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小巧的奶肉被拢在掌心,薛成商食指拨弄着江晚清挺翘的红尖。 “殿下……殿下……” 江晚清一遍遍叫着薛成商,薛成商有应必回。 “殿下……嗯、殿下,哈啊、哈,殿下。” “嗯?” 薛成商缓了速度,好令江晚清有个喘息的机会说话。 “殿下……”江晚清的手从肩头滑落至薛成商健硕的胸膛上,他道,“外头的奴才听着呢,再这般下去,妾要被骂妖妃祸乱太子了。” 薛成商也知道,在第一次射出精汁的时候便该停下了,但是江晚清被江家细细养着,肤若凝脂,实在令人欲罢不能,薛成商尝到一次好便停不下来。 更何况他等了江晚清那么多日,怎么可能说停便停。 薛成商勾着唇笑道:“随他们如何议论,你在孤这,没人敢嚼舌。” 江晚清轻轻笑了声,穴中长茎顶入深处,江晚清轻吟一声,挺起胸乳,嫩尖蹭过薛成商的脸,发麻发痒,薛成商一口含住送到嘴边的嫩尖啃咬起来。 江晚清从鼻腔间轻哼出声,软肉中作孽啃咬的嘴从左咬到右,又从右舔舐到左,两边一次也不肯冷落。 薛成商直起身,将江晚清双腿分得更开些,好吃进更多的阳茎。 照顾江晚清是头一回,薛成商没敢进太多,即便是江晚清被肏得潮吹了几次,薛成商也没将剩下的阳茎没入软穴中。 这处初经人事的穴被头一次承接阳茎便被撑到最大,原本白嫩的花朵此刻花瓣涨红,肥嫩无比,紧贴在插入的阳茎柱身上。 薛成商缓慢地插了两遭,身下的白帕染了汁在阳茎进出时被带进穴中。 这块白帕本就是丝绸所制,柔软无比,但对娇嫩的穴来讲还是过于粗粝。 江晚清道:“殿下……疼。” 薛成商噙着笑,道:“矫情。” 但他很喜欢。 薛成商抽出那块染了血的白帕,扔在地上冲外头道:“进来拿走。” 薛成商双手撑在江晚清身侧,陡然提了速度在穴中肆意抽插。 “嗯!哈啊、殿下、呃。” 江晚清软了身子,两条腿在肏弄中摇晃不停。 奴仆垂着脑袋悄声走进来,听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敢抬头瞧一眼,捡起白帕便出去了。 黑天渐渐染白薛成商才放过他带着人去净净身子。 江晚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都吟不出任何声音了,唯有被带到顶点时才发出几声吟叫。 他全程没动过一次手,尽是薛成商给他擦洗再抱到另一间装潢无比精致的寝殿内。 江晚清双眼都快睁不开了,他侧躺着,薛成商埋在他柔软的双乳间舔着破了皮艳红红的嫩尖,道:“睡吧。” 一夜未睡,江晚清身子乏得很,再醒来时天都黑了,薛成商也不见了。 江晚清抻了抻腰,腰身有些疲软,腿间的花儿也有些许疼痛,但胜在清爽,倒也没那么多不适。 他缓了缓神,才撑着自己坐起来,他想去找薛成商,但是床榻下没有任何一双鞋。 床边也没有衣裳,只有薛成商的一件玄色外披。 江晚清将那外披穿在身上,这衣裳穿在薛成商身上瞧着同寻常衣裳并无差别,但自己穿着便觉得沉得慌。 这外披堪堪遮身,江晚清探头探脑瞧着哪里有鞋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江晚清循声望去,只见薛成商款步而入,撩袍坐在他身边,把人抱在腿上坐着,道:“找什么。” 江晚清道:“鞋。” 薛成商吻了吻怀中温热的人,掌心走进衣衫里,拢住一侧软嫩的奶肉把玩着。 指腹揉着奶尖玩得那颗红珠发硬发烫。 “这里不会有鞋子,你想去哪,我抱你去。” 薛成商吻在江晚清额首间,江晚清笑道:“殿下这是把妾关起来了吗。” “舍不得让人瞧见你去,藏了那么多年连我都是偷摸才能瞧上一眼,外头那些人怎么能随意瞧去,这叫藏娇。” 江晚清出嫁前被养在深闺中,出家后藏在夫家内,谁都瞧不到他长什么样,连帝后也未曾见过一面。 他被薛成商娇养在东宫内,每日只着玄色外披,好让兴致来时方便欢好。 薛成商每日都往江晚清穴中灌着精,那朵花被他养得红嫩肥圆,娇艳欲滴,形似一朵盛开的芙蓉。 江晚清双手撑在长桌上,衣袍被撩至一边,肥嫩的穴中插着跟突兀的紫红色长茎。 他呼吸沉重,双目迷离,腰身下塌着供阳茎毫不费力在穴中进出。 薛成商感受着花穴中逼人的紧致,缓了一会才把着腰身抽送起来。 江晚清被他调教得身子细腻敏感,对他这跟阳茎熟悉无比,稍稍接触便开始淌出汁液。 阳茎一边肏弄着,花穴一边淌下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浅洼。 他这副身子天生就是来撩拨人的,随意调教就成了手。 太子同太子妃情投意合乃为佳话,皇后命薛成商在家宴时带人出来瞧瞧,薛成商无奈,只能将人带出来。 江晚清一露面便引得一众喧哗,嫉妒、羡慕、肆意打量的目光流连在江晚清身上,他极少出席家宴,但该有的礼数却一点不落,令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皇上看着江晚清,笑着同他说话,江晚清总觉皇上的言语视线令他不适,家宴散去,薛成商带着他在御花园中赏花,恰巧碰上皇帝。 皇帝笑眯眯盯着江晚清,随意客套了两句便走了。 那股令人发毛的感觉犹在骨髓,江晚清觉得也不常跟皇帝见面,到底没说出来。 家宴后几日一纸诏书一封太子密谋造反,赶至边关的诏书下到东宫,江晚清请旨入宫求情。 他跪在地上,皇帝手握毛笔,头也未抬,他道:“天家先君臣后父子,他这般,是在忤逆。” “但留他一条命,也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皇帝抬头,笑眯眯地看向江晚清,江晚清意会,膝行坐在他身边,柔软的掌心覆在皇帝的手背上,道:“妾的身子,是属于皇上的。” 皇上手背蹭上他的脸,眼帘半垂,视线望向江晚清鼓起的胸乳,道:“你比成商乖觉,会讨朕欢心。” 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江晚清忍着畏惧,轻声道:“妾求皇上垂怜。” 第三章 他永远都忘不掉,皇帝粗糙的手摸上自己身体,冒尖的胡茬扎在自己肌肤上带来的刺痛,还有那股温热的液体射进自己身体内的感觉。 为首的太监无声地将门合上,不多时,里面传出江晚清喘息地呻吟,还有肉体交合碰撞发出的声音。 一群宫婢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听着里头忤逆人伦的暴行。 皇帝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江晚清楞楞地看着放在门边的白瓷花盆。 殿门倏地被打开,皇帝一脸餍足的站在门内,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声线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道:“传旨,封江氏为嫔,写一封和离快马加鞭交给废太子。” 皇帝说完便走了,一众宫婢跟随皇帝离去,独留殿内躺在地上的江晚清。 他衣衫大敞,白腻的奶肉上留着皇帝咬下的齿痕,腰间大掌掐握地红痕多得骇人,稀薄的白浊从艳红熟透的肥蚌里缓慢地滚了出来。 江晚清绝望地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处淌出。 自此,东宫再无太子妃江氏,皇帝的后宫中多了位被藏起来的嫔妃。 皇帝日日留宿在江晚清这处,他学着废太子的模样,不让江晚清出去,留一件长衫给他蔽身,每日下朝第一件事便是来寻江晚清。 年过半百的人在江晚清身上尝到不同寻常的滋味,这是后宫中嫔妃所不能企及的感受,他摸着江晚清细腻的皮肤,笑道:“难怪他会把你藏起来,爱妃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皇帝喜欢在跟这个儿媳做爱时,讲起薛成商,江晚清冷了脸,不愿配合。 皇帝翻来覆去尝不到快感,一掌打在江晚清脸上,怒斥:“贱妇。” 江晚清愣愣地看着他,垂下眼眸,眼中蓄满泪意,自下而上看向皇帝,令人怜惜。 江晚清摸着发烫的脸,道:“皇上,妾疼。” 滔天的怒火在美人猫似的求饶中被浇了个透凉,皇帝立刻抱着江晚清轻声哄着。 这夜江晚清在皇帝脸上落下一吻。 皇帝大喜,连朝都不上了,时时刻刻守在江晚清身边想尽办法逗他笑,再到后来江晚清被诊出有孕,皇帝更是喜上加喜,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再添一子。 太医秦争把着江晚清的脉,觉察出来这并不是怀胎两月就可有的脉象,这是废太子的孩子。 秦争怜他,帮着一起瞒了下来。 江晚清有孕后,皇帝更是离不开他,他下诏寻找可催妇人产乳的秘方,熬好汤药给江晚清喝下,不出数日,江晚清的胸乳便积满奶液,供皇帝享用。 粘腻的口腔含住饱胀犹如葡萄的奶首,江晚清总是不大舒服,他哼唧两声,皇帝如临大敌般细细照顾江晚清。 原先皇帝还会在他这看看折子,江晚清怀胎后皇帝连折子也不看了,有时还会一头扎进小厨房看看做什么吃食更让江晚清产乳。 抓住这点子空隙,江晚清逐渐在宫内插进自己的人,照顾远在边关的薛成商,整整五月替他瞒下暗中蓄养精兵谋反的动作。 薛成商一概不知,他也不想薛成商知道,薛成商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消极,他只要薛成商举兵造反成功便好,攻入城池后杀了他即可。 他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是他撑着活下来的念想。 皇帝坐在他身边,也摸上他的手,拂上他的脸。 江晚清侧头躲开了,那只伸来地手顿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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