和父王长的像吗?”轩辕冥脸上的笑加深,手腕微微倾斜,融化的蜡油滴落在轩辕长德的锁骨上。 看着轩辕长德下意识地瑟缩,轩辕冥这才装出抱歉的样子,“原来会疼啊。” 因为两人离的很近,轩辕长德仔细琢磨着轩辕冥的五官,哪里都跟他很像,除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黑了,甚至当你注视着他的瞳孔时会恍惚间觉得眼底深处在渗着血色,有一种在极端的冷静和疯狂间跳转的感觉。 “把眼睛闭上。”轩辕长德有些狼狈的别过头躲着轩辕冥的视线。 “偏不。”轩辕冥吹灭蜡烛,随手将它丢了出去,“儿臣的眼睛长的像谁啊?像您吗?” 他手往下,握着轩辕长德的性器撸动,他一直都在试着去掌握主动权,用侵占私人领域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父亲的权威。 “…唔…” 轩辕冥反被压制,轩辕长德扣紧他的腰,挺腰肉棒破开紧闭的穴口,狠狠摩擦着里面的穴肉。 突然的刺激让轩辕冥揪住了床单,手背上青筋凸起,披散的黑发遮去了半边脸颊,“…啊,”唇刚张开就先吐出呻吟。 “刚刚那些话,你再说一遍。”轩辕长德眼睛半眯。 轩辕冥拨开脸上的发丝,展开双臂抱住了轩辕长德,“父王,儿臣知错了,你原谅儿臣。” “你……”轩辕长德都快要气笑了。 轩辕长德这才明白,自己这个儿子是真的很会搞蜜里藏刀那套,除非你给他交出真心,不然谁也别想轻易打动他。 难怪啊,那日一开口就是问本王怎么当个权臣,这以后在朝堂上,不知道要哄了多少人心甘情愿的替他卖命。 “父王在想什么?”轩辕冥捏着轩辕长德的一缕发丝在手中玩弄,同时另一只手臂屈起枕在脑后,那副模样一点都不像他在被插入,反而更像别人在服侍他。 只可惜,轩辕长德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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