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俞行川穿了很厚的保护服,包括手套都戴了好几层,将他裹得像个蚕茧,好像待会儿要见的不是弟弟,是个绑着炸药包的恐怖分子。 门被打开又关上,听到声音的俞成林警觉地从墙角抬起头,瞪大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突然的入侵者,从吼底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俞行川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朝他走了几步,俞成林立刻发出叫声,随即浑身肌肉都紧紧绷了起来,外面观察的人也都十分紧张,随时准备冲进去制止。 随着俞行川脚步靠进,俞成林终于炸毛,朝他扑过来,凶狠地咬在俞行川的手臂上,即便隔着好几层保护棉俞行川也能感受到手臂肌肉传来的极强的咬合力,他没有再犹豫,直接抬起脚狠狠蹬在俞成林的小腹上,把弟弟踢得发出一声闷哼,嘴上撕咬得更厉害了。 “你们不要进来。”俞行川扭头咬牙道,接下来便在众目睽睽下摘掉自己的保护头盔扔在地面,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俞成林!”俞行川这次抬起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咬牙狠狠一拳砸在了弟弟的脑袋上。 俞成林仿佛被砸懵了,松开了嘴,牙龈都咬出了血,愣愣地盯着俞行川。 俞行川红着眼睛,接连不断地抬脚用力狠踹在他身上:“你凭什么疯!我还没疯,我还没好好找你算账,你就变成这种样子!这算什么?逃避吗?你凭什么!” 外面的人都震愣住了,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冲上来拦,但俞成林明显没有躲避的举动,反而头一次这么听话地蹲在地上乖乖挨打,时不时发出可怜的叫声,像只犯了错被主人又踢又骂的狗。 第104章 失踪 明明医生特意叮嘱俞行川不能做剧烈运动,但他却拼了命地把拳头往弟弟身上招呼,俞成林发着愣被打到鼻青脸肿也只是哀叫而没有反抗,到最后俞行川先累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脱力地一屁股坐在俞成林的床上,木木地愣了一会儿,随即掉起眼泪来。 “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因为我们要分居了……”俞行川抬起手臂擦眼泪,哭得眼皮子肿起来,吸着鼻子喃喃道,“怎么办啊,要是分居太久离了婚怎么办,都怪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讨厌的人……” 俞成林听不懂俞行川的话,但是他从原本蹲着的地方挪了过去,手指扒着俞行川的裤子,仰起头透过手臂之间的缝隙看俞行川的脸,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言行举止都很像一条真正的狗。 俞行川情绪太差,莱尔迫不得已把他送了回去,他的身体还很弱,还得好好接受调理和修养。 与俞成林见了那一面,俞行川再也没有去过,和柳折跟妹妹一起回了国。 他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研究生生活,在国内度过了半年时间,他和柳折突然接到俞涵的消息,说弟弟不见了。 在精神病院的治疗下,情况逐渐变好的弟弟被转移去了普通病房,每天跟着其他病人一起接受管理,每天都有在庭院里半个小时自由活动的时间,却没想到仅仅这半个小时,他能逃离这里。 没人知道俞成林怎么离开的,整个精神病院四周都被竖起了高墙,还安装了十几个监控,可是俞成林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监视的盲区后,就再也没在其他镜头里出现过。 俞涵和莱尔一起派人在附近找了几天几夜,没有任何消息,迫不得已又报了警,在警方帮助下全市范围内寻找自己精神失常的儿子,甚至还跨市求助其他片域的警察,可是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自己的儿子就像从精神病院失踪了一样。 经过将近半年的寻找,俞涵走投无路之下终于想到了俞行川。 俞成林如果失踪,会不会是跑回去找哥哥了?可他没有身份证件也没有手机,是怎么不靠任何交通工具跨越一片大海回到故乡的呢? 即便几率约等于无,俞涵依然选择尝试,将消息告知了国内的俞行川和分居半年的妻子。 但失望的是,俞行川也没有弟弟的下落。 他以为俞成林还好好地待在精神病院,并对此一无所知。 又经过了一年的寻找,B国警方将案件以失踪人已死亡的调查结果结案,因为他们在离精神病院七公里以外的悬崖上找到了与俞成林有关的遗落物,悬崖之下就是大海,从这里跳下去没有任何还生的可能,就连打捞尸体都无法进行,既然寻找一年多也没有结果,那只可能失踪人已经死亡。 获得这个消息的柳折悲痛欲绝,偷偷背着大儿子哭了整整几夜。 俞涵回国以后,在俞行川的坚持下,柳折和俞涵恢复了同居,只是俞成林的死依然在柳折心里是一道坎,一旦接触到相关的信息联想到二儿子,就会忍不住情绪失控。 随着时光流逝,这道曾经痛彻心扉的伤在父母的心里被时间渐渐结成了疤,俞行川顺利毕业,进入社会找到工作,并且从家里搬了出去,在另一座城市独居。 他已经年仅三十还没有结婚,不是没有人追过俞行川,他无论在哪里都十分受欢迎,只是拒绝人的态度太坚决,在公司里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单身贵族印象,这辈子最疼爱的女性大概就是亲生妹妹,别人根本找不到插缝的机会,也没有人知道他曾经有过一个多么疯狂,将他几乎逼至绝路的弟弟。 。 周五下班的时间比较晚,新来的实习生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俞行川,拂了拂脸庞的发丝,探出的耳尖微微发红,紧着声音道:“组长,我们待会儿要和隔壁营业部一起聚餐,您要来吗?听说部长请客。” 俞行川回头看她一眼,笑了笑,温和地拒绝了:“你们去好好玩吧,家里的狗还得等我回去喂。” 实习生失望道:“这样啊,那好吧,组长再见。” 离开公司,回家的路上俞行川像往常一样到超市买了些蔬菜肉类,碰到熟人笑着打几声招呼,一边手机里接了朋友打来的电话。 “行川,明天周末要不要出来玩,高中同学说要举办聚会,”沈冬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这么多年了你一次都没来过,大家都以为你出国了呢。” 俞行川回答:“我不去了,狗狗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想送它去医院看看。” 听到这样的拒绝理由,沈冬阳自然没办法再劝说:“好吧,不过你家狗怎么隔三差五的就有身体问题,是年纪太大了么?要不要去大一点的医院彻底检查一下。” “它很怕人多的地方,”俞行川道,“没办法去大医院。” 结束通话的时候,俞行川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关上门,脱下外套挂在玄关,俞行川放下手里的购物袋,轻唤道:“狗狗过来。” 随着声音响起,屋内传出锁链“叮叮啷啷”清脆的声音,几秒后,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边,像一只真正的大型犬类一般冲到俞行川身前,双腿跪倒直起上身,抓着他的衣摆呜呜直叫,脸颊不断抵着他的腿边蹭动。 俞行川俯身抚摸他的头,五指插入他微凉的发丝里,目光十分温柔:“在家里有乖乖的吗?” 对方舔舐着他的手指,猩红的舌头在指尖缠绕,透明涎液滴落在下巴和地面,画面淫靡而诡异。 俞行川将手指伸到他的口腔里,捏着那根厚实的舌头玩弄,像在逗一条蛇,指尖剐蹭到喉咙深处时狗狗颤抖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呼噜声。 玩够了,俞行川抽出手指,道:“哥哥要去吃饭了。”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完结 第105章 正文完 他简单炒了一些菜,端到客厅吃,俞成林蹲在桌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随后又窜到了桌底,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吃到一半,俞行川便感觉到自己的腿一直在被蹭,他放下筷子低头,见弟弟正跪在地上,用胯间挺立的鸡巴偷偷磨他的腿,吐着舌头发出克制的喘息,像只发情的狗抱着人的腿一样骑。 “结扎了怎么还天天发情呢。”俞行川伸出脚,踩在跪在地面的弟弟的胯上,脚趾碾压着阴茎上突突直跳的青筋,轻声道,“要不干脆把这根切了?” 弟弟发出“呜呜”的轻叫,讨好地将脑袋靠在俞行川小腿边蹭来蹭去,像一只在撒娇的大狗。 俞行川吃完了饭,端到厨房洗干净,随后送了送领口走向客厅,将窗帘拉了起来。 狗在身后兴奋地跟上去,他看见俞行川坐在了沙发上,立即摇着尾巴扑过去,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低沉而急躁的呼噜声,坠在胯间尺寸夸张的阴茎左右甩动,“啪”的一下硬邦邦地拍上俞行川的腿根。 “来。”俞行川勾了勾手指,狗就扒着沙发边直起上身,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滴口水。 几分钟后,狗跪在哥哥腿间狂耸腰部,一根猩红的鸡巴已经在淫水泛滥的花裂里激烈地进出,像公狗交配一样趴在上面颠动。 俞行川双眸湿润,发丝粘黏着汗,被干得在沙发上狂抖不止,一下一下抽着气,忽然腹部抽了抽,扬起一巴掌重重扇在俞成林脸上,骂道:“不准骑我。” 狗狗被扇了一巴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从湿穴里抽出阴茎,听话地躺下去,挺立的鸡巴高高翘着,龟头滴落的精水糊满了腿根。 俞行川舔了舔红润的唇,分开大腿坐上去,手指撑开熟红的逼眼往饱满的龟头上套,两瓣馒头似的肉唇被撑开,滑嫩的小穴将肥硕的大鸡巴一截一截吃进去,途中戳到里面的敏感点,便捂着肚子发出享受的轻哼,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了病态的红晕。 已经发生过的事即便能从记忆中消除,身体却永远地记住了,性成瘾就像毒一样已经根植在血肉之中,冷漠的大脑已经对会突然翻涌而上的强烈性欲习惯性感到麻木。 刚回国的日子,哪怕平时能够靠理智压制,每当到了压力巨大精神崩溃的边缘,俞行川都会控制不住地开始自慰,被自己弄得阴道出血,痛得满脸是泪也没办法停下。 俞行川坐在弟弟胯上极快地晃起腰,鸡巴在逼眼里飞快插进又抽出,他抬起肥臀重重往下坐,把鼓囊囊的囊袋“啪啪”坐扁,草逼的声音逐渐变大,激烈到逼水在腿间往外飞溅,翘起的乳尖也在空中剧烈晃动起来,震起一波一波的乳浪。 “哼……嗯、嗯——啊啊!好舒服……要到了,到了啊啊啊……”俞行川剧烈地喘息,抬着腰飞快地骑着那根粗大鸡巴,爽得肉腿紧紧夹在一起,逼眼被接连不断地贯穿,扩大又缩小,外翻出熟红色的媚肉,边缘带出一串一串的淫水,俞行川揉着自己的奶子拼命尖叫,逼眼被奸得啪啪作响,像要用逼把鸡巴夹断。 弟弟被骑得脸都红了,脖颈和腹上都是青筋,想要顶胯,又被俞行川重重扇了好几巴掌,打得他双颊红肿,下体却在不停抽搐,爽到极致时眼白上翻,剧烈跳动的阴茎直接被蹂躏到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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