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其实我觉得他做的也情有可原,毕竟修行之路辛苦,与其命丧在途中,不如早早的放下。说不定还能碰到其他契合的主人呢」。 又比如「虽然器灵为了保护主人而破碎,但他活下来的主人会永远记得他的,会带着他那份继续拼搏下去,拥有另一个器灵也不是他的错,毕竟修行之路来去据留都是天命,他也反抗不了」。 以及「每一个器灵的修行都不容易,没碰上也就罢了,既然碰上了,怎能让他独自在秘境中苦等寂寞,当然得把他一起带出去,作为器灵你得大度和同僚好好相处。」 又或者「器灵既因修士而得生,又被倾情培育,便是生死道消,也是偿还了恩情的大义之举,在功德簿上一定会好好的记上一笔,待来世才能有个好前程。」 甚至「你,我之所爱,细心呵护。它,亦我之所爱,百般照顾。你要学会宽容大度,不能有嫉妒之举。大家都是家人啊!」 或「宝宝,你想多了,我本来就对你的实力没有什么信心,我养你就行了,你只需要漂漂亮亮地给我提供情绪价值就好了。我们主打一个养眼,和那些战斗挂不一样。」 等等。 这一系列渣修士发言将那些器灵心里的依赖和懵懂情愫打的渣都不剩,将他们刚从秘境中出来,还来不及消化的悲伤全都转化成了愤怒,于是一言不合在我离开之前,他们就打了起来。 场面一度不可收拾。 太绝了。 我闭上眼,那些器灵眼中的不可置信仍然就在我眼前,我相信他们也是第一次才认识到自己的主人是个什么品种的修士。 感觉他们一瞬间就把雏鸟情节丢的一干二净,对自家主人直接祛魅了。 当然我的弟子们也不全都是渣修士,可那些安慰自家的修士更扎器灵的心。 比如在秘境中大赚一笔现在生活水平,穿着打扮直线上升的孟沛。 她将自家哭的稀里哗啦的蛇型器灵捧在掌心摸头安抚,然后针对自家器灵哀怨的话自信发言,直接将他家器灵的心碎成了一地,比旁边直接打起来的器灵还碎的彻底。 “你想多啦!我们宝宝怎么会去战斗呢?分明是宠物啊!那些战斗系的器灵和我们当然不一样!” “萌才是你的卖点啊!” 孟沛说这话的时候认真极了,其诚恳的眼神和坚定的语气让那个原本有心拼搏进取的蛇灵直接瘫在她掌心吐魂儿了。 我早就说过器灵和修士之间有壁,爹生娘养的人类和天地所生二次加工的器灵怎么能同频? 不可能! 所以我总结下来就是,所有的器灵和修士没有一对能从我的幻境中幸免。 这一次下来,他们别说谈恋爱发展一些强制情节了,估计不反目成仇都是他们彼此心大,宽宏大量了。 啧。 我为那些丧失了被器灵带飞可能的弟子小小地默哀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巡逻了一番宗门,并且充分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改定向地点搜寻变成了全宗门普遍巡视。 当然了,我绝对不是为了看弟子们的热闹,纯粹是又到了一天该巡视宗门的时候了。 我可是事业心点满的掌门,怎么会在弟子们的小打小闹上浪费时间呢。 但是你别说这段时间对器灵的教育看上去成果斐然,我甚至看见了好几个被器灵压着打的弟子。 我相信被痛扁了一顿之后,他们也能痛定思痛,将修行卷起来。 咳咳。 我的神识眨眼之间将宗门逛了个遍,然后收回来时茶水整好是入口最佳的温度。 嗯。 好喝。 目前宗门内打黄扫●成果斐然,我的快乐老家终究成了一片净土。 那些平静下来的器灵修士们此刻也都偃旗息鼓,恢复了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的和平。 不过大概他们自己也都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曾经了。 因为我明显发现最近演武的预约频率直线上升,还多了不少注册身份为器灵的新用户。 不用谢我。 斩断你们之间的孽缘是我应该做的,都是小事。 认清了自家修士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人类之后,这些器灵对我安排的课程也不再排斥了,与之前相反,他们现在上课积极的不行,连考试成绩也直线飙升。 我甚至无意中扫到一个器灵,天天将自己全满分的成绩单啪的一下甩在他主人的脸上,然后附赠了一段含妈量极高的嘲讽。 你看,现在这些弟子们不卷起来也不行了,因为他们再这样下去,不仅武力上打不过自家器灵,连知识储备上也要被拉开一截了。 很不错。 门派中又是一片欣欣向荣,又是我将●情节扼杀在摇篮中的一天。 然而我的好心情意料之中地没有持续太久,还没到一个月的功夫,这些才卷起来不久的弟子就又给我搞出了一个大新闻。 第31章 还险些引起了两个门派之间的决斗。 当然, 虽然我的弟子在其中要付一半的责任,但另一个门派也并不无辜。 事件依旧在冤种器灵和他的渣修士之间上演。 只不过从幻境之前的相濡以沫过度了一下幻境之后的相看两厌,直接进行到了锁链情节。 故事进展之快一度让我难以置信。 在器灵改革初见成效之后, 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宗门内器灵和修士们之间都维持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直到一个外出历练的弟子带着他的纪念品回到宗门大肆传播之后。 这股微妙的气氛又发生了一点变化, 颇有些向着花市狂奔一去不复返的意思。 很可惜, 他们大概也知道这种东西在宗门内会引起我的怒火,因此只敢在私下传播, 甚至还贴心地避开了一切可能引起我注意力的词汇。 倒还真让他们狠狠传播了一番,直到惹出了事端才被我发现。 显然这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我眯着眼,忍着怒气将手里缴获上来的赃物飞速地翻了一遍, 被那上面露肩又露肉,色气满满生动形象的画作气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该说不说作者画工实在了得, 人物绘画栩栩如生, 肌肤纹理清晰可见,发丝, 衣角甚至飘扬地要飞出来了。 我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刚才自己所说的“栩栩如生”、“飞出来”其实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客观描述。 因为那画上的人物真的能动,而且真的能从特制的纸上飞出来, 演绎着作者安排的剧本。 甚至那美人见我不为所动,还能主动变换姿态, 将细节更加清晰地展露给我看。 这玩意儿还是能感知、可互动的! 啪。 我手背上青筋凸起, 一下合上了那本书, 连同飞舞颤动的人影一并关在书内,啪地一下按在了茶桌上。 还我一双没有见过这本书的眼睛,好不好? 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眼神中带着杀气盯着地上跪着头都不敢抬的弟子。 有种你抬头看看我! 谁给你的胆子敢将这种淫/秽违禁之物带到宗门之中的? 我紧紧盯着弟子颤动的脑瓜顶, 几欲抬手都按耐了下来。 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这是我们门派的弟子,我要爱护!爱护! 被我按在手掌下的书触感温润,那里面绘画的内容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太过火了。 太超标了! @#×!刚才那美人抬手对着我勾动手指的动作,竟然让我有一种被画嫖了的感觉。 我实在忍不住磨了磨牙。 那漫画上不仅人物姿态动作违禁程度拉满,连细节的水痕红斑都刻画的生动形象。 而且漫画的作者显然在此道上颇有研究,搭配的透视图以及想象力极其夸张的道具刻画,更是让我将手中的漫画攥成了一团。 当然这些平面上的刻画相对于将书完全摊开之后,画上绘画的人物真正跃然纸上动起来的变化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此时的跃然纸上不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动词。 放肆!实在放肆! 此时此刻要不是我早早的将●漫画上的灵力散去了,叫它的这个功能没有用武之地的话。 此刻这个庄严的大殿估计就变成长老弟子一起看●片的超纲情节了。 怎会如此? 法术什么时候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朝这个方向发展成这样的程度了? 修行修行,他们就是来修这个的? 我沉默着不说话,渡劫期修士的威压沉甸甸地压在大殿上,巨大的压力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只能五体投地。 整个空间安静极了,唯有他们滴落的汗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非常。 好啊…… 真是妙极了! 不愧是花市天道下的修真界,连绘物成真的道统也让这些满脑子全都是蛀虫的修士发展成●的道具了。 我是该夸他们对此道的钻研程度,还是该夸他们敢于创新呢? 他们的祖师爷要是知道他们将自己受尽磨难悟出来的道用在这个用途上,估计都得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清理门户吧。 也说不准有由此道飞升的修士看不惯直接下凡呢? 前辈你在哪里—— 修真界需要你! 荒唐、太荒唐了。 我记得字画门原本是个非常正经的门派,甚至前不久在秘境的时候,我刚夸过他们将大能留下的传承汇聚在一起形成的门派蒸蒸日上,前景不错。 这才过去多长的时间,他们就发展成我的心腹大患了? 这个宗门方向上的摇摆和进步是不是变化太大了? 合理吗? 真是越思考越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火清理一下这个世界。 他得庆幸自己用来传播●漫画的是纸质书籍,如果他将这东西弄到玉简里面让我的神识深刻体验一番的话,我决定会不遗余力地将作者找出来,来一场面对面的深刻交流。 保证让他记忆深刻,永生难忘。 所以就是这个被带回来传播的●漫画上的锁链情节给了你灵感吗? 我冷冷地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器灵,他现在的模样狼狈极了,灵体虚弱神行都有些不稳,长发如同枯草一般披散着,一部分就在一起打成了结。 那是被刘长老硬生生揪着头发摔到我面前时“不小心”弄的。 他眼神哀怨,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同样跪坐在地上神游的弟子,活像一副被渣男抛弃了的样子。 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我将手里的违禁品啪地一下丢在地上,把这东西传播进来的弟子就是浑身一抖,脑袋都恨不得埋在地底下。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冷汗直冒地将这些书的来源交代的一清二楚,并表示自己只想赚点儿零花钱,而且也没有任何在公共场合阅读的意思,纯粹是拿在自己屋里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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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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