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成林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始摇头,挣扎,双腿在地板上滑动,想把阴茎从哥哥的穴里抽出来:“哥,哥你做什么,不行……” 腰部起伏的力量很重,俞行川的肚子跟着晃起来,肥软的阴阜重重砸在囊袋上,粗长的鸡巴借着体重的力量直接惯入了子宫,仿佛一把利刃重重插进了内脏里,把整个子宫都要狠狠贯穿。 “你不是很喜欢吗?”俞行川下身抽搐了一下,嘴唇苍白,额角出了冷汗,动作却没有停,持续地重重让阴茎插到身体的最深处,“不是看见我就控制不住这根东西吗?” 粗暴的抽插中,俞成林眼睁睁看着一滴鲜血从哥哥的腿根滑了下来,随后越来越多,鲜血滴到裤子上,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剧痛让俞行川的声音变弱了,嘴唇抖得说不了话,他的手握成拳头砸在俞成林的肩上,痛得咬破了嘴唇,朝他扯出难看的笑容:“怎么……现在软了?” 俞成林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下体哆嗦得厉害,软下去的阴茎在充满血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因为怀了你的孩子……感到恶心,恨不得去死,”俞行川抖着手指去扶,要重新塞进去,“你这么想让它出来,那就好好看着。” 血越来越多,剧痛让俞行川的小腹抽搐,痛得开始反呕。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求求你,不要……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是畜生,我强奸亲生哥哥,我不得好死……求求你,不要,你把我杀了吧,不要啊……”俞成林从大声嘶吼到大哭不止,几乎瞠目欲裂,将脑袋往栏杆上面撞,撞得头破血流。 他只想过哥哥恨他,以为哥哥一定会想结束他的生命然后逃离这里,却没想过哥哥恨他到这个地步,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扼杀他的全部,甚至包括自己,不留任何余地。 眼泪糊满了视线,哥哥逐渐失去力气,从骑在他身上变成趴在他身上,身下的鲜血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汇聚在一起,仿佛一条流淌的河,俞成林从来不知道哥哥的身上有那么多血。 “救命……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哥哥,救救他……”俞成林像小孩一样无助地大哭挣扎,哭到最后开始干呕,浓重的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头破血流也比不上他心脏里传来的剧烈疼痛,仿佛利剑捅进血肉里再生生拔出。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像疯子一样吼了多久,声带像震破了,喉咙里都是血味儿,只知道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冰冷,最终像死掉的鸟一样“咚”地倒在了血泊里。 缩小的瞳孔里倒映出哥哥如同死人一般惨白的脸,听不到半点呼吸声,大脑中仿佛有某根一直紧绷的神经断裂了,他浑身一抽,忽然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作者有话说 好了最虐的地方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可以安心了 第102章 急救 俞行川这一觉睡了太久。 几个月的时间就像一场梦,他没有说谎,因为他清醒的时候很短暂,强逼自己将所有的恐惧掩埋进了大脑最深处,每一天都看着完全变了样的自己,像在照一面镜子,镜面印出一个完全陌生的俞行川,慢慢从镜子里走出来,进入现实的世界,而自己走进去,却再也没有出来。 晕过去是一件好事,因为实在太难以忍受,到了最后已经痛到神经末梢麻痹的程度,他不知道当初母亲分娩时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受尽折磨,他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可妈妈当初明明那么恨他的生父,为什么会愿意忍受这样的痛楚生下他? 如果这个孩子出世,未来某一天一定也会像现在的自己一样,认为当年的他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 所以他没有做错。 将一切罪恶的开端都扼杀在摇篮里,是他能强撑到至今唯一的原因。 而他也终于能解脱了。 就在俞行川闭上眼睛,想要在意识里继续下沉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声音,随后一束光穿过漆黑的缝隙,照进了他的眼睛。 。 “滴滴、滴滴——” 医院房间熄了大灯,房内无比寂静,吊瓶里的液体有节奏地下落,俞行川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如此细微的声音,却让旁边昏昏欲睡的人瞬间惊醒,喜极而泣地开始大喊,将外面的人都唤了进来。 随着时间流逝,天渐渐亮了,太阳光正好穿透云层,丝丝缕缕温柔地罩在俞行川那张白纸般脆弱的脸上,鸦羽似的眼睫投出一层阴影,那片睫毛剧烈地颤了颤,随后双眸睁开一条缝,露出黑色懵懂的眼仁。 初醒时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恢复,模糊得只能看清人形的视野剧烈摇晃,明亮的灯刺得俞行川的眼睛不停地流出生理泪水。 那道熟悉的哭声从混乱的人声中流进俞行川的耳畔,一双手臂不顾四周人的阻止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母亲的声音哭得极为尖利,让懵懂的俞行川觉得自己仿佛还活在梦里,回到了很幼小的童年时代。 “宝宝,我的宝宝……” 母亲的手指反复抚摸他的脸颊,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上面,温暖了冰冷的皮肤,让俞行川干裂的嘴唇用力颤了颤,最后终于像小孩一样抽噎起来,哭得无比伤心,像是倾泄着这么久以来所积压的全部委屈:“我好疼,好疼啊妈妈……” 如果死亡可以做这么美好的梦,那么接下来他也不会再害怕了。 。 莱尔给俞行川制作的环本来是没有警报提醒的,但是某一天俞成林来找莱尔做新的,告诉莱尔希望他能使用更轻的材料,他想再在里面添加新的部件。 俞成林将俞行川脖颈上的环摘下来后,俞行川在弄晕俞成林的途中意外将合金环砸坏,里面的麻醉液全部流淌出来,触发了自动警报系统,莱尔接到通知之后就知道出了问题,立刻赶了过来。 他被面前的景象吓坏了,两兄弟都浸在血里,没一个是清醒的,他第一时间派人抢救,俞成林醒了,但情况明显不太对,而俞行川还在继续进行手术,莱尔没有拖延,将事情通知给了他们的父母。 柳折和俞涵二人连夜乘航班赶到的时候,俞行川依然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出不来,莱尔不敢告诉夫妻俩真实情况,隐瞒了俞成林的部分,只说了俞行川大致的伤情和手术过程,柳折当场就晕过去了。 好在B国有最出色的医疗团队,经过持续10个小时的手术,俞行川终于从危机中脱离,但却进入重度昏迷,等待途中柳折的情绪依然不稳定,莱尔只敢将俞成林的情况告诉他的父亲。 重度昏迷的极限是三个月,如果三个月还没醒,那么在之后醒来的概率便微乎其微了。 俞行川就像在试探所有人的极限,昏迷三个月的前一天,他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往好处想,弟弟的变态基因这么强大,哥哥生了孩子孩子之后得不到重视多半重度恋母,所以不生也是减少了世界大战的可能性() 第103章 精神病院 卧床三个月导致俞行川的身体已经瘦得完全变了样,身体各方面机能大幅度减弱,刚下床的几天走路的动作都不利索,好在他年纪轻,恢复能力比较强,而且很配合治疗,所以经过一个月的复健,已经恢复到能正常生活的水准,只是短时间内依然不能剧烈运动,而且依旧要保持每天的练习。 俞行川从康复中心下到二楼,柳折正坐在椅子上等他,看见儿子的身影连忙站起身,她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宝宝,脑袋上戴着一个绵羊帽子,帽子底下露出黑色的头发,在咬自己的大拇指,看见俞行川以后乐呵呵地笑起来,伸出两只手臂要抱。 “沫沫等哥哥很久了吗?”俞行川把妹妹抱进怀里,亲近地贴了贴她软乎乎的脸蛋,露出温柔的笑容。 俞以沫被逗得咯咯直笑,她的眉眼和俞行川几乎一模一样,笑起来弯弯亮亮的,脸蛋又胖又白,像只雪绒绒的奶团子,十分招人喜爱。 柳折看着兄妹两人和睦的一幕,本来微笑着的眼睛却露出一点悲伤。 良久后,柳折忽然开口道:“行川,等回了家,跟妈妈一起搬回C市住吧?” 俞行川让妹妹踩在自己的大腿上走来走去,听到这句话,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而不解的神情:“回C市?为什么。” 那是她们曾经住的城市,柳折和俞涵结婚后,才带着俞行川一起搬去了A市。 “妈妈打算……和俞叔叔分开,所以咱们得回去找外婆才行,虽然俞叔叔说要给我们房子,但是我觉得咱们有能力,能做到自己赚钱买大房子住的。”柳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俞行川明显愣住了。 儿子的眼泪掉得猝不及防,柳折连忙道:“不是你的错,行川,妈妈无论在哪里都能生活得很好,只要有你和妹妹在,妈妈就不孤单,但是弟弟他……不太好,以成林现在的情况,俞叔叔得继续陪在这里看着他接受治疗,所以……”说到这里,柳折已经红着眼眶泣不成声。 舍弃任何一个儿子对柳折来说都心如刀割,可是俞行川没有想过母亲有一天会选择自己。 这是自苏醒来俞行川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大家好像都将俞成林三个字当作禁忌,都把俞行川当作随时都会破碎的玻璃娃娃,不敢再在他面前提起,小心翼翼地帮他避开这段记忆。 可是俞行川却说:“俞成林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吗?” 一周过后,莱尔带着俞行川去了另一家医院,建立在极为偏僻的地方,隐没在山林里,是最适合病人修养的安静远离繁华的地带。 时隔四个月,俞行川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弟弟的样子。 他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只能透过铁门的一扇小窗看见里面的景象,俞成林和其他病人一样24小时接受隔离监管,房内光线充足,他很惧怕黑暗,但是过于充足的光源无法让他的褪黑素正常分泌,得不到充足睡眠的结果就是病情加重,各种精神症状复发越来越厉害。 俞行川看到了俞成林被精神病院的医生死死按住打针灌药的样子,但是这次和曾经被爸爸关在医院不同,那时候的俞成林还有意识,而这一个俞成林已经完全疯了,记不得这是什么地方,记不得爸爸妈妈是谁,甚至好像不记得自己是个人类。 他挣扎疯狂撕咬医生手臂的样子像极了一条疯狗,却又在破坏一切后对鲜血产生极端的恐惧,会害怕得大喊大叫,大个子缩进角落抖若筛糠。 莱尔正解释着俞成林的情况,却突然听俞行川说:“我可以进去吗?” 按照规则来讲,为了保证双方的安全,即便是家属也不能接近重点监管的精神病人,但俞成林情况特殊,加上莱尔本来就与这所医院有密切关联,因此他去找院长交涉了一下,取得了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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