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作者:金灿灿_ 简介: 桀骜不驯狼狗·糙汉绿茶·老婆至上·求你吃一口吧痴汉攻 & 傲娇挑食小猫·表面娇气但坚韧·把攻训得嗷嗷叫.小辣椒受(好长哦) ———— 余淮水是富户家的养子,三岁识字、八岁作诗、十七当秀才,前途无量又面目姣好,儒雅随和,哪一样拿出来都讨人喜欢,如此平稳顺遂,只等入京科考,弄个官儿来,再娶个姑娘,这人生便能就此圆满了。 可入京途中,余淮水,竟叫匪首当姑娘给劫走了。 磕了头 拜了堂,不出半日他就在土匪的欢呼声中上了匪首的热炕头。 这下是真完了,自己大抵是要死了,土匪头子发现自己不是女儿身,还不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可那土匪一挥手:“得了!男的女的都一样!” 这怎么成! 这土匪草莽粗糙的很,空有一张漂亮皮囊,怎么看也不是能一起过日子的。 余淮水晓之以理:“我是男人,跟我过,你得断子绝孙。” 臧六江:“断就断,咱们出去抱一个。” 余淮水动之以情:“我还要考试,去京城...” 臧六江: “别去了,你书丢了...” 书丢了? 书生的书丢了,就像是战士上战场丢了武器,雄鹰飞起来丢了翅膀,老虎下了山丢了爪牙...... 余淮水往床上一躺,心想自己还不如死了。 ————— 臧六江答应替余淮水找书,作为好处,他要余淮水留下给他当假媳妇。 现在是假媳妇,等交了心,就是真媳妇。臧六江美滋滋地想。世人管这个叫追求。 于是,土匪不用暴力,改撒娇了。 臧六江虽长在土匪窝里,行为粗犷,装扮也是豪放,可他实在好看。 好看到的余淮水面对他的开屏都毫无办法。 “我受了伤,叫狼抓了,你替我摸摸吧?” “你亲亲我,我这儿就不疼了。” “怎么叫骗你,真的...我疼的厉害,亲一口也不过分吧?” 等余淮水面红气喘地躺在床上瞪着眼,这才意识到—— 不对吧?演戏用得着这样吗? 他们好像假戏真做了! ————— 主角双方没死,he,微群像,甜文(真的!)科举会去考的!大家放心!)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甜文 科举 先婚后爱 HE 主角视角:余淮水 臧六江 其它:腹黑攻,年下,耽美,强强,土匪,甜文 一句话简介:土匪头子媚夫记 立意:误会成姻缘,坦诚永真心
第1章 余淮水瞧着眼前浓眉大眼,嚷嚷着要把他带走的土匪,心想这可比知道身世耽误考试多了。 “淮水!咱该上路啦!” 外头冷风呼啸,一个年纪也就十五六的姑娘搓着两手,用脑袋拱开屋帘钻进了屋。 屋里墙角蹲着个青年,他穿着白布棉袄,鬼鬼祟祟的,这里明明是书房,他却在墙角炭盆里堆了一堆碳火,正用钩子扒拉几个烧的黑黢黢的圆球。 小坛当即原地蹦了几蹦,两道眉毛都竖起来了:“淮水!你吃什么呢!” 余淮水让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钩子当啷一声掉在炭盆里,溅起一片火星。 见小坛伸手便要去端那炭盆,余淮水连忙起身拦她,白净的脸上是难见的焦急:“哎!别动别动!这是炭盆,你手不要啦,烧不着的!” 的确是这个道理,小坛作为丫鬟也不能硬驳了主子的心思,只得将炭盆搁了回去,余淮水蹲下身,用两根秀气的手指捏起一个黢黑的地瓜,慢条斯理地搓着。 “上什么路啊,你这小丫头说话越来越不吉利了,咱要去哪?” 余淮水边说,边把那软乎乎的地瓜递给她,小坛伸手接过,俩指头对着一掐就露出里头橙黄色的穰。 她低头哈赤哈赤地咬上一口,眯缝着眼露出小孩子惯有的满足模样,三两下把黄壤啃干净,这才继续道。 “去京城啊。” 余淮水下意识去挠脸,在苍白秀丽的脸皮上留下一道黑,瞧着有些可爱。 “上京城干什么?” “这还有的问?”小坛一拍手,理所应当地一叉腰:“让你去考状元啊!” 余淮水手里的那半块地瓜没拿住,吧唧便掉在了自己袄子上,小坛一瞧见张嘴便要嚷,余淮水已经先一步嚷开了。 “这就要去京城了?” 刚掀开帘子探头进来的傅明让这声吓了一跳,踉跄着往后退,紧跟在后头的人让他踩了一脚,哎呦一声,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 “我们的大才子这是怎么了?” 隆冬的天气,即便地处中原也冷的厉害,傅明穿的极厚,一层棉袄一层大氅裹得严严实实,远看像只两条腿站着的熊崽子,快不见人形了。 “让我进去!”屋外传来一声催促,傅明这才让了让,让门外的傅聪挤了进来。 “大哥,二哥。” 余淮水连忙起身,袄子上的地瓜吧唧一声掉在地上,徒留下一个黄色的印子。 他跟前站着的两人是傅家的两位少爷,大少爷叫傅聪,二少爷叫傅明,而他余淮水从前是这二人的书童,现在则是义弟了。 聪明,聪明,聪是哥哥,明是弟弟,可惜姓了傅,傅聪傅明对四书五经是深恶痛绝,左耳朵进,在脑子里迷了通路,还要带些东西从右耳朵出。 傅家老爷子深知自己这两个娃不是读书的料,成天爬树上房舞枪弄棒,全身上下的骨头拆了就能组成俩字:纨绔。 所以傅老爷子也不求自家出个什么状元,只要傅明傅聪人品端正,又能读书认字,这偌大的家业他也不怕没人继承。 不过,他虽看不好自家俩儿子读书,却打心里觉得余淮水是块读书的好材料。 余淮水四五岁到傅家,小了傅聪傅明兄弟俩三四岁,可偏偏他读书识字学的飞快,又有过目不忘的好本事,待他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吟诗作对了。 傅聪和傅明把他当亲弟弟待,有些什么稀罕的书本笔墨都供着他使,更是在傅老爷子过五十大寿的时候,撺掇着自己亲爹收了余淮水当义子。 傅老爷子也欣赏他,自此就按照正常考制,让余淮水参加了院试,成了傅家第一个秀才,紧接着参加乡试,又成了举人。 会试一过,这年,他才刚刚十七。 转眼三年,傅家便要带着他去京城参加殿试了。 余淮水深知,一般学子寒窗几载,苦读诗书,都只是为了进京考举取得功名。 傅家人看得起他,给了他能翻身的机会,他心里记着这份情谊,待到时机成熟,是一定要报答的。 殿试实际上在来年开春,只不过按照乡人习惯,要进京考试的人大都会提前个把月去京城,熟悉一下当地水土,防止冲撞生病而耽误考试。 这一趟傅聪和傅明也要跟去,傅家产业极大,和京城也有生意往来,傅老爷子让两个儿子随着进货车队进京,一是为了余淮水路上安全,二也是为了让两人多多历练。 “别听小坛瞎说。” 这是中原,原本少有下雪的时候,不知为何最近刮着北风下起小雪来,让怕冷的傅明措手不及,此时他裹得连脸都瞧不见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考的上就考,考不上咱回家接着读书,总不能少了你这口饭吃。” 傅聪壮实,穿的比傅明体面,他让小坛去给余淮水取一身新衣裳来,随后便上手去帮满手黢黑的余淮水脱外衫,全然是已经拿他当亲弟弟对待了。 “大哥说的对,你年纪还小,有的是机会,不必紧张。” 小坛取了身绣纹青白的绒袄来,又用热水洗了帕子给余淮水擦手,不过片刻,便把他重新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傅明见余淮水还散着头发,一挽袖子抽出条发带三两下给他扎了个利索的发揪,十分细心。 “老爹喊你去一趟,估计是临考嘱咐你两句。”傅聪一扳他肩膀,又拍了他后背一把:“站直了!精神点!” 他这一巴掌手劲儿不小,余淮水单薄的身板被这一拍差点散架,他龇牙咧嘴,架着胳膊挺了挺腰背。 他打小不爱吃饭,又挑嘴,生的瘦弱,个头实在够不上傅聪傅明这两个武苗子。 拿傅夫人的话说,傅聪傅明长身体的时候,路过了花坛都要薅两把草吃,吃个饭都要嚼两根筷子。 余淮水瞧着比自己高出一整个头的傅聪傅明,又比量了下自己,发现实在是显得自己弱小又可怜。 几人穿了厚实衣裳往前厅去,傅家说不上富甲一方,也算家底殷实,在中原有不小的买卖,前厅连着后院都是白墙黑瓦,翠竹松柏,一派水乡特有的园林景致。 “老爹!我带淮水过来了!” 还不等下人传报,傅聪邦地推开屋门,吓了里头的傅老爷和傅夫人一跳。 “毛毛躁躁的,都老大不小的人了!” 傅夫人被吓得不轻,拍着胸脯责怪自己这个行为粗鲁的大儿子。 “混账小子!”傅老爷佯装恼怒地呵斥。 “带着二弟去后头查一查东西,你们两个也是头一次进京,一切都得自己经手!听明白了没!” 这一趟从人手到车货,都是傅聪傅明自己着手,的确是开天辟地地头一遭了。 开腔支走了傅聪傅明,傅老爷与傅夫人连忙招呼余淮水进去坐下。下人陆续上了热茶糕点,大厅里三人围坐着,应当是有私话要说。 傅老爷喝了口热乎的茶水,圆润的脸上满是温和。 “淮水啊,这开春就要考了,我们想着先送你去京城小住个把月,提前适应下。” “你也不用担心用钱的事,我们已经提前打点过了,住处都备齐了,也有先生在那边候着,不会耽误了你的功课。” “真是好啊,真是好。” 傅夫人满脸的喜色,眼角眯出一团喜纹。 “最近真是好事不断,这都是好兆头。” 见余淮水脸上疑惑,傅夫人朝着他的方向一努嘴,掩嘴笑道:“陈家那个二姑娘,过来找你议亲啦。” 陈家是文官世家,家里的姑娘也要识字习文,与傅家在同间私塾读书。 余淮水记得那个姑娘,每每读书时都坐在他的附近,几个姑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地传出笑声。 余淮水嘴角的笑意霎时暗了两分,不过只是片刻又重新笑着,抱拳推脱:“夫人,我既没有家世,也没有功名,实在是...” “又说这样的话。” 傅夫人眉毛一竖,露出凶巴巴的模样来:“既然喝了我们傅家的茶,就是我傅家的儿子!什么没家世,我不爱听这个。” 她假模假样地凶了两句,又正色担心起来:“是不是又有哪个下人嘴巴不干净?你告诉我,我都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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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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