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咨推了他一把:“别靠着我。” “Zzzz..........”姜盈画睡着了。 应咨:“..........”他无语地看着趴在他大腿边的姜盈画,没打算管他。 但下一秒,马车转弯,姜盈画身体一歪,直接摔了下去。 应咨手疾眼快地伸出手,把姜盈画拽了回来。 姜盈画在晃动中睁开了眼睛,一低头,看见自己仰面躺在马车坐垫上,而他锁骨的衣服则被应咨扯了开来,露出了下面一小角的红色莲花肚兜。 应咨的手还按在他的肩膀上,目光正低头疑惑地看向那一截红色的布料,似乎是在思考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男人不似双儿,没有含珠期,不需要哺育孩子,所以不穿肚兜。 应府家里也没有女眷或者双儿,应咨从小又随军,在男人堆里长大,根本就没见过肚兜,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姜盈画:“..........”意识到应咨在看自己的肚兜,姜盈画猛地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弄好衣服,羞红了脸,连耳朵都烫了起来:“夫君为何要看我的肚兜.........”他眼睛乱飘,脸上全是羞涩:“夫君难道想在马车上对我.........”应咨没反应过来:“什么是肚兜........”他话语一顿,看着姜盈画害羞带怯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看了不该看的地方,马上反驳:“..........没有!!!!” “没关系的,夫君要是想看,我可以给夫君看的。” 言罢,姜盈画喝多了,人也大方奔放多了,膝行至应咨身边,缓缓地将两肩的衣服往下拉,露出里面的散花罗做的薄如蝉翼的肚兜和细腻光洁的肩膀:“夫君,你看吧。” 应咨:“.........”他想说不用,但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落在上面时,眼睛瞬间瞪大,瞳仁里倒映出肚兜上的莲花式样。 片刻后,应咨猛地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 但该看的已经看了,双儿娇软的身体在他面前反复放大,应咨指尖抓住衣角,在姜盈画一句句喊夫君的呼唤声中,死死咬紧牙关,逐渐迷失了自己。 他几乎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再没睁眼看那肚兜,但耳根却也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滴血一般红。 最后,他再也受不住姜盈画贴过来的身体,干脆掀开车帘子,从车上跳了下去,甚至因为喝了酒,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马车见事不对,吁的一声停下马车,疑惑地问:“公子,你怎么忽然下来了。” 他担忧道:“您想下来可以叫我停车,突然跳下来摔了怎么办。” “........没事。”应咨站稳,双手负在身后,沉稳道:“马车里太热了。” 他背在身后的左手被右手抓住,显然是还在抖,但语气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平静的很,仿佛刚才狼狈跳车的不是自己:“我出来透透气。” 马夫:“..........”马夫:“?”
第6章 马夫正想问应咨到底是怎么了,忽然又听到姜盈画一个人在车厢里的嘟嘟囔囔:“夫君,夫君你去哪了........怎么不看我了呀?” 小双儿疑惑的软和音调落进马夫的耳朵里,马夫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向应咨隐藏在黑暗里红的滴血的耳朵。 马夫:“.......”“喔........”马夫又不是没有家世,立刻懂了,暧昧地对应咨笑了一下:“原来世子殿下是嫌与夫人一起同乘车马热呀~”他特意把“夫人”两个字念了重音,惹得应咨指尖成拳抵在唇边,掩饰性地轻咳一声:“......你先带着夫人走吧,本世子一个人散散步,很快就来。” “殿下醉了,夜里风凉,若是一个人在街上散步,没人看顾,今儿风扑了头,明儿说不定要感染风寒,夫人定要心疼的。” 马夫往旁边坐了坐,让出一个位置:“殿下若是觉得车里热,不如屈尊在这里坐一会儿。” 应咨站在原地没有动。 就在他犹豫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突然从车帘的缝隙里探了出来,左看右看,见到应咨站在那里,登时弯起眉眼笑了,抓着肩膀两侧的衣服就要往下拉:“夫君.......”“哎——”应咨一向冰冷的脸登时骤变,神情几乎要裂开,想也不想就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上马车,用力抓住姜盈画的衣领,往中间合拢:“衣服穿好!” 他气急败坏道:“姜盈画.......不许撒酒疯!” “唔.......”姜盈画扑腾了几下,没能挣扎开,闻言委屈地抬起头,看着应咨,发髻也乱了,两边的发带乱糟糟地垂下散开,像个炸毛兔子:“刚刚不是夫君自己要看的吗?” 姜盈画两眼涣散,说话也嘟嘟囔囔的,“夫君.......假正经。” “你.......!”应咨正想反驳,余光里看见马夫转过头去,肩膀耸动,似乎是在笑。 应咨:“........”他的脸都快被丢光了。 他捂着额头,最后直接放弃了挣扎,连哄带推地把姜盈画推进车厢里:“老实呆着,不许出来。” 姜盈画“唔”了一声,被应咨按进车厢,茫然地坐在车厢内。 他喝多了,脑神经被酒精泡着,还未反应过来,呆呆愣愣地坐了一会儿,嫌车厢地面冷,又慢慢吞吞地挪过去,隔着车帘子,抱住了应咨的腰。 太冷了,靠着应咨取取暖。 应咨身躯一紧,片刻后慢慢放松下来,并没有甩开姜盈画,任由姜盈画靠着自己。 马夫心领神会,道:“夫人和世子感情真好。” 隔着马车帘子还要靠着黏着。 “谁和他感情好。”应咨一边说,一边扣住姜盈画环抱着他腰的手背,防止姜盈画抱不稳坐在地上摔倒:“黏人死了。” 语气里全是嫌弃。 马夫看了一眼应咨紧紧覆在姜盈画手背上的手掌,笑了笑,没说话。 应咨扭过头去,不去看马夫暧昧笑着的神情。 车轮撵过一个石子,微微颠簸。 忽然间,应咨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马夫,迟疑道:“刚刚夫人喝醉的时候,你........”“我什么都没看见。”马夫马上道:“世子明鉴,我可没有回头。” 应咨没再说话了。 但表情却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到了应府,应咨进了车厢,把睡着的姜盈画打横抱出车厢。 姜盈画喝太多了,简直睡的比猪还死,应咨抱着他穿过花园和回廊时,他竟然一点也没有醒。 应咨一边在心里说他是猪,一边却进了凝香居,动作轻柔地将姜盈画放在了床上。 姜盈画被动作惊醒片刻,微微睁开眼睛,但很快又闭上,喃喃道:“鞋.........”应咨愣了愣,片刻后气笑了:“我把你抱回来已经够意思了,你还想我帮你脱鞋?” 姜盈画没听到,皱眉提高声音道:“鞋!” 应咨:“.......”他伸出手,用力在姜盈画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和墨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姜盈画被掐了,疼的“啊”的一声叫出声,委屈地将双腿缩了回去,试图抱住自己的膝盖。 应咨抓住他的脚,往自己这里拽了一点,一边嫌弃一边给姜盈画脱鞋。 “娶回来个祖宗。”应咨脱掉姜盈画的鞋,下意识用自己的掌心比了一下:“......这么小。” 人小,脚也小,嫩生生的,脚掌又白,像玉一样。 应咨盯着那双脚看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将姜盈画的裙摆放下,遮住那双腿。 他起身准备离去,余光又瞥见姜盈画的额头上红肿了一片。 他眼神一凝,凑过去看了看,努力想了一会儿,应该是自己在酒席上用指尖弹出来的。 刚才马车里光线弱,应咨还没发现,回到家里用灯一照,竟然红肿了。 .........真是娇气。 应咨对着灯盏仔细看了看,确定三日后就会消下去。 但双儿爱美,在乎容貌,应咨怕姜盈画第二天起来照镜子会哭,便叫人拿了膏药过来,净手后仔细给姜盈画涂抹好,才离开。 离开之前,如墨叫住应咨,在应咨转过头来时,忐忑道:“夜已深了,世子殿下不如就宿在凝香居吧。” “.......不了。”应咨现在还没完全做好自己已经娶了一位夫人,要和他同床共枕的准备,下意识推拒:“你照顾好他吧,我先走了。” 言罢,他径直抬脚离开了,留下如墨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又扭头看着睡的正香的姜盈画,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姜盈画是被脑袋传来的细微疼意弄醒的。 他喝多了酒,宿醉后头疼的要命,缓缓爬起来,捂着额头,喊:“.........如墨。” “大娘子。”如墨立刻在床帏后应了:“如墨在。” 他走上前来,掀开床帏,道:“要现在服侍您洗漱吗?” 姜盈画按了按额头,昨天夜里喝多了,记忆也断了片,只记得应咨把自己抱下酒楼,说自己是兔子猪的冷峻侧脸。 后来他是怎么回来的? 夫君送他回来的吗? ........那夫君呢? 想到应咨,姜盈画登时一个激灵,猛地坐直:“夫君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是世子殿下把您抱回来的。” 如墨说:“但他在凝香居待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啊.........”没能达成和夫君同床共枕的目标,姜盈画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尾。 但是........但是不要紧,起码夫君昨晚已经进了他的凝香居,还待了好一会儿,这已经算是进步了! 要是能继续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和夫君睡在一张床上,到时候给夫君生两个三个小孩,也不是什么难事吗! 思及此,姜盈画又一个人在那美起来了,抱着被子傻笑,惹得如墨不知所措地看了姜盈画几眼,怀疑姜盈画是不是中邪了。 好一会儿,如墨才问姜盈画要不要梳洗,姜盈画如梦初醒,赶紧点头。 梳好完毕之后,他换上一身鹅黄的罩衫和淡绿色柳花裙,梳好头发,提着裙摆朝前厅而去,和楚袂一起吃早餐。 他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应声楚袂和应琏。 没见到应咨,姜盈画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淡下来,左顾右盼,似乎是在找人。 “别找了。”楚袂见状,笑着放下筷子,抬手招呼他过来:“咨儿昨夜喝多了酒,头疼的很,还在睡,你先过来吃饭吧。” “哦........”姜盈画没见到夫君,脸上有些失落,但还是听婆母的话,乖乖地坐过去吃饭。 他今天换了一身黄绿色的衣服,粉色的发带扎着双垂髻,看起来像是活泼的黄莺鸟。 楚袂喜欢这个单纯漂亮的大儿媳,慈爱地看了他一眼,顺带给他加了一块枣泥糕,随即道:“你这身衣服还是去年的款式,你还年轻,得穿漂亮点,才能讨得夫君喜欢。你待会儿吃完饭去账房,从我的份例上拨点银子,去买点漂亮衣裳。过几日呢,宫里要论功行赏,还要举办晚宴,到时候好多皇子帝姬都会出席。你作为应家的家眷,陪着咨儿出席,打扮的好看些,说不定能挣个诰命,到时候接旨的时候也得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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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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