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将嘴巴里湿漉漉的蛇吐到一旁,专心致志的舔吴邪的脸。张起灵啃够了背,转头亲吻吸吮着吴邪的脖子。 “你俩属狗的啊…”吴邪喃喃的说,他脸上和脖子上湿透了,挺直腰试图躲开狼的舌头。张起灵在他身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拽着他的胯骨向后拖,吴邪蓦地感觉到滚烫的东西顶住了臀眼。他刚要说“先松一松”,后面一疼,小哨兵不管不顾的插了进来。 “我靠!”吴邪大叫起来。“小哥,小哥,等等!” 张起灵粗重的呼吸着,没说话。他的粗大抵住吴邪的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只是塞进一个龟头,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哨兵的感官异常敏感,在没有向导梳理和调整时,一些粗糙的衣料都能将哨兵磨到暴走。密布着神经末梢的下体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他腰胯用着力,恨不得立刻将整根连着蛋一起塞进去爽一爽。 吴邪被顶的头昏眼花,百忙中竟然想起来白天闹的笑话。要一个劲儿大的孩子——这孩子果然劲儿大,鸡儿也很大。全都进来不知道会怎么样,没有润滑,他只能自己努力放松着肌肉。 痛感降低,打开后面。吴邪给自己做暗示,此刻羞耻心冒头,几乎要把对方破口大骂一顿。高原狼探头探脑凑了过来,被吴邪“啪”地打了一下。 “你不许舔我!” 狼委屈的呜咽了两声,转了一圈,叼起旁边装死的蛇。 “不,不会吧…等等!”吴邪感觉大事不妙,立刻制止道。奈何狼根本不听他使唤,将句芒拖到一边,专心地舔起蛇的阴茎囊。酥麻感立刻从下腹涌起,方才痛软的性器立刻起立,硬硬地戳在座椅背上。 整个车里都是两人的喘息声,还有大腿冲撞着屁股发出的啪啪声。张起灵整根塞进去、又整根拔出来,急不可耐的肏着柔软的肉穴,滚烫的身体紧紧地拥着吴邪微凉的背。他的耳鸣没有消散,听不到吴邪骂他和精神体的话,只觉得胯下容纳他的地方紧的要命,指腹在吴邪的窄腰上揉出许多个红印子。 吴邪被插的昏头转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溢出呻吟。张起灵在狂躁状态下肏得乱七八糟,简直是器大活烂的代表,只凭着腰力和本能打桩,把吴邪吊在又痛又爽的边缘上。要不是高原狼一直在舔句芒,吴邪想直接穿上裤子走人。 白唇竹叶青的两根半阴茎已经从阴茎囊中高高地探出来,被高地雪原狼舔得梆硬。吴邪夹紧大腿,他与蛇共感,能感觉到狼粗糙的舌面舔着他前边,张起灵起劲的操他后面。这种快感夹击他根本忍不住,绷着腿射了。 精液一股股打在皮质的座椅背上,空气里升起腥甜的味道。吴邪喘匀了气,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些迟疑的停下了,哑声说:“拔出来。” “…不要。” “让我到上面去,乖。”吴邪哄道。 张起灵闻言退身出来。两个一米八的男人在窄小的车座上艰难挪动,吴邪跨坐在张起灵身上,扶着哨兵硬邦邦的鸡巴,用穴口慢慢吃进去。 他试图撑住对方的肩膀起落,一眼看到张起灵锁骨下面的红痕。雨林救援的时候这里有一处伤口,约莫是刚才在引擎盖上用力过度,缝线已然崩开了。伤口愈合的不太好,红白色的边缘向外翻卷着。 “痛么。”吴邪在喘息间问道。 张起灵皱眉没说话。与吴邪的性事缓解了一些狂躁的症状,但他的头依然很痛,四周声音忽远忽近,令他的意识十分痛苦。吴邪见状,绷紧腰腹节奏很快地起伏起来。 关老师的腰劲瘦有力,起得高坐得也深,穴口毫不留情的对着性器榨精,肠道紧绞着,勾引哨兵将孽根埋得更深些。张起灵显然是爽到了,难耐的仰起头,脖子上布满汗珠,喉结滚动着。他的头发有些散开,吴邪勾过来一束,在食指上绕了两个圈。 “明天用彩绳给你扎个好看的。”吴邪捻着这缕头发,张起灵“嗯”了一声。骑乘体位吴邪比他高半个头,他仰着脸,黑眸一瞬不错的直视着,目光里盛满野性的欲望。吴邪看得兴起,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腹直肌上。 体能巅峰时期的向导人鱼线十分清晰漂亮,张起灵摩挲了两把。吴邪见他没有会意,按着的手用了些力,坐的也一下下更深了。 “感觉到了吗?”他轻笑道,“你在这里,进的很深。” 张起灵难以自抑的吐出一口气,猛地掐住吴邪的窄腰,将人按在自己鸡巴上。 窄窄的穴口紧勒孽根,能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剧烈的抽动,微凉的精液射到肠道深处。张起灵喘息的很厉害,吴邪立刻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趁着他尚在高潮的顶峰中,一举进入精神图景的深处。 风雪停了。暖阳在雪山上打出金色的烙印,吴邪慢慢在雪地里跋涉,走到了山的顶峰。四周的雪山围着一个巨大的湖泊,绮丽非凡,湖面上映出座座雪山的倒影,宝石一般闪烁折射着倒影。 吴邪在山顶看了一会,向着山脚下湖的岸边走去。他已经看到那里存在着一个石头搭建的小屋,风雪太烈,似乎摧毁了。高地雪原狼从他身后追上来,欢快地围着他转了一圈。 “走开,”吴邪说,“吃蛇蛇不是好狗。” 狼王呜咽了一声,坐下看着他。坐着有半人高,吴邪在狼眼睛里看出一点委屈,忍不住摸了摸它脸颊上柔软的毛。 “好了,下次别吃了,爸爸给你搞点好肉来。” 张起灵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好似回到了冈仁波齐山,向着金色的余晖走去,阿妈煮起酥油茶,唱着不知名的调子。他浑身暖融融的,彷徨无措的焦虑悉数散掉,缺失的角落被填补起来。 狼静静坐在小木屋的屋檐下看着他。很简陋的小房子,木制的,在雪原上说不出的违和。但建筑师似乎认为自己有放肆的本钱,大喇喇地将这种江南水乡随处可见的小屋留在了这里。屋檐下悬着一串铃铛,被风吹的当啷乱响,张起灵驻足看了一会,才走到门前,试图推开。 他猛地惊醒,发觉自己躺在迈凯伦副驾的位置上,天色已经亮了。车里漫布着欢爱过后暧昧的味道,昭示着昨晚渡过多么旖旎的一夜。吴邪似乎已经离开,但他的制服外套盖在张起灵身上。 张起灵坐起身,茫然了一瞬,手伸进口袋试图找到通讯设备。手机不在身上,口袋里倒是掏出个字条,又是吴邪潦草的瘦金体笔迹。 “原地待命,静待拖车。” 张起灵又摸了摸,口袋里还有一张黑色的信用卡。他心里莫名别扭了一下,将卡丢到一旁。车玻璃映出他的身影,张起灵发觉锁骨下面的伤口被简单处理过,纱布换成了新的。 他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红绳编成小辫搭在颈上,发尾坠着一枚玉扣,摸着温润沁暖,十分名贵。张起灵不知道这是吴邪从小贴身戴着的玉,刚要扯下来,白光一闪,雪原狼从精神图景中蹿出来,两只前爪搭到本体身上“呜呜”叫。 狼王背上长长的毛也被编成了小辫,用的是一段翠绿的绳。张起灵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绳子,是吴邪的句芒,扭缠在狼的背上。 蛇体绿色衬着银白色十分醒目好看,高地雪原狼吐着舌头一脸期待地看着主人,活像一只傻狗。张起灵叹了口气,扳着它的嘴筒子把它嘴巴合上了。 第7章 (六) 吴邪回到住所,第一件事就是将医疗箱拖出来,身上衣服全扒掉,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上药。他的手机在和张起灵缠斗的时候摔碎了屏,趁着小哨兵昏迷不醒,直接揣走了对方的手机。回的路上已经反复翻查过,这个手机里的信息简直比他脸还干净,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密码都没设。 看来是真失忆不是假的,吴邪思忖着,用房间里的通讯器拨通了北京塔的加密号码。 “一晚上找不到你人。”胖子在另外一头没好气的说,“我已经问遍了西北、西南的所有塔,都没有找到这个哨兵的存档。听说东南那边的塔也有少数民族,你要不要扩大检索范围?” “不用问东南。我在他的精神图景里看到了很大的湖泊,形状近似天池,但附近的高原气候又接近西藏。大陆以北也有雪原,也许东北有线索。”吴邪说完,自己先愣住了。 张坤,张起灵,无论哪个是真名,都绕不开姓张。 胖子“咔哒咔哒”的玩着打火机,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有滋有味的吸了一口,才道:“我说天真,难为胖爷是不?东北什么地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华北以南哪里有人敢打听他们的事。” 东北土地纵横千里,全部独属吉林塔管辖。如果说杭州塔的上层是“血缘关系”,那么吉林塔张家是标准的家族管理。家族深入简出,从不与其他塔社交,也不参加公会每年的例会。 “哟哟哟,公会可不敢得罪他们。吉林塔有数量最多的S级哨兵,单兵作战能力贼强,搞不赢的任务最后都要委托张家出面收尾。”胖子说完,吴邪不屑的撇了撇嘴。 “去函问问吧。听说张家精神体都是东北虎,这孩子即使有张家的血缘,也未必是本家的人。” “这小哥姓张的?”胖子饶有兴味的追问,“你试过他能力了没?合格吗?” “他的观察力,城市追踪,服从性,忍耐度,”说到忍耐度,吴邪的声音有一丝不自然,“…都非常好。这么年轻的哨兵,再锻炼几年,无向导自出任务完全没问题。” “成。那这个任务就拜托你们俩了,我这就签手续,把任务书从北京塔转杭州塔。” 挂了胖子的电话,吴邪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疼的直嗦牙。张起灵真是狼崽子,给他身上啃得青青紫紫,没一块好皮。吴邪拿着碘伏把破损处擦拭完,随手套上大裤衩,盘腿坐在镜子前抽烟。 没有精神体的普通人,也就是Mute,不存在结合之后精神层面的链接,因此可以自由地享受性生活,婚姻关系以登记为要约。与之相对的哨兵和向导则要麻烦得多,一来特种人群必须隶属于“塔”并受到塔的管理;二来性交可以使哨向之间产生最强联结。如果某个特种人与多个的伴侣结合,联结交叉会导致三个人的精神图景崩溃,最终产生脑损伤甚至死亡。 因此,哨向之间一对一的关系不仅仅是道德问题,甚至事关特种人群的安危。塔对于结合一事管理非常严格,哨向的结合必须报备登记,视同于Mute的婚姻契约。私下结合是绝对违规的行为。 吴邪叩着膝盖沉吟。通常一对登记的哨向是终身伴侣,联结也会在一次次的结合中不断黏连强化。如果在极特殊情况下两人决意分开,经塔批准后,哨兵与向导要停止结合三年,才能彻底消除双方在精神图景中留下的痕迹。这事被哨向界称作“婚姻冷静期”,据说能熬过来的人非常少。他曾听过长沙塔的八卦,一对哨向夫妻申请离婚后在不同的塔中隔开了两年半,末了在同一件任务中又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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