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腰动起来回回都往最深处探,吴邪叫了一声又一声,腔口本能的蠕动挤压,试图将入侵的巨棒排出体外。他这样只能让张起灵更硬了,蛇的身体很冷,狼的性器滚烫,吴邪惊慌失措地推着张起灵结实的上半身。 “肚子要烫坏了!” 这人没理他,插的更起劲。吴邪下半身鳞片全部炸开,用力绞住张起灵的腰和腿,可惜狼的肌肉坚硬如铁,他只徒劳地留下了两道红痕,尾巴又软软垂落在地上。肚子里好像吞了热石头,从里向外的烫,吴邪本能恐惧这种温度,躲又躲不开,哆哆嗦嗦的,小蛇信子都吐出半截,瞪大眼睛看着张起灵,愤怒中带着一丝可怜。 他那东西软着被张起灵攥在手里,不让缩。张起灵就这样拽着操他的穴,插得他快尿了。他总算知道什么叫“受不了”,狼崽硬的好像要把他扎穿在地板上,闷头做的又快又急,吴邪想骂他,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你他妈…等…不许射我!” “没那么快。”张起灵说着,舔了他脸一口,舌面非常粗糙。吴邪更害怕了,捂着小腹大叫道:“不许融合!把你的狼鸡巴收回去!” “你先分离。”张起灵用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汗一滴滴落在他的脸侧。“吴邪,融合久了会失控,快些回来。” 蛇尾巴无力的扑棱了一下,软软搭在张起灵小腿上。吴邪闭上眼睛仰头,张起灵知道他回到精神图景层面尝试与精神体分离,慢慢停下动作,等着吴邪收敛状态。 吴邪的脖子修长,这个姿势显得颈部线条与锁骨漂亮极了,再向下两点深红矗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小腹紧窄,肚脐的位置开始覆盖鳞片,腰腿变成蛇尾的缘故,收束得纤细,张起灵忍不住动了下,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性器在他窄薄细长的腹部顶起一个鼓包。 鼓包顶起又落下,张起灵动了几下,克制着想射的欲望,从吴邪身体里慢慢退出来。鳞片在褪去,吴邪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棕色的瞳孔中一片清明。他修长的双腿在张起灵腿上蹭了蹭,嗓子沙哑地说:“辛苦了。” 张起灵抱住他的身体,将脸埋在颈窝里。吴邪感觉到对方有些委屈的情绪,伸手握住小狼的硬挺,就着湿漉漉的前液帮他用手纾解。张起灵把他的身体抱的更紧了,没多久闷哼一声,打湿了吴邪的掌心。 吴邪握紧他根部的结。没在体内射就成结,张起灵会非常没有安全感。吴邪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下抚摸,直到他的身体从紧绷放松,喘息转向平缓。 保险起见,吴邪带着张起灵在杭州塔又多留了三天。期间吴二白叫塔中的医生为两人检查身体,均被吴邪拒绝了。 “黎簇不是第一例,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例。”吴邪翻阅完北京塔传来的档案,用签字笔将几个异常数据勾出,推给二叔看。“在人类社会第一次出现哨向特种人群时,铺天盖地的言论认为这是进化史上的一大飞跃,可哨兵与向导高能与异能伴随的问题便是灵敏五感的失控,最终滑向狂躁。” “我知道你的意思,人类从混沌能力走向两个极端。狂躁是目前已知的症状,已有对应的手段;可你们的融合症太新了,我还是建议你们早点进行科学检验,将新症状维持在可控范围内。”吴二白劝道。 吴邪摇了摇头。“目前已知最完美的样本是张起灵,连我也不能自如地实现融合与分离。可我不想让他成为科研样本。接下来的时间我会陪着他往南走,回到我们最早遇到的地方查看环境因素,等冬日过去,再返回他精神图景中展示的出生地,看看能否找到融合症的起源。” “不用担心,二叔。”吴邪嘴角勾起一抹笑,“张起灵和我可以控制这种异常,只是方法比较特殊,旁人很难复刻。”他面上如常说笑,耳根却红了。 说到吴邪的配偶,吴二白控制不住的黑了脸。他忍了又忍,把“早知道不放你去参加那次任务”“早就说了不要在外面乱捡哨兵回塔”以及“公会怎么不搞背调就登记婚姻”等等煞风景的话全部咽下去,转头对着一旁静坐的张起灵说, “吉林塔方面还需要张塔长亲自沟通,我们与那边没有建立双向通讯。” 张海客发送过通讯邀请,是你自己拒绝了吧!吴邪在心里咆哮。分别在即,他与二叔一样维持了最后的和平,笑着点头,替张起灵答道,这个自然。 “谢谢二叔。”张起灵说。他今日穿着吴邪的深色套头帽衫,头发提前修剪过,理发师傅手势熟练,三两下给他剪了个学员头,短短的很精神,看着年纪更小了。吴二白被这句称呼抬到长辈层面,十分受用,又觉得吉林塔真是后继无人,竟然让这么个毛头小子当塔长,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拍马也追不上杭州塔的威风。他心情大好,挥挥手让两个人出去。 “二叔我可以从武器库挑几把顺手的枪么?”吴邪连忙问。吴二白说行了,这里就是你家,把你惯用的装备拿走吧。 三日后他才察觉不对劲,视察武器库,发觉自己私库的枪几乎都被吴邪带走了。吴二白气的仰倒,勒令塔发出通讯责问关根上校,但那两人似乎逃出了经验,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先去这个渔村码头。”敞篷吉普车上,风烈烈吹动吴邪手里的地图,他要用力举着才能给张起灵看清。张起灵点点头,打了两把转向;吴邪用嘴叼着签字笔,翻动手中的材料。 一份检验报告在最下面,红色英文加粗印着题头,“人造向导素——融合催化剂”。样本来源,“裘德考公司制造”。检验人,解雨臣医生。 吴邪在风中慢慢眯起眼睛。他垂下手熟练地摸了一下大腿,新配的克罗格插在枪袋中,是他的作战习惯。 吉林塔的春天来的比其他地方都要晚,已经四月中旬,窗外还在下雪。张海客坐在落地窗前,时不时抬腕看表,有些忧心。他提前派人清扫了直升机起落场,不知道宾客能否平安抵达。 半大的雪豹靠着他的腿睡的很熟,睡着睡着一骨碌翻过来,四爪朝天,露出白毛肚皮。另外一只却在角落摆弄着剑麻球,两只爪勾着球用力啃咬,将钟爱的玩具啃出一个窟窿。 “副塔长,您请的客人到了。”负责接引的小张推开门,毕恭毕敬地说。张海客连忙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走到门口,与笑吟吟的黑瞎子打了照面。角落里玩球的雪豹抬头“喵”了一声,张海客连忙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说:“你先玩,大伯去去就回。” 他将人引到一旁会客室,示意小张为客人上一杯热茶。 “抱歉,这件事有些私人,不得不冒雪请您亲自过来。”张海客有些踟蹰,不知从何说起。黑眼镜之前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从未见过这位张家代言人满脸难色,不由得收起笑容,屏息静气听着。 “你知道的,塔长与…吴邪,南下未归,四个孩子一直由塔中抚养。现在过去半年了,他们依然维持着动物形态,没有分毫人化的趋势。”张海客艰难地解释,“您是业界有名的精神体研究专家,又专精医学,想请您来看看该怎么办?” 黑瞎子抿紧嘴,半边脸诡异的抽搐。他忍了又忍,克制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揉了揉腮上僵硬的肌肉,方道:“那四只豹崽是吴邪从盗猎者手里救的,他没告诉你们吗?” “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高地雪原狼和白唇竹叶青没有生殖隔离,他们是怎么生出的猫科动物?”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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