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合起,再揉了一下,骆以丰舒服得眼中火苗更盛,爱妃的软绵小手真是要人命,而这么不知羞又放荡的动作,爱妃做起来就是别有情趣。 「怎么那么大?不可能,你不可能硬得起来!」 公孙长孙不信,直接拉下骆以丰的腰带,裤子落下,那硬挺的部位好似就要顶上天去,公孙长孙大张着嘴,露出痴呆相。 趁他呆愣的时候,骆以丰也抽了他的腰带,让他白皙的身子渐渐的从衣衫里展露出来,他双手抚上那娇嫩的小点,拧了一下,将眼前怔愣的人压倒,直接就啃了上去,另外一边的嫣红也没放过,左手手指捏揉一番,直将粉红色的小花捏得红艳艳。 「你对我硬得起来?」公孙长孙小声的问,不了解为何会这样,这世界明明没有同性恋的。 他挺起腰部,用力的朝他的臀部顶了一下,发出舒爽的叹息,公孙长孙被顶得一阵发麻,那秘密的花穴湿润了。 「这个世界有问题,跟我看的不是同一个——」 骆以丰才不理他在嘀咕什么,邪佞的说:「爱妃,今日本王就让你知晓,本王对你硬不硬得起来,还有本王是不是个天阉!」 将公孙长孙反剪了双手,骆以丰对着乳头狠狠的吸了几口,吸得他直抽气,另外一端被揉捏得一阵阵刺痛酥麻,之后那带着火般的舌尖,吸吮够了那红透的花蕊,在他雪白发热的身体画过,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暧昧银痕,点起火焰。 公孙长孙被摆成一个很怪的姿势,双手被剪在后头,但是骆以丰又在他的臀部底下放了块枕头,他双腿弓起紧绷,被那舌头一路吻到下半身的顶端时,早就喘得没力,忽然—— 「呀啊,好凉——」 那变态骆以丰拿着一杯酒倒在他的三角地带,总是清冷的脸上带着满满的情色气息,「本王与爱妃的交杯酒还没有喝,爱妃可不要漏了,若是漏了的话,本王就要罚你再喝一杯。」 在骆以丰的抚弄下,他那男性部位渗出体液,被那舌尖给舔去却冒出更多的汁液,流下根部,渗进了酒里,骆以丰将头埋进他的腿间,另外一指从后头摸上他那狭窄的通道,指尖轻抚着入口,显然不怀好意。 骆以丰舔拭得重些时,长指就狠狠的插入,把他插得嗷嗷叫,大腿一个收缩,酒液全都落进股缝里,被那指尖带入了花径,不必喝他就似乎要醉了。 「调皮,竟翻倒了本王的交杯酒,再来一杯,这次用上面的嘴喝,再喝不好,就要用下面的嘴喝了。」 你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冷心冷情的平王爷,不要讲那种好像三流A片男主角说的话好吗?!公孙长孙内心尖叫,身体却好兴奋。 骆以丰口里含了酒,喂哺着他,舌尖在他嘴里舔过唇齿,缠着他那软香的舌头舞动起来,把公孙长孙这个小处男给弄得面红耳赤,浑身汗湿,连臀下的软枕都湿了。 等到他喘不过气来,骆以丰才揉着他红肿的唇瓣,满意道:「上面的嘴喝得还不错,现在换掀盖头了。」 「什、什么是掀盖头?」 公孙长孙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交杯酒就喝得这般情色,掀盖头听起来也不是个好东西。 骆以丰微笑了下,指尖在他花径里抽抽插插的,摩擦到某一点时,他身子激颤着叫了一声,骆以丰眼睛里像有火燃起来似的,声音沉稳里带着欲望,「爱妃喜欢本王弄这里吗?」 很喜欢,但、但不要这样一直戳,会舒服得昏过去! 但公孙长孙的话难以出口,因为骆以丰手指竟专朝着他那有感觉的地方压揉,而且他都快要射出来了,却被骆以丰用红盖头绑住了,他又双手被反剪在后头,不能自己弄,前头刚要发泄,后面骆以丰就抽出手指,漫不经心的道:「爱妃流了好多香汗,本王帮你擦擦。」 擦个屁,老子快要高潮了,求你快点吧。 等汗擦完了,公孙长孙火也稍降点了,骆以丰玩着公孙长孙被巾子给绑住的欲望,他动了几下,正要射出,骆以丰又不摸了。 「爱妃叫得这般大声,想必渴了,让本王倒些水给你喝。」 喂了公孙长孙喝了几口水,公孙长孙恼怒的踢他一脚,直想朝他吐口水,这变态大魔王,什么掀红盖头,分明是变着方法让他难受。 「你要做就做,不要这样玩!你那根不会不能用吧,天阉就天阉我不会当着你的面笑你的,只会在背后偷偷笑。」 去你妈的,玩了这么久,就是不进来,分明就是不行,还让你装,再装呀,你硬得起来,也不代表你真的能插男人啦。 「既然爱妃出口哀求,本王于心不忍,这就喂你本王的琼浆玉液,让下面的小嘴喝个够了。」 「哇!好痛、好痛,你……怎么这么大,快要弄死我了……」 骆以丰也不怜香惜玉了,下一瞬后庭传来一股撕裂感,让怕痛的公孙长孙哭得像个泪人儿,他自个儿嘴贱,现在报应来了,这家伙还真的能插男人,这、这不可能…… 但他心里再怎么认为不可能,身上的人下手可狠着,扳开他的大腿,又想要攻城掠地,让他痛得哀求道:「别、别,算我嘴贱,我们明天再圆房行吗?」 他知道第一次当零号会很痛,但没想到会痛到这地步啊! 「不行,今日就要圆房,本王总要对爱妃证明本王不是天阉。」 妈呀,就为「天阉」两个字,他恐怕就逃不了这灾难,他哪知骆以丰真的对男人可以,早知如此,他何必当初。 「放心,本王特意请秦花弄了些药汁在酒里,等会就不疼了。」 公孙长孙泪眼汪汪,不疼个妈,疼死人了,哎呀呀……咦怎么好像真的不太疼了? 骆以丰咬牙忍耐,终于感觉到那原本紧紧箍住自己的秘穴松软不少,想来是刚才酒液渗入此处,药效开始发挥了。 花穴热起来,流渗出花液,花液不断的微微泌出一股惑人暗香,润滑着甬道,让插入变得顺利,勾引着他往内顶去,他顶入深处,底下人儿胸口震动,轻吟几声,令他更加兴奋。 他再用硕大的顶端,摩擦刚才令公孙长孙激颤的部位,公孙长孙发出哀鸣,快感太巨大,让他都觉得恐怖了,身子酥麻颤抖,整张脸红得几乎要出血。 这骆以丰平日瞧着清心寡欲,怎么玩起男人来,竟也显得老练厉害? 这不公平,莫非这就是主角光环,躺在他底下的人都要高潮得死去活来,才能显现种马文的真义? 「呜呜——不要一直刺那里——」想射,好想射,可是前头被绑住……但是又被操得好舒爽,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莫非就是受的宿命?! 「爱妃,本王是天阉吗?」 阉他个头,他这种都叫阉,世上就没有健全的男人了!「把那里放开,好难受,让我射——」 「本王说要玩掀盖头的。」 他将那被体液濡湿的红巾解开,轻柔的盖在公孙长孙的下身,腰挺动得更有力,直把小穴弄得酸软不已,让公孙长孙的娇吟声整个拔高。 抽插之间,带出了欢愉蜜液跟男子狂暴的麝香味道,公孙长孙只觉得快感强烈得让他昏眩。 他张着嘴,男子的热楔顶到他最有感觉的一点,且强势戳刺时,他忍受不住喷发而出,那红巾湿透,整个掀开来,飘落在地,他只听到耳边传来骆以丰邪恶的笑声。 「这盖头掀得好急,倒显得这里无助可怜了。」 凉冷的手摸到他刚射的部位,公孙长孙喘着气,刚高潮过的身子被摸着,又有点热起来,心里不禁骂道,果然是变态,掀盖头的把戏太色了。 「大哥,让我休息一下,我们再战好吗?」 「你叫谁大哥?」骆以丰眼眸一黯,想到赵光的年纪比怀里人大了一点,称呼一句大哥也是可行的,「在本王的床上,只能想着本王。」 靠,大哥是通俗用法,他这是踩了什么地雷了? 他才觉得倒楣,骆以丰就将他翻了过来,拉起他的腰身。 瞧这向来嘴皮子利落的万恶军师,毫无平日的机灵,眼尾一抹高潮后的红艳更动人心魂。 一身的细皮嫩肉抹了层淡淡的粉红,那腰身无力的被自己扶着,从他眼里看去,整个身子娇软的瘫在被上,只有挺翘白皙的臀部抬上,湿润的花心透着粉红,还沾着白浊,那诱惑的美景令人食指大动,果然是上苍为他安排的好娘子。 「爱妃娇弱,常服侍本王,自然会增长体力,本王不是天阉,就让爱妃这一夜验个明白。」 骆以丰这段话的意思就是不给你时间休息,老子还要插你,插得你再也说不出本王是天阉这句傻话。 骆以丰从后头重重的顶进来,顶得公孙长孙往前扑,乳尖和锦被摩擦,泛起异样的刺激,而骆以丰顶入的劲道,仿佛要把两颗弹丸也顶入,好进入花穴里享受那紧致柔软。 公孙长孙张嘴吟叫,本来虚软垂下的部位,竟从身后又得了快感,飞快硬挺起来,被男子凉冷的手给握住搓揉,让他又忍不住泄在这双戏弄的手里,但后头的顶入可还没停,让他娇声叫得疯狂,几乎要断了气。 原来要跟男主角上床,也要很有体力才行,累得半死的公孙长孙愕然发现到他泄了两次,主角却还硬着呢,立刻发出以上心声。 一夜春风怜娇花,直到天色大明,公孙长孙才睡下,骆以丰搂着他、亲着他那被吻肿的小嘴。 这小嘴这一夜说不出讽刺的话,只顾呻吟、尖叫跟娇哼,真是可爱极了。 「爱妃。」 「滚远点,我要睡觉,老子用完你了,身心舒爽,现在要睡眠。」 骆以丰手指恨恨的摸到花穴,顶了进去,里面湿透了,全都是自己残留的体液,这人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了。 哼,赵光算什么,从身下人的反应,本王知道他的身子只有本王碰过。 「爱妃说的话让本王好生伤心,不如再一次……」 「我要睡觉,混蛋,回去找个木洞插!」 「爱妃体内好舒服,让本王真舒畅,木洞怎比得上爱妃那柔软紧致的花穴?」 「畅你个头,不过你身子凉凉冷冷的,抱起来好舒服,好像在吹冷气……」 说着,他头一歪,整个赤裸的身子都紧巴着肌肤凉凉冷冷的骆以丰,安心睡着了,骆以丰瞧着又被他唤醒的兄弟,不由得苦笑。 但看着他双手紧抱住自己,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涌上心口,骆以丰也拥着怀里的爱妃,闭上眼,享受这一刻宁静温馨。 征战期间,兵粮不足、太子设计、母后厌恶、父皇撒手不理,许许多多曾令他夜不能寝的烦恼全都消失,心中只剩怀里这个成为自己正妻的人儿。 只是自己朝不保夕,过了今日,不知道明日又被太子怎样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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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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