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作者:一个老炮儿 文案: 太子失势一朝逼宫夺权篡位,第一件事便是找到曾经弃他而去爬上先帝龙床的后妃。 那后妃小腹微隆,怀着他的兄弟。 新帝厌他,将他软禁在宫中。 夜里太妃寝殿内,路过的宫婢总能听见太妃压抑的喘息。 避雷:作者叫一个老炮儿 受不洁,真的有被先帝碰过。孩子是男主的。 受是双性。 剧情有bug,一切剧情都为荤菜服务。 第一章 红罗暖帐,带血的银甲被随意扔在地上,撕碎的绸缎覆在上面吸着半凝的血液。 帷幔内温热暧昧,白皙的纤体跪在红被里,头首微微后仰靠在身后那人肩上,他咬着江晚清脆弱纤白的脖颈,大掌握住胸前挺拔浑圆的奶肉。 白肉溢出指缝,殷红的奶尖被夹在指缝里,断断续续地从乳孔处淌出白奶,粗粝的大掌刮得奶肉发疼,江晚清喘息着覆在揉捏奶肉的手背上。 江晚清的双腿敞开,肥厚艳红的两瓣肥丘被分开,紧紧贴在中间那根紫红色粗涨的阳茎上。 孔眼翕动着吐出清液,青筋盘踞在柱身上看着狰狞可怖。 肩上传来刺痛感,江晚清微微颤了颤,血珠顺着白莹莹的肌肤滚下,他喘息道:“成商……” 薛成商,他名义上的儿子,方才他杀了先帝谋夺皇位,第一件事不是去寻被藏起来的玉玺,而是翻遍东西六宫找到他。 时隔数月在见到江晚清,这人与印象中的样子全然不相似,身上有股被精养出来的韵味,而小腹稍稍鼓起藏在衣下也瞧不着,若不是衣段被撕开,这里落着种都还不知道。 薛成商的手落在江晚清有些圆弧的小腹上,这里怀着一个孩子。 是他的兄弟。 薛成商道:“你弃我而去爬上父亲的床也才八月,如今揣着这孽种七月,看来父皇真是喜欢你啊,依赖便在你穴中落了种怀了胎,瞧瞧这红罗暖帐,各大宫妃中也就你这处得天独厚。” 江晚清张了张嘴,欲想说什么,但到底没有说出来。 薛成商最恨他这幅可怜模样,恶声道:“趴下,腿张开。” 薛成商推了把江晚清的肩,江晚清倒在软被上,才用双臂撑起自己,薛成商高大的身躯便倾身压下,他握着江晚清凹陷的腰窝,单手游走向下。 带茧的掌心划过娇嫩的蚌肉,江晚清闷声一哼,软了腰却怕趴下去会伤着腹中胎儿。 薛成商带了一手的滑液出来,他钳着江晚清的腰狠厉将阳茎凿入肥穴。 “啊——!” 江晚清疼得浑身颤抖,孕期敏感的身子对陡然入侵的巨物感受更为清晰。 黏合的穴道被阳茎破开,穴内形成柱身形状的套子,江晚清费力地撑着自己,双目潋着水光从红唇中吐出温气。 孕期穴中又紧又热,是寻常体会不到的快感,薛成商仰着头,凸起的喉结滚了滚。 穴中媚肉紧紧簇拥着阳茎,吮吸讨好来者不善的孽根。 薛成商的眼神暗了暗,他又往里深了几分,阳茎抵在因为怀胎而肿胀下坠的宫颈,这处紧紧闭合着,阳茎却仍有继续往里进的意思。 江晚清惊道:“不要,孩子,成商,孩子。” 薛成商嗤笑道:“孩子?这个孽种留与不留,是我说的算啊,母妃。” 薛成商恶劣地压着江晚清的腰,令其下陷而翘起臀肉,阳茎在嫩穴中抽送起来,早已湿润雌穴被肏得汁液四溅,淌在大腿根处。 “嗯、呃、呃、成商……缓、哈啊。” 江晚清被撞得前后摇晃,雌穴咕叽咕叽作响,混合着江晚清呻吟的声音,响彻在寝殿内。 薛成商扇了把臀肉,穴中陡然一紧,他嘶了声,肏向宫口,道:“松些,浪货,瞧你这副不满的模样,是父皇没有满足你吗。” 薛成商拢住江晚清的下巴,把人从床榻上托了起来令他后背紧靠在他胸膛中。 薛成商道:“说话,母妃。” 花穴吞吃着巨物,穴中艳红的媚肉外翻,汁液淋漓地往下淌,洇湿身下的被衾。 江晚清的吟声破碎,根本回答不上他的话。 薛成商对这具身体是在太过熟悉,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是常梦到这句销魂入骨的身子,每每梦见,就是硬热难耐,如今肏到了更是体会到其中的快意。 薛成商拔出长茎,将江晚清推在软被内,分开两腿,露出湿润润晶莹剔透的肥穴,淌着清汁的阳茎再次凿进肥穴内,留着一段在外头。 江晚清叫了声,双手攥住身下的被褥,气息急促,两条白皙的长腿被架在臂弯处,随着肏弄摇摇晃晃。 江晚清眼中渐渐无神,只是不断淌着眼珠,嘴里无意识地念着,“孩子、孩子。” 薛成商掐着江晚清的下颌,掰正他的脸直视他,道:“闭嘴,你再念一句,我就打掉这个孽种。” 薛成商含住奶尖,轻轻一吸醇甜的奶水便汩汩涌入口中,寻常四五月的产妇不会有那么多奶水,这明明就是灌了药吮着吃出来的。 是先帝,给江晚清落种的人。 想到此,薛成商咬着后牙,放肆啃咬这对白腻的奶肉,嫩尖经不住粗暴凌虐,出了血,血腥味充斥在薛成商口中。 江晚清经不住疼,崩溃哭道:“成商,不要,呃、啊、啊、痛,成、成商。” 薛成商勾着唇,拂上他的脸,勾下粘在他脸侧上的墨发,道:“瞧瞧你,被父皇宠成这样,半点苦都受不住。” 江晚清眼尾发红,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他双手握住薛成商的手腕,蹭了蹭布满老茧的掌心,轻声道:“成商,我疼。” 许久之前,江晚清也是这样在床上,哭诉薛成商的粗鲁,那时,薛成商笑着把人抱起,在怀中晃了晃,讨好地笑道,“夫人,错啦。” 而如今,薛成商只是冷笑一声,道:“我不是父皇,父皇年老体弱没几下就结束了。” “你自己选的路,自己受着。” 薛成商不顾江晚清的求饶,我行我素。 江晚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了过去,醒来时视线内的东西仍旧在摇晃。 下身饱胀,敏感的身体清晰感觉到炙热的白浊射进穴道内粘在穴中的媚肉上,巨物停留在穴中,没一会又是如骤雨般猛烈地顶撞。 江晚清吟不出声了,无神望着上方精致的雕花,承受着昔日丈夫的侵犯。 蚌肉肿了几分,射入体内的精水混着透液被阳茎带出穴外粘在蚌肉处,一时间红白相交,淫靡不堪。 穴中的孽根忽然抽了出去,身上骤然一轻,薛成商端着水往江晚清口中灌,他道:“别昏,你要清楚地看着,到底是谁在肏你。” 未来得及闭合休养的雌穴再次被破开填满,薛成商说到做到,翻来覆去地肏了江晚清一夜。 那日他们大婚时,薛成商也是如此这般,只不过那夜情谊相投,是如今这等景象不可攀比的。 黑夜渐渐泛白,薛成商射出精才从江晚清的穴中抽出身,浓精滚滚从穴中涌出,在身下的被衾内积成一滩。 他从江晚清的身上离开,唤来宫婢备水净身。 江晚清无力地躺在凌乱的床榻上,好半晌才坐起身。 等薛成商回来,便瞧见江晚清拿着一件备衣裳遮着自己的前身,倚在墙边,嘴角留着被他咬出来的伤口,神情破碎,脆弱不堪。 下身的花穴肿得只剩一条缝隙,仍在往外淌着多余的精汁。 薛成商道:“洗好身子,夜里等着我来。” 抛下这一句话,薛成商扬长而去,留下江晚清整理这摊烂摊子。 宫婢箬竹从外头进来,她跪在江晚清榻下,声音染着哭腔道:“娘娘。” 江晚清缓慢地侧过头,噙起笑,淡声道:“嗯?” 箬竹道:“娘娘,奴才去同皇上说清楚好不好,这样,太过分了。” 箬竹擦了把泪,他是江晚清的陪嫁,也是唯一一个知晓江晚清为什么弃太子而去的人。 江晚清道:“不必了,事情已成,他来报复我是意料之中,再去讲那些事他怕也只是会说我惧死而寻来的借口。” “娘娘。” “去打盆水来,身上黏。” 箬竹退下备水,江晚清垂首缱绻地拂上自己的隆起的小腹。 只要这个孩子还在就好。 这个他与薛成商的孩子还在就好。 他与薛成商今生缘分已尽,有个孩子,他也不敢再妄求半分。 第二章 江晚清泡了热浴,陷入新换的被衾中,嗅着日头晒过的香味陷入沉睡。 梦里,他回到与薛成商相识那年。 江氏名门望族,所出之女或双子皆为太子妃,故此从小便养在深闺中嫁给太子后才露面。 薛成商太过好奇,夜半爬了墙头,偷瞧自己未来的正君。 怎料瞧了这一眼便再也未曾忘记。 薛成商极为疼爱这个太子妃,在婚娶那日便能瞧出。 当朝太子,亲自在江府门前迎接自己的妻子,路上说吉祥话的人皆有赏钱。 装扮得极为喜庆的婚房内,两套大红嫁衣散落在地,红罗暖张内,薛成商压在自己的妻子身上,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江晚清是个温婉的性子,他由着薛成商在他身上作孽,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布满薛成商留下的痕迹,他喘着气,眸中蕴着水汽。 他双手搭在薛成商肩上,轻声喘息道:“殿下,歇歇,明个还要见皇后娘娘。” 薛成商的吻落在他鬓边,“不必,你就在这,哪也别去。” “殿下……哈啊……” 埋在体内硕大的长茎再次抽送起来,混合着白精红血的汁液落在皇后准备的白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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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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