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呵呵,这些纨绔公子,好好的词语都被他们玩下流了。 赵诚义:“那今晚你出不出来?” 付湛问:“什么局?” 赵诚义说:“卫泽和李信要去嗨歌,我嗓子不行,和王玲玲吵架的时候用嗓子过度有点咽炎了,就约了两个人随便组个牌局,三缺一。” “可以 ,”付湛说,“难得也要参与点清汤寡水的娱乐调剂调剂。” 赵诚义又在那头揶揄着笑:“真不愧是四少。” 谈好了地点时间,付湛先送蒋凌回家吃饭,蒋凌吃得比往常急,好多冻干从食盆里掉落出来,不急不行,他怕付湛趁着他吃饭的时候偷偷溜走撇下他,边吃边眼珠子一瞥。 果然!男人三分之二的身体已经探出门外。 休想一个人走! 蒋凌叼起喂食器里面的不锈钢食盆,四条短腿极速奔到付湛唯一还没有跨出去的脚边。 嘭!生气得把食盆摔了。 “哟,小狗又生气了?”付湛微微抖着肩膀又好气又好笑,他蹲下来,像调戏女人似的轻薄地一勾蒋凌下巴,“小东西,你说你怎么又爱哭又爱生气呢?我养你是不是给自己添了个祖宗?” “我想一起去,”蒋凌抱住付湛的小腿,圆圆的雪白脑袋拼命仰起,很固执。 今晚他一定要跟着去,如果再找不到什么商机,他就去其他地方找,不一定非要留在这儿。 付湛想到一计,认真诓骗:“小毛团你听我说,外面天黑了,天黑了就有怪兽,我是出去打怪兽,只有晚上把怪兽都打死了,白天才能恢复世界和平,你懂吗?” 浑圆的漆黑小眼珠一点点露出眼白,蒋凌斜眼看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付湛:“…” 有种智商被歧视了的错觉…
第38章 “怎么这么看我,我还能骗你?” 男人的侥幸心里永远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付湛有那么点心虚,但把心虚掩藏得很好,蒋凌如果真是狗就信了。 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百试不爽,蒋凌开始细细汪呜:“昂呜…昂呜…” 他用无比渴求的的眼神望着付湛,两爪子稍有滑落就重新牢牢抱住,后腿不停蹬。 这么可爱又可怜又满眼是主人的小狗狗,付湛最终没拗过,单手抄起蒋凌,抚摸着柔软的毛毛哄他:“好了好了,再这么哼哼唧唧的,我都以为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我带你去。” “汪!” 得了便宜就得学乖,他拱到付湛胸口蹭蹭,又跳跃着想要扑到对方肩膀上,但他属于小体型比熊,哪能跳得上去,小舌头只能在空气里朝付湛的脸做出舔舐状。 看小狗舔不到,付湛主动凑近脸。 嘶溜,舔到了。 蒋凌:“!!!” 我是装的你来真的??? 蒋凌朝空气里吐舌头,呸呸呸,付湛前两天才玩过女人,他才不要舔这玩意儿。 但心里有一丝疑惑,他没有在付湛身上闻到过任何香水味。 可能是事后洗得干净? 到了门外,付湛手捧小狗瞭望远处的天边,又胡扯:“看今天的情况,晚上怪兽是不会出来了,既然不出来,我们还是去做点娱乐活动。” 蒋凌:“…” 真是送佛送到西,演戏演到底。 付湛去的依旧是绮梦会所,路上拉风的敞篷跑车把蒋凌的脑袋吹成了大背头,付湛捧着他,一边笑一边替他整理。 他们随经理进入最豪华的棋牌包间,赵城义与两个朋友早在牌桌前等候了,这两人分别叫王志勋、郑浩,见了付湛都站起来问好。 付湛懒懒地一摆手:“出来玩儿,随意点。” 两人马上应好。 赵诚义道:“我说你出来打牌怎么还带只狗?” 他伸手就要往蒋凌头上摸一把,蒋凌凶狠地汪了声,几乎要跳起来冲出付湛的怀里。 “卧槽!差点咬到我,”赵诚义忙缩手。 “不凶,”付湛轻拍小狗。 蒋凌这才安静,他不爱被别人乱摸乱碰,被付湛又摸又抱纯属是迫不得已。付湛拉开椅子坐下,得意道:“没办法,我的小狗,只对我亲。” “啧,”赵诚义摇摇头,道,“人来齐了,开始吧。” 四人玩的是麻将,付湛的上家是赵诚义,下家郑浩,对家王志勋。 听着自动麻将桌洗牌上牌,蒋凌有了主意,只要他帮付湛赢钱,他就有理由要求分酬劳,虽说不太光彩,但却是现下能赚快钱的方法,再说付湛有钱,从他手指缝里随便漏点对普通人来说都是一大笔。 “一摸一手烂牌,”赵诚义是庄家,骂骂咧咧甩出一张东风。 “诶,东风我碰,”郑浩及时出手,笑着将东风收入囊中,一副明刻往手边桌角一推,打出红中。 玩牌才刚开始便已经进入了气氛。 赵诚义:“什么都碰,只会让你营养不良。” 郑浩:“有没有可能是寓意我要紫气东来?” 赵诚义嗤一声,试图用态度来灭了对家的威风。 而他们跳过付湛已经过了一圈,付湛却还在慢悠悠组牌,蒋凌都替他急,他手里的牌不能说很烂,只能说烂得不能再烂了,东南西北白中发是一张不缺,还都组成不了对,有理由怀疑是不是付湛中午吃了梅干菜烧肉。 上家丢出南风。 付湛跟牌:“南风。” 随后摸进来一张大饼。 蒋凌深深叹息,付湛的烂牌里只有八饼和九饼,摸来的大饼毫无用处,他从付湛腿上跳下,迈开四条短腿绕着其他三人转了一圈,他太矮,看不见他们的牌,只好费劲跳上茶桌,好歹把赵诚义的牌看清了。 赵诚义手里有七饼和大饼,他正在大饼和七饼间犹豫徘徊。 蒋凌汪一声,吸引他注意力。 赵诚义扭头:“你还上桌了,怎么,你要帮我出牌?” 蒋凌:“汪!” “哟呵,你还真想啊,”反正出哪张牌都无所谓,赵诚义干脆让小狗帮忙选择,“这样,你觉得出大饼好,你就叫一声,你要是觉得出七饼好,你就叫七声。” 蒋凌:“汪汪汪汪汪汪汪…” 赵诚义:“…” 叫了几声赵诚义没细数,但出七饼就对了,啪,一张牌丢出去:“七饼!” 付湛扬起唇:“吃。” 正好,七八九饼,齐了。 “嘿…”赵诚义撸了把头发,“真是听小狗的话路都没地方走。” 郑浩和王志勋哈哈大笑。 付湛心情不错:“你也不看看它是谁的小狗。” 蒋凌回到付湛脚边,一蹦一蹦得往上跳,付湛将他捞起来,不吝啬对小狗的夸奖:“真不愧是我的小狗,就是机智,我能不能赢就全靠你了。” 虽然被夸了,但蒋凌可高兴不起来,玩牌要靠狗,还有什么钱途? 为表示回应,他还是不停摇晃尾巴。 赵诚义反驳道:“纯粹是我运气不好,哪是你的小狗聪明。” 正说着,对家的王志勋已经出牌了,丢出了一张幺鸡,而付湛下家的郑浩早就一二三条顺子摊在桌面上,所以王志勋才丢了这张牌,没用了,可付湛手里正好有一对幺鸡,蒋凌在赵诚义要出牌时及时喝止:“汪!” 爪子将付湛的那对幺鸡一推,亮出牌面。 付湛掀眼一瞧:“不错,又能碰了。” 赵诚义:“…” 王志勋道:“四少,您这小狗神了啊,它要是不替您出牌,诚义的牌一丢出来,你再想碰也碰不到了。” 郑浩:“是啊,它怎么这么聪明,还是凑巧了。” “当然是聪明,谁家小狗能有它这么机灵,”付湛夸着,但心里也纳闷,聪明的是不是有点过头了?还能懂牌? 他将小狗举到眼前,双手分别握住其腋下轻轻晃动,蒋凌蓬松雪白的皮毛也跟着晃悠,付湛越看越可爱,心道管它是真聪明还是凑巧,反正可爱就行了。 “我还真不信了,它能聪明绝顶?”赵诚义不信邪,对蒋凌道,“来,你再帮我出一次牌。” 蒋凌从付湛手里挣脱,跳到他们手边的茶桌上,和先前看牌时同一个位置。 赵诚义现在手里有两张待打出去的牌,一张北风,一张是五条。 “来,”他指着五条,对蒋凌道,“你想让我出这张,你就叫五声。” 付湛了然:“不是五条就是五饼了。” 郑浩和王志勋发笑,郑浩揶揄:“诚义,你这是不打自招啊,这么问我们都能知道你手里有什么牌。” “去去,都别掺和,我问它呢,”赵诚义又指着北风对蒋凌说,“选这张,你就叫一声。” 蒋凌选择叫五声。 赵诚义当即拍出一张北风,直拍得桌子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老子吃亏上当过一次就不会上当第二次,哈哈哈哈…”他眉飞色舞,对着小狗的圆脸狂笑,妥妥得讥讽了。 蒋凌翻起白眼。 付湛撂倒同样的两张北风,一字一顿道:“我、碰。” 笑声戛然而止。 赵诚义:“……” “汪汪,”蒋凌叫了两声,然后倒在茶桌上四脚朝天,嘴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同样嘲讽回去。 赵诚义懵逼:“…它是预判了我的预判吗?” 郑浩:“好像是的。” 王志勋:“好像顺便还嘲讽了你一顿,笑得都打滚了。” 赵诚义:“…………” 付湛也笑起来,声音渐渐放大,最后也成了大笑。 咻,蒋凌两条后腿一蹬,扑到赵诚义腿上,再借力跃到付湛怀里,在温暖怀里甩着两朵耳朵蹭来蹭去,汪昂汪昂地又叫唤着摊开肚皮,付湛顺手抚摸几下,喜欢得紧。 赵诚义回神:“我竟然被只小狗耍了两次?” “不过话说话来,”王志勋道,“小狗真是机智,四少,你怎么教的?” 付湛说:“没教过,捡来就这么聪明。” 郑浩点点头:“真是捡到宝了。” “这话不对啊,”王志勋借机拍马,“不是小狗聪明,是它被咱们四少捡到,在四少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就开了窍,换别人捡走它不一定有这智慧。” “老子服,”赵诚义对王志勋道,“平时不见你多能耐,马屁功是一等一。” 好话都愿意听,付湛自然很受用,含笑问道:“之前你说你叫什么,王志勋?” 王志勋笑道:“对,是我。” 付湛略一点头。 王志勋眉开眼笑,他被是付湛记住了,以后吃喝玩乐就能带上他一起混。 端坐在付湛腿上的蒋凌把王志勋的表情尽收眼底,小心思也一览无余,心想要是能说人话,让他拍马屁赚钱他也能说出朵花来,什么金/枪/不倒,一夜/七/次、勇猛无匹…把付湛说得精尽人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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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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