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他想不想见到我,想不想回来……如果都不想,你就送他去他想去的地方。” 刘紫笙转头,看着坐在后座捂着后颈的何以忘,把萧未秋的话陈述一遍。 “紫笙姐,我可以去你家吗?” 她愣了愣:“这我得问问你老公。” 然后她又传话给萧未秋。 “他想去哪就送他去哪。”萧未秋斩钉截铁地回答。 “哈!你听听你这什么话!这么不客气?行吧。”刘紫笙笑了出声,挂了电话。 她又转头对何以忘说:“我叫乔墨淞给你煮姜水喝,你就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谢谢你紫笙姐。”何以忘点点头。 过了几分钟,她又补了一句,“以后,要是虾尾球欺负你,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帮你揍死那臭小子,别委屈自己,啊!” 欺负?更像是是互相伤害。 乔墨淞给何以忘收拾出了一间客房,然后陪着何以忘把热乎乎的姜水喝下,聊天聊到雪停了。 “谢谢你乔大哥,跟你聊会儿天,我心里好受很多。”何以忘捧着还热乎的姜水,憔悴的脸上扯回了一丝笑容。 这时刘紫笙进来了,对何以忘说,“虾尾球叫我查杨誓安他妈,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第27章 为你弹钢琴 乔墨淞向刘紫笙使眼色:“明天等以忘睡醒再说吧,现在该休息了。” “什么时候的事_脚c a r a m e l 烫_情?”何以忘急忙问道,“紫笙姐你查到什么了?” 刘紫笙红唇间夹了一支烟,同时递了一支烟给他。 乔墨淞拔掉了她嘴里的烟。 “以忘也不要抽烟。”乔墨淞没收了所有的香烟和打火机,捻灭了烟头。 她哼哼唧唧地嘟了嘟嘴。 由于何以忘在场,她不好向乔墨淞撒娇,只好干咳一下,坐在何以忘身边。 她说:“那天虾尾球和你从杨誓安家里出来,就打了个电话给我,叫我帮忙查杨誓安他母亲的经历。” 刘紫笙眼睛向上盯着眉上的刘海,掠了一把头发,又向上吹了口气:“那女人叫作姜莉,姜太公的姜,茉莉的莉,确实有过一段在麻雀镇工作的经历。” 何以忘皱着眉头,一言不发,黑黝黝的眼睛已经替他把所有的疑问表达。 “她也确实在麻雀镇的那个夜店跳过舞,但夜店被查封之后就查不到了。”刘紫笙表情凝重,“在麻雀镇附近任何工作单位出现过她的名字,但是她的活动范围却一直没有离开麻雀镇,应该成为了一个自由职业者。” “难道……”何以忘咬着嘴唇,“姜莉难道就是我的母亲?” 刘紫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凡事要讲证据,她在那里工作生活就能够证明她就是你妈?” “可是她有那枚玛瑙戒指。” “或许她是受你生母委托送去福利院的呢?”刘紫笙耸耸肩,“这些可能性不能排除,但是跟她一定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只需要当面问清楚就可以了。” 何以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不敢想象,如果姜莉真是自己的母亲,那杨誓安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吗? 这一点也足以解释为什么杨誓安跟自己长得很像。 细思极恐,何以忘越想越害怕。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般,那自己的父亲也显而易见,就是杨誓安的父亲杨旻。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将自己遗弃到福利院?以他们的能力,完全养的起一个孩子。 剪不断,理还乱,这天的经历和得知的消息太多太多,何以忘虽已经精疲力尽。 但是躺下之后,疲惫已经不足以成为他入睡的条件,依旧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过了两三天,何以忘发情期实在是忍受不了,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被萧未秋接回了家。 他还在生萧未秋的气,除了深入,两人没有更多的互动。 萧未秋七天没有离开过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何以忘喜欢在窗台上,喜欢萧未秋后面工作。 萧未秋就把他按上窗台,看着窗外飘雪慢慢动。 茉莉花香酿在威士忌中七日七夜,终于结束了。 萧未秋把Alpha的占有欲在他身上书写得淋漓尽致,何以忘累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宁愿这样精疲力尽倒进睡梦中,也好过辗转反侧彻夜无眠。 带他慢慢走出发情期最后一夜的梦境的,是清晨从客厅传来的琴声。 音符如同荡起船桨,波纹涟漪荡漾,泉水般温柔缱绻。 何以忘睁开双眼,却总以为自己从一个梦踏进了另一个梦。 穿上衣服后,双腿虽然还在发软,但是何以忘尽力穿上拖鞋,踱步到客厅。 乳白色的阳光拨开雪花,延展到客厅,披在了萧未秋和那优雅的三角钢琴上。 这是萧未寒曾经演奏的肖邦《船歌》,作品六十。 旋律婉转悠长,虽平静舒展,但却又暗含压抑,就如同两人的关系一般。 曾经结束发情期后,是萧未寒在清晨,用这首绵长的曲子将他唤醒。 空气中残存的茉莉清香,使带着音符的阳光蕴含了诗意。 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总有一种躺在小船上悠哉悠哉地渡过漫长夏日的幸福感。 何以忘从后扶着萧未秋的肩膀,享受着音乐中的潋滟水光。 说他说过的话,弹他弹过的曲子,只为这一刻,何以忘能靠在自己肩膀上,把七夜激情的温存回味。 曲毕,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你还生我气吗?我为你把这首这么难的乐曲弹出来了。” 何以忘坐在他身旁,靠在他的肩膀上,眸子泛起涟漪,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萧未秋笑着指着自己的眼角,“你没发现,今天我的脸有什么不同吗?” 他仔细端详片刻,发现萧未秋眼角的那颗痣已经不见了。
第28章 眼角的痣 为了让何以忘高兴,萧未秋眼角的那颗痣被点掉了,每天下班早早地回到家陪着何以忘,演奏肖邦夜曲给他听。 何以忘在幸福中无法自拔。 这种幸福,一面是柔软的,另一边是带着刺的。 萧未秋把带刺的那一边留给了自己,让何以忘享受柔软的那一边。 春节临近,一家团聚是萧家的传统,萧未秋与何以忘都不能缺席。 回到家,萧华剑依旧不待见何以忘,但灭霸却再也不敢对何以忘龇牙,每次见着何以忘它都绕路走。 除夕夜,萧华滟一家都到齐了,夏夏依旧活蹦乱跳,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心。 何以忘知道孩子其实没有恶意,笑着夹了一个鸡腿到夏夏的碗里。 或许是父母没教过语言表达感谢,夏夏对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了小牙缝里夹着的菜叶。 圆桌上一如既往是没有何以忘可以下嘴的辣菜,萧未秋拿了一碗清水放在何以忘面前,让他涮一涮再吃。 魏筱乔打量了一下正在涮辣油的何以忘,也把夏夏碗里的鸡腿用清水涮了涮,重新放回儿子的碗中。 萧华滟斜眼瞥了下何以忘:“一家子,夹来的菜也要洗一洗,是不是太见外了?” “以忘吃不惯,姑母见谅。”萧未秋替何以忘回答,举起酒杯热热场,“来,新的一年,祝大家虎年大吉!” 萧泽诚附和:“新年快乐!” 全家碰杯,何以忘才迟顿地举起酒杯。 酒杯触碰的刹那围成一个圆,何以忘看见这个圆在自己这个方向缺了个小口。 结束了除夕夜的晚餐,何以忘上楼洗澡,准备睡了。 可是萧家的人都习惯把春晚完完整整地看完当做守岁,一家大小齐齐整整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无比热闹,他根本无法入睡。 萧未秋上了楼陪他。 看到这一幕萧华剑的白眼都翻上了天。
“哥哥,不如你也一起来看电视吧?” 何以忘摇头,“我就不做打搅了,你快下去陪你的家人吧。” “哥哥也是我的家人,我留在这陪哥哥。” “对了,你的母亲怎么样了?”何以忘问道,“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她。” “前年她乳腺癌去世了。”萧未秋回答,“当时她很反对你和萧未寒在一起来着。” 何以忘沉默片刻。 他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萧华剑跟他妻子虽然决裂,但是都非常默契地不待见自己。 “对了哥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绝对喜欢。”萧未秋把书柜打开,在花花绿绿的黑胶大碟中寻找着那几本薄薄的琴谱,“这是萧未寒用过的琴谱。” 何以忘马上亮起了双眼,接过他递来的谱子,细细地阅览。 这些五颜六色的笔记,有意大利术语也有中文,有时潦草也有时楷书,何以忘触摸着这些笔迹,似乎能感受到萧未寒的笔尖写下的灵感。 “秋,下来,倒数了!”萧华剑喊到。 萧未秋知道,何以忘更喜欢与这一本谱子度过这个跨年的截点,轻吻他的额头后便下楼。 何以忘翻阅完这一本谱,便起身再去书柜里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跟萧未寒有关的东西。 有本肖邦《船歌》的乐谱,何以忘把它抽了出来,忽然有张照片也跟着掉落。 何以忘拾起一看,照片中,还是娃娃的萧未寒和萧未秋,穿着牛仔背带裤站在了一起。 女娲偷了个懒,这两兄弟站在一起,就连眼睛的颜色都像是同一摊颜料里抹上去的。 何以忘忽然觉得不对劲。 即使再像,他也可以看得出谁是萧未寒,因为萧未寒眼角没有痣。 可是这张照片,两个娃娃就像照镜子。 左右两个一模一样的娃娃站在一起,动作一致,而且两个孩子的眼角都没有痣。
第29章 猜猜哪个是他? “你在看什么呢?” 何以忘都没有察觉到萧未秋回了房间,从照片中缓神,转头把照片递给他,问道,“哪个是萧未寒?” 萧未秋的神色细微的变化,却没有逃过何以忘的眼睛。 “你猜猜?”萧未秋笑得有点顽皮。 何以忘摇摇头,直接投降,“我猜不出来。” “真的猜不出来?”萧未秋垂眸笑道,“那我点掉那颗痣,足以以假乱真了吧?” 萧未秋指了指照片里左边的孩子:“这个是萧未寒。” “要不是因为这仅仅只是一张照片,我肯定可以分辨出来,再说了,你们俩动作一模一样。”何以忘把头发挽到耳后,指了指右边孩子的眼角,“那照片里你的那颗痣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了?” “那时候三岁,妈有时候也分不清我们俩。”萧未秋又将书柜里的黑胶大碟抽出来,熟练地放进唱片机里,“出于好玩,妈故意把我脸上的那颗痣用粉底遮住,让我们俩做同样的动作,拍一张艺术照。” 何以忘没多怀疑,凝视着照片中左边的孩子良久,把照片按在胸前,浅浅地笑了笑。 窗外柳絮般的小雪悄无声息地飞扬着,酒红色的窗帘在朦胧的夜灯下,将寒冷隔绝在外,音箱里依旧放着那首查特·贝克的《B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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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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