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让你进来。”吴邪说着,用小穴套住前端浅浅摩擦,就是不肯向下深入。两人做爱时他最喜欢骑乘位,能够获得性事的主动权,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张起灵冷淡的脸逐渐被情欲占满,乃至意乱情迷。吴邪摸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忍不住脱口而出:“傻小子。” 张起灵眉毛一挑,托住吴邪的屁股站起来。他们本是坐在床沿的姿势,吴邪被推得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张起灵站在床边一手用力按着他的大腿不许合拢,另一手拎住手铐不许他乱动。性器直直的操了进去,没什么阻力便一捅到底。 “吴邪,乖一点。”张起灵说着,埋在最深处,缓缓地动着腰。他的阴茎有向上翘的弧度,前端又大,刚好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摩擦,吴邪只觉得浑身麻痒乱窜,下意识夹腿又没法并拢,大叫道:“张起灵!” 张起灵嗯了一声,不紧不慢地挺着胯。他的手紧挨着吴邪热胀的囊袋,就是不给爱抚,吴邪那一根翘的很高,随着动作晃出一串串的前液,迟迟顶不到射精的点上。吴邪喘的支离破碎,哼哼唧唧地说:“小哥,你给我摸摸。” 没有得到回答,吴邪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张起灵此人吃软不吃硬,回去当了9个多月的塔长,毛病更重了。吴邪心里无限怀念着傻小狼阿坤,两腿夹紧张起灵的腰,放声呻吟起来。他最近烟抽的凶,嗓音发哑,把个狭窄的禁闭室叫的春潮四起,张起灵身形顿住,发顶忽地冒出一对狼耳朵。 吴邪躺着的姿势看得十分清楚,乐不可支,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张起灵颧骨微红,狼耳朵抖动着,俯下身将吴邪抱起来。 “不许摸。”他闷声说,侧头躲过吴邪不老实的爪子,将人翻了个面。吴邪手不方便,只能靠两条腿跪着维持平衡,后面夹得很紧,张起灵插进去只能推入一半,拍了拍他的屁股。 “小哥快点,让我射吧。”吴邪屁股里夹着大东西,射欲被吊在半山腰,难受的要命,急迫地需要张起灵再操的狠一点,将他推上巅峰。他的鸡巴胀得通红,张起灵挡着他的胳膊不许他自慰,也在耳边吹了声口哨。 “狗哨,嗯?” 吴邪哭笑不得。张起灵对着他的耳朵拐着调吹了几声口哨,学的不太像,倒有点像是催小孩把尿的。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有些惊慌地发现自己确实想尿。 “小哥嗯,你…别别别,别吹了!”吴邪崩溃地喊,“真要尿了!你别!” 尿意和射意一起上涌,吴邪慌的不行。张起灵的鸡巴直挺挺地操着他的前列腺,每次进去都顶得用力,吴邪生怕自己射出来别的东西,强忍着向下按压着冲动。勾人的口哨声又来了,伴随着几下猛烈粗暴的抽插,吴邪精关失守,小腹一松,大团的精液落在床单上。精液出完,立刻又有其他液体喷涌而出,吴邪半张着嘴喘息,无意识的眨动着眼睛。“操到尿”这件事极大程度满足了哨兵半兽化的心理,张起灵喉结滚动着,将身体软趴趴的吴邪提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他的东西又开始成结堵住穴口,猛烈地对着深处射精。高潮的恍惚中,张起灵摸索到吴邪的手腕,冰凉的铐子没有摘下来,再向前摸,可以摸到他给吴邪打磨的戒指。张起灵用指尖勾住,泛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就是想这样捆住吴邪,带他回去,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从他身边带走。 “…小哥。”图景交融,吴邪的脑子又沉又松,筋疲力尽地靠在张起灵身上。每一句欲望他都听的清清楚楚,句芒从他的锁骨游上裸肩,又缠上张起灵的脖子,无限依恋地将小小的蛇头靠在颈窝里。 “这次我跟你走,再也不分开了。” 第三 第30章 (尾声) 的监禁从春末到了盛夏还没结束,杭州塔三次向公会讨要人,得到的答复都是“数罪并罚,加长刑期”,把吴二白气的仰倒,洋洋洒洒写了上万字的举报书,声称公会超期羁押高等级向导关根,杭州塔今后不再服从公会任务安排云云。 公会接到信有苦说不出,一方面人早就被吉林塔带走了,他们也无迹可寻;另外一方面北京塔忽然施压,要求他们不许交代关根的去向。公会与杭州塔周旋到秋初,忽然向杭州塔发了一封喜函,恭贺向导吴邪与吉林塔塔长张起灵登记结婚。 整个杭州塔陷入诡异沉默。过了一周,他们在办公区域入口张贴了告示,声明【吉林塔张家、东北虎以及高地雪原狼禁止入内】。 另外一边,东北在盛夏的傍晚气温凉爽,这个天气在山林中徒步十分舒畅。张海客带着巨大的背包来到密林边界,将东北虎精神体放出。老虎在地上懒洋洋地做了个伸展,抖了抖毛,四爪纷飞,于山地丛林里几个纵跃,不见了踪影。 他把背包丢在地上,盘腿坐下休息。凉爽的风吹散了行路的疲惫,大朵大朵的云从蔚蓝天空中滑过,密林拍出哗啦啦地声响。这边纬度高,已经开始落叶了,再过一个月,黄叶全部掉落,继而大雪封山,严冬降临。 他等了不多时,东北虎已然返回。精神体后面跟着巨大的高地雪原狼,毛发雪白,身形威严,巨爪踏在落叶上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张海客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拍干净裤子上的土。 “吴邪,你能不能要点脸?从我们族长背上下来!” 吴邪俯下身,安抚地拍了拍狼王的脖颈,张起灵顺从地坐下。他慢悠悠地从狼背上滑下来,揉着鼻子问:“我要的东西,你带全了?” 张海客拉开脚下的背包。里面有许多日用消耗品,其中有一些大瓶大罐的日化看上去非常沉,难为他一路背上来。吴邪脸色稍缓,客气地说:“山居小屋还乱着,收拾好了再请你去做客。” 张起灵尾巴晃动了一下,一双狼耳转来转去,目光已经追着飞鸟走了。吴邪看出了狼的不耐烦,示意张海客跟他下山,边走边聊。 张海客跟着吴邪走出十多米远,忍不住回头,看到张起灵从地上一跃而起,将枯叶深草里的兔子赶出来。以他的速度追上去一口咬死十分容易,但狼用黑鼻头将惊慌的兔子拱了个跟头,又追到另一头去围堵,玩的不亦乐乎。 张海客嘴角抽搐了一下。“族长的狼化越来越厉害了。这种样态已经超越了目前所有研究的极限,真的不要紧么?” “不用担心。”吴邪揪了一根草,在嘴里叼着,举目望向远处的溪流。他走的很从容,声音也不慌不忙,“他已经能够自由的控制形态转换,日常中融合成兽体更加舒适。体检报告给我看看。” 张海客黯然点头。吉林塔诊察张起灵高度融合症状许多年,非常了解自家族长的情况。高强度的力量、敏锐的五感困居于人体,好像将吸饱了水的海绵强行塞进窄瓶,容器濒临崩盘,受到外界刺激即触发狂躁状态。大量输入人工合成向导素是不得已的法子,人如困兽,生活的格外痛苦。 他将厚厚的材料递过去,两人站在溪边的树下,吴邪快速地翻阅着。体检数据优秀,完全兽化融合没有吞噬张起灵人体状态的机能,他的精神数值反而平稳下来,趋向于正常化。 “小哥在这里挺开心的,没有社会化的人际关系,没有城市噪音和气味冲击,自然中的白噪音比人为录入输出的更好用。猛兽不能困宥于市,归于山野必然是我们的人生归宿,有要事你来找我们,这样就很好。” 这哪是归于山野,简直是当了野人,张海客满肚子槽无处吐,想到吴邪今后要长久的陪着族长定居于此,心里又多了几分感激。 “你也辛苦了。不过,大雪封山之前,你们最好回到塔中过冬。” “明白。”吴邪将体检报告递回去。他感受到张起灵在催促着返程,与张海客最后客气了几句,拎起地上的背包,带着巨大的雪原狼走向山林深处的方向。他回头笑的时候瞳孔中闪出一丝红光,好像一双蛇瞳,张海客摇了摇头,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回程不赶时间,吴邪将背包搭在张起灵背上,一人一狼慢悠悠地走。这一会太安静了,能听到禾花雀从草窝里扑棱着翅膀高飞,远处有“哆哆哆哆”的声音,不知道哪家倒霉树被啄木鸟盯上了。 吴邪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张起灵的嘴筒子伸出手。 “吐出来。” 张起灵目光闪了一下,抿紧嘴巴。吴邪不依不挠地将手伸到他黑鼻头下,狼无可奈何地张开了嘴。 湿漉漉的兔子掉到吴邪手里,被他一把薅住耳朵。兔子的毛被口水黏得打绺,鼻头抽动,红眼睛目光涣散地看着他。 吴邪:… 张起灵:… 好歹没吃生的,吴邪拎着兔子哭笑不得。张起灵在原地转了个圈,趴在深草中,两三秒后站起身,已经恢复了人的形态。吴邪赶忙从背包里扯出来一条短裤,扔了过去。张起灵每次与精神体分离,短时间内都有兽的习性,穿衣物浑身别扭。尽管深山中没有别人,但吴邪坚持让他保留社会化习惯,譬如穿衣,便是从兽化转向人体的标志与肌肉记忆。 张起灵套好短裤,从吴邪手里接过背包和兔子。他的头发很长了,不让剪,吴邪用红绳编成小辫,把玉扣系在最下面。发尾搭在肩上,吴邪的目光在张起灵结实的胸口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打了个转,笑着舔了舔嘴角。格桑尔从背后追了上来,嗅了嗅张起灵手中的兔子,句芒在它背上缓缓缠绕,游进背毛中打瞌睡去了。 “小哥,今晚吃兔肉汤吧。”吴邪双手枕在脑后,悠然地说。这个季节兔子不肥,烤着吃柴,煮汤倒是十分鲜美。回想起在北美蛇化那几日,张起灵煮了很多次兔肉汤喂他喝,不放盐都好吃。 “不要。”张起灵托了托手里的兔子,“养起来。” “那好吧,养起来。”野兔难驯,看样子只能拴在院子里。吴邪这样想着,抬眼望去,远远地半山腰已经看到了他们的山居小屋。 彩色的石头垒成院墙,地基与一层外部用了结实的岩石,二层与沿廊木质建造。廊檐下挂着一串蛇铃,山风吹过,清脆的声音送出好远。 到家啦。吴邪在心里小小声的说。 到家了。张起灵在他旁边想,满心充斥着安定。 (《与子偕行》正文完) 番外:毛茸茸们的冬天 第三 第31章 (一) 的第一场雪刚下,张海客背着登山包便上路了。大雪封山之前,他要将族长和吴邪从隐居的小屋接回塔中。 包很大,只在底部放两条毛毯,一包隔尿垫,两只空奶瓶,还有一包羊奶粉。这是吴邪要求他带的东西,张海客有些摸不到头脑。越往山里走越难行,靴子踩在地上,先入雪,再入深厚的落叶层,几乎陷进去半个小腿。走到一半,他不得不将精神体放出来借力。雪和落叶将常走的路埋地看不到了,他校正了两次方向,手里拎着一把斧子开路,有些低矮灌木丛十分难缠,必须砍掉才能通过。他感觉自己好像深山里迷路的樵夫,在呼啸的冷风中生出一肚子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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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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