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段灼跪在浴缸里,宋砚聿手拿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从头浇下来,段灼下意识的屏气闭眼,热水盖上刚才的伤口,说不出的爽痛,spider倒吸一口凉气,绷紧了身体。 “不舒服吗?”宋先生居高临下,问话也还是那么严肃。 段灼被水流冲的张不开嘴,只能紧皱着眉头无助的摇了摇头。 “不舒服。”水流从头顶移开,段灼争分夺秒的呼吸新鲜空气,“那也忍着。”宋砚聿踩着段灼的脖颈把他按进水里,让他维持着跪趴状,整个后背曝在人前,交叠的红痕被热水一烘显得更加诱人,水流从后背移到臀峰,后穴和阴茎也不免被温热的水流浇到,缺氧的小狗颤颤巍巍的往前躲,宋砚聿没有出声批评他,只是从一旁抽了柄发刷,到段灼的腰背上点了点。 警告。 “不是想我留下吗?”发刷落在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右臀,浸了水的皮肉再挨打,那滋味难以言说,唯有身体力行。 连续快速的抽打,激起一层层水花。 段灼被踩着不敢大力挣扎,可身后的痛也是实实在在的。 “spider,我不介意先给你上第一课。”水流关闭,宋砚聿俯身攥住小蜘蛛的发丝,将人粗暴、大力地拽起来,“谈条件之前要先想清楚自己有什么不可撼动的筹码,要是两手空空那可就是自寻死路。”密集的拍打均匀的落在他的屁股上,段灼此刻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火上浇油。 “唔…是,先生。” 不计数目的拍打,直到热气快要消失,宋先生才停了手。 “明白了?”发刷被扔到一边,宋先生伸手摸了摸小狗的屁股,发烫,但是依旧柔软。 “明白了,奴隶知道错了。”察觉到先生的动作,spider讨好的压低了腰,伤痕被最大限度的撑开,疼得段灼一脑门的汗。 “可我觉得好像还不够深刻。”宋先生伸手摸进臀缝之间的小穴,又扫过会阴,最后落在阴茎,“知道错了?还能硬成这样?这就是你说的真的知道错了?”被刻意咬重的字眼,段灼完全把握不住先生此刻的想法。 “是奴隶没规矩,求...求..先生给奴隶上锁。”眼泪终于从眼眶落下来,砸进浴缸的水里,激起一圈圈涟漪,小狗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人看起来更加的赏心悦目。 惹人垂怜。 “不用那么麻烦。”宋握住他的阴茎,拇指蹭过马眼,稍稍拨弄两下,段灼的情欲瞬间被调起来,先生的手法比起他是更加的娴熟,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的阴茎是被喜欢的人圈在手里呢,“spider,别走神。”宋砚聿看的清楚,不知死活的奴隶怕是快要爽死了。 “——啊!”饶是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无法适应自己最脆弱的部位被人一把掐软后的痛楚,后背冒起一层汗,一半是疼的,另一半是疼死的。 宋砚聿算着时间,把握着力度,等着欲望到了最高点再狠狠掐灭。 痛是难免的。 但是宋先生还是非常满意spider的反应,痛成这样,也还是没有半点要躲的动作,哪怕是他让他这么难捱,他还是一心想要扑进自己的怀里,本能的接受,也本能的依赖。 他只是不喜欢新手,又不是不喜欢乖孩子。 “把自己收拾干净。” * 段灼趴在浴缸里缓了大概有两分钟,先生还在外面等着,饶是痛的腿根发软,段灼也不敢在里面磨蹭。 十分钟。 段灼来不及吹干头发,只能随手擦了两下,就带着湿漉漉的头发跑出来了。 “先生。” “去把头发吹干。” 段灼还没跪下,就被先生一句话又打发进去了。 呜呜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展示着吹风机尽职尽责的工作,没一会声音停止。 段灼从浴室出来,乖乖走到先生身边端端正正的跪好。 “先生。”低垂的目光,温驯的姿态。 “我绝不会和新手建立关系,我还是建议你去找其他人,不然你就只能先被送去三层学学基础规矩,你喜欢哪个?” “我......”他哪个都不喜欢,地下区是没有任何人权的地方,一层是出售区,二层是惩处区,三层是寄养区,那里的奴隶大多是漂亮但空洞的,但最重要的是,不管是哪一种选择,宋砚聿都不会亲手来教养他,换成别人来和他做这样的事,他很抗拒。 “回去考虑考虑吧,下周六我再听你的回答。” 宋砚聿起身走了,spider的目光随之移动,直到宋砚聿的背影彻底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他才起身再次去收拾自己。 整个人酸软无力,伤口被浸了水更是严重,段灼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伤痕,后背臀腿都是整整齐齐的鞭痕,跟前胸凌乱、毫无章法的打法完全不同,这是连惩戒和调情的手法也要区分开吗?段灼不懂,更想不明白,他现在只觉得痛,从头到脚都是痛的。 缩在被子里的小狗一动不动,稍微蹭一下伤口都会疼,宋先生走之前没说他到底能不能上药,他就默认了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硬生生地熬着,精神渐渐麻木,大脑终于停止了运转,spider躺在陌生的床上却比以往任何一次睡得都沉。 明天会是个好日子吗?
第3章 〇三 回答
第二天正要离开时,段灼在门口碰上了翟北,他们两个关系不怎么样,在翟北看来spider完全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还死皮赖脸的人,什么都不懂还敢缠着聿先生,收下他?翟北笑他自不量力,明里暗里没少嘲讽他。 这次看着这个点才从宋砚聿的调教室里出来的段灼,翟北不禁脸色阴沉,要知道宋砚聿可是从不留人过夜的。 相比之下段灼就平和多了,他来这里就只为宋砚聿,别的人和事他都不是很在意,翟北虽然很烦,但俱乐部看他不顺眼的又不止他一个,没什么要和人争个高下的必要,无所谓的事不要来浪费他的时间。 “spider,你很得意吧。”侧身想要过去的段灼被人一把扣住了手腕,昨夜被捆出来的痕迹正隐隐作痛,段灼猛地挣脱开,连带着盯着翟北的眼神都冒出凶劲儿来。“终于爬上了聿先生的床,怎么样,爽吗?”翟北咬牙切齿的说着让段灼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spider有一张漂亮又温和的脸,没什么锐角的五官让他好似不具备攻击性,而且他也没和任何人有过不愉快,“吃亏是福”这句话在他身上频繁的实践着,这也导致过去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大多数人对spider形成了一个固有印象——好欺负。 段灼不谓搭理他,全身的伤都被牵动着,要不是俱乐部守则上那些规定,他保证会把翟北打得满地找牙,让他再也不能张口乱咬。他今天还约了导师去实验室,要再跟他磨蹭就真的赶不及了,他可不想迟到。 正想着该如何甩掉这个神经病的时候,隔壁的门打开了,时岸看起来还是刚醒,身上穿着一件浴袍,表情看起来很差,这一变故让争锋相对的两个人一下子收了气。 “一大早,吵什么呢?”懒散的话里是一万分的不满。 一直嚷嚷的人是翟北,他可是一个字都没说,现在面对时岸的发问,spide全然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在一旁垂着脑袋等,段灼是觉得不碍自己的事所以不回话,翟北却是害怕的不敢回,他远比段灼了解这位的脾气,看似好说话,实际记仇的要命,这下撞上不吃点苦头是肯定过不去的。 “现在又装什么哑巴呢。”时岸原本就是不耐烦的,连话都不会回的奴隶,怪不得没人要呢。“每个人去领二十鞭子。”门板被重新合上,段灼这下是真的想打人了。 原本的伤还痛着,这下好了,又平白无故招来一顿打,段灼心想着自己今天是倒霉到家了,怎么就这么点背啊。 段灼不是第一次来惩戒处,他之前被宋砚聿扔过来过很多次,位置在公演台的旁边,看似随意的位置却能保证大多数人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聚集在这儿,每一只不听话的小狗都能在这里得到从未有过的苦楚。 说是二十鞭段灼觉得不太准确,打在他身上的这东西分明是成人手腕粗的藤杖,挥向他后背的第一下就险些叫他吐出一口血。并排趴在一起的两个人互看不顺眼,但现在两个人脸上却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痛苦样子,好气又好笑。 时间再怎么样也肯定赶不及了,段灼只能暗暗希望徐老师能别太生气。 后背处的疼痛及时将他的思维召回,十下一报数是这儿的规矩,忘了、错了都要从头开始,大概是体谅他这样经常见面的熟面孔,惩戒师还停顿了几秒给他反应的时间。 结束之后两人去做了记录,按照规定一个月记录超过十次的sub会被取消会员身份,时岸定下的规矩向来没什么道理,但人人都在一丝不苟的遵从,大家都明白这样的地方需要强制规则来维持平衡。 表格上的信息需要填的十分详细,段灼一项项的写过去,他突然莫名的觉得有点沮丧,可能是主人那栏的空白叫他心慌,填写完之后spider还记着惩戒师刚刚对他的一点放水,朝人礼貌的道谢后他才离开。 他打了一辆车回学校,俱乐部和他的学校相差近半个城区,一上午过得倒霉又匆忙,靠在椅背上的spider就连想要短暂的休息一下都做不到,哪哪都是疼的,心里又将翟北骂了一遍。 * 被人扰了清梦的deity正搂着还有点迷迷糊糊的钟之泊给宋砚聿发去信息,横竖spider现在的动向都是跟他宋砚聿挂着钩的,预备犬也得有人管吧。 【时岸:你的狗一大早就在乱叫,聿先生昨晚下手好像还是太轻了。】 宋砚聿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 【宋砚聿:知道了。】 这样的回答无异于是认下了段灼的错,同时也默认了狗归他管,时岸和他从小一起玩到大,很懂他的意思,看来小蜘蛛也不是很讨人嫌。 在spider毫不知情的背后,宋砚聿又默默给他记了一笔。 * 周六比他想象的更快到来,他身上的伤也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反正已经不疼了,只剩这点青紫痕迹,就是看起来有些不够好看。 spider在俱乐部大厅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宋砚聿的身影,索性找了个角落等,心里想着的人还没等到呢,反倒是先等来了一杯酒,是杯马天尼。 “打扰了,这是那边那位客人送您的酒。” 这杯酒往往是寓意着邀约,段灼顺着酒保的目光看去,出乎意料的,那边坐着的竟还算得上是位熟面孔。 “谢谢。”这是朝酒保说的,接着spider就端起酒杯朝那人走了过去,两人的目光对上,段灼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他从不会对除宋砚聿之外的任何人表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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