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从云顶天宫出来了。 番外之他们在谈什么: 第一幕 “哎~” 胖子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张起灵悠悠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躲不掉的。迅速看了一眼正百无聊赖的吴邪,压低声音说:”小哥,你想知道什么就快点问吧,等一下天真过来了一定不会让我告诉你的。” 张起灵眼神闪了闪,心里不好的感觉更甚。 “吴邪为什么要忌口。” 胖子又叹了口,张起灵虽然心里有猜测但还是皱了皱眉,之后就听到胖子说,“他前几年当了一段时间的喇嘛,吃惯了素,一吃肉就恶心,后来…后来他搞垮了自己的身体鼻子也废了,就更没办法吃肉了。”语言简明扼要,但是每一个音调都在说明吴邪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他具体的身体状况。” “这…”胖子迟疑一下才斟酌的开了口:“鼻子基本是废了,具体情况要问黑瞎子。” “黑瞎子?”张起灵重复一句,胖子见他气场都变了立马摆摆手解释道:“是吴邪要求黑瞎子给他鼻子做的手术。”之后见张起灵脸色和缓胖子才继续道:“还有胃疼、咳嗽、低血糖…大大小小的毛病,他精神状态也非常不好,经常失眠,以及身上遍体的疤,有些严重的就落下了病根。” 胖子说完张起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他理解此刻张起灵的感受,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只能以后慢慢给吴邪调理身体。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缓缓的说:“小哥,回来了就别走了,天真废那么大劲搞垮汪家就是不希望再有人困在那个深渊里。更何况,现在天真的身体…” 胖子没有再说下去,一方面是因为真的说不下去,另一方面是因为张起灵看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先禁烟。”张起灵说着转头寻找吴邪的身影,胖子怀着老父亲般欣慰的心情点了点头,嫌不够又上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在张起灵侧头看向他手的时候迅速收了回去。 后来达成共识的两人在角落里找到了正在抽烟的吴邪,并且没收了他的烟。 第二幕: 吴邪看了张起灵一眼就走了,在张起灵看来这就是默认了他可以问一些问题,但是这给坎肩带来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吴邪喜欢吃什么。”张起灵开门见山的说道,让坎肩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瞬才讷讷的回答:“就是一些清粥小菜,东家的口味比较清淡。” 但是在张起灵印象当中他最喜欢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现在看来他很久之前就不能吃肉了,以至于现在的伙计根本不知道,有条件还是要问王盟。 “他身边有女人吗。” “啊?”坎肩没想到他可以这么直白,看着张起灵面无表情的脸,感觉饶是自己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都受不了这位爷的语出惊人,仔细回想一下才说:“从来没有,我没见过老板有这样的心思。” 说完这句话张起灵似乎满意了,略一颔首,之后从他那里拎走了吴邪和胖子的包。 所以当坎肩听到自家老板让他不要乱说话的时候他抬头看看吴邪又看张起灵,想:到底是他乱说话了还是张爷乱说话了。 但实际上张起灵并没有说话。 番外之张起灵为何闹脾气: 张起灵拎着两个包打算去找吴邪,但是还没走到吴邪身边就看到一个解家装扮的伙计在对他鞠躬,本来没什么,但是张起灵的眼睛看到吴邪的眼睛追随着那伙计转了个身,然后对着人家离去的方向思考了很久,张起灵就静静的等在原地,大概五秒钟之后吴邪才转过头看到他。 第七章 句号 我们在大殿简单休整片刻,用无烟炉煮了些东西。体力储存的差不多了,我让所有人穿上雪鞋戴上护目镜,拿出登山绳用登山扣别在腰间一字排开,拉着绳子出去,我和闷油瓶依旧走在最前面。 走出来的那刻阳光毫不吝啬的抛洒而下,照得雪面白的晃眼,周围的说话声混着风声能传出去很远,没想到曾经几次三番让我险些命丧与此的八百里雪山还有如此柔和的一面。我记忆中的雪山危险而萧瑟,呼啸而过的风雪不知多少次的吞噬了我的梦境,日复一日的沉淀着我的不甘与绝望,此时所有偏见的都烟消云散,我终于可以正视这座历史悠久的山脉。 下山的路比我印象中要好走的多,风依旧不小的只是没有印象中的冷冽,也没有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跄,竟让我生出一股子赏景的闲情。 长白山的风景很美,这是我第一次来就得出的结论,它是与西藏的豁达明媚截然相反的清冷沉静,如果说在西藏沐浴的是阳光,那在长白沐浴的大概会是圣光,古往今来的神话为它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但是之前发生的或惨烈或绝望的事情,却让我给那些记忆以及记忆里的雪山镀上了层妖魔化的色彩,也就更加注意不到记忆角落那清流般的美景。 虽然现在巍峨的苍穹与山峰已经不足以令我心潮澎湃,但是碧蓝的天空与皎洁的雪面形成一副清透而纯粹的澄净美景,配上我这与过去不尽相同的心境也称得上相辅相成。 “小三爷。”一声叫喊拉回思绪,回头一看,一个名叫王二的伙计一脸讨好的对着我笑。 我心中不耐,但是面上还是换上一贯的游刃有余,步速不变的等着他的下文。 他“嘿嘿”笑了两声,比胖子笑的猥琐多了,之后故意提高音量说:“我们和解当家在路上遇着个满是黄金的墓室您知道吗?” 这就等不及了,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没出息。我点了点头,用与他等大的音量回答,“我当然知道,回去之后肯定少不了你们的那一份。” “可是…”他支支吾吾半晌没可是个所以然出来,我不耐烦的回过头,就看到了他将目光落在了闷油瓶身上。我瞬间冷下脸来,嘴角挑起一个他们熟悉的弧度,解开腰间的登山扣,放慢两步与他齐平。 “怎么?还怕张爷惦记你那点东西啊?还是说你惦记张爷的东西?”我声音里带着笑,但是感觉他好像已经大气都不敢喘了,低着头慌忙否认说:“没有没有,我就问问我就问问。” 我嘴角挑起的弧度更大了些,看了看他身后几个同样头低如鹌鹑的伙计,沉声道:“我说不会少了你们的那份就是不会少,但前提是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懂了吗?” “懂了懂了。”他忙不迭的点头,抓绳索的手都在颤抖。我嗤笑一声,胆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小。 “对了,没听见的几个伙计,你记得告诉他们一声哦。”我依旧笑着,这一次他甚至没敢抬头看我,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我也懒得管他什么反应,说完快走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这时候闷油瓶刚好回头,我收住“职业假笑”回他一个微笑,他脸上没什么异样,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继续带路,但是心里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 我们出发之后闷油瓶在路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除了对烟严防死守之外在其他方面可以称得上贴心,让我依旧搞不明白他到底为何甩脸色。 闷油瓶如何暂且不提,先说说刚才插曲中的王二。 王二其人,胆小怕事、见钱眼开,要介绍他就要先介绍一个死人——王八邱,他是我三叔的旧部下,为人阴险狡诈又野心勃勃,三叔失踪、小哥和胖子被困张家古楼、我孤立无援的那段时间,那地头蛇企图反水,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虽然听说下场挺凄惨但是也让我对他印象深刻。 我假死归来之后就开始为长白山之行做准备,几次三番因为一些小事倾巢而出,声势极为浩大,渐渐让道上其他势力以为吴家当家好大喜功有勇无谋。但是倾巢而出的行动时常带来一系列繁琐的心力消耗,那时候王盟已经不在身边,我无法顾及方方面面,逐渐心力交瘁,王二就是那种情况下被一个盘口负责人引荐进来的,说他为人老实胆小不乱说话,比较适合当助理,处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后来遇到坎肩之后才分出精力去看看身边的人,这才发现王二胆小是真胆小,老实却谈不上,他总企图捞些油水但是也因为胆小没得过手,所以他就是个即无能又贪心的小人。我将他边缘化之后派人去调查了这个人的背景,发现他不仅是王八邱的远亲,也是七叔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不过说眼线着实有些抬举他了。 七叔是长沙的另一股势力,靠黑社会发家的,年轻时心狠手辣背了不少人命,老了之后反倒为人低调起来,但是他一直和我三叔不和,我接手盘口后也一直想用阴招使绊子,可惜我那时候只是年轻又不傻,没让他得手过。2010年之后我渐渐以疯狂和偏执闻名,他就当起了鹌鹑,后来好大喜功再次取代了我原本的形象,他思维又开始活跃。 他不知道我当初假扮三叔的事情,但是知道王八邱与三叔的过节,也知道王二此人成不了气候,所以收买了那个盘口负责人,故意借着王二背后那层关系来恶心我。前段时间我不想树敌也不想太锋芒毕露,就一直没处理那人,权当逗蛐蛐,但是现在他因为自己的无知将目光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我就只能将他和他身后的人连根拔起了。 虽然都是些只敢小打小闹的小人,但是小花接手盘口之前那些恩恩怨怨总得画个句号不是。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已经不是王二和他的几个狗腿子了。 天色渐晚,晚霞将深深浅浅的艳洒在雪面,比我雪盲那次看到的粉还要好看。后来天光越来越暗,我们趁着最后一抹余晖离开之前找了个温泉,面积不大但是用来歇脚足够了。一部分伙计吃完压缩饼干铺开睡袋就直接睡,还有一部分像胖子一样决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架起无烟炉煮起了罐头,而我和闷油瓶都属于前者。 我们的睡袋在避光的位置并排,半梦半醒间仿佛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格外的困,困到完全丧失了警惕心和警觉力,完全睁不开眼。之后一夜无话,凌晨醒来时只当自己是做梦,因为我的鼻子早就闻不到味道了。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才发觉闷油瓶的味道不是鼻子闻出来的,而是他每次靠近时神经的条件反射生成的,直接作用于大脑。 早上简单吃了个饭我们又出发了,那天的天气不如前一天的好,风更大了些,但是行程已过半海拔没有那么高,风也就不成什么问题了。 上午大概走了两个小时下了雪线,越往下风越小,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来到“阿盖西”湖后风已经没了什么存在感,湖面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波澜,安静的倒映着长白山的风景。临近中午,我们在湖边休整片刻,不少人围着湖拍照、合影,我们也拍了一张,丰富了一下铁三角的影像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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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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