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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的路走着走着就近了,在难的事做着做着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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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焦

作者:什莫   状态:完结   时间:2022-12-10 13:13:41
  他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外围的媒体道:“借此机会,我想提一点,请诸位不要再用任何美好的词句来描述这件事,用最残酷、最真实的字句去还原它吧。”
  “我们谁都没有见过,少女的□□被强迫暴露在贪婪猥琐的目光下的样子,没有听过她们声嘶力竭的求救,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孩子、朋友在被x_ing侵时呼喊你们名字时那副绝望的模样。”
  “他们呼喊你们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听见了,于是你们心安理得,那么当他们说出口时,请别用所有恶意的猜测指责他们。他们要的不是无关者或赞美或贬低的评价,要的是犯罪者伏法。”
  “当世俗成为寻求公道的路上的绊脚石时,强/暴必然是另一种方式的谋杀——诱杀。”
  主办方觉得有些头疼,因为这次的比赛依旧没有有序进行,他们的奖杯得落一年的灰了。
  牧宵缓过来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很久了,众人走的走,忙的忙,场地空旷得很。
  她周围没有人守着,还以为自己被落下了,于是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大门。
  何疏林提着各种各样的止痛药跑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嗯?”牧宵愣愣地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而后迎着傍晚的黄昏,看见了一张温柔的脸,“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做梦了呢。”
  何疏林叹了口气,一面走一面问,“怎么样,头好些了吗?”
  牧宵笑,“好多了,你说的我都听见了,说得真好,不愧是我崇拜的呆头哥哥。”
  何疏林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心动不已,轻声道:“你在雨里说的话,我也听见了。”
  牧宵愣住,转头看他,“那你……那你可以等我吗,让我去你的城市,见我未曾见过的风景。”
  “当然,我回来了,不是吗。”
 
  先锋
 
  
  “我们身为父母,不能一味地纵容他,他伤害钟点工完全就是另一个人格在作祟,必须要送去j.īng_神病院医治。”裴树坐在沙发上,不容拒绝地说。
  付馨直直跪在裴树身边,“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做,你让别人怎么看他啊,我会好好看住他的,你不要送他去那种地方,我求求你!”
  裴树痛心疾首:“付馨,你看不住他的,生病了去医院是很正常的事,我们必须为他着想啊!”
  这时,卧室门口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影。
  画面一转,付馨把服了致幻剂的裴树费劲地放倒在床上,紧接着,她拎起包打算带裴歌一起出国,却在转过身的瞬间露出惊恐的表情,“裴歌,你做什么……你,快把东西放下,妈带你走。”
  裴歌手里紧紧地握着斧子,面露癫狂,“妈,他想害我是不是,他要害我!我杀了他,杀了他!”
  少年y-in鸷扭曲的面容开始在光线的作用下变得透明,眼前真实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牧宵轻眨眼,这才明白,自己居然梦到了裴树留下的监控画面。
  一晃七年过去了,怎么今天会突然梦见这种事呢。
  她正想起身,突然发现自己被重物压在了身下,于是又宠溺又无奈地道:“好重,起来啦。”
  睡在一旁的何疏林条件反s_h_è地跃下床,迷糊地道:“抱歉啊,有没有压痛。”
  牧宵抱起身上的黑猫,把白猫赶去了何疏林那儿,“不是说你,说这两只猫呢。”
  白猫“喵呜”叫着趴到何疏林胸前,莫名有点酸。不过谁让它这只新住民总是欺负原住民呢。
  何疏林和牧宵两人一前一后抱着猫走出卧室,两人拿起手机,各自收到了一条讯息。
  洗漱好后,何疏林走到正在做早餐的牧宵身便,亲了亲她的侧脸,“昨晚加班了吧,怎么不多睡会,我去外面吃就好了。”
  “因为今天有一个好消息在等着我,”牧宵浅浅地笑了,“想早点起来,你呢,今天周末,周舜同意放假了吗?”
  何疏林和周舜两人在几年前创立了一家公司,现在正是如r.ì中天的时候,不知是事业心太重,还是人品不行,周舜到现在还是单身,只好化身为加班狂魔。
  昨天下班前,何疏林道:“明天我和牧宵有点事要出去办,给我放个假吧。”
  周舜嗤之以鼻,“哼,你们结婚都两年了,不腻吗。”
  “不是去玩儿,是去见一个人。”
  “谁啊?”
  “裴歌。”
  牧宵听了这个名字,身形一顿,差点切到手,“为什么突然要去见他?”
  何疏林心里肯定不大乐意牧宵去见曾经的同班同学,但严悯说,自从裴歌在警局转换成懦弱人格后,他的正常人格就再也没出现过,直到前两天,他突然喊了牧宵的名字。
  于是何疏林道:“一起去看看他吧,说不定他的病情会有所好转。”
  牧宵往茶几上摆放着的相框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好,刚好我还欠他一个东西。”
  收拾好东西下楼后,牧宵瞧见远处站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笑着朝她招手,一头利落的短发依旧不改。
  “严警官?”牧宵喜出望外,回头看一眼何疏林,“你怎么没告诉我,是她接我们去?”
  “给你留点惊喜,”何疏林笑。
  “怎么样牧宵,你们俩最近过得好吗?”严悯坐进车内,问后座上的夫妇。
  “挺好的,”牧宵应道,“对啦,严警官你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跑出来工作啊?家里那位不担心啊。”
  严悯提起那个全世界飞的丈夫就直翻白眼,“嗨,不管他,我现在也在休假呢,这不是这么多年没见你了吗,就想找个机会联系一下。”
  “哦对了,有个事一直没能告诉你,徐霖……应该叫邢桐吧,当年警方为了找到她的罪证,一直在暗地跟踪她,结果发现她杀害了可以作为证人的徐霖母亲,还被我们当场抓了个正着,去年在服刑的时候染了疾病,已经过世了。”
  牧宵脸上的笑凝固在脸上,果然不管过了多久,提起这个人心里都会感到不舒服。
  何疏林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与她五指相扣。
  “至于RD基金会,这个组织实在是太庞大了,七年了都没能撼动它的根基,不过很感谢老牧开了这个头,相信总有一天,这些犯罪分子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车停在了第三人民医院,严悯领着牧宵和何疏林先是和裴歌的主治医师见了一面,j_iao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当二人走进病房时,裴歌正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象出神。
  “他现在这么安静,是因为A面人格占据了主导地位,”医生在旁边提醒道,“这七年来,他本来一直都是以B面人格示人,不过两天前,他的母亲来看他,带了一束黄玫瑰过来,突然就自觉地镇定下来,嘴里喊着‘牧宵’两个字。”
  何疏林莫名觉得自己不应该进来,打趣道:“这应该算是……余情未了吧。”
  牧宵笑了,指着他头顶说:“看,头上的乌云在下雨唉。”
  裴歌听见声音,迟缓地回头,看见了这刺眼的一幕。
  牧宵穿紫色露肩上衣,栗色头发比以前稍长,垂及腰间,更显成熟气息。而一边的何疏林穿白色衬衣,水洗牛仔裤,身材修长笔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般配。
  裴歌表情上没有什么变化,直愣愣地看着牧宵。
  “好了,我去外面等着,有什么事叫我,”说着,何疏林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留下牧宵和医生。
  牧宵把果篮放在桌上,僵硬地笑笑,“好久不见。”
  裴歌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很久吗,好像是,我被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地方,什么也不知道,总觉得,好像前两天见过,不过我们闹了不愉快。”
  牧宵拿了个苹果,用水冲洗了一下,慢慢削皮。
  “你……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裴歌逆着光偏过头,“那个我做过的事,我都能感觉到,但不会记得。父亲留下的那封遗书,我看过了,所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已经很清楚了,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为了炫耀……你现在有多幸福吗。”
  “不是的,”牧宵否认,“就是……单纯地希望你能配合医生的治疗,重新开始生活。”
  屋内沉默良久。
  裴歌背对着牧宵,声音哽咽道:“来得及吗。”
  苹果削好了,牧宵把它放在盘子里,点了点头,“只要你愿意。”
  说罢,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相框,放在了床头柜上,“抱歉,你的生r.ì礼物,迟到了这么久。”
  那里面装着牧宵从一个朋友那里买来黄玫瑰标本,只因为它生长于牧宵出生后,裴歌出生前,“这是我能做到的,唯一的原谅。”
  裴歌身形微微颤抖,他无法直面牧宵,只好说:“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牧宵深吸一口气,默默地走出病房。
  屋内终于没人了,裴歌满脸泪痕,望着相框里的标本,上面标有玫瑰花的开花r.ì期,是很多年前的一天。
  他想起多年前的自己曾在湖边吟诵,“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念完后,他说:“送我一朵玫瑰吧。”
  一朵生长在有你,却没有我的世界里的,纯洁之花。
  牧宵从医院出来,见何疏林正坐在路边树荫下的长椅上,腿上枕着笔记本,人却已经睡着了。
  她悄悄凑过去,在何疏林额头上亲了一下,他登时惊醒,见是牧宵,这才放心。
  牧宵:“你长这么帅,怎么没点戒备心啊,要是睡着时被人耍流氓了怎么办?”
  何疏林拉她坐下,“这里除了你,还有谁耍流氓。哎对了,你今天早上说有个好事,是什么样的好事?”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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