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颐攥紧手,涨红了脸。 韩逐让也了然了,诡计多端的基佬,果然骗炮来着。 既然不把李颐当做雄性,韩逐让对他的态度有了似微妙的变化,像他平时撩女人,眼尾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你还专门洗澡了?” 李颐的大腿很滑,衣领的热气也香香的,不知道是哪一款香水,反正是韩逐让没闻到的味道。 看着脸红到耳际的李颐,韩逐让又捉摸不清地笑了下。 李颐也看看不怀好意的韩逐让,问:“那要做吗?” 韩逐让在床边坐下,双手后撑,衬衣下隐隐鼓起大臂的肌肉轮廓,坦言道:“我不喜欢男人,想到你是个男的我就软了。” 李颐跨坐在他的大腿,韩逐让看了眼他轻车熟路搭在自己肩膀的右手,手背微微泛红,应该是刚刚被灯泡烫着了。 李颐说:“背对着做。” “试试。”韩逐让搂住他的腰,也不拒绝了,“一会把你的几把自己遮着。” 李颐有些喘不过气,捏着阴茎抑制想射的欲望,“你轻点。” “闭嘴。”胯着他韩逐让喘息很烫,吻着他的脖子,半真半假说,“我听到都要软了。” 李颐愤怒地瞪着他,这是要软的节奏吗? 韩逐让把他的头摁进枕头,“别回头,会把你操舒服的。” 李颐痛一阵怕一阵,脸颊在枕头上摩擦,张嘴不断呼吸,射精后,手上搓着阴茎,渐渐被再度唤醒的欲望控制,最后被操得翻出了白眼,像滩烂泥一样蜷在床上。 韩逐让被夹得很爽,仰头射精时,瞳孔忽放,迸发着餍足的邪光,在李颐身体里抽出来几次,靠着李颐的肩膀喘息。 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韩逐让很喜欢他在床上的反应。李颐也不矫情,虽然床上爱掉眼泪,但一点都不难伺候,体力也好。 而且李颐不看脸还行,操软操熟的时候,都会让人觉得自己抱着的是个女人。 “李颐。” 李颐白皙的后背微弱起伏着,但人呢没说话。 “李颐?”韩逐让捏过他的脸,和双又湿又亮的眼睛对上,“没晕,怎么不说话?” 刚刚差点被干晕了的李颐说:“有人不是不想听我说话吗?” 韩逐让说:“我怕早泄才说的。你现在不把脸转过来,是还想来么?” 李颐说:“你最好早泄了。” 韩逐让往 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力道不算轻,李颐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听着不像是惨叫。 韩逐让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然后肆意抓着他的臀肉,摸到他腿心,很烫很湿,除了李颐自己流的,刚刚射进去也渗了些出来。 李颐感觉到身后某个巨物又起立了,立刻强忍酸软,坐了起来。 他今天来找韩逐让是想问,为什么专门去给他爸敬酒,他不信韩逐让安了什么好心。 不就是是觉得合伙人的儿子在背地里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很有意思吗? 但是还没骂韩逐让,就躺在了床上,人也要被干烂了。 看了看韩逐让肌肉喷张的肉体,李颐说:“不做了。要做就换个地方。” 韩逐让想都不想地下了床,说:“那你换个人吧。” 李颐朝他扔了一个枕头。 洗完澡已经快一点,李颐穿衣服的时候就头昏得很,想赶紧回家睡觉,正好在门厅等电梯时遇到也要回另一个家的韩逐让。 韩逐让换了身衣服,衬衣和西服裤,身上带着刚刚酣畅淋漓性爱的慵懒和邪气,一股子掩盖不住的衣冠禽兽的气息。 李颐也换了衣服,他有些洁癖,留了两套衣服在韩逐让这里,洗过澡穿得卫衣和牛仔裤,看着像个大学生,干净利落,就是脸有些苍白。 韩逐让问:“不舒服?” 习惯了韩逐让不穿衣服的样子,现在穿得严丝合缝,李颐还有些不自在,没看韩逐让,说:“有点。” “就在这睡吧。” “那你呢?” “我肯定回家。” “那算了。” “还没做够?你瘾挺大的。” 李颐暗暗骂了他一句,韩逐让没听到,但知道不是好话。 韩逐让手指滑过他的脸,然后捏起亲了口。 电梯来了,韩逐让舌头还在李颐嘴里,亲得让亲得人腰软。 看李颐表情渐渐迷离,韩逐让嘴角一挑,推开他,自己站进了电梯。 “周五见,骚货。”在渐渐合上门的电梯里对微微张着嘴的李颐挥挥手。 李颐擦了擦嘴,看着他,这次骂出了声,“傻逼。”
第2章 到了周五晚,韩逐让没联系李颐。 李颐到韩逐让常去会所,点了一杯无酒精的饮料。 这里来的都是些无所事事的人,李颐也偶尔来,有几个熟人,他详装无意问:“韩逐让怎么没来?” “来了,带了个人回去。“ “谁?” “就经常来的那个女生,勾搭了有半个月了。今天说买了件新内衣,要给韩逐让看。” “那他和之前那个小情人分了吧。” “大概,他自己都说玩了半年也腻了。” 李颐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到韩逐让家楼下的。 不对,这不是韩逐让家,应该算韩逐让的炮屋,韩逐让约炮都来这。 李颐下车的时候他的手都在抖,感觉已经快失去了理智。 李颐本来也不是很冷静的人,他上学的时候就喜欢打架,谁都打不过,但是就是喜欢揍人。 因为他爱动手,他妈妈担心他学防身术,会越来越暴力,就不让他学了,反而逼着他学钢琴、画画……那么多修身养性的兴趣爱好,李颐已经改掉了自己的坏习惯,心气也平和了很多很多,就算听到人议论自己,也不会再冲动。 谁能想到,多年后因为个没见过的女人破防了。 李颐有这的卡和密码,直接就杀气腾腾地上了楼、开门。 一进去就看到门口两双鞋子,踢得乱七八糟,可想见进屋的两人有多迫不及待。 看到沙发上那对男女,李颐径直走过去,先打了露着半个胸的女人一耳光。 那个坐在韩逐让腿上的女人,猝不及防尖叫了起来。 韩逐让也没料到他会打人,冷着脸一把将他挥开, 李颐不依不饶,一言不发地抓着对方的头发就往地上拽。 韩逐让也在身边见过争风吃醋的,但都是知情识趣的,没这么凶悍的人, 而且李颐也算个男人,以前上学时没少打架 ,动起手来韩逐让都差点控制不住他。 “啪。” 李颐被打了一耳光。 韩逐让愣了下,不耐烦说:“李颐你别在我这里撒野。” 李颐终于清醒了,离开前气红了眼睛瞪着韩逐让。 刚刚拦住李颐也让韩逐让累够呛,人一走,他就靠着沙发上点烟,又看被抓得头发乱糟糟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冷笑了下。 女人惊魂未定地看着韩逐让,不懂他什么意思。 韩逐让咬着烟,对人说:“过来。” 女人哭哭啼啼地靠近他:“他是谁?” 韩逐让修长的五指理了理她被悍夫李颐抓乱的头发,说:“李颐,你不认识吗?” 听说过,李家的二少爷。 “小三的儿子,这么野蛮没教养。你俩什么关系?睡过?” 韩逐让轻轻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然后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转了一笔钱。 “你什么意思?” 韩逐让晃晃停在转账页面的手机,又无情又混账地说:“今天的事管好你的嘴,滚吧。” 李颐回到车上就后悔了。 刚才只来得及把女人从韩逐让腿上拽下来,就像个被抛弃的大老婆,不找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对着女人撒气。 而在他进去,韩逐让抱着别人,见到他突然出现,只是稍稍有点吃惊,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的表情没变。 这个人渣可能还想叫自己加入进去。 就应该直接揍韩逐让的。 但要是真的对韩逐让动了手,今天可能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 韩逐让一个顶他两个,胳膊比他小腿粗,真的打起架来…… 摸了下热痛的脸,李颐心想,会被打死吧。 经历了这么伤自尊的事,周末的家庭日,李颐给妈妈发了条短信,自己在家里待了两天。 周一上班时候,他下颌还有些泛红印记, 被大哥李陟在会后问:“你的脸怎么了?” 虽然不疼了,但被人问起,李颐还是下意识摸了摸左脸,说:“没怎么。不知道在哪里碰到了。” 李陟看了看他,目光略微疑惑,说:“小心点。” 和李陟聊了这么几句,李颐的心情比前两天好了些,下班的时候,还辛勤地工作了一阵。 他平时下班也没什么事,去喝酒也是为了去遇见韩逐让,现在不想去,索性就在办公室加了一会班。 关电脑时,李颐看时间都要八点了,天色已然黑尽,街上亮着灯,办公楼里也几乎已经人去楼空,李陟拿着外套,顺手把外面工位上亮着的灯都关了。 他们这一层办公楼是十字形规划,李颐走过他们的办公区,看到在尽头的总经理办公室还亮着灯,看来是他哥李陟也还没下班。 ——李陟今年年初才回国,和李颐不一样的是,李陟是长辈喜欢、信任的继承人,而他年纪轻轻就管理这么大个集团压力可想而知,加班、出差是常态,从他回国到现在,李颐私下都没见过他几面。 李颐心想,要不要等会去约哥哥一起吃个饭。 虽然别人都觉得他们关系很差,但李颐挺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至于大哥对自己的感觉,李颐不清楚。 李陟修养极佳,对人对事很冷漠但也很有原则,面对李颐时,他也将长辈的恩怨放在一边,不算讨厌李颐,对李颐也还不赖。 只是凭他们家的情况,他们两人并不适合走得太近,所以李颐在原地犹豫了一阵要不要去找李陟。 “饿了吗?”办公室的门打开,光流泻出来,李陟的声音也传出来。 “还好。”另一个声音说,“一会吃什么呀?” 软软的声音,李颐听出来是乔浔,他爸一个下属的儿子。 很漂亮,李颐小时候想和他做朋友,都不好意思去找他。 后来长大了,乔浔很文静不爱出来玩,还是李陟“那边”的朋友,李颐也再没机会能和他做朋友。 李颐心想,看来他们两个关系还是很好啊。 李陟好几年都没回国,现在回国才没多久就和乔浔恢复了联系。 而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在两人出来时,李陟侧身躲到了墙后。 两人前后走出办公室,乔浔说了玩一句话,对李陟糯糯地笑了笑,仰着脸,洁白的鼻尖落着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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