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温培霖显得悠闲自得,他享受着只有龟头被卡在甬道的舒爽感,期待着整根屌完全挺进去后的血脉喷张的兴奋。于是他现在眯着眼,腹肌和胸肌在这个半躺半坐的姿势下显得性感得异常,伸出舌头开始绕着对面那人的乳首打转,直到棕色的乳晕快被舔成甜蜜的粉红色。 温培霖眼底的兴奋愈发浓厚。 柯锐那副强撑着要吃肉棒的模样,不可爱么? ——“啊啊....哈啊~呃嗯~哈啊哈啊~慢...” 温培霖猛地按住他的腰将人往下拖拽,柔软的青筋凸起的肉棒化成刀刃,柯锐觉得整个人被一分为二。虽说是骑乘位,柯锐的主动权似乎还是在温培霖手里,他先是绅士地慢条斯理地看着柯锐上下吞吃着他的,粉色的洞口翕动着,粘稠的偏透明的水时不时像泉水一样流下来,像捕猎的狮子看够了猎物临死前的挣扎,温培霖翻身将柯锐翻了个面压在床单上,股间发力,两人的身材都健美得像艺术品,性欲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氛围,是浓厚黑夜里如玉的月光,温培霖打桩机一般抽插着,他也忍不住开始低沉地在他耳边喘起来。 许久。精液一股股地淌了下来。 第2章 老婆,我没事儿 两米的大床上。可笑的一米八多的两个男人却一共只占据了不到二分之一的位置。 柯锐习惯性侧躺,膝盖弯曲。温培霖就这么大马金刀地也侧躺着,两条手臂沉沉地压在柯锐的胸前,柯锐半梦半醒地皱了皱眉,睁开眼后正要把身旁的人推开,温培霖却在柯锐手摸上自己的一瞬间醒了。柯锐手还没抽回去被温培霖一把攥在手心被动地顺着温培霖的皮肤往下滑,滑过腹肌,小腹,最终停留在深灰色子弹头内裤的边沿。 柯锐嘴角抽了抽:“你出差的时候他们给你下什么药了。” 昨晚两人闹到很晚才睡下,温培霖显然没睡饱,头发蓬松得像鸟窝头。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皮打了个哈欠:“晨勃是正常反应,这你都不知道?小学生理课怎么上的。” 柯锐懒得理他自顾自起床洗漱完,熬夜的后遗症还在他身体作祟,他疲惫地揉了揉头发瞥了一样墙上的挂钟,这时候温培霖在房间里喊了声:“我要吃番茄鸡蛋面!”倒是奇怪,温培霖不是不怎么喜欢面食么。柯锐打开冰箱取出面条和鸡蛋和新鲜的番茄走进厨房熟稔地开了火。红色的火焰托起一口铝锅,锅里是嘟嘟冒泡的废水,白色的面条被他分散着放进锅里迅速变软融进沸水。柯锐拿着小白瓷碗正要倒调料,腰猛地被人从后揽住。 温培霖比柯锐还要高一些,此时却软绵绵地把身体重力全部压在柯锐身上。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柯锐倒是没发现温培霖还有这么烦人难缠的一面。 他耸了耸身:“哪凉快去哪。” 温培霖:“你这凉快。你像个大冰块,我热啊,我浑身燥热,尤其是我的鸡——” 柯锐拿着菜刀转身打断了温培霖还没说完的污言秽语:“你到底有完没完?!” 面条很快熟了,被盛出来正正好装进两个小碗里,加上两个炸的金黄的鸡蛋,嫩绿的葱花点缀。柯锐拿着筷子嗦了两口面又把筷子放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大口大口吃着面的男人欲言又止。温培霖把嘴里的面咽下眨眨眼:“老婆你下面真好吃。” 话落还找补一句:“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柯锐啪地一声把筷子一摔双手交叉在胸口:“你先住口。我问你几个问题。” 温培霖讪讪地笑了笑:“先吃饭呗一会儿凉了就...问就问,你那么严肃干什么。” ——“不是在B省出差么怎么昨晚突然回来了?” ——“合同提前办完就回来了,我跟老板申请休长假了,想好好陪你。” 柯锐气急反笑:“不是,休长假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你之前也不是这么意气用事的人啊,休几天?合同怎么就提前签了?你不是前天才跟我说这个王总最擅长踢皮球了吗?” 温培霖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双手绞着睡衣下摆,眼神胡乱地飘着就是不敢跟柯锐对视:“呃合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跟王总那天晚上吃了个饭他就突然改变主意了。我没说具体休几天...你别这么看我,我想多陪陪你有错吗?” 我、想、多陪陪你有错吗? 柯锐起初严肃地审视着温培霖,听他辩解到后面却有些怔楞。莫名想到两人刚同居那几年,温培霖跑销售的,不像柯锐做投资的,三天两头出差谈生意很常见。两人虽说同住一屋檐下,一个月内能待在一起的时间往往还不到一周。即使如此,他也很少能从温培霖的嘴里听到这么直白的情话,两人最多的交谈无非是今天股票市场如何,升职加薪还有空间吗等等。一般柯锐早晨把早饭做好温培霖胡乱扒拉两口就是两人一整天的互动。 柯锐回过神拿起筷子:“随你吧,别到时候发现被炒了跟我急。” 温培霖笑嘻嘻地继续吃起了面,边笑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过了今年八月就要迈入三字头的人了此时此刻柯锐却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温培霖嘴里塞满了面支支吾吾地说:“老公对你好不好?” 柯锐被面呛了一口:“出个差真是不知道你受什么刺激了...不过好久没看你笑了,我都不知道你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呢?” 温培霖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难得地严肃起来:“那你...有更喜欢现在的我吗?我的意思是,比起出差前的..温培霖,现在的温培霖有更好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病句。柯锐笑了笑:“哪有什么更好不更好。你变孩子气了倒是真的,快三十的人了怎么突然变得跟十七八岁似的。” 明明是个轻松的愉快的想玩笑一般的话题,温培霖神色却一点点沉下来,拿着筷子的手也放下,碗里只剩下飘在清汤里的碎葱花,他偏头,黑色长发碎碎地遮住眉毛,隐隐约约地能看到玻璃珠瞳孔里有些癫狂的执拗固执,他扯开嘴角舔了舔上牙:“我问的是,老婆你有没有喜欢我啊?喜欢现在的...温培霖?多一点点?” 柯锐不知道温培霖怎么了,但隐约觉得他似乎很在意这个“更喜欢”,心想两人都老夫老妻几年了还探讨这个不尴尬么,但也懒得再去细琢磨自己到底有没有多一点喜欢他,淡淡地配合道:“有有有。快吃吧。” 吃过早饭,柯锐陷在沙发里看着厨房里那个,里面一件深灰色背心外面一件鹅黄围裙,一手挤着洗洁精一手拿着白碗的男人,陷入沉思。 这这这,出个差,以前也不是没出过,比这次出差的时间更久的比比皆是,怎么就是觉得温培霖自打昨天一声不吭回来就这么不对劲呢? 柯锐和温培霖大学毕业两人都得到了心仪的offer,可惜工作地点相隔太远。最终柯锐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于是放弃了外企的offer,陪着温培霖离开从小长大的春海市。柯锐永远都记得那天的傍晚,夕阳还没落下,血红血红的,柯锐掏出了去a市的两张机票时温培霖一把把自己抱起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脸。后来又因为温培霖的工作性质,柯锐就彻底放弃线下的公司了,选择在家做做投资,倒也赚了不少。 偶尔温培霖出差完回家都是一副疲惫痛苦的神色从不会主动说要做家务,柯锐更不会不识时务地开口让他洗碗或者扫地,于是做家务这个任务,要么自己干要么请家政,但不论如何,都被默认成为了柯锐应负责的事。 柯锐正发着呆,被厨房里突然的几声脆响吓得战栗。 ——“怎么了?!” 明晃晃的厨房里。水槽里是白色没冲干净的泡沫和没洗碗的盘子。地下更是杯盘狼藉,几只印花的柯锐最喜欢的白瓷碗已经变成一摊碎片。 只剩下温培霖缩着肩膀,一米八多的男人可怜兮兮地站在墙角双手抱着头像投降似的,眉毛垂着,眼睛就是不敢瞟柯锐的方向,嘴唇抖了抖半晌才抖出来一句:“老...老婆你...你听我呃...” 柯锐脸上起了黑线:“滚、出、去。” 人真是不经夸啊。 如果温培霖不搞破坏,柯锐二十分钟就能收拾完。 现在,光他扫完地上的碎瓷片就花了小半小时。 柯锐扭了扭手腕刚坐到沙发上温培霖就谄媚地拿着一个削好的砀山梨递到柯锐手边。 这梨削得真是有水平,柯锐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忍俊不禁:“哪有你这么削的?一个半斤的梨子削完就剩个梨核了。” 温培霖以为自己的示好又失败了立马有些垂头丧气,嘴巴肉眼可见地撇下来:“对不起。我下次...” 还没说完,柯锐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翻来翻去地看了半天,温培霖的手长得很“凶”,手指修长,青筋很明显,指关节也很大,一只手几乎能包住柯锐的两只手。柯锐看了半晌看见他手指尖还黏哒哒的淌着方才削梨子时的汁水,于是低头用舌尖舔了干净,顷刻一股清甜顺着舌尖蔓延上口腔,懒洋洋地开口道:“一个人嘟嘟囔囔什么呢,刚才摔我盘子的时候我光顾着盘子了,你没磕着碰着吧?还有削梨子的时候,手没割着吧?” 温培霖听到这话整个人愣了一下,看着被柯锐舔过的手,胳膊都在微微颤抖,整个人像快干死的植株突逢天降大雨,眼睛里都闪出光来,立马又要去亲柯锐的脸:“老婆!!!老婆我没事儿!!!!” 柯锐被他突然的热情又是一愣,下意识地要躲却躲不掉又是被温培霖狠狠揉进胸口险些要喘不过气:“行了行了。你去出差的时候脑子真没摔坏吧?”一边心里想着下午要不要给温培霖约个体检看看... 吃过饭,又碰巧周末,下午。阳光暖洋洋地透过落地窗在木质地板上铺开,阳台上挂着洗好的衣服,晾衣绳上还站着两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这种日子在打工人眼里总是奢侈得像黄金。 温培霖见柯锐进书房待了一个小时都没什么动静,于是也悄悄地转开门把手走进去像小孩儿似的用手捂住柯锐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尾音故意上扬。 柯锐笑着把手覆盖上他的:“温培霖。” 温培霖手离开他的眼,从背后抱住坐在转椅上的柯锐,嘴唇贴着柯锐的耳廓轻飘飘地开玩笑地说:“猜错了。” 柯锐耳朵红了,转着椅子,两人面对面。 柯锐平时很喜欢看书,看书的类型也广。历史悬疑经济文学,他都能看。今天柯锐却没像温培霖想的一样在看书,柯锐把手机熄屏倒扣在桌面仰着脸看温培霖:“怎么了?” 温培霖趁他不注意一把从桌面夺过手机:“你刚刚看什么呢?” ——“以前怎么没见你管这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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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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