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看起来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被吓到了,宋砚聿想不明白怎么段灼就带着一股子蠢劲儿。 “立刻,滚出来吃饭。”低气压弥漫在浴室,段灼霎时觉得水温都低了几度,浮在水面上的泡泡也应景的炸开了几个。 “......先生。”哀求,可惜宋砚聿并不买账,忍着没把小狗直接薅出来抽一顿,已经算是他最大程度的退让了。 “砰——”浴室门被宋砚聿关上,力道不重,但段灼还是觉得隐约间带出了一股风,吹的段灼整个人透心凉。 不敢再多出什么旖旎的心思,段灼急忙将自己收拾干净,床上放着的衣服显得有些多余,在穿与不穿中,spider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时候,宋砚聿终于看到了某只怪别扭的小蜘蛛,光裸的酮体经过方才的烘洗显得格外白净,隐隐透着些红,像是白牡丹刚绽开时微微露出的花蕊心。 “先生,我来帮——”段灼局促的站定,宋砚聿没多余的吩咐他,可他就这样捱着,实在太磨人了,可原想着主动出击的话语,也被堵了回来。 “不用,你跪这儿。”宋砚聿扬扬下巴,像是随口挑了一块地让段灼自个儿安生呆着,挨着餐桌边的位置,段灼听话地跪好,看着宋砚聿忙进忙出的拿餐具,等啊等,等到了一个小狗食盘。 米黄色的盘子,中间还画了一只狗爪印。 “你的衣服呢?”宋砚聿居高临下的看向他,小狗低垂着头,倒是能让人清楚的看到头顶圆润的发旋,段灼揣揣不安的回着先生的话。 “在屋子里。”spider心悬在半空,恐怕宋砚聿早已看穿了他微不足道的小伎俩。 “原本我是想让你好好吃这顿饭的,但是我又临时改了决定,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是奴隶......做错事了。”他今天的表现并不好,他自己也清楚,错的太多了,他也不知道先生是指哪一件,又或者是哪几件,只能囫囵认下所有。 “哪儿做错了?”墨菲定律—— 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段灼被这一问题彻底堵住了嘴,他是聪明的,他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今天惹得聿先生最不快的,恐怕就是现在了。 “段灼,我说过别给我耍心思,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我为什么罚你,你到底是想不清楚,还是根本就没放在过心上。” “惩戒向来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我自以为是在教导你,可你呢?你非但什么都没学进去,反而还学回来了一身发骚的本事,我不想把对待奴隶那一套直接照搬到你身上,但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 段灼听着,宋砚聿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扇在他脸上的耳光,让他惭愧无地,宋砚聿撕开了他破损的外皮,直面着他残破的内里,段灼想逃,他惶恐也自卑。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罚你?”语气间满是严厉,吓得段灼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因为...奴隶没有......摆正心思。”他在一次次试探中踩到了先生的红线,聿先生给他打过预防针,是他没听进去,没当回事。 “你想要什么就说什么,试探,是最不明智的行为。” 段灼跪在地上,食物被扔进他的小狗碗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他将双手平贴在碗旁边的地面上,低头用嘴巴和牙齿和那块肉做斗争。 宋砚聿也不再跟他说话,只时不时往碗里给他丢点东西,两个人各顾各的吃着饭,段灼有些讨厌吃芹菜,宋砚聿给他扔了两根,全被他剩下来了。 “如果吃不干净或者弄脏了地板,我都会狠狠罚你,听清楚了?”宋砚聿语气平平的说着,但段灼还是察觉到上方那道挑剔锐利的眼神,足够他瞬间挺直了身子。 “听清楚了。”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再强忍着迅速囫囵吃掉讨厌的菜梗。 “谁家狗会说人话?”宋砚聿踢了踢段灼的腰侧矫正着他不够规范的动作,“笨狗没饭吃。”这话成功的让段灼红了脸,被当成宠物驯养,让他觉得羞耻、不太适应,但也意外的让他觉得轻松自得。 “汪汪。”讨好的吠叫,犬类的基本课程。 段灼在仅有的两次尝试中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特定性向,宋砚聿在调教过程中有意无意的广泛的都进行了一下简短的尝试,段灼也并没有十分抗拒的。 犬化,完全算得上是段灼喜欢的项目。 “只会叫可不行,谁家小狗不会叫,摇个尾巴看看。”宋砚聿完全一副逗狗的态度,段灼轻咬了下嘴唇,乖乖的将两只胳膊贴地向前伸了出去,膝盖撑稳,腰向下弯,将臀部顶到了身子的最高点,随后伴随着几声嘤咛,段灼小幅度的朝着他的主人晃了晃屁股。 “笨成这样,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宋砚聿开了一盒牛奶,当着spider的面倒了一半在他面前的小狗碗里,“吃。” 舔舐比段灼想象的困难,人类的生理构造不足以保证每一口都能被吃到,而且他还要保证食物不会弄脏主人家的地板,舌头伸出来再用些力气向上勾着,不多会儿段灼先将自己搞成了花脸猫。 以碗为中心的四周也被溅上几点白,狗自然是心虚的,可他不敢去窥伺主人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把弄脏的地方重新舔舐干净,舌尖湿漉漉的,舔过一处就留下一块。 弄脏地板当然要有惩罚,乖狗也不能例外,剩余的牛奶倾洒而下,全部倒在了段灼的头上。 “舔干净。” 可哪有那么容易,地上的刚被清理完,头上残留的那些又开始稀稀拉拉的往下掉,根本弄不完,狗开始在这个重复的过程里循环,直至牛奶彻底干掉。 “不要再有下一次。”这是宋砚聿第一次警告他。 “是,奴隶记住了。” “起来吧。”段灼以为自己都开始幻听了,久久没有动作,此番举动再次惹毛了本就不算高兴的聿先生。“还不怎么有规矩,反倒是有了不小的脾气。”宋砚聿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透着浓浓的讥讽,彰显着冒头的怒火。 餐厅的地板是木质的,不冷但硬,段灼起身的时候,膝盖骨下方被硌出了两团深红的印子,跪着的时候不明显,等着站直了才觉得刺痛,宋砚聿的话让段灼更加紧张,诚惶诚恐的,更是不敢抬头。 从头到脚,就没有好受的地方,还是自找的,搞这一手,他图什么。 * 他被再度塞进浴缸里任人清洗,还省去了一部分脱衣服的麻烦。 “嘘,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一只小狗,能做到吗?”宋砚聿正在调试着水温,认真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头都没抬一下。 “汪。”短促的一声吠叫。 水流从后背浇到前胸,水流打下来的同时,宋砚聿的手掌也贴着段灼的肌肤一寸一寸摩擦了过去,将全身都打湿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才关了水,挤了两泵沐浴露,趁着手湿搓出了一手的泡沫,这次的气味比刚才还有浓郁些。 段灼忍不住想要团紧身体。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宋砚聿阻挡着他的动作,微凉、绵软的泡沫率先被抹到了脖颈上,随后向下是两粒乳尖,宋砚聿只是将手掌上的泡沫涂了上去,手掌并没有真的挨实,虚空晃过,似有似无的撩起段灼的一点火。 “光是闻到都会发情吗?” 继续向下推进是小腹,宋砚聿手上用力实了一些,段灼被搓出一阵酥麻,手指带过后腰的瞬间,段灼急忙咬住了下唇,将轻哼闷喘堵在了嘴里。 喝了太多液体,肚子被碰一下都觉得难耐,要不是宋砚聿在这里,他肯定要尿了。 “腿分开。”滑腻的手指挤进段灼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的掰开了段灼紧闭的腿缝。 针尖扎过虽然没留下破皮的伤口,但私密部位还是被特意掠过了,宋砚聿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臀肉,细致的划过臀缝,顺着后臀的弧度,擦过大腿、小腿,最后攥了一把脚踝。 “怎么这么湿。” “唔......汪。”被晾着的唯一一处,丝丝麻麻的蚕食着他。 宋砚聿再次按压了一下沐浴露,透明的啫喱状液体,直接被浇到了段灼微微发硬的鸡巴上,冷不丁的被透凉的沐浴液浇过,段小狗倒抽了两口凉气。 “鸡巴也流水了吗?” 揉搓、抚摸、打转,肉头抵在宋砚聿的手心,柱身的每一处都被细心的照顾到,段灼被他牵动着,身体丢了自主权,心也是,宋砚聿折腾着也照顾着,帮小狗洗澡是每位主人的职责所在。 “还真是小狗啊。” 指尖揉搓着阴囊,小狗的情难自抑他也瞧得清楚,“但很可惜,从今天开始,你要禁欲了。”惨无人道的命令,让段灼只觉得苦不堪言。 “汪!”饶是爽了,又或是觉得不情不愿,他也不敢随意违背主人的命令。 直挺的性器被暂时放过,宋砚聿帮他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轮到可怜的小肉棍时,宋砚聿贴心的将水温调成了凉的,浇了三分钟才让盎然的阴茎软下去。 “不说谢谢吗?”他的主人看起来宽容温和,可那都是假象。 小狗表示感谢该是怎样的呢?spider用脑袋顶着宋砚聿的手掌心往上蹭,段灼的头发摸起来是很软的,乌黑的短发被人拢在手里是顺滑的。 “闭眼。” 段灼享受着宋砚聿细致的照顾,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大约是抽过烟的,闻起来是在淡淡的薄荷味里夹杂着一股涩生生的苦,仔细分辨起来,段灼觉得像是葡萄柚的味道。 指腹按摩着头皮,不轻不重的力道,段灼紧闭着眼,有点想昏昏欲睡。 冲水的时候宋砚聿还刻意用手挡住了往前溢出的水流,一滴混着洗发液的水都没流进他的眼睛里或是嘴巴里。 完全当小狗也不是件坏事。 冲洗干净泡沫后,宋砚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湿漉漉的spider,同时段灼也在看着他,宋砚聿将衣服袖口挽了上去,结实有力的小臂上满是给他洗澡时溅上的水渍,一片、一块、一点。 心猿意马的小狗忍不住想要攀上去示好,从水中抬起手时,又带起水花。 宋砚聿按住他的脑袋顶,不许他再乱扑,“我去拿浴巾。” spider艰难地点点头,淡蓝色的浴巾包住他的时候,他还有精力分出神去想:“这个风格不像是先生会喜欢的,是特意为谁准备的吗……” “又再瞎琢磨什么?”段灼的想法总是明白的挂在脸上,让人想装看不到都难。 “没…没什么。”支支吾吾的小狗,不乖。 将人按到洗手台前,翻出了吹风机,乌拉乌拉的声音像是隔开了两人,段灼看着镜子里的专注忙碌的宋砚聿,心思完全被牵住,宋砚聿的手指扎进他的发丝,又颤颤着分开湿成一条那部分,好让热风吹到,他的心脏变得极度热情,在胸腔内跳动着,难以平静,不知重复了几遍,段灼一头湿漉漉的小呆毛才被完全吹干,蓬松的顶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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