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胥白觉得有点道理,虽然那些凡人其实也没见过真正的神明,甚至连一只妖也看不出来。 树下的土壤湿润得刚刚好,树干也长得粗壮有力,繁茂的叶片更是一层一层交叠长得郁郁葱葱。他觉得这棵树下边一定是埋着什么,才能有这么多这么多的养分让它成长到这个模样。 阙无阴不喜欢跟着他盘住这棵树,因为它太小了。 它太小,甚至一圈都没办法抱住,只能扯住符胥白的尾巴把自己挂在这条银蛇的身上被风吹得摇晃。 所以它磕磕绊绊找了好久好久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山洞,并且在一个夜晚咬住了符胥白的尾巴把他拽到了山洞里,累得一钻进黑暗中就趴下成了一条躺平的蛇干。 那个山洞从那天开始变成了人类嘴里依稀叫做“家”的地方。 那天是符胥白拥有“家”的日子,也是阙无阴真正能够化形的日子。 无论是阙无阴还是符胥白都对那一天有点挥之不去的印象,符胥白知道那就叫做记忆,因为它在脑子里是忘不掉的存在,他从那天开始拥有了自己的过去,也即将拥有自己不空白的未来。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阙无阴抬起手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睁不开眼睛,就把它眯成一条缝从这条缝隙里看符胥白的脸,问。 他记得自己睡着时好像还是一条缠在符胥白手臂上的小蛇,脑袋抬不起来就缩在这人的手掌心里搁着,睡得舒舒服服。什么时候变成这麻烦的人身的? 他好像有点忘记了。 “发情期的小蛇都像你这样喜欢变来变去吗?” 符胥白一点也没有被怀疑的自觉,心安理得的问出话来也不心慌,倒是说得阙无阴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里还在念叨变人的法术导致自己嗖一下变成了人。 他暗自琢磨着视线一低,忽然看到了自己胸口鲜挂满了的漂亮石头,翠绿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亮起来。 “这是什么?”阙无阴伸手好奇地在身上拨弄,柔软花瓣滑过他的指尖,触感和他平时蛇身时鼻尖蹭过的花瓣没什么两样。 胸口挂着的柳絮被他手指勾得拉拉拽拽,扯在敏感的乳头上刹那的刺激让他身子一缩耳根就开始发红,未过的发情期把酥痒藏在肌肤下的血管里,这一下子被拉拽刺激得尽数扯出,从脚尖到脊椎再到脑子都开始不清醒的发热。 符胥白把他的所有表情收之眼底。 “不舒服?”他问。 阙无阴又开始伸手来缠他的脖子,东扭扭西扭扭地把自己后颈窝从他的手中解放出来:“靠着你就舒服。” 他还是没有打消想要勾引符胥白破戒的想法,并且有越挫越勇的干劲,可能是仗着这条蛇在意自己宠着自己,就越发放肆。 他学习能力和模仿能力很好,动物的本性在他身上永远褪不完全。所以他两条腿熟练地勾住符胥白的腰,翠色眼珠盯着那双金眸不偏不倚,把自己唇瓣凑上去贴在符胥白的下巴上。 蛇类没有四肢,比起用手指去触碰符胥白的身体,他更喜欢用舌头用唇瓣去描摹他的骨骼轮廓。 柔软的唇瓣摩挲下巴的骨骼,顺着轮廓蹭过下颚的轮廓留下点唾液的润湿,阙无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他的脸颊,鲜红的舌尖舔过面庞,错开唇咬住符胥白的下唇没有用力,只是吮了吮就毫不留恋地挪开了自己的唇往上攀登,直到路过温热的呼吸一口咬在顶翘的鼻尖。 他又用唇瓣去吻符胥白的眼睛,把他整张脸都吻了个遍,疑惑地问符胥白:“为什么你还是没反应?你不喜欢我吗?还是只想和雌蛇交尾。” 自己说的话又弄得他想了半天这个可能开始自己生闷气。 符胥白拖住他的屁股把他举高了些,抬起头看他,神色云淡风轻:“我只是不喜欢交尾。你发情期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度过。” 很多方法可以操得你哭。 符胥白没有明说,眸子里的红色竖瞳艳丽得能够蛊惑人心,不知道揣着什么心思。 “什么方法?”阙无阴被他带偏,暂且放下了和他交尾的执着,“你还没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雌蛇。” 这小蛇的重点老是歪。 符胥白逗他:“你觉得我喜欢你,还是喜欢雌蛇?” 没有正面回答的话在阙无阴眼里看着跟挑衅似的,他眉头一横一改自己乖顺的模样,不开心了就冲符胥白咧牙:“喜欢我,只准喜欢我。” 符胥白只是浅浅笑了一下不搭他的话。 阙无阴倒是格外执着,咬他的脸威胁:“快说,不然把你脸咬肿。” “只喜欢你。” 符胥白揉揉他的头发,哄人说。 听到这话,阙无阴开心了,咕哝一句怎么心跳这么快。
第8章 符胥白吻他的唇,扶着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墨色发丝中把他按住了不许乱动,舌头往口腔里伸过去扫走嘴里未吞咽的唾液,顺道把那条躲躲藏藏的舌头逗着玩,含住了怯怯的舌尖吸吮,又用牙齿咬下去磨了磨,罚他拷问自己那几句话。 “唔……”阙无阴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水声,喉咙里窜出声呻吟,下半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 他的膝盖抵在符胥白的小腹,催促他变回蛇身。 符胥白不应,手落在他平平的小腹摸上去的一瞬间就把怀里的小蛇惊了一惊,绷紧了肌肉。 舌头被缴紧不松口,呜呜咽咽说不出话,阙无阴别扭地伸手去抓那只摸索自己小腹的手,却没抓住。 那只手远比他灵活多了,撑开他的双腿,掰开他两瓣臀肉就往缝隙在的位置用指头去挤,硬是揉揉搓搓把那道缝隙给揉得发红发烫,两根指头往两端一扯就撬开缝隙任冰凉的空气先一步钻入肠肉。 一根手指钻进去,浅浅摸着穴口抽插几下,又退了出来。阙无阴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不舒服地扭了下屁股和他唇齿分开想要催促。 但他话音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就被忽然从股缝里抽出的手指带着些淫水堵住,符胥白翻身把他推在石头上,俯下身把他的一双腿强硬掰开,低下头唇瓣凑过去咬住他发颤的大腿。 “让你爽的方法很多,你喜欢哪种?” 抬起来的金色眼眸和阙无阴的眼眸对上,里头侵占的欲望被挑起来,一点也不比阙无阴对他的痴迷少。 阙无阴眼眸轻轻抖了抖,张张口却哆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舌头被手指逗弄得彻底变回原形,长长的信子无力地吐出来缠绕住冷白的手指像是讨好。 符胥白的头往大大张开的双腿中凑过去,一路吸吮的深红痕迹像他手里捻过的那两朵红梅,开得娇艳欲滴。 人类牙齿的弯弯咬痕包裹住吸吮出的红肿如同梅花枝外被竖以篱墙,咬痕和高墙都是占据的警告,是滋生的不属于长生种的妒意。 符胥白从未否认过他的凉薄。 花草枯荣,生死轮回,千万年中太多太多逝去的东西,世间变了一个样又变了一个样,土地裂开又合拢,合拢再裂开。 人类的祈求他能听到,生灵的哀求他也不算充耳不闻,可他从未试图改变什么。 他只是一条活得久了点的蛇,天地未曾给予他使命,也未曾给予他轮回。 他像是被遗忘的东西,只有他停在原地,其余生灵万物都循环往复向前走,就像春水东流。 情义在千万年轮转中渐渐褪去,他最终接受了自己的凉薄。 直到他遇到一条足够改变他的小蛇。 他亲自养大了它,忽然就懂了。他明白了为什么人类会不舍得离别,为什么生死会让人肝肠寸断。 他变了。变得多情,变得目光短浅,变得年年岁岁都寸步不离伴其身边,变得爱笑爱言,变得愿意用术法去博之欢笑。 符胥白想,他活这么久,从天地开拓活到如今,年年岁岁的虚无缥缈的等待就在此刻落地生根。 从遇见阙无阴的那一瞬间起,不,从两双竖起的瞳孔对视的那一刹那起,等待的千万年空白岁月尽数化为过眼云烟。 时间从此慢下来,从溪流的匆匆变成迟缓的脚步,一步一步地从天上回到人间,踩在扎实的土地上只为陪伴着度过阙无阴的短短百年。 符胥白知道,数百年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短太短了,短到他一次盘踞在那棵高高大树上的长眠都已经越过了百年。 他又想到了那棵树。 他想起,有些生灵会把死去的伴侣埋在树下,然后陪在一棵小小的树苗前用自己余生的寿命等待它长高长大,直到自己死去时蜷缩在树根旁一同变成这棵小小的树的养料。 阙无阴死去后,他决定把他埋在这棵常年盘踞的搭树下。 这样的话,缠住这棵树,就像拥抱着他。靠着这棵树,就会有一个叫做回忆的梦在脑海里荡开。 符胥白抬起眼眸看阙无阴沉沦欲望里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翠绿色的眼睛涵盖了一整个春天最纯粹的绿,让他躺进这条融化的溪流里不愿再挪移。 他淡淡一哂,觉得自己今天想得太多。 舌头舔过因为大大分开的双腿而敞露出的缝隙,人的舌头多多少少要粗砺一些,舔过那道缝隙时温热的舌头刺激得齿下肉猛地一抖,推开的腿抓不住地痉挛不已想要闭合。 “有点……我忍不住了,好痒……嗯啊!有水在往下边……符胥白!”阙无阴被他舔得爽过了头,双腿快要没有知觉地绷紧到极限,眯起的眼尾歪歪淌下一滴泪的蜿蜒痕迹。 可是这才是开始。 舌头顶起穴口想要闭合的嫩肉往里头挤,穴道被柔软的舌头破开,一点点不多的液体黏黏糊糊涌下来淋在舌尖。 阙无阴难以克制地剧烈挣扎,蹬了蹬腿想要把入侵自己穴道开始扫刮的东西驱赶出去。 符胥白的舌头变回了蛇的长长信子。蛇信子没有人类舌头那样厚重,却远比它灵活,也比它探得更深,能够长驱直入地破开肠肉顶到深处凹陷的前列腺位置狠狠往里头顶弄,长长的舌头搅合得水渍声音很大,推开浪一样起伏收缴的肠肉,水渍悄悄顺着舌头溢在符胥白的唇畔。 唇边落下不属于自己的暧昧水痕,略有点黏腻地慢吞吞滑落,坠下下巴摇摇晃晃。 “爽吗?”符胥白看着怀里剧烈挣扎也没有挣脱开的小蛇崩溃地捂住潮红的脸,唇边水渍未擦,“还要我操吗?”
第9章 阙无阴被他弄得说不出一句话。 符胥白把他从地上捞起来还是把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不嫌他人身重,单手把他抱住就往两人的山洞走。 一路走,风一路吹,吹得阙无阴身上挂着的那些东西撞在一起风铃似的脆响。阙无阴身上没力气,习惯了当蛇挂在符胥白的身上此时也没觉得自己挂在他身上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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