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视的父母只希望孩子毕业后尽早赚钱回报家庭,更何况这是一个留学已经成为消费而非投资的时代,学历贬值人尽皆知,江浔家里肯定不会承担这个钱,江浔就算可以自己赚钱,大概最多可以支持他去英澳,美国简直天方夜谭。 谢景珩抬手摩挲了一下江浔雪白锁骨上的红印。 “一次十万。” “什么?” “做吗。” 江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瞳孔骤缩,下意识推开他的手。 谢景珩也不恼,收回手臂,居高临下地静静看着他。 很长时间都没有等到江浔的回答。 谢景珩也没说话,虽然他确实一直挺想这么干的,却也没想过逼他,只是一时间他也没话能缓和。 餐厅里只剩下火锅沸腾的咕嘟声,良久。 江浔突然说,“好。” 当天下午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 谢景珩把人压在身下,扣住他后脑勺,从额头、眼睛、鼻尖、吻到嘴唇。 江浔这个人冷冰冰的,唇瓣却异常柔软,江浔显然也没有接吻经验,谢景珩被迫让人仰头,一步步撬开他的牙关,很快,耳边只有两个人缠绵交错的呼吸声。 谢景珩感觉到江浔下面那很快硬了,他轻笑一声,忍不住撩拨,手指从江浔胸口滑到小腹,感觉到身下的人狠狠战栗了一下,谢景珩低头看他。 江浔眼眶微微发红,低着头不看他,睫毛像蝴蝶振翅般轻颤,看起来倒是完全不抗拒,只是……有些害怕。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太道德,他是江浔的初恋,如果可以算的话。在江浔还没搞清楚情情爱爱前就把人掰弯了,没说过在一起就滚到床上了。 而且江浔眼圈一红,让他生出点逼良为娼的错觉。 谢景珩喉结滑动,指尖点了点江浔身上还没消的伤,轻轻叹了口气。 “要不你来?” “……嗯?” 江浔抬起眼,大脑少见地处于短路状态,看起来完全没理解这句话,眼神还带着点意乱情迷。 谢景珩轻笑一声,被他这种很明显是第一次的状态逗乐了。 “我说,你来吧。” 江浔回过味儿来,试探性地吻上他的唇,谢景珩不反抗,江浔很快掌握主动权欺身把他压在身下。 江浔是第一次做,谢景珩也是第一次在下面,真枪实干起来两个人都有点不熟练。 但是不得不说江浔这脑子,学东西就是快,接吻也是,□□也是…… 两个人磨合了一轮,江浔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无师自通,哪敏感顶哪,谢景珩被他折腾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身上又添上几道红痕,看着比他爸打的还惨烈。 不过江浔这人,从来都是他要停就给停,而且能精准分辨他是嘴上说停还是心里真想停,挺神奇的就还…… 每次做完也是江浔抱他进浴室,江浔清理。 他自己想清理也没办法,完全没有预料到江浔这个强度,每次做完他人都晕了好吗。 谢景珩每次醒来躺床上一动不想动,看江浔还是活蹦乱跳已经去给他准备晚饭了,多少次想问自己这是图什么!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算了,江浔这种又合他胃口又有极强服务意识的也不多见,爽也是真的爽了,就这样吧。 谢景珩在家里一边工作一边忍不住回想,脸上发烫。 现在怎么想都是自己亏了,他又没强迫过江浔,在下面的是他,出国的钱还是他出的,江浔有什么好委屈的。 小白眼狼。 谢景珩咬咬后槽牙。 叶青梨说的没错,可怜男人倒霉一辈子!
第4章 和江浔私下签了协议,第二天莱茵就敲定了云驰作为合作方。 而公司间要正式敲定对赌协议细节还需要时间。 江浔的突然出现,把这段时间谢景珩心里压着事竟然都解决了,像是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喘息。 恰好叶青予巡演结束刚回京城,非让他给接风。 KTV包间里,霓虹灯光在人脸上跳跃,几个年轻男生围在一起喝酒玩桌游,音乐成了背景板。 “江浔为什么在这儿?”音乐声有点大,谢景珩贴在叶青予耳边,但是不敢大声说。 “我一个朋友带过来的,我也没想到啊。”叶青予不好意思地笑笑。 行吧,这也不是叶青予能拦着的。 谢景珩脑仁疼,不知道被音乐吵的还是看见江浔烦的,“下次这么多人别叫我了行不行,你缺我一个接风的吗,叶少!” “就单缺你怎么了,他们都是做陪衬的!”叶青予勾着他肩膀说。 谢景珩白了他一眼。 “不是非把你往这闹腾地方拉,就是想着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玩玩嘛,你也别把自己逼太紧了。” 叶青予碰了碰他的酒。 谢景珩知道他的意思,叶青予的乐队这两年人气起来了,忙着飞各地巡演、参加节目,他和叶青予见面也少了。 但是他俩从小长到大的感情,他和叶青梨同岁,叶青予就比他俩大两岁,叶青予对他,不像他亲哥那种对小孩的态度,更像玩伴,小时候一起闯祸的那种。 他刚出车祸那段时间,人人都觉得云驰要倒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那些董事会的叔叔伯伯们一夜间像是换了张皮,用尽手段,都想在云驰倒下前分一杯羹。 如果没有叶青予和叶青梨,没有他们背后的叶家镇场,不用等他醒了云驰就被瓜分完了。 他在医院连床都下不了的时候,生活上的事也是叶青予找人安排的。 谢景珩不自觉弯弯嘴角,“青予哥,别担心,我最近挺好的。” 叶青予叹了口气,摇摇头,显然不怎么信,“你能少把自己折腾进医院几次我都谢天谢地了。” 谢景珩好久没参与过纯玩的场子了,出去吃饭除了谈合作,就是和董事会那群老狐狸斗。 来这种吵吵闹闹的场合,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年轻人都是圈子里的二代三代,虽然有的玩的话,但多数还没实权的小孩,没那么多要规矩。 况且因为叶青予在,他没什么可挂心的,也跟着玩了游戏,罚酒能喝也就喝了,来者不拒。 结果还没结束人就已经晕晕乎乎的。 谢景珩手肘撑在膝盖上,摁了摁太阳穴。 叶青予看他不太舒服,凑过来问他,“腰难受吗?要不到沙发上睡会儿,一会儿送你回去。” 谢景珩半闭着眼点点头。 叶青予把他从轮椅里抱出来放到沙发上,谢景珩侧身趴在沙发扶手上,下一秒就不省人事了。 叶青予放下人一抬头,刚好对上江浔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他们两个。 江浔也不躲,反而直接走过来。 “我送他回去。” “这种小事就不麻烦江总了。”叶青予面色不善。 他和江浔几年前就认识了。说实话,叶青予虽然知道江浔不是什么恶人,但是也知道他回来后做的事,对他摆不出好脸色。 “等结束要半夜了,他这么睡着也难受。” 叶青予稍微有些动摇。 谢景珩好像被他们讲话吵醒了,皱着眉坐起来,但是沙发太软他没撑住,差点跌回去。 江浔迅速蹲下身把人扶住了,谢景珩半睁着眼看他,眸子里都是水雾,脸被酒气熏的微红,迷迷糊糊地一脑袋扎进他怀里。 叶青予收回想扶他的手,脸上有点无语。 江浔把人脑袋从怀里扒拉出来,柔声问,“谢景珩,跟我回家行不行?回家再睡。” 谢景珩轻轻嗯了一声。 叶青予急得跳脚,“不是,谢景珩,还能认清人吗,你跟着谁就回家?” 谢景珩不知道听没听懂,又黏黏糊糊地嗯了一次,再次一头扎进江浔怀里,还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叶青予满脸难以置信,感觉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而且他从江浔那张冰块脸上甚至看出一点满足,更让人生气了。 “我送他。” 江浔把人打横抱起来,叶青予无话可说,推着轮椅把两个人送出门。 临上车前,叶青予突然叫住他。 “江浔。” “嗯?” 江浔把人放进车里,回头看他。 他和江浔早就认识,甚至有段时间算得上熟络,单纯因为谢景珩。 现在也两年多没见了,江浔气质变化很大,虽然一直都是冷的,但是现在气场太强也太沉了。 江浔现在站在他面前,连他都得叫一声“江总”。 叶青予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青予哥。” 江浔好像看出他难言,突然叫他,称呼没变,像是主动展现出点当年青涩少年的影子。 叶青予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斟酌着开口,“江浔,我也知道你俩之前有点不愉快的事,你们两个怎么处理不是我该管的,我也相信你的为人,但是你……” “不管工作还是别的,他身体真的不行,别折腾他。” 叶青予顿了顿,随即语气带上威胁,“还有,你要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叶家饶不了你。” “嗯,我知道的,青予哥。”江浔罕见地垂下眼,有点低眉顺眼的样子。 “行了,回吧回吧。”叶青予朝司机招招手。 陈特助下车接过轮椅,收进后备箱,江浔已经坐进车后座,一时间不知所措。 “开车,送他回家。” “哦哦哦……”陈特助手忙脚乱地坐上车,他跟着谢景珩这两年工作生活都随叫随到,身经百战,但是从没见过这种场面。 前几天刚见过面的江总,把自家老板公主抱回来,还要回老板家。 江总和自家老板是旧相识,但是对老板的态度,怪怪的,一阵阵的。 他想起在Vivc俱乐部那天,江浔听墙角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陈特助向后视镜看了一眼,谢景珩已经全缩进江浔怀里了,想某种取暖的小动物。 江浔察觉到目光透过后视镜也看向他,陈特助被吓得立刻收回来眼神,把挡板升起来了。 谢景珩也没大醉,就是晕晕乎乎的,一开始江浔看他人还算清醒,就让他自己坐在座椅上。 谢景珩稍微低着头,也不说话,乖乖地坐着,两个胳膊撑在身侧,他腰没力气,坐不稳,车一晃人也跟着晃,晃歪了再把自己撑回来。 晃了两次。 江浔受不了了,看得心里难受,一把把人揽进怀里。 谢景珩被人抱稳,被江浔身上熟悉的冷木香包围,完全不记得两个人之间隔着什么事儿了,他还嫌江浔太冷漠,手不安分地环上江浔的腰。 江浔冷着脸把他两只手捉回来,谢景珩像是不满足,一个劲儿地往江浔怀里钻。 谢景珩姿势别别扭扭的,手老想像乱抓,不抓着就直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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