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蒙混过去,阿拖比着年无境,「主上,这人功力虽深,却是凡胎,棠裳丸药性剧烈,他堪受不住,九死一生,只剩点真气护住心脉,调养九九八十一日后才能脱胎换骨。」 「那就将他救了,问他在何处找到炼制棠裳的药草?把那些药草移来我的园里,还有把小草也背了,我那可爱的小妾说想见他。」 「是,主上。」阿拖一手扛上一个,左边小草,右边年无境,怪力惊人。 见办完了事,花神举步就走,他要来就来,要去就去,从不需要跟任何人说明,一缕白影宛如仙踪,霎时不见。 其他人想要追上去,却发现前方的人影明明只是慢步行走,却一下就拉开与自己的距离,本来看得到身影,到后来甚至连影子都见不到了。 萧芃安怒吼连连,他表情扭曲,眼神贪婪,他要找到亚仙,还要想方设法的吃了亚仙。 当晚,连名钰不知道阿拖怎么找到他们的,一颗圆球滚到他的脚边,他低头看,惊恐得差点惨叫,脚下哪是颗球,是萧芃安双眼暴凸的人头,仿佛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眼前的阿拖红着眼,一股浓重的杀意激射而出,舔着指间血肉的他邪美得让人心寒,那饥渴的模样根本就是噬人妖怪,而且显然很享受杀人过程,他与白日跟着花神身后的软弱仆役样完全不同,若不是那张脸是一样的,只怕谁也当是两个人。 阿拖放开萧芃安尸身,那人死不足惜,竟敢妄想自己的花神,凭他这种丑恶的人类也配! 为什么这些像小虫般的人类就是不肯消停?花神不爱血腥味,所以百年来总是饶他们一命,只是烧了书,但这些人仍是不停的自找死路。 想找死,呵呵,还怕死不了吗?他随时可以成全他们。 「花神自负,不肯把『亚仙』那条移去,我百年来几乎毁了所有的药书,但仍是有几本流传下来,你身上那一本呢?」 若不交出来,恐怕下一个杀的就是他了!连名钰颤抖的交出,那一放到阿拖手上,纸张瞬间成了千万雪片。 「忘了亚仙这件事,谁敢对花神有一丝不利,我绝不轻饶。」 连名钰害怕,却仍是颤着声音问:「那小草与年无境呢?」 阿拖望向他,「亚仙无法成仙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太心软,总是放弃成仙,亚仙对人类都是很友好的。」 没再多说,阿拖就离开了,但连名钰从他语句中推断,那就是亚仙会对年无境及小草很好,纵然这不算是个保证,至少是他现在的安慰。 深夜,花神在十里外最好的客栈客房里,阿拖已经换下沾上血腥的衣服,并且洗刷过身体,确认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腥味后,他轻悄的上了床,从后张开双臂,将花神搂进自己的怀里,让他后背熨贴着自己鼓动的胸前。 「好热。」 他松了松臂膀,将嘴移到花神的耳旁,舔弄那白珠似的耳垂,杀人时的暴力血腥与稍后的满足总让他特别想要,以前那些雌性的妖怪见了他这模样,腿软脚软的任他骑,他想要谁就要谁,从不知坚贞与专一这种傻事。 但遇见了这单纯蠢傻的花神后,他就只对他发情了,而且时间久了也觉得没什么不好、不对,那些雌性妖怪味道难闻死了,闻了就想吐,哪像花神这般香喷喷、软绵绵。 不能怪他,他是超级好杀的妖怪,每天不杀人就觉得全身不对劲,想想他陪了花神许久,花神不喜血腥,所以他近百年来没杀过人,因此这次开荤也特别激动。 「主上,我也热。」他软软的求欢。 花神面红耳赤的盯着白色墙面,那个在他后头顶着的东西热呼呼的,而且还移动着,在那里戳戳弄弄,渴求他的收容。 可恶,这孩子又发情了,人间的孩子怎么会这么爱发情?而且还能发情发很久,都把他给做晕了还没软下来。 「这次只能这样。」花神伸出一根指头。 「一天吗?」阿拖有点失望。 「一个时辰!」花神低吼,在外头若是他叫出了声音,岂不是羞死人了?一个时辰是最保险的。 他委屈的小声应答:「嗯,就一个时辰,主上别生气。」 哼,花神的顾虑根本就没有必要,他怎么可能让那样迷人的声音给那些凡夫俗子听见,早已在房间设好了结界,外人听不见的。 他捻着花神胸前的红珠,腰板一挺,插进了深处抽动,花神喘声连连,热汗一滴滴的往外冒,泛湿的肌肤花香飘散,让他身后的男人馋得眼睛发红,朝着每一寸肌肤又吮又舔,非要吸个青紫不可。 一个时辰过了,满身青紫的花神嘶哑着声音,怎么一个时辰过了,在他里头的仍是胀硬饱满的上阵,这孩子今日又是精力充沛。 「就、就两个时辰……」 「谢谢主上!」阿拖的回话像洒了花般的乐。 两个时辰到了—— 花神被抵在床头,腰部被健壮的手臂强搂,脸深陷进软枕,每一次身后的强力抽插都让他身子禁不住的往前,他喘着气比出了三个时辰。 这孩子,怎么两个时辰还没泄,精力这么好到底是怎么样,怪不得人类可以生上七、八个孩子。 「主上,你人最好了。」阿拖的笑容看起来好耀眼。 过了三个时辰后,花神就开始神智不清,到底被做了多久,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隔日起来,他想要斥骂阿拖,阿拖捧来了洗漱的水,白巾轻柔帮他擦拭着,他的气就全都没了。 是不是对阿拖太好了?花神曾这样问他后园里的千万姬妾,也就是他最爱惜的花朵,所有姬妾噤若寒蝉,没人敢对他说是。 因为立在花神身后的阿拖猩红的眼充满兽性与杀气,浑身带着狠戾的在花园里扫视一轮后,所有花朵全都齐声回答出让他满意的答案。 完全不会! 人怕死,花更怕死呀,惹上了人不过是踹你一脚,惹上这妖怪界最好杀的大人物,只怕会死得完完全全。 第十章 三个月后的北方药神园里。 全世间的珍奇异草几乎全聚集在这里,这个林园被阿拖严密的看守,百年来几无生人进入,只是这十几年来,里头的药草有些流落于外,而这个园子的主人就被世人称为了药神。 外头总说药神孤芳自赏,不爱与人交际,任是送上了千金万金也难得他一言一语,若是没送上几盆珍奇异草,根本连他的脸都看不到。 什么孤芳自赏?什么不爱与人交际? 那园里的药草之所以流落于外,还不都十几年前一个小孩学什么卧冰求鲤,说他爹病得很重,很想吃鱼,花神听了表面不动声色,但隔日能医那病的药草就出现在那小孩家的门口。 再隔没几日,有个老乞子走来这里晕倒在地,给了一碗热粥后,他哭着说他年少贪玩,一家的财富被他挥霍光了,最后没钱也没了红粉知己,可怜自己的元配跟着自己一生吃苦,最后连她病了他都没钱医治,他愧当为人,多希望能回到少年,好好爱着这个不擅撒娇的元配,因为她才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于是,返老还童的药送了出去。 再然后是某某人有什么遗憾,园里的花草又少了,待声名传出去后,就开始有些不规矩之人,夜半想要闯入。 偷摘药草已经罪无可赦,问题是这些人还把主意打到美艳高贵的花神身上,他火大至极,认为低贱的人类简直是罪该万死,花神若是少了一根寒毛,他就要毁了这个世间! 所以他对人类向来没有好感。 但眼前的男人虽然也是小虫里的一只,却没有那些恶心的气味,他被救醒后功力已经出神入化,可算是人间一等一的好手,只是转白的发丝没有办法再度转为黑色。 「给予他新生的生命,也就代表记忆不复存在,但他擅长花草种植,跟我后院里的姬妾处得很好,算是我救了阿拖之后最好的帮手。」也就是奴仆二号,而阿拖是奴仆一号。 「是吗?」年无境听了花神的说明后,只淡淡说了这两个字,只是他身上的气一瞬间变化得有些剧烈。 阿拖傻了,那个名叫小草的男人,知情识趣、温柔善良,他是命令那些东西开花,但他们可不是真心向他臣服,只是迫于他的高压无可奈何,现在由小草接手,花儿长得比以前还好,让花神乐呵呵的,一见小草就笑。 想到这,他掌心锐利的指甲一下长长,好几次他嫉妒得差些昏头,花神对小草那甜蜜蜜的笑容让他看得刺眼,全世间他只能对一个人展示这种笑容——自己。 若不是小草不会在半夜爬上花神的床,他恐怕早就把小草剁成碎片,不过就算没剁成碎片,他也气得牙痒痒的。 他平息胸口的怒气看向年无境,从刚才气劲的变化,他发觉到年无境心情起伏,再细想,小草是死在他怀里的,两人该不会有奸情吧? 有奸情就赶快上,他加点料,就不信年无境没感觉。 「主上,小草天真温柔,才几次出去采买,就有人来园里问起他的身世,好像对他很有意思,我想也该把他给『嫁』出去。」 花神眨了眨眼,「嫁?」 阿拖红了脸,娇羞不已的道:「就像、就像人家嫁给了主上一样。」 花神正经的点头,阿拖来了几年后,说他已经成年,必须要嫁出去,要不然过了花样年华就难嫁了。 他查了些阿拖交上来的书,还真是这样,人类社会他不太懂,但书里写的明明白白,阿拖已到婚配年纪,不能拖了。 为了要把阿拖嫁出去,他费尽心力,怎知每次都失败,且失败后阿拖就在他怀里大哭,泣诉外头都说他是克夫的命,他再也嫁不到好人家,就算嫁了,夫家以克夫的理由也可以把他给整死,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希望了。 他哭得梨花带雨,让他烦恼他这样哭,会把自己用眼泪给淹死,后来不知怎么搞的,他竟昏头答应让阿拖嫁给他,阿拖也正式变成他后房姬妾里的一个,而且是唯一住在他房里的。 渐渐的,他的生活起居全由阿拖服侍,因为实在服侍得太好了,所以他越来越离不开阿拖,恐怕没了阿拖,他连饭怎么吃都不会了。 「我们得帮小草找个有权有势的好人家,你说是吗?年无境——」阿拖拉长调叫他,声调和婉,却带着一股阴沉。 年无境一僵,这个名叫阿拖的男人根本胡说八道,想不到药神也一副他所言极是的点头,再看阿拖眼里一闪而逝的狡诈,他慌了,阿拖不知想着什么,怎会提出要让小草「嫁」出去?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男人嫁做妻妾,而且阿拖在说到小草时虽然极力掩饰,仍隐藏不了那一时之间所散发的浓浓杀意,若不是现在自己武功高强,也许也发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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