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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亚呻吟一声，“叡克，好胀……不像你。” 他夹着手指，凡士林也不像润滑液，太奇怪了。进退两难，伸展不开，完全不像卢叡克把他打开，那种湿润，温热的羞耻和快乐。 “下一次，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卢叡克哄他，乔书亚听到电话另一端，衣物滑动，床单摩擦，“你躺着，张开腿插自己，还是趴着？” “趴着。”乔书亚鼻音很重，“趴在床上，这样更容易。” 手指更容易插进去，四肢着床，没办法分出手自慰。卢叡克笑，“我记住了，喜欢翘屁股的姿势。想象我掀起你的睡衣，从你的背向下吻，舔到尾椎……手指再往里插。” 乔书亚哑声叫，他体内松开，手指能插动。 “……第二根进去了。” 卢叡克又笑，呼吸声让乔书亚一阵阵颤抖。 “……那把按摩棒放进去？你摸一摸，不粗，不会弄伤。你只要送进去，形状会让它刚好卡在前列腺上。” 那个硅胶材质表面柔软，像天鹅绒，甚至有弹性。乔书亚自己的阴茎几乎和它一样硬，在摇晃渗出前液。 乔书亚喘着气，把按摩棒勉强塞进去。卢叡克问，“进去了吗？” “嗯……嗯！”乔书亚点头。 下一秒，他趴不住，倒在床上，咬住枕头角，“唔？呜……”钻进体内的东西突然动起来，乔书亚的尾椎就像通了电。 “……这个玩具可以遥控，”卢叡克呼吸粗重，“摇屁股的时候，不许作弊蹭床单。”
第38章 那天晚上，卢叡克让乔书亚被玩具玩硬。鸡巴硬得漏水，却不许他摸，更不许他射。 “……这个按摩棒我用过，你知道吗？”卢叡克用那种性感的声音说，“能把前列腺高潮的时间无限延长……” 他事无巨细地跟乔书亚分享感受，乔书亚想到他粉色的唇，唇边淡淡旧伤，被指奸时浑身泛红，双腿紧缠。 乔书亚难受得求饶，枕头被口水弄湿一片。卢叡克欺负够了，和他同步自慰，乔书亚才一碰就来了。 “我很期待下一次你来操我。”卢叡克沙哑地说。 卢叡克上下皆可，这一点也不让乔书亚意外。他在妈妈家的农场，隔着一层楼和几间房，被卢叡克搞得乱七八糟。 乔书亚捶床，“叡克，你是个控制狂……我认识的最糟糕的控制狂。” 卢叡克笑着和他道晚安。 第二天早上，乔书亚做贼似的洗衣服洗床单。 好几间房的洗衣篮满了，乔书亚索性分开放进洗衣机，洗完烘干，再按不同的人叠起来收好。 才收到一半，简安皱眉走进来，“你们今天要离开？” “我刚想去找你。”乔书亚把妈妈的衣服给她，“因为我想清楚了。” “嗯？”简安给他擦汗。 这不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乔书亚说，“可能我从一开始，就被叡克吸引……我被吸引，又不敢被吸引。妈妈，我自己都在抗拒，所以不敢告诉你。” “宝贝，”简安握住他的手臂，“你知道，我永远不会不接受你的吧？” “是我感觉到，我不能接受叡克，比如他疯狂科学家和道德模糊的那一面。叡克也不会接受我，固执勉强他的那一面。” 他爱卢叡克，很早前就是。仰望他的光芒，珍视他，不惜一切保护他，但仍有保留；就像卢叡克对他也有保留，才会没有任何超越朋友的表示。 乔书亚低头，“你和爸，温妮阿姨和吉姆姨夫，都那么理所当然契合，互相深爱，没有彼此畏惧过。但我和他，感觉像个错，我害怕你知道，我决定犯错……” “那么现在呢？”简安平静地问。 乔书亚有点不好意思，还有些灿烂地笑。 “他愿意为我妥协，控制疯狂科学家疯狂的那一面。我可以，做他的道德指南针。” 他的脸变红，想起昨天晚上，干咳一声，又笑出牙齿。 叡克来讨好妈，却在同一屋檐下，把他搞得乱七八糟。一旦被发现，前功尽弃，叡克会永远上妈的黑名单。 他没想清楚，没有预案，还是控制不住和自己搞到一起。 这太厚颜无耻，他们都太没脑子又好色，但是……这让乔书亚很高兴，很甜蜜。 “好吧。”简安叹气，抱住他，“我原谅你们。”送他们走的时候，她给他们打包了双份的山核桃派，客气地交到卢叡克手里。 “路上吃。叡克，希望合你的口味。” 乔书亚坐上飞机，兴奋劲还没过，“我只要再搞定下学期的选课，还有继续在公设辩护人办公室实习，就所有事都很棒了！” 他被迫成为公众人物，正常上课，可能被记者或是其他学生骚扰。 卢叡克说，“我可以向校董要求，给你上远程课……” “让我自己来。”乔书亚在他唇边亲一口，哼着歌写申请。 没过多久，收到另一个回复，“太好啦！柯律师说，我可以接着实习！” 话音还没落，语音通话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柯律师？谢谢你！不只是让我实习下去，还有上次，找到资金来源。” 柯亚森一如既往专业可靠，难以掩饰心不在焉，“帮得上忙我很荣幸。” 他的神色似乎有难言之隐，“乔，有个问题我想问，用短消息看起来像骚扰。我无意骚扰你，如果让你不愉快，就请直接拒绝我……” 乔书亚严阵以待，柯亚森问，“那个，裴蔼华吻了你？” 乔书亚偷瞄卢叡克，卢叡克眼下的青筋又有跳动的迹象。 他含糊其辞，“嗯……” “能不能告诉我，”柯亚森犹豫迟疑，“他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这真是乔书亚近期接到的最尴尬的通话。 柯亚森再三要求，艾西绝不能知道他问过关于裴蔼华的问题。否则她永远不会放过他。 乔书亚答应，柯亚森完全不知道，他在乔书亚心中的形象，迎来崩溃坍塌。 为了不激发卢叡克的占有欲，乔书亚躲到机舱另一端通话。 等到他回来，第一眼就发现卢叡克脸色苍白。 乔书亚心跳骤停，跪在座椅前，轻轻握住卢叡克的手，“叡克，怎么了？” 卢叡克闭上眼，“卢基斯。罗西刚通知我，卢基斯自杀未遂。” 卢基斯为什么要自杀？他被迫戒瘾，戒过多少次？每次不都是好一些，离开疗养机构，又复发。他能药物过量，但从没有决意寻死过。 乔书亚赶紧联系麦肯茜。 麦肯茜一开口就是，“我知道，你要问卢基斯。我只能说，明天见报，拦不住，性丑闻。” 媒体还没得知卢基斯自杀，媒体只发现卢基斯的一桩性丑闻。 那么这个性丑闻曝光，十有八九是卢基斯自杀的原因。 乔书亚看卢叡克脸色恢复，直接问，“卢基斯私生活混乱，能有什么杀伤力强的性丑闻？” 麦肯茜那边一阵沉默。 乔书亚舔干涩的嘴唇，“麦可？” “我没有看到照片。但据说，是他女装戴假发，坐在男人身上。” “……即使那样也是他的私生活！不应该被曝光！” 麦肯茜毫不留情，“除非他勾引的老头，是卢氏基金的监管人。我他妈爆的料够多了。” ——卢基斯和哈利爵士！ 怎么会是卢基斯和哈利爵士。 但就在一瞬间，哈利爵士讨厌叡克，叡克像父亲，卢基斯像西蒙尼，哈利爵士对西蒙尼的画像。 所有事连起来。 卢基斯很久前就差点被基金会断绝关系，失去金钱来源，所以他想到搞定哈利爵士。 哈利爵士对西蒙尼的求而不得，要是对卢基斯下手也不出奇。 飞机落地，他们直接去疗养院。 疗养院是意大利式花园，石雕带拱洞的桥，雕塑喷泉。 医生带他们入内，介绍卢基斯的状况。 “他选了什么死法？”卢叡克冷静地问。 医生谨慎地说，“割腕。” 病房里，卢基斯双手手腕缠着绷带。整个人被拘束带固定在床上，唯恐他再次寻死。 他睁着眼睛，黑眼圈严重，凝望天花板。 卢叡克走进病房，“被拍照就自杀？” “……猜猜看拍照和曝光照片的是谁。”卢基斯神经质地笑起来。 这是冲着基金会来的，丑闻能给基金会重创。 “还能是谁。”卢叡克站在他床边。
第39章 “你背叛他以后，”卢基斯笑得停不下来，手臂拉扯，伤口崩裂，手腕的血染红绷带。 “我吃那么多屎，舔他的鞋，这么多年下来，我居然不在那条毒蛇的遗嘱里！” 卢叡克冷冷说，“我相信零花钱，他还是会给你留的。” 他站在卢基斯床边，披着修身风衣，显得遥远陌生。乔书亚发现，他从没见过卢叡克和卢基斯的兄弟相处。 这对八卦最爱的兄弟，拥有过分的财富和资源，简直来自另一个世界。 乔书亚握住卢叡克的手，把他发凉的手带到自己口袋里。 卢叡克任他握住，甚至没有转头看一眼。 “……你忽然得知，那个人的遗嘱里没给你留下任何主要财产。于是你去爬基金监管人的床。” “那条道貌岸然的老狗，他看我的眼神……”卢基斯带恨意，“你真该庆幸，你长得不像那个蠢婊子——那么多男人只要她勾勾手指，她为什么要选——” 卢叡克打断，“你怎么知道，你不在遗嘱里？” “我听到他和律师打电话，要律师准备好最新版本的遗嘱。他有新杂种出生了。” “你没睡他的律师？” 卢基斯的眼里射出毒箭，“我睡律师助理……你很惊讶吗？我早就是个烂货，寄宿男校，你记得吗，你早早退学，那些和你有仇的人不会放过我，他们把我堵在更衣室里……” 乔书亚心跳停住，卢基斯的言语和姿态，抗拒接触，但滥用性交，过分强的攻击性，都在创伤后常见。他被性侵过。 不仅是药物毁了他，他早就被毁坏了。药物只是止痛和逃离现实的尝试。 “你有没有举报？”乔书亚说。 卢基斯看着他，就像看一只猴子那么荒诞狂笑，“能进那所寄宿男校的都是什么人？举报？我要告诉全世界，我被强奸了？那条毒蛇会怎么看我，他会觉得我更脏，更烂，更不配做他的儿子！” 卢叡克的手指收紧，在乔书亚口袋里捏住他的手。乔书亚看他，卢叡克说，“先出去，好吗？我有几句话和他说。” 乔书亚混乱点头，留给他和卢基斯独处的时间。 门被关上，几秒钟里，只有卢基斯剧烈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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