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只胳膊。违背身体极限的扭转,让他肩膀立刻脱了臼。
疼痛像针扎刀砍,排山倒海地将他从混沌逼至清醒。
易向行哼哼了两声,却倔强地不愿发出任何悲惨的声音。
接着,他的脖子被绳索捆住,人也跟着吊在了空中。还好脚尖勉强可以触到地面,不然
他很快就会被勒死。
"知道我是谁吗?"
“个巴掌抽在易向行的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勉强摊开眼皮,他看到的又是一张陌生
的脸。这个挺着将军肚,"脸横肉的家伙,并不是在酒吧绑架他的人。
"我该认识你吗?"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易向行冷笑。
"啧、啧,死到临头还在装傻,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到自己吗?"
男人一拳打在易向行的腹部,易向行直觉胃里翻江倒海。气味浓重的秽物都已经冲到嗓
子眼,但身体倾斜导致脖子上的绳索一紧,又让它落了回去。
易向行难受地闭上眼睛,没有兴趣再玩提问游戏,"不管你是谁,要杀要剐就给个痛
快,别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
"嘴还挺硬嘛!"
男人发泄似的,狂甩了易向行七八个耳光,打得自己气喘吁吁,连手掌都疼了才停下
来。
易向行不断调整双脚的位置,寻找发起奇袭的最佳角度。只要是一对一,哪怕双手已经
起不到作用,他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可就在易向行准备出手的时候,仓库的门开了,在酒吧里绑架他的那两个人出现了。
三对一,希望破灭。易向行只好昂起头,将行动改为静观其变。
"东西买回来了?"
"嗯。"有落腮胡的那人将一个袋子交到肥男的手中。
肥男从袋子里拿出一张大大的渔网,随即对易向行狰狞一笑, "你刚才不是说要杀要剐
随便吗?那我就让你试试什么叫千刀万剐,我很早就想试试将人凌迟处死了,今天也让你领
略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死法。不过,你想痛快的了断,那就办不到了。"
真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这个变态了,易向行气得想杀人。
说到杀人,他突然恍然大悟。这几个人应该是他在杀手集团的"同事"。
因为以前都是单线联络,易向行从没有接触过其它杀手,所以才会认不出来。
矮子男和落腮胡一看就训练有素,肥男虽然不在此列,但很可能是集团的中间人。仔细
想一想,除了杀手集团的人,也没有其它人会恨不得杀了他了。
"向员警告密的人是阿K,不关我的事。"
阿K是易向行的中间人,当易向行想要脱离集团的时候,她就成了他的盟友。不过阿K
现在已经死了,把事情全赖在她一个人身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不装傻了?"肥男狞笑,"阿K那个贱女人,我自然会去找她算帐!不过你也别想
蒙混过关!你都已经住到那个叫张锐的员警家里去了,还敢说你跟告密的事无关?你当我是
白痴吗?"
肥男一边说一边剥去易向行的衣服,然后将渔网套在他身上。用力扎紧之后,肌肉从网
眼里鼓出来,正好方便被人切割。
其间易向行挣扎了一下,却被矮子男和落腮胡架住,动弹不得。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将
他一片一片切下来了。
"你们有这个时间花在我身上,用来逃命不是更好吗?!"易向行一边痛恨自己的疏
忽,"边试着争取最后的机会。
"逃当然要逃,但你也不能放过!哼,托你的福,员警现在天罗地网地追捕我们。虽然
入行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被人出卖这口气,老子死也晒不下去!"
不再废话,肥男和另外两人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开始执行凌迟酷刑。
惩罚背叛者是他们的乐趣,但对易向行却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先是踹中一人,但膝盖很快就被人踢中。
脖子上的绳索勒得他两眼发黑,他便期待自己将自己勒死,可肥男看穿了他的意图,立
刻让另外两人牢牢将他抓住。
"你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啊!"
胸前的一小块肉被活生生地割下来,易向行闭紧双眼,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惨叫。
"嘎吱——"
突如其来的金属声音十分刺耳,像是有人掰断了墙上的排气扇。
肥男的动作跟着停止了,接着便"扑通"一下倒在地上,惹起灰尘无数。
易向行睁开眼,正对上矮子男惊恐的双眼。他像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吓得调头就跑。
被绳索挂在那里,易向行无法自如转头,只听见身后传来r嗦嗦"的声响,就像有人在
吸面条。
当矮子男的手碰到仓库的大门时,"条黑影像鬼魅一样,从易向行的身后钻出来,直扑
上去。下一秒,易向行看见一颗光光的脑袋,附在矮子男的脖子上啃咬。
矮子男的鲜血哗哗直流,衬着光头那邪佞的眼神,好似地狱恶鬼一般狰狞。
“分钟,不,最多三十秒。矮子男停止了抽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光头像是吃饱喝足了,居然还打了个响嗝。易向行看见了他的脸,五官歪歪斜斜的,就
像小孩子画的蹩脚人像。
他慢慢朝易向行走来,易向行感觉豆大的汗珠迅速滑过他的眼睑。
第八章
清晨,失踪了一整夜的易向行带着满身伤痕回到了萧家。
萧慎言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却被他阴郁的眼神吓得不敢出声。易向心还在为昨天的事内
疚,更是不敢出来询问。
潦草地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易向行倒在床上,准备休息。
感觉身边有点凉意,他问: “你在吗?"
知道是在叫自己,易向心立刻在墙上写了个"在"宇。
"萧谨说的不一定都对,我不会轻易放弃,"定会让你复原的。"就像是在立下誓言,
易向行说得非常坚决。
不想让哥哥失望,明明已经不抱希望的易向心,还是写道:我也不会放弃。
见到这句话,易向行瘀肿的脸上,总算是挂起了相对轻松的表情。
客厅里,萧慎言正在交代外甥: "舅舅今天要去上班了,你在家里,要好好照顾妈妈知
道吗?这是今天的饭钱,中午的时候打电话去叫外卖,他们会把吃的送过来。晚上舅舅会尽
量早一点回家,你有什么事就打我的电话。"
猫仔点头。
萧慎言走出门去,还是觉得不放心,又返回来补充了两句: "医生说你妈妈现在最重要
就是要静养,你不要去吵她,但吃饭的时间一定要把她叫起来,饿着肚子是不行的。"
"好。"
"还有……"
"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猫仔并没有不耐烦,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萧慎言看了看表,急得直挠头。
姐姐和外甥之间仍有嫌隙,他真的不放心就这样丢下他们两个。易向行又捕成那个鬼样
子,明显不能托付,害他都不想去工作了。
"不然我还是请假吧!"
"你已经请了半个月了。"
"可是……"
"还有向心在,你不用担心的。"
在猫仔的再三保证下,萧慎言终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家。
放在两个月前,打死萧慎言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成为一名维护正义的员警。都是拜还魂
所赐,他才有机会去体验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现在他的名字叫张锐,是警局重案组的一个小头头。虽然他从小就没什么正义感,知道
有这份工作时,也只是把它当成养家糊口的工具。
但当他真正投入到员警队伍中,体内的血液还是入乡随俗地沸腾了一把。
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原本的张锐,是一名有口皆碑的好员警。萧慎言
不想辱没了他的名声。
说起来,这次萧谨受伤,他能请到半个月的长假,也是因为张锐历年因公忘私,从没享
受过假期的结果。
"老大,你回来啦!你姐姐好了没有?l同事小丁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唯张锐马首是
瞻,就是有时候有点大嘴巴。
"谢谢,已经好多了。"
"可是,老大你不是独生子吗?怎么突然有姐姐了?"
"表、表姐。"
"表姐?可疑呀!不会是女朋友吧?"
小丁的表情突然猥琐起来。无法解释萧谨的来历,萧慎言只能傻笑。
还好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局里通知有案件需要侦破。
工作一来就没同情八卦了,萧慎言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凶案发生在位于市郊的一个货运码头。工人早上去仓库取货的时候,发现里面多
了三具男尸。
萧慎言赶到那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仰躺在离仓库门口不远的地
方。鲜血以他为中心,洒得到处都是,颜色已经发暗,就像不要钱的糖浆,当然,仓库里刺
鼻的血腥昧,很难让人真的把它当成糖浆。
再往里走,是一具胖子的尸体。因为太胖,他的脖子十分粗短,不过那并不妨碍它弯曲
到一个极不正常的角度。
离胖子不远的地方,躺着第三个受害者。萧慎言先是看到他蓄着一脸落腮胡,然后就注
意到他脖子上的伤口。
从耳下到胸前,差不多一整块皮都被撕了下来,皮下经络和肌内展露无馀。不过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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