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要我给你请个假么?林疏阕往床边挪一挪,用带着三分散漫四分嘲讽和三分我也腿软的语气说道。 叶谨行自立自强地爬起来,取下衣架上的衬衫,披上后一颗一颗往上扣。 扣到锁骨那一颗的时候顿了顿,歪头问林疏阕:那晚上我真买牛.鞭和腰子了? 林疏阕吞了吞唾沫:先不管那些,你过来...... 我好想舔一舔。林疏阕不争气地把未能出口的话改成:拉我一把。 12. 真,爬不起来了。 11. 不过晚饭还是没定那么离谱,照常买了家常的食材。 林疏阕在生姜区驻足片刻,叶谨行一本正经地跟他科普说,直接往头上抹生姜是没有作用的,还会导致更秃。 林疏阕默默收回想要触碰的手:其实我也没有很秃。 叶谨行点点头,和林疏阕凑近了些。 林疏阕了然地抬了抬下巴。 他们飞快地接了个吻,没人看见。
第22章 10-1 10. 终于还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林疏阕领着叶谨行到馆长家蹭饭。 馆长煞有介事地握一握叶谨行的手,直说辛苦了。 林疏阕:你说我坏话能别当着我面儿不? 馆长笑道:不当你面儿不就没意思了。 林疏阕向馆长夫人告状,喊着:嫂子,你看他! 其实应该管夫人,也就是老班长叫姐;但老师的事情,林疏阕没跟班长说。 平白让人多出个同龄的表弟,感觉不太礼貌。 9. 但饭后闲聊时,班长冷不丁来一句:你们要有时间,去给我阿姑扫一扫墓吧。 哦,也是,老师生前多疼你。馆长不明就里地接茬道。 林疏阕看着班长: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班长笑笑:你们不愿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打了两三番哑谜,叶谨行轻轻扯一扯林疏阕袖子。 林疏阕拍一拍他手背,忽略掉馆长的询问道:待会儿在车上跟你说。 8. 所以你是要带我去见你的母亲?叶谨行有些紧张地咽咽唾沫。 你也见不着啦。林疏阕拍拍叶谨行脸颊,只是看见一个碑而已。 我很多年没去看过了。 叶谨行定定地看着他的眼:你别撒谎哦。 林疏阕受不住这对视,勉强别开脸说:偶尔也会去送束花。 7. 送什么花? 百合吧,毕竟我不太喜欢菊花,看着挺丧气。 6. 他们买了束百合送到老师碑前。 这是个夫妻墓,老师丈夫百年后,也会躺在这里。 林疏阕想着,可能到那时,他就不来送花了。 免得打搅人夫妻团聚。 结果下山的路上,他们碰见了正拾级而上的老师丈夫以及老师的儿子。 还好是赶上了。老师丈夫如今也迈入七十岁高龄,爬这样的阶梯得拐棍和儿子配备齐全。 老师儿子只比林疏阕小四五岁,如今也鬓角染霜的不再年轻。 但这人还是如十四五岁那样,爱笑,眉眼弯弯地讨人喜欢。 哥,来家里吃个饭么? 5. 林疏阕一直觉得,这么多年过来,也没必要挑破这层窗户纸。 哪怕老师丈夫在葬礼时发现秘密,也大可心照不宣地隐瞒过去。 所以林疏阕这些年,没再和他们保持联系;也没有跟班长点破什么。 他以为他在维持窗户纸的平衡,但细细想班长说的那两句哑谜,大抵明了人家是早早知晓,只不过这些年都在陪他演戏。 你怎么知道我哪天来扫墓?回程的途中,林疏阕打电话问班长。 班长那边还没回答,坐他身边的叶谨行先忍不住被呛了下。 林疏阕眯了眯眼:敢情你们是私下密谋好了? 这话说给班长,也说给叶谨行。 但只有叶谨行不经诈,老老实实回答说:因为你弟弟那边也联系不上你,姐姐又知道你性子倔,只好让我帮个忙…… 哦,姐姐?林疏阕抓住关键词。 班长在电话那头笑疯过去:你要有你家小朋友一半坦诚,我又何苦绕那么大个圈子设局? 而小朋友已然怂如鹌鹑:你别生气…… 林疏阕是真没了脾气:要生气,我也不会答应去聚餐了。 4. 事情以馆长最后才得知自己从大哥变为姐夫而圆满告终。 小朋友因为被林疏阕弟弟送了本少见的古籍而兴奋不已,正要开口感谢,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人家。 年龄小辈分高的苦恼。 林疏阕没打算去帮他。 倒是弟弟特别好说话: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结果吓得小朋友更不敢说话,平时在林疏阕面前的莽劲儿,此时也被怂得一干二净。 阔别多年,再来家里吃饭,感觉如何?班长替她那不善言辞的姑父问道。 林疏阕笑笑:还不错。 便起身向老人家敬了杯茶。 3. 开心吧?回程路上,小朋友兴致勃勃地问。 也没有不开心。林疏阕别别扭扭道。 坦诚一点,遵从你的内心。叶谨行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 遵从我内心,我今天就不会来了。林疏阕笑笑,反正我是那么个别扭的人。 可你还是别别扭扭地来了。叶谨行若有所思道,是不是因为我? 2. 那不废话嘛。林疏阕小小声说。 要不是在开车,我真想亲你一口。叶谨行说。 1. 车停到了路边,而林疏阕期待的吻并没有到来。 叶谨行解下安全带便拉门往外跑:你等我一下,十分钟,五分钟! 林疏阕眼见着他跑进暮色里,跑向那街角的花店。 小孩子,搞什么鬼把戏? 林疏阕边想着,边看向大道尽头,那轮橙红的夕阳。 它将眼前的世界都染成胭脂柔软的粉红与夜灯暧昧的暖黄。 车门再拉开的瞬间,吹进来的夜风将这些温暖的色调都调得浓稠。 林疏阕等来他的吻,以及他的玫瑰花。
第23章 番外1:可爱 有一个很可爱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感觉? 谢没什么人邀,我不请自来,这问题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哈哈。 本人男,是B市某大学的大三学生,有一个超级无敌旋转爆炸可爱的男朋友。 虽然他很多次都吐槽我这么形容他,说什么好歹是学汉语言的,你有点文化行不行。 但他真的很可爱嘛,拿什么唐诗宋词元曲来都没办法形容。 我在他面前总是词穷(叹息)。 他和我在一个学校,是比我大一级的学长,专业是我上大学之后才知道的社会学。 刚认识他那会儿,他很认真地忽悠我说:国内外好多富豪都是学社会学出身的。 后来我们便在电视上看到某社会学出身的富豪被抓的新闻。 至于我们为啥会在这样一个便捷的信息时代看电视获取新闻,那是因为师兄有追晚八点档长篇狗血连续剧的习惯。 哦,对,我叫他师兄,恋爱前后都这么叫。 和师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我走在我们学校空荡荡能走人能过车的大马路上,当时是边走边听歌,没注意到迎面开来一辆自行车。 只听“刷”的一声,霎时把我耳机里的歌声都“刷”走,而我人也愣在原地,看他紧紧把住车把,潇洒地对我笑道: “没事吧,同学?” 我直接跌坐在地:“有事的。”在他蹙眉的瞬间立马补充: “膝盖摔破了。” 他扬了扬眉毛:“你这是在碰瓷?”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扬起眉毛的样子好漂亮,或者说他整个人都漂亮。 猫一样灵巧的五官,以及熨平的白衬衫和到膝盖的短裤。 别问我为什么摔的这一下尽顾着看人,换你摔你也看。 “我真的膝盖疼。”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捏着我还未取下耳机线的手机,瑟瑟发抖得像个一百二十五斤的孩子。 但我有一米八四,嘿嘿。 “那我载你到校医室。”他瞟了我一眼,就没再怀疑我话语的真实性。 “好!”我立马灵活地跳起,坐上他自行车后座时还不忘道谢,“同学你真是个好人。” “膝盖好了?”他凉凉地追问。
我:“……还是有一点疼。” “有一点疼就别费那个劲儿去校医室了。”他倒也没把我赶下去,自顾自蹬车道。 “那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周遭景物移动,我的腿由于太长只能蜷缩着放。 仅仅为此苦恼片刻,我便兴致勃勃地问他目的地。 “我家,准确地说是我租的房子。” 而后我就到了他住的出租屋里,并且知道他比我大一级,是社会学系大三的学生。 “师兄好。”我特别从善如流。 直到他伸手扒我裤子,查看我膝盖的伤情时,我才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 关于把人碰瓷后还赖着人到他家里并要脱裤子给他检查这件从一开始逻辑就不对的事! “师兄,如果我说我是逗你玩的,你会打我么?”我紧张地护住我的裤子。 由于本人平日不修边幅,常常是一整套运动服裹身,所以裤子除了条保贞操的腰带外,其余分外宽松。 师兄还是很温柔地握住我保护腰带绳结的手,宽容地笑道:“我只是会脱你裤子罢了。” 我不由得松开手,我的贞操在师兄溺死人的笑容里根本不值一提。 当然最后什么也没发生,师兄真的只是看了下我的膝盖,并象征性在那块磕红了的地方抹了点碘伏。 “师兄是一个人住吗?”这时我已经用余光把这一室一厅都打量了个遍,确定是间单人公寓。 师兄也果不其然点头:“不习惯和人同住。” “那我可以有时间来找师兄玩吗?”我得寸进尺地问。 但师兄没拒绝,反而问我:“玩什么?” “你要是不嫌弃,玩我……”我分外羞涩地说。 然后我就过上了每个周末来师兄的单人公寓,和师兄打对战拳击游戏的日子。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款游戏,之前一直找不到人一起玩,没想到师兄也喜欢,并且玩得超级好。 ——————手动分割线—————— 好啦,诸位别在评论区里吵啦,答主的脑回路可能真和很多人不一样,但平时老是跟室友一起玩,就没注意到这方面。 诶,我室友很正常的,偶尔还能从外边给我弄个炖锅回来,让我给全宿舍炖鸡汤。 好了好了,不说题外话,说回师兄。 我后来终于意识到一点点,我跟师兄搭讪的方式不太礼貌。 甚至是有点冒犯。 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那时候要这么做,就脑子转得特别快,拼命地想做点什么引起师兄的注意。 意外之喜就是,师兄把我带回家了,嘿嘿。 当然,我还是找机会跟师兄好好地道了歉,总而言之好孩子想跟人搭讪,千万别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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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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