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四人被进行了一轮反省处分,批评处分到一半时容臣和副狱长突然来了,副狱长过去同狱管说了几句话,容臣就把贺庭带走了。 二人来到亲属会面的接见室坐下,这种接见室一般只对特殊情况的犯人和接见人开放使用,也有时间限制,不过容臣的身份拿到这点特权也不奇怪。 “怎么突然来了。”贺庭坐下问。 “想来就来了。”容臣把桌子上的几个袋子打开,“带了点东西,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吃,我记得小姨以前很喜欢买给你吃。” 贺庭刚刚吃过早饭才被叫去接受训诫的,这会儿还不饿,“你工作不是很忙吗。” “忙归忙。”容臣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对方,“顺路过来看看的时间还是有的。” “我在这挺好的,不用耽误时间过来。”贺庭只能接过筷子,象征性的在好几盒东西里挑出点东西吃了起来。 容臣看着对方脸上的淤青,几度欲言又止,“我和他们交代过了,以后不会发生昨晚那种事了。” “好。”贺庭不当回事说。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容臣看着贺庭慢条斯理吃东西的画面有点眼热,他呼了口气:“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对方一走,贺庭立马停住手中筷子了,这桌上并没有一样是他爱吃的东西,全是魏书言自己爱吃的,他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陪着对方一起吃而已。 容臣走了三五分钟就回来了,见对方已经放下筷子了,他便过去拿起贺庭的右手,撕开两片创可贴替对方把指骨关节上的磕伤擦伤包起来。 “……没事,待会工作也要碰水,贴这个反而更不方便。”贺庭说。 才不到半个月,贺庭的手指已经变得很粗糙了,原本白净的指甲盖缝隙里残留着难以洗掉的染料,使得他整个手看起来有些脏,容臣细细的检查着对方的手,生怕错漏其他伤口。 容臣还小的时候,贺庭经常牵着他觉得没什么,不过这会儿对方好歹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这种举止在贺庭看来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他将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出来,无事道:“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搞特殊化不太好。” 容臣说没事。 可贺庭还是起身要走,走前他拍了拍容臣的肩膀又说:“也不要把我们的关系特殊化,像以前那样就好。” 【作者有话说】 关于贺庭入狱的原因在上半书外传已经清晰阐述了,在这里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贺庭因为很多情仇恩怨问题,不得不走上了走私的错误道路,容臣为了把他拉出水火之中,亲自缉拿了贺庭以及拖贺庭下水的人。
第4章 他到死也爱你 从机场折回家后,贺庭一进门就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时间有问题,“钟是不是走慢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估计是电池没电了。”容臣此时正蹲着给贺庭换鞋,也就没能对上贺庭那副分析意味的表情。 贺庭不计较也不多问,过去到沙发上坐下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容臣在一旁听完后便问:“你后天才走?” “嗯,飞机赶不上明早的工作了,只能推了。”贺庭有点不易察觉的无奈。 这使得容臣有点心虚,“很重要吗那个项目。” “项目不重要,丢了诚信和客户的信任是另一回事。”贺庭看对方神色微变,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对方放轻松,“没事,别多想。” 容臣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给上司肖白竟发了条信息说要请两天病假。 结果请完了假,贺庭又说他明天不留在这里,他要去隔壁余川市看弟弟和弟媳。 “你不是才刚刚顺路从那边过来吗。”容臣点破对方说,“人家两口子过得好好的,你天天去看他们干什么。” “……”贺庭有点脸干。 对于贺庭这种极力想保持距离的心态,容臣自然是看在眼里的,这使得他久违的对贺庭产生了一点怨气:“不过他们才是你的家人,多走动走动当然好。” “怎么说这种话。”贺庭有点不满,“以后不要这样说。” 容臣好像想通了什么,又说:“你是怕待在这里要跟我睡觉才想走的吧。” “我有这么说吗?” “没有……”容臣倒到沙发另一头躺下。 贺庭见对方有点不高兴,于是晃了晃对方的腿根,“明天去翠湖走走?” “……”容臣眉头动了一下。 “去不去?” 容臣话到嘴边快答应了,突然又一个反嘴:“海鸥早飞走了,去看什么。” “真不去?”贺庭蹙眉。 “去去去。”容臣立马坐起来,生怕对方反悔的再强调了一遍:“去。” 但是睡前贺庭以想自己静静的理由推辞和对方同床共枕的意思,独自去了客房睡。 贺庭很少会跟他保持一种长时间相处的状态,每到一个临界点,贺庭就会有重新划清两个人之间的边界线,以此来让他自己有喘口气的机会。 但是睡在客房里的贺庭也没有睡得多心安,他将容臣前边的话反刍了几遍,然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容臣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毕竟他一个人举目无亲的呆在这边,成天还是干一些生里来死里去的活,心里苦闷是免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当贺庭看到容臣那一身老气得令人眉头发紧的打扮,他更是确信了自己确实对这孩子的关心是少了一点。 “你以前的风格也没这么……复古吧。”贺庭始终拧着眉心,他过去拽了拽对方身上的那件红蓝相间印着Nikc反钩的运动外套,“谁给你买的衣服。” “我自己买的。”容臣老实说。 贺庭越看越觉得一言难尽,明明这孩子前几年在泰兰的时候审美也没这么土吧,怎么现在变得这么…… “你没有其他衣服了吗。” “有,执勤服。” “……” 出了门以后,两人并没有立马出发去翠湖,而是先去了商场,贺庭极少会去研究穿什么常服的事,也没怎么留意过当下的穿衣时潮,但他是不愿意再看到容臣身上出现那个Nikc了。 两人进的是翠湖南门,他们本着要去海心亭坐船的,不过从这里过去就稍远一点了。 两个人走在路上,有一茬没一茬的瞎聊着,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因为二人之间的生活交叉点很少,往事不堪,来日也没个定数,聊来聊去无非就是聊工作罢了。 容臣悄悄牵住了对方的手,贺庭也没有反应,他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什么,如果贺庭能有点拒绝情绪,让他闹一闹也是好的。 两人就这样在这个公园瞎逛了一个上午,本来一切还算是挺和和美美的,直到傍晚他们去晚饭,容臣买单回来时,撞见了贺庭和一个熟人在餐厅门口交谈的画面。 贺庭大概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付文择,对于这个十几年没再见过的初恋,他竟然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付文择和十九岁那会儿一样,依旧留着及肩的长发,眉宇之间也看不出他也是三十六七的年纪了。 “庭哥不问我怎么找到你的吗。”付文择口吻很是亲昵,好像过去那些事从来没在他们之间发生过一样。 贺庭没有太多感觉,“你有心当然能找到。” “是我爸爸,他的刑期快到了,我去见了他最后一面,他告诉我你应该在这边的。”付文择一步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他让我告诉你,他到死也爱你。” 贺庭只有听到这句话才有了点反应,不过是哂笑:“真难得。” “是吧,其实我觉得他挺死有余辜的。”付文择说,“那晚后不久我就被送去洛杉矶了,我其实一直有想回来找你道歉的,当时我是想救你的……” “没事,想也没用,你本来也救不了我,这没什么好提的。”贺庭一直都这么觉得。 “那你知道我当时是没办法的,为什么后来就不去找我呢?” 贺庭觉得这话就有点让他很难不动火了,“我应该被你们父子共享吗。” 付文择正想说什么,容臣这会儿却非常及时的横插了过来,他吓了一跳,几秒钟过后才认出来:“容臣?你都长这么大了?” 容臣没有去理会对方的话,而是拽住了贺庭的手,“回去了。” 贺庭一言不发,任着对方拉走了。 本来吃完饭两人该去看电影的,但是容臣却说不看了,要马上回家。 “容臣,你想说什么。”贺庭知道对方那点焦躁从何而来。 “什么都不说,先回家。”容臣僵着一张不在状态的脸说。 两人风风火火赶回了家后,容臣立马变了个人似的,头回不讲道理也不顾及贺庭意愿的把人往床上ll塞。 贺庭对此没有意见,但他受不了外出一天了就这样一身灰的在床上滚,“先让我洗澡容臣!…” 容臣好像短暂恢复了一下冷静,“好,好……” 贺庭于是下床进浴室去了,容臣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后,也起身去了外面的浴室准备洗洗。 但是他看到浴镜中的自己,总觉得脸上那道疤还在隐隐作痛。 另一边的贺庭同样有点不太冷静,但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付文择的出现让他想起了那些糟心往事,当年的那三天三夜贺庭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显然容臣并没有,他其实才是这件事里唯一一个走不出来的人。 磨磨蹭蹭洗得差不多时,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容臣一身不挂的闯了进来。 他一把将贺庭按回浴缸里,又将两条ll月退ll架II到缸沿两边上,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什么前摇也不给直接就拥力ll长..l入。 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尾脊骨一路冲到脑门,五脏六腑连带肠管神经都在发ll颤l痉挛的感觉痛得让贺庭止不住喊了出来。 缸里的水很快就被拍出来了一半,贺庭一手抓ll在对方肩膀上,一手只能抓ll着浴缸边缘强撑着,他吃力而小声的对上方有些失控的容臣说:“你冷静点……容臣……” 容臣却像是在解什么恨一样重重l咬ll着对方的颈线,完全是恨不得要用牙ll尖刺破对方的皮肤一样,贺庭疼得悬ll挂ll在浴缸边上的两只ll腿lll都绷直了踩在半空中。 贺庭一连让对方冷静了好几次都没用就算了,对方还变本加厉的开始抽ll他大ll腿l扇ll/他胸脯,粗鲁ll凶残得像换了另一个人。 “容臣……”贺庭浑身里外都是疼的,他喘气也快喘不过来了,眼睛很快就布满了水光,他觉得这种痛得具体而又无法抵ll抗的感觉非常难受,最后也没受住眼泪直流,他在窒息里的被占ll有里终于失力恳求说:“别这样……容臣,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了,别这样对我……” “你不能这样说!”容臣也终于肯回一句话了,他贴着对方的耳畔不带任何怜惜情绪甚至有点生气的低语:“你喜欢的,我可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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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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