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于事无补,反而激怒了对方。 “我已经录下来这下,如果你不想被你老公知道,那就乖乖把嘴张开。” 柏斯甜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他怯懦地点了点头,乖乖地把绯红的舌伸出来。 “乖孩子,喝牛奶,才能长的更高。” 突然,微醺的昏黄灯光在柏斯甜的眼前亮起,柏斯甜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但眼前,只有挂着温和的微笑的陈见津,端着一杯牛奶,浅笑盈盈地递过来。 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那确实切切实实的事实。 那天,陈见津慢条斯理地取下脸上的狗面具,颇带恶趣味地回想了一下,用自己的倒模加了点东西后,被弄到崩溃的柏斯甜,在摸到自己的面具之后,彻彻底底疯掉的尖叫。 对方真的以为被狗/轮/了。 真有意思。 陈见津洗干净了手,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衬衫,将长发用金色的树叶发夹别起,拉开白色轻纱的窗帘,静静等待着柏斯甜醒来。 柏斯甜眼睫微颤,醒来看见地便是黑皮的神官在阳光下,以温柔怜悯地眼神看着自己,寸寸拂过身上那些肮脏的痕迹,神圣又圣洁,像天父般。 他抱着胀大的小腹,痛哭流涕地向自己的神父道歉: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流掉了。” 陈见津挑眉,扫过被对方指着说是自己孩子的那处深色,不过是他尿进去的尿液而已。 他颇带怜悯地拂过柏斯甜的头,轻声道: “是我来晚了,我原谅你。” 自那以后,柏斯甜彻底没了娇纵的少爷性子,反而变得怯懦起来,他难以忍受离开陈见津一步,更难以出门,于是只能推掉了大部分的政治活动,从此深居简出。 而那些政治活动和资源,也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陈见津的头上,让他平步青云。 门铃陡然按响,柏斯甜被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拉住了陈见津的衣服,陈见津低头垂眸,状似温和地询问者对方的意见: “我今天要接待一位客人,你要一起吗?” 柏斯甜满脸惊惧,立刻连连摇头,陈见津似乎有些遗憾,爱人不能与友人相见,但仍然目送着爱人上楼,像是一位格外尊重爱人的好丈夫。 “我的东西还用的顺手吗?” 穿着西装的俊美男人轻笑着进来,但格外怪异地是,对方手里还用狗链拴着一个人,与其说是人,一举一动却和狗没有区别。 “还不错。” 陈见津带着笑意地回答,却谨慎地避过了对对方脚边的家犬的打量。 “我始终不明白,你想要顺从的情人,干嘛不把对方直接训练成家犬,省事又好玩。” 商言说着,便对脚下的狗啧啧地唤起来。 “我需要一个能带的出去的,作为政治助力的妻子。” 陈见津温和地答道。 “好吧,随便你。” 商言无所谓地耸肩摊手,家犬又抑制不住地用牙叼住他的拉链,他拽了拽狗链,揉了揉眉心: “家犬发/情了,就不叨唠了。” 他回头,那双蜂蜜色的眼睛一只躲在窗帘后静静地偷听,却在他走后,又再一次如倦鸟般扑进了罪魁祸首的怀里。 知道又如何呢,如果以痛苦能换取陈见津身上一点点稀薄的爱,柏斯甜甘愿一辈子装傻,抛弃一切,只做华美囚笼里的金丝雀。
第50章 被灼热炙烤地满身不耐的陈见津迷迷糊糊地随意回答, 但在答案脱口而出的那一刻,理智又陡然上线。 他像一只迷迷糊糊地小猫一样,嗅嗅身前的人, 被湿漉漉的鼻尖蹭住的人,身体陡然僵住, 红着脸,嘴上说着: “不要作弊。” 但身体却格外诚实地向着陈见津温热地鼻息处前倾。 “怎么不来闻我?” 身后的人有些不满的用手揽过陈见津, 像逗猫一样轻轻挑起陈见津的下颌,挠了挠, 对着明显心软的那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陈见津向后探去,偏头,想要嗅对方肩颈处隐约的檀香味,但他越往前, 那人则越恶劣地向后,还颇为戏谑的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手一把扯过身后人的头发,对方错愕地被拽到陈见津的身上,用两手勉强支撑着,陈见津将身上的人两手向后撇过去,另一只手则颇为顽劣地将对方按了下去。 失重感让对方忍不住惊呼出声,但很快就被钉在了那柄利剑之上, 陈见津有些不耐地拍打了一下不配合的人。 实在是咬地他太痛。 “放松。” 陈见津有些不耐地说, 长发汗淋淋地搭在脑后, 胸前剧烈起伏着, 腹肌紧绷,青筋隐隐约约地露出,湛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慵懒,在真皮黑色沙发上铺开的长发, 好像一条柔软的猫尾,此时正上下摇摆着,津小咪此刻的心情格外的好。 波光粼粼的湛蓝眼睛里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鼻尖冒着细汗的人,搭在他腿两旁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被抖地烦了,陈见津的眉头皱起来,娇纵地命令对方: “好烦,不准动了。” 可已经眼前发黑,只有白光闪过,头晕晕乎乎的人,注定听不到陈见津强硬的命令,甚至在对方动作停下的一瞬间,主动地动着。 陈见津眉头紧锁,传来的愉悦感,像秋日的小雨浸润他的全身,好像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水里一般,纤细的手指忍不住地痉挛,指甲扣住了沙发,黑色的皮革被锋利的猫爪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 他像自刎的天鹅一般,无力得抬着下颌,越被咬地厉害,他就越能在痛苦中感受到愉悦,青筋一道道浮现在黑皮之下。 带着厚茧的手宛若游蛇一般,悄无声息地攀上陈见津的脖颈,轻声在陈见津的耳畔吐息: “他这么不听话,怎么还和他玩。” 说着,他将陈见津按在另一人身上的手主动牵了起来,将冰冷的中指放进了温暖湿润的温室。 手上一个,身上还有一个,陈见津感觉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脑子里像是被一层层浓雾蒙住。 而一开始的致命问题,再一次被冷不丁地提起,温暖的体温此时也变成了阴冷的鬼魅。 仿佛前后将自己作为夹心的不再是人,而是两条阴湿粘腻的毒蛇,正冲着他露出阴森尖锐的毒牙: “你的答案呢?” 陈见津晕乎乎地随意指了指,脱口而出一个答案。 他整个人仿佛泡在温暖的水里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完全忘记了答错有惩罚的这件事。 “啊,真可怜,答错了,怎么办呢?” 陈拾用着温柔的语气,但眼里却满是冰冷的恨意,但恨意又未及眼底,依稀能看出那浓稠腻人的爱意。 明明嘴上是威胁的话语,可看到陈见津露出来的小臂和小腿,又冷着脸将车内的温度调高,拿来后面的空调被给陈见津盖得严严实实。 “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不会还爱他吧,哥哥?” 鹤时序看着陈拾起地动作,颇为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可笑地摇了摇头。 陈拾面上因为陈见津发出满意的轻叹,而变得稍显温和的表情,此时再次变得冰冷,他轻飘飘地扫过一眼得意的鹤时序,刚要张嘴嘲讽的时候。 座位上,凌乱的长发美人发出喃喃的自语声: “我好渴。” 说完,陈见津仿佛在睡梦中感觉很热一般,扯着自己的衣领,衬衫大开,一片好风光难以遮掩。 鹤时序刚刚嘲讽过陈拾,此刻手上的动作却也不含糊,立刻拿起了一旁的水,轻轻地放在了陈见津的嘴旁,一点点地喂下去,动作极尽小心。 绯红的唇舌接不住那么多的甘露,小几滴从浅粉的唇边滑下,鹤时序伸出手,用小指轻轻地蹭过,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级尽温柔眷恋。 “你的死洁癖呢,不会一旦遇到陈见津,就全部消失了吧。” 陈拾一边提起陈见津滑落的衣服,一边戏谑地调侃脸色僵硬的鹤时序, 说完,陈拾用黑如深渊般不见底的眼神,晦涩不明地扫过陈见津熟睡微红的脸颊,揉了揉胀痛的眉心,轻声说: “当初我让孤儿院的小孩孤立他,偷了他的身份来做潇洒的大少爷,他想杀我,也算一报还一报,剩下的事情就此勾销。” 他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拂过陈见津绯红的唇,和食指处的一圈牙印: “我要和他从头开始。” 鹤时序意味不明地看了陈拾一眼,不发一语,而此时二人的手机又都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性格迥异的双生子此时默契地看向了躺在真皮沙发上的陈见津,不约而同地选择下车打电话。 车门锁上的那一刻,躺着的陈见津眼睛陡然睁开,眼底一片清明,他看了一眼窗外打电话的二人。 这是防窥窗户,双生子看不到自己。 想罢,他开始轻敲着窗户,故意在车内发出些轻小的动静。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果然有一辆黑色的加长轿车停了下来,上面走下来了一个身着名贵西服,红底皮鞋,撑着一把黑伞的男人,头发间带着些许银丝,鼻梁上加着一副金丝框眼睛。 他有些不耐地敲了敲窗户,冷声问道: “鹤时序,你又在做什么事情,不要在节外生枝。” 是鹤岐,陈见津有些绝望地捂住了嘴,将所有的动静降到了最小,他实在不想再这个场景下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脚步声再一次响起,鹤时序走了过来,拍了拍鹤岐的肩,笑盈盈地将窗户摇了下来,以一种无辜的口吻说: “我在和你的真儿子玩游戏呢?” 说罢,他暧昧地扫过了对方隐隐作祟的那处,好似热情地说,却又藏着对鹤岐不加掩饰的恶意: “你要加入吗?”
第51章 “疯子, 不想要舌头,我不介意给你拔下来。” 鹤岐还没做反应,陈见津的巴掌率先扇到了鹤时序的脸上, 颇为嫌恶地说,湛蓝色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可鹤时序不怒反笑, 直接将那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绯红的舌尖湿润的滑过纤细的指尖, 狐狸眼狡黠地眯起,嘴里的话说出来却颇带着几分欠揍感: “被小津打的好爽, 小津不开心就可以多打打我。” 陈见津简直被对面这人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他抬手,一拳头向着鹤时序那张温润公子的脸上揍了过去,鹤时序踉跄地后退几步, 跌坐在地。 而鹤岐则抓住了此时鹤时序愣神的一瞬间,鬼使神差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遥控器,打开了上锁的车门。 陈见津蜷缩在车内的身子一麻,双手撑住了鹤岐的肩,却被鹤岐不留痕迹的侧身,最后还是倒入鹤岐带着烟草味的怀里。 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孩子,温热的身体就这样与自己相贴, 好像自己剥离的骨肉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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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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