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叡克双手收在风衣的口袋里,右手还戴着一层手套。 “他玩了你,又一次。” 刺激卢基斯走投无路,冒险引诱哈利爵士。趁机攻击基金。 卢基斯嗤笑,“你以为我在意?” “那你在意什么?”卢叡克抽出手,戴手套的右手还不稳,但是可以勉强握住卢基斯一侧手腕。 卢基斯像被猛兽咬住,半侧身子抽搐,又变成僵硬。 他被迫看进卢叡克的眼睛。 “割腕和割喉,常见重复断续的伤口,被称为犹豫伤。人的本能是要活,战胜这种本能需要决心。你做不到。” “你……”卢基斯要把口水吐在他脸上。 卢叡克加大力度,掐他的伤口。 “我知道寄宿学校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你认为,我发现‘紫药粉’的效用,没有立刻销毁它,原因是什么?” 特定的夜店,特定的目标,他原本是想针对寄宿学校曾霸凌他,曾性侵卢基斯的人。 “你从来不会选身边的人。”卢叡克说,被侵犯,反而自我催眠,和侵犯他的人在一起,“和强奸犯一起泡吧?” 卢叡克走出门,乔书亚在外面等他。见到他,瞬间抬头笑起来。 他的笑容能冲散今天天空盘旋的阴云。乔书亚迈开腿朝他走来,他确实又长高了一点点,短外套显得更短。高大阳光,眼睛发亮,红润的脸颊和饱满漂亮的嘴唇。 乔书亚走到他身边,舔舔嘴唇,神色变得担忧,“卢基斯,你弟弟,他会没事吗?” “……等风头过去,我会把他送到全年阳光的海边长住。他会没事的。”卢叡克说。 “那现在?” “我们去见丑闻的另一方。” 乔书亚第一次走进卢氏基金的大楼,这里的人显然都在追新闻里他们的爱情童话,前台小姐朝他点头,笑容发自真心。 这里工作的人们不知道,明天,腥臭的丑闻就要曝光。 他们知道这个姓氏下面,有多少黑暗和阴影吗? 乔书亚跟着卢叡克,走进哈利爵士的接待室。 黑胡桃木,皮革沙发,吊灯,吧台,酒水推车,玻璃杯和雕花玻璃瓶,很老派的英式风格。 哈利爵士还没来,卢叡克环顾,“重新装修会是个大工程。” 在这种风暴之中,卢叡克还能显得一切尽在掌握。 秘书带他们进入办公室,哈利爵士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他取下眼镜的手在颤抖,声音还平静,难以摆脱高高在上,“请坐。” 他的办公桌对面,只有一张椅子。 再往后一些,有沙发和茶几,给不重要的客人携带的助理坐。 乔书亚正要往沙发那边去,卢叡克抓住他的手腕。 卢叡克没有坐到哈利爵士对面,反而带乔书亚一同坐上沙发,他嘱咐哈利爵士的秘书,“黑咖啡给我,另一杯加奶加糖。” 秘书犹豫地看向哈利爵士,哈利爵士起身,离开皮革办公椅,走过来坐到另一张沙发上。这场微妙的权利博弈才算落幕。 秘书离开,哈利爵士说,“我会在今晚递交书面辞呈。” 他的皮鞋光滑,发蜡也如以往光滑。 卢叡克说,“作为受益人,我拒绝。” “你!”哈利爵士咬肌绷紧,“还有意义吗?西蒙尼的名誉已经被玷污……” “这是你的事。”卢叡克反问,“两个成年男人,在知情同意前提下,发生什么,和母亲的名誉有什么关系?这个故事可以见报,但你要把照片封锁。” 卢基斯女装和假发的照片,才会引发人们关于哈利爵士和西蒙尼的联想。 秘书进来送咖啡,哈利爵士没有回答。 乔书亚端起瓷杯,小口喝,眼睛还在观察。 卢叡克说,“母亲和这件事无关,你必须保证做到。” 哈利爵士像被抽走所有精力,“我保证。” 又是沉默。 西蒙尼对基金监管人的选择,不是百分之百完美,但哈利爵士有他的社会地位和名誉。他没有像很多基金的监管人,从基金里捞钱。 现在他的社会地位和名誉,只差几小时就要毁灭。 马上辞职远离,还能挽回仅剩的体面。 卢叡克说,“哈利爵士,我需要你,再担任监管人六个月,直到母亲的遗嘱施行,我能为基金挑选新的监管人。” 他要他在丑闻曝光后,再在雷暴之中坚持半年。 哈利爵士问,“你确定?现在辞职,基金受到的攻击还可能挽回。” 卢西蒙为防止前夫夺走她的股份和公司,把她继承的公司股份全部放进基金。丑闻曝光,基金持有的公司股价暴跌,其他投资者也会撤资离开。 卢叡克的父亲一定会吞入股票,恶意收购。卢叡克哪里能有那么庞大的资金反击? “这些是我要关心的问题。”卢叡克说。
第40章 卢叡克站起身,乔书亚陪他。 “我没有碰基斯。”哈利爵士最后说,“那天我喝多了。他打扮得像西蒙尼,但是我没有和他发生。” “从你把他当成母亲的替代品起,你已经玷污了她。”卢叡克反问,“有没有实际性行为,还重要吗?” 离开基金大楼,乔书亚回家拿衣服,卢叡克联系罗西,安排一些会议。 他们在顶层吃晚餐,乔书亚偷看他。 “你想说,”卢叡克放下电脑,“我的家庭真的很有问题?” “这话我已经说过好多次。”乔书亚说,“你还好吗?” “只要你在我身边。” “不要甜言蜜语。”乔书亚吻他的唇边,他对那道旧伤痕太着迷了。 “不是甜言蜜语。”卢叡克轻轻说。 接下来三天,丑闻的炸弹爆炸,卢叡克去欧洲,乔书亚上课。 新加坡的遭遇让乔书亚再也不放心他单独出去,尽管卢叡克再三安慰他不会出事。 罗西把他的安保水平提升了三倍,乔书亚每节课间,发消息确认卢叡克安全。与此同时,还要应付,嗅到卢家新丑闻气味,蜂拥而来的八卦记者。 第三天,卢叡克回来。应密斯林的要求,他们都到大宅吃晚餐。 密斯林强调,“这是这么多年后第一次,大宅有两位主人。” 晚餐前,密斯林发表了一些评论,比如“现在的年轻人,不正式登报宣告婚约,就私下登记,和私奔有什么区别?” 卢叡克面带微笑,听而不闻,乔书亚如坐针毡。 餐后,他被卢叡克牵进主卧室。 这是他们在新加坡养伤以后,第一次一起留宿大宅。 卢叡克说,“我先去洗澡,你可以看看你的东西放在哪。密斯林把你留在客房的个人物品,都转移到这里。” 乔书亚的脸一下子红透,他小心地坐在床边。 卢叡克靠着门对他笑,“记得看床头柜。” 然后是宽大浴室里远远的水声。 乔书亚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室内鞋,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是好几种安全套和润滑剂,还有不同的玩具—— 他飞快把玩具的抽屉合上,“砰”的一声。又赶紧回顾浴室的方向,卢叡克的卧室和浴室都像一座宫殿,他也许听不到抽屉的碰撞。 那些不同形状的玩具……乔书亚想,都不大,不是粗俗的插入式,分别可能是什么用途? 眼罩和绳子,还有塞状玩具他大概能理解;环状的,是套进去?这个像针的,和柔软的球,要怎么用? 他脸色通红,为了打消不该有的念头,也为了裤子里不顶得难受,乔书亚站起来四处看。 浴室里,水声停下。 卢叡克的声音,“乔书亚,能过来吗?” 他从没有进过主卧室的浴室,当然没有!他甚至都没进过顶层里,卢叡克的浴室。 乔书亚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牵着,亦步亦趋地走进去,然后看到,哇。 巨大的浴池带步入台阶,独立淋浴有乔书亚家里的整个卫生间大,衣架上挂着两套浴袍。最离谱的是,浴池前有躺椅——不是沙滩椅,是雕刻花纹,带双扶手的实木躺椅,深蓝色天鹅绒面料。 水气和身上带的水滴不会让躺椅潮湿发霉吗?乔书亚控制不住念头,可下一个瞬间,他的思绪全部蒸发。 他不敢看卢叡克,卢叡克坐在浴池里,水肯定有与众不同之处,是淡淡青绿色。 灯光下,浸在水里,卢叡克的肢体更加修长白皙。乔书亚努力不要伸脖子张望,可是卢叡克站起身。 光滑的,比大多数男人毛发稀少,皮肤柔柔发光。 卢叡克向前走,乔书亚反而退后,他在干咽口水。 在他眼前,卢叡克身上滴水,坐在躺椅上。天鹅绒面马上浸湿一片。 卢叡克抬起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完好的左手从小腹向下抚摸,他的阴茎……半勃起,顶端是漂亮的红色。 “我已经自己玩了一会儿了,要加入吗?” 乔书亚的鸡巴抖动,他张开嘴,呼吸不过来。眼睁睁见证卢叡克把润滑剂的瓶子放下,蘸满湿滑液体的手指,撑开已经扩张过一段时间的穴口。 “叡克……”乔书亚无助,“我能不能,可以吗?”他的抚摸卢叡克大腿内侧,卢叡克自己的手指插得更深,揉按前列腺,他仰起脖颈呻吟,胸前一片粉红。 “做个负责的、男人,”卢叡克喘息着命令,“自己戴套,准备好。” 乔书亚不需要他说第二遍,长裤和内裤很快被他踩到脚下。撕开包装,把套卷上完全勃起的肉刃。 “你还没有进来过、慢慢插到底,啊,不要回撤、我喜欢——”鸡巴顶到来不及合起的皱褶上,陷进去一半,乔书亚咬牙,不能现在就射,但是太舒服。 他把卢叡克的另一条大腿也抬上扶手,卢叡克的胸向前倾。乔书亚顶到底,顺便含住眼前被操得挺立的乳头。 “啊……”卢叡克眼里浮起茫然,他的双腿下意识夹紧,推挤深深插入的性器。 “叡克,叡克……你里面在抽动……”乔书亚握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躺椅上顶。 他的肠道深处和乳头,都被搅得滚烫,乔书亚的阴茎和胯骨和嘴。就连他的阴茎,单手要撑住躺椅,无法自我抚慰的阴茎,也被乔书亚迫切地抚摸。 他们把躺椅搞得一塌糊涂,乔书亚射了很多,把安全套脱下来,要寻找地方扔。卢叡克笑着说,“留在这,我来处理。” 卢叡克浑身疲倦,身上带着汗水,躺在椅子上,舒展身体,“我想的没错,这张椅子高度刚好。” 乔书亚吻他的嘴唇,尤其是唇边的伤痕,“叡克,你早就设计好了。是不是?” 浴室里的铃铛响起,乔书亚吃惊,卢叡克抚摸他的头发安抚,“密斯林有事找我。” “这时候能有什么事……”乔书亚赤裸地坐在躺椅前面的地上,卢叡克拿起浴袍,披在身上,遮挡掉汗水和大腿间的体液,“先到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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