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始终记得他们酒店见面那次,不用下迷药,夏璨就把自己喝到了用过迷〖〗幻药的程度,省下不少功夫。到后来他被掐着腰〖〗〖〗股〖〗〖〗交,也是任由摆布,小声哼哼。 甚至中途要去卫生间,夏璨还会完全依赖地靠在傅季庭身上,撒娇要他给自己扶唧唧。 温顺可爱的夏璨,傅季庭简直不能更想。 于是停好车,他在车内缓了缓,硬是让自己某处平缓了才上楼接人。 多日未见,傅季庭没有凭证却一眼认定他的宝宝瘦了。 怪他,他不在的期间夏璨必然没能照顾好自己。 傅季庭大步靠近,离夏璨的背影只差两三步,忽然停了下来。明明是隔了七天,却跟过了七八年差不多,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有了鲜少产生的胆怯。 他轻轻唤了声“夏璨”,不敢抬高声音,怕吓到夏璨,也担心他还是很生气,张口就提离婚,或是发脾气叫他立刻滚出店去。 好在夏璨有够醉,好像把对傅季庭的厌恶混进了那些挥发散掉的酒精里,全部消失、忘记。 看到傅季庭来,那双已有些醉倦的眼睛都亮了。夏璨拿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晃晃下了高脚凳,走到傅季庭面前。 他伸出手,单手勾着傅季庭的脖子笑着说:“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说着,另一手盛了半杯酒的酒杯顺势推到傅季庭手里,“喏,该你喝了。”
第54章 傅季庭握住酒杯,好似摸到夏璨手指的余温,有如一场热情的梦,使他难以推脱。 他看着夏璨的脸,将酒一口饮尽,而后哑声说:“好久不见。夏璨,我很想你。” 可惜梦短,傅季庭醒来时,人已经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回到了家里。 他被脱个精光,身体用粗绳索和手铐固定着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木椅上。面前不远处架着三脚架,一台摄像机正闪着小红点记录他此刻的狼狈。 “夏璨,你……” “嘘——”夏璨穿戴整齐,手持一把脱毛剃刀,翘着腿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他的另一只手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视频,脸上分明没有丝毫昨夜的醉意。 “吵死了。”他暂停播放器,慢悠悠走到傅季庭面前蹲下,自顾自地说,“本来想学学看怎么操作,既然你着急,那只好随便来了。” 傅季庭双臂挣动了一下,手铐互相磕碰的声音哐当作响。两手背在身后的姿势与那些视频前期里的夏璨相同,只是夏璨没他贴心,用的是实打实的金属物件,挣的动静过大了,手腕就勒得生疼。 “酒里有迷 药。”傅季庭不再动弹,无奈道,“你是故意引我过去,叫我喝下去。现在这是想干什么?” “干 你。” 看傅季庭掩不住的错愕,夏璨不禁冷笑,“行了,说说而已,还真以为把你绑起来是想让你爽来了。想的美!”他把脱毛刀上的保护套摘下,亮出明晃晃的刀片,“你喜欢玩儿脱毛,好不容易出来了,我乐于助人帮帮你呗。” 傅季庭的脚踝分别被绳索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椅腿前,敏〖〗感与危险就这么不过两三个拳头的距离相觑着。 带来危险的夏璨看起来却十分随意,单手托着腮,轻飘飘地说:“我的操作技术肯定不如你,家里也没有脱毛仪,不知道等下会不会给你刮破了。要是一不小心再刮到其它地方……你最爱我了,不能怪我吧。” 轻松的语态显露着威胁,夏璨以为傅季庭会害怕,特意抬起头等着欣赏他充满惧意的神情,谁知傅季庭并不求情,只一言不发地也对看着他。 再细琢磨,傅季庭眉宇之间还多了几分隐忍,像在强忍着什么愈发激烈的情绪。 夏璨觉得不对劲,垂眼一看,傅季庭的唧 唧竟然当着他的面儿抬起头起来了,且有越来越in的趋势。 “……” 夏璨气极,他做这些无非是要泄愤,经过那天傅季庭吃瘪被警察带走一事,他突然意识到这种报复有多么爽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一切糟糕都在傅季庭的规划之外发生,可问题是傅季庭面对不可控时的不可控也太不入流了! 他在吓唬傅季庭,很可能还会伤害到他的唧唧,傅季庭的回应是什么?是对着他的脸起立。 “你!傅季庭你是不是有病,你礼貌吗,这你都能in得起来!” 傅季庭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说话的时候离它太近了,我没忍住。” 一口一句对不起说得卑微利索,那里倒没看出来有要低头表达歉意的意思。 这怪不得他,夏璨冷着脸讲出威胁的时候,绷着脸的正经感觉活脱脱像位得了权势却只会用笨拙手段欺负人的小少爷,不仅不让人讨厌,还讨喜得不行。连轻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观察那处,都没有染上庸俗的涩〖〗〖〗欲,反而叫人想在他脸上留下些不干不净、足够玷污美好的东西。 想象到许多过分的场景,傅季庭也顾不得夏璨手里拿了什么,多日不见的冲动一涌而起,想装都装不了。 夏璨听罢迅速起身,离傅季庭的身体一米远。 他庆幸把傅季庭的手绑起来了,否则以这疯狗的真实面目,本质已然曝光,把他的头按下去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夏璨顺着延伸想到了许多,不自觉红了脸,不过不忘鄙夷地对着傅季庭大声要求:“有病,你给我立刻降下去!” 傅季庭被他气呼呼的模样可爱到,不降反涨,只得再次诚恳道歉:“对不起,我暂时做不到。你先别看,好吗。” 不好。 傅季庭想商量说别看,夏璨叛逆心上来,故意睁大眼睛盯着,还非看不可。 不过这一瞬,他想到了第一次撞见傅季庭在房间内打〖〗〖〗飞机的画面。那时候傅季庭同样要他别看,并上前捂住他的眼睛。 当时夏璨以为傅季庭是不好意思,毕竟没几个老实人被撞见那事儿能自然处之的。现在想来,傅季庭的反应才不是害羞,根本是太爽了,怕对着他的脸会忍不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暴露自己。 过往的破绽一点点变得明显,夏璨不问清楚心里也不舒坦。他伸出脚,骄横地踩到傅季庭的裆,顶着那里问:“那回你晚上偷摸着自己解决不会也是你算好的吧。你故意不把门关好,让我不小心听到,是不是?” 夏璨脚上使了点儿力气,带有很强的胁迫性,但在傅季庭亲身感受来,这更像是某种按摩。 他刚想回答,就听夏璨又说:“我要听实话。” 沉吟片刻,傅季庭承认了:“是。”还附加更多夏璨不知道的事情,“担心操之过急吓到你,又太想和你亲近,所以刚住在一起的日子里,我的房门每天晚上都开着。” 每天晚上…… 夏璨不敢想象,重点也跟着歪了:“所以你白天跟我表现那么听话,晚上天天在我隔壁打〖〗〖〗飞机?!” “嗯。” “等等,你做那事儿的时候,手机里的西装照……” “是你毕业那天的照片,你穿那身衣服很精神,很好看。不过不是每次都用那张,也有…有别的。” “对不起,感觉很恶心吧。”在不正确的时机,傅季庭终于还是将它们慢慢坦白,“你说的对,我有病,瞒着你做了太多混账事,如果你要听,我全部告诉你,再也不骗你了。只求你相信我,再相信我一次,那些跟利益,跟傅氏、傅浩山通通没有直接关系,从始至终我只是想要你。” “那几天我开着门,看着你的照片,满脑子都是你。宝宝,我每晚都在等你。”
第55章 夏璨皱起眉头,脚上动作力度更大了些,“闭嘴!谁是你宝宝,再说信不信给你踩折了。” 傅季庭闭上眼,被那动作带得深吸了口气,看样子反而有爽到,而后他诚实地告诉夏璨:“信,但是在那之前我会先被你踩射。” 夏璨被傅季庭的无耻烫到,好像睛〖〗液已经沾到他的皮肤。 他松开脚,往后退了几步,本能想离傅季庭远一点儿。尤其在此时的清醒状态下,听到一通类似于破罐子破摔的回答,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傅季庭每说一句,扎在心底的刺便越往深了去,不好拔。 夏璨想除掉的,正如想要离婚一样,获得解脱。可再讨厌傅季庭,记恨被蒙骗,傅季庭一句“你感觉很恶心吧”还是让他揪心。 夏璨发现,傅季庭在给“恶心”的主体下定义时,往往指代那位曾短暂出现的傅季庭B,也是他最少接触、印象却更深的傅季庭本体。 究竟是他先不喜欢那位傅季庭,还是傅季庭先在他面前自行排斥了真实的自己。 站到三脚架旁,夏璨顺势假意查看拍摄的情况。三脚架成了他掩饰的工具,也是快速阻隔开两人的边界地区。 机器上表示正在录制的小红点依然闪烁着,他警告傅季庭:“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来,看镜头,这儿都给你拍着呢。事到如今你还坚持替傅浩山撇清关系,等他看到这视频,应该会挺欣慰,当初没白把你认回去。” 傅季庭沉默了一会儿,没接这茬儿,只针对他刚才的动作沉声问:“为什么往后退,你在怕我吗?” 夏璨顿住,不懂他怎么突然这么问,斩钉截铁道:“没有,谁怕你了。” 傅季庭看着夏璨的脸,确定了:“你在怕我。” 下定结论,傅季庭干脆按夏璨所说,将视线对准正在记录的镜头,亲自留下自个儿的罪证:“我用了不干净的方式得到你,你恨我,怕我,一辈子不原谅我,我都心甘情愿把命赔你,向你赎罪。但是假如重来一次——我不想骗你——我还是会做一样的决定。因为那是当时唯一能跟你结婚的机会。 我也会怕,自从见过你,在M城的每一天我都怕来晚了,你就被别人抢走了。 后来我不怕了,宝宝,因为没人比我更爱你。” 撕开皮毛,沾着血腥气息的内里隐隐透出一角,傅季庭将口子扯得更大,自白并未停止: “你知道的,傅浩山对我母亲做过什么,我怎么会袒护他。两年前碍于老爷子施压,又忌惮我在M城的一些朋友,傅浩山跪下来求我,恰好我也要把他欠我们的拿回去,所以答应了在名字前头加个傅姓。他儿子废了,得找人接,不敢等着把家业继续砸手里。” 提到傅浩山,他收起面对夏璨时的情深,以异常冷静地阐述着他们父子之间畸形的交易关系:“这回是我要他出面跟夏常铭提联姻,为的名正言顺地以傅家的名义跟你结婚。作为回报,项目利益分他三分之一。 那项目对我而言是个幌子,便宜他无所谓,但如果你还是不信,觉得我看中利益才做的这一切,我愿意用我的全部给你做证明,包括那三分之一。” 傅季庭说每句话时,明明没与夏璨直接对视,从摄像机的监视器中看,却像在深深与他本人相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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