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不过现在就先按弟子的想法办,之后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下去。 他刚刚这一番话说的冷酷无情极了,而濒死的器灵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这个弟子语气中对财产和心血消耗的可惜有多么深刻,对器灵的心灵伤害就有多么大。 那个器灵倒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了,可他脸上的表情比我要将它捏碎时还要破碎。 我很确定这回他一定是心死了。 那就连身体也一并死了算了。 我清楚地看见他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又想说什么,但我可不想再听他神神叨叨的话,又一次抬起了手。 “你不能杀我——” 那器灵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大难临头了似的,也不再去思考自己得不到的感情,开始尝试挽救自己的生命。 梅开二度。 不是,你谁啊?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住手啊? 你算老几? 我的灵力扑山倒海般向他压过去,可他却生生顶住了压力,连珠般地吐出一句话。 “我又没有违反门派规定,你凭什么杀我?” ??? 你在放什么—— 很好。 器灵。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灵力在我手中似长鞭一样卷住了器灵的脖颈将他高高举起,重重砸在梁柱上。 我略松了一点力气,给了他点喘息的空间。 孽障,开始你的表演吧。 我眼神危险,那器灵双手抓着看不见的灵力,艰难地咳了两下,从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讲了出来。 “门派规定禁止的……是强制●,我可……咳咳,什么都没做。” “我不过是倾诉衷肠,表达爱意,我可连他的手都没拉!” ??? 不是我给你机会说遗言,你把我当傻子耍吗? 我心念一动,收紧了些灵力,看着他嘴里吐出些灵光的碎末,继续语气坚定的把自己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哪怕是他身上的锁链,也不过是我们在修行前路上的训练罢了!我之所以困住他,也不过是想和他练习一下脱困的方法。” “毕竟以后的日子指不定遇到什么样的突发状况,我也是有备无患,为主人进行考虑罢了!” “你凭什么杀我?” “你**!我*你**!” 还没等我说一句话,在一旁坐着的徐正道终于忍不住了,他噌的一下站起身,指着器灵的鼻子破口大骂,一点都没给别人插手的机会。 不过看上去那个奄奄一息的器灵却来了精神,他像是兴奋了,我竟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两分得意。 “我可是认真上过课的,书上写的什么?我一清二楚,所有被拿来做案例的错误我一个都没犯!你不能杀我!” 啥?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所以说卷子上的满分答案是给老师看的,题干上的错误示范才是你要学的? 这学算是让你上明白了,是吧? 怎么就你那么聪明呢? 我还凭什么,还能不能。 就凭我是掌门,就凭我修为高,凭我有本事,还不够吗? 我面无表情地收紧了手中的灵力,那器灵本就奄奄一息的身躯再也经受不住一点伤害。 砰的一声便化作了逸散的灵光消散于空气之中。 在最后一刻我似乎看见他看向了徐正道,仿佛要说什么。 但我没再给他留下遗言的机会。 犯罪分子就老老实实地死了就好,不必再留下什么酸言酸语让活着的人烦恼了。 也不必再留下什么话,给我添堵了。 讲真的,刚才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这该死的好奇心呢? 答应我下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动手,好吗? “当啷。” 器灵的神魂消散让它迅速变成了原型,一把装饰朴素但用料珍奇的宝剑就掉落在地上,剑锋颤动着发出两声嗡鸣。 那剑身光亮,一看就是主人真心爱护过的。 只是上面已然没有了神魂的踪影,重新变成一个死物了。 还没等我说什么,徐正道自己站了起来,用皮裘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捡起了地上的宝剑,对我恭敬行礼。 我看着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总感觉此刻对于他来说言语上的安慰都没什么用。 于是我只能将早就想好了的借口说了出来。 “器灵噬主已然伏诛,你回去之后好好休息,自有刘长老为你做主。” 我的意思很明显,这件器灵强●事件就在众人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定性为反噬最好,这样他在宗门待的也能自在些。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拒绝了我,并表示毫不介意这件事情的真相被揭露出来。 理由是他想让其他拥有器灵的人都能引以为戒,提前发现端倪保护好自己。 我看着他,语重心长地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和他解释清楚。 因为尽管这是一个花市修真界,各种强制●的事情层不出穷,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甚至连更出格的事情众人好像也都习惯了。 但这并不妨碍那些嘴碎心黑之人捏住这一点不放对受害者言加侮辱。 这该死的世界,简直离谱极了。 “弟子自会将每一个人记得牢牢的,也会让他们闭上自己的嘴。” “终有一日弟子达到掌门的修为,便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 “……” 眼前的弟子又恢复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说的话铿锵有力,满是对自身实力的信任。 话说的不错,但下一次不要拿我来举例了。 告别了我,他堪称脚步轻快地走出了大殿,要不是我很确定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我都差点儿以为这是我的幻觉了。 他这自我调节能力也太强了吧。 不过…… 我等着他和我并肩的那一天。 全都是天道狗贼的错!!! 敞开的门口一股风吹过,丢在地上的书册被风吹动,哗哗响了两声,书页被摊开,里面白花花的图画又映在了我眼中。 是了,还有一个家伙的过错我还没去找。 呼——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觉得修真界人类的智商普遍不低,但很遗憾的是,他们似乎没有把智商用在正路上。 没有用来建设世界,也没有用来推进自身修行,更没有用来开拓道统。 而全都用来研究●,并且手段花样层出不穷,无论是道具、功法、助兴的东西,每一个新发明都让我眼前一黑,火冒三丈。 这一次同理!!! 我就不信我刹不住这一股不正之风了! 第32章 就比如这个字画门新出版的邪物, 就是我要刹住这股不正之风所处理的第一件东西。 把干干净净的宗门还给我! 我的快乐老家不允许这种东西存在。 先让我看看我宗门内还有多少这样的书籍? 这样的祸根苗到底在宗门这片海下传播了多远? 当然了,其实我更感兴趣的是弟子们用来交流这件事的暗语。 他们是怎么做到绕过我的神识网络,像这种明显会触发我检索关键词的东西传播开来的? 啧。 我真的感觉我的这些弟子们正事没做多少, 一个个的研究我到研究出花来了。 之前想着花样的变换地点露天●, 甚至不惜总结出了我巡视的高频时间和地点和我躲猫猫。 现在又想着花样地措辞躲避我的关键词搜索神识, 说不定还编出了一个什么违禁词替代版字典。 他们但凡能将用在这上面的心思用在修行上, 指不定都培养出了几个合道修士了。 我应该庆幸他们至少还有底线, 除了那个孽障起码其他人只乐忠于自娱自乐,或者和道侣玩花样吗? 嗯…… 而且我怎么总有一种自己越禁止的事他们越好奇的感觉呢。 逆反了? 我思索着弟子们历来的举动, 不再看地上那本书,弹出一点火焰将它吞噬殆尽了。 不论如何,这种东西绝不能出现在我的宗门里。 不仅仅因为画上的东西尺度超标, 更因为…… 我站起身将命令传达下去,现在还是检查一下这种新型书籍在宗门中传播到什么程度比较重要。 到底有多少人看过, 甚至有留存? 其实如果单纯从画上的内容来看, 倒没有那么严重。 因为对于修真界来说,这些弟子们除了最新来的那批弟子才十几岁的年龄外, 更多的弟子都起码三位数的年龄起步了。 颜色漫么,私下看看也没什么,都不是小孩子了, 放到人间估计连曾曾孙子都有了。 但是看是一回事,真的信了书上的内容又是另一回事。 当然, 这其中不排除器灵相对心理年龄比较小, 对这个世界还在学习接受当中, 可能没有办法分辩书中的东西到底是精华还是糟粕。 但我绝不允许那个弟子身上的遭遇再一次在其他人身上上演。 这种事情有一次对我来说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 那可是我的弟子,我精心呵护保护的一员,就那么在执行宗门任务的时候被器灵钻了空子, 险些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那个胆大包天的器灵简直将我的底线摁在地上狠狠摩擦。 这和直接骑在我脖颈子拉*有什么区别? 啧。 这样想来刚才直截了当地将他杀了,似乎有点太便宜他了。 他的结局对比他的所作所为似乎有些轻了。 任何与花市相干的罪责在我这里都是滔天大罪! 绝对不能被赦免或者姑息。 如果这样的事情还能发生第二次,我觉得我也别做什么将修真界风气肃清的梦了,干脆洗洗睡了得了。 可恶! 我精心呵护的根苗,我应该拿什么保护他们的身心健康? 要不干脆弄个守宫砂/禁制砂出来吧? 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把那些心生歹意的犯罪分子们掐灭在萌芽之中。 弟子何辜! 我持续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后续,很是担忧徐正道的状态。 不过看上去似乎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对于他来说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令我欣慰的是,宗门内的其他弟子中,我并没有听到些什么风言风语,倒是见了不少弟子们悄摸摸地给他送金疮药的。 好孩子!全都是好孩子! 在当事人自己甘愿将事情传播出去,为其他同门敲响警钟的前提下,这件事情在宗门内传播的飞快。 所以当戒律堂的人上门收缴这些书籍的时候,他们没有一点儿不情愿,一个个激情响应号召,将那些书一个不落地都交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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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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